第 15 节
作者:
瞎说呗 更新:2021-04-26 11:51 字数:4982
但也隐约能窥见凸起来的轮廓。
“我、我干嘛要洗澡?”
她张张嘴,嗓音微哑,硬生生逼着自己挪开视线,好在胡励脱到还剩下内裤就没再脱了,一边往浴室走一边回道:“那一会儿做完了洗也行,景戚戚,你要是敢趁我洗澡时候走出去,我就弄死你。”
说完,他关上了浴室的门,很快,里面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景戚戚好像被雷劈了一样,她很清楚地记得,她根本没有告诉这一对古怪的兄弟自己的名字,那,那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还没等她把这里面的玄妙想清楚,门再一次开了,胡励这个澡洗得非常快,不超过五分钟,出来的时候腰上围了条毛巾,短发全是水,不停往下嘀嗒。
“不是怕把我老二踢坏吗,试试不就知道是好还是坏了?”
他走到她面前,缓缓微笑,见她一脸惊讶又带着些惊惧的神情,嘴角上扬的弧度更加增加,就在景戚戚刚要出声的时候,胡励忽然猛地出手,一把把遮挡自己私|密处的毛巾扯下来随手扔掉,抓起她的小手就摸上自己两腿之间!
“啊!”
景戚戚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手上握着的是什么,感受到那股逐渐觉醒的硬度和滚烫的温度后,她惊声尖叫起来,下意识地收紧手指,狠狠一握。
就看胡励眼睛一眯,太阳穴突突地跳,本来不那么疼了,被她一捏,那种被称为“蛋疼”的极致痛感立即叫他差点儿骂人!
景戚戚第二个反应是立刻松手,然后退开一步,面前站着个身材极好的裸|男,这要是平时,看也好摸也罢,都是占便宜的事儿,但此时此刻,她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怕什么呀,刚不还挺胸抬头叫胡勤摸呢,这会儿害什么臊啊。过来,你揉两下,看它还正常不,要是以后都起不来……”
胡励没继续往下说,但是那表情已经代表了一切:第一,他是受害方,理应谋取相应“赔偿”;第二,在他眼里,景戚戚这种女人不应该扭扭捏捏;第三,她人都已经来了,再装的啥都不懂可就太煞风景了。
“你、你的意思是……要和我上|床?”
景戚戚斜着眼睛,尽量不往胡励腿间渐渐抬头的地方看,说实话,她倒也不是很排斥这种事,但是毕竟这也算是女人人生中一个重要蜕变,就这么草率,是不是有点儿太对不起自己了。
再说,以白那家伙还不知道呢,要是让他知道自己这是“一脚引发的破处惨案”,那厮非得笑话死她不可!
正站在原地咬着手指头闷闷地想呢,胡励已经耐不住性子了,弯下腰将景戚戚抱起来,一把扛在肩上就往卧室里走。
“放我下来!臭流氓!活该你不|举!啊!”
景戚戚挥起手来就拼命打他,巴掌全都落在胡励脸颊上,她力气不小,他的脸顿时全红了,指印都显露出来了。
胡励闷哼一声,死都不松手,一直把她整个人摔在床上,然后沉下身就压制她乱动的两条腿,轻松松就把她的鞋给脱了,又开始去扯她的短裤。
牛仔短裤不是很好脱,前面的拉链有些紧,到最后,胡励几乎是顺着景戚戚的两条腿把短裤给扯下来了,扔在地上。
“谁不|举?我告诉你,我就是不|举也是你害的,你别想脱了干系!”
涨红了脸,胡励的语气非常不善,他招谁惹谁了,想着去催催胡勤回家一趟,免得家里人担心,刚一露面就挨了一脚,还踹到这么关键的地方,男人尊严啊!这丫头现在还在这里大言不惭,好像跟她没关系似的。
景戚戚这回是真的有点儿害怕了,她胡乱扭动着,无意间把小屁股撅得高高的,黑色的内裤把肌肤显得更白,上面还有几道红印子,那是狐狸扯她裤子时不小心留下的。
“我、我叫你操总行了吧!”
她憋着一口气,几乎哭出声来,也跟着气哼哼地吼出来一声,然后就把头埋在床单上,不动了。
这算是什么事儿啊,本来应该是你情我愿的,没想到快成强|暴了!
“你一好姑娘,穿成这样去酒吧,不也就是这么点儿事吗?怎么跟我就这么大气性啊?”
在胡励看来,景戚戚原本就是去酒吧找一|夜|情的,难道自己还不如那些常年泡吧的男人了,她干什么一副坚贞不屈的模样儿啊。
她不说话,垂在身侧的手狠狠砸了一下床,然后就安静了。
倒是胡励,经过跟她的一番肢体摩擦后已经来了感觉,底下还是有那么一点儿疼,不过不严重,而且已经有反应了,正胀得难受。
反正男女间不过这么点儿事,都到了这一步,说不做了太矫情,胡励圈住景戚戚的腰,将她的臀拖高一些,慢慢分开她的腿。
他没马上就进去,缓缓贴近她的腰肢,发现她虽然瘦,但是胸和臀发育得都很好,很是柔软丰满,手感滑腻,让他浑身一凛。
伸手摸了一把,没湿,胡励有些挫败感,看来这姑娘还真是负隅顽抗得厉害,他刚要张嘴劝劝她,就听那蒙着脸趴着的景戚戚嗷嗷嗷哭出声来。
“你别用这个姿势弄我,我、我还是头一次呢!”
胡励顿时有种被人狠抽了一巴掌的感觉,第一次,他这是踩到狗屎走了鸿运嘛?!
趁他愣神松手的功夫,景戚戚一个翻身就坐起来了,也不说话,三下两下就把自己下半身仅存的那条内裤脱了,大喇喇分开着两条腿,一副大义凛然的神色,咬牙切齿道:“你试试吧,你要是真被我踢得那玩意儿站不起来了,我就豁出去嫁给你这个死太监做老婆!”
→解风情18←
胡励哑然失笑,愣了片刻这才俯下身体,眼角眉梢都含笑,他不说话,就那么逼近着看着景戚戚气鼓鼓的表情,半晌才伸出手,凑近她的面庞,指尖抚上她的唇角。
她瞪着他,毫不留情地张嘴就是一口,他却不躲不语,甚至连声音都未发出来,依旧保持原有的姿势一动不动。
景戚戚怀疑自己遇上了神经病,或者是变|态狂!
“这个时候,你不求我温柔一些,一定会是个错误的决定。”
他依旧笑着看向她,不等她明白自己的意图,已经开始按住她的后脑,开始浅浅地吻上她的眉心。
景戚戚还是第一次被男人亲吻这里,要说她的初吻,早在幼儿园时期就被梁以白给夺走了,后来在几次喝高了的聚会上她也曾和面目温柔的男人有过几次浅尝辄止的亲吻。但是眉心,这还是第一次被吻到。
霎时,有种电流般的触感袭遍全身,她情不自禁地浑身一个颤抖,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破碎的低吟来。她的回应显然取悦了面前这个抱紧她的男人,他嘴角的弧度加大,开始伸出舌尖来描摹她的唇形。
“别别……别亲我!”
许久,景戚戚才回过神来,为胡励的所作所为感到恼怒不已,这个男人不是要和自己上床吗,那就直奔主题,干什么做一堆花哨事儿!
“乖,你第一次,我不想让你太疼。”
他对她的恶劣语气倒也没有任何不满,只是并不离开她的嘴角,唇几乎贴着她的唇,慢条斯理地宣示着自己的主导权。景戚戚倒吸一口凉气,她当然知道疼,可是被他这么一说,她反而害怕起来。
“不用你管!”
她瞪眼,继续推他,这回用了全部力气,搂紧她的胡励身形果然动了一下,撤开了些距离,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景戚戚抿了抿嘴,上面都是这个男人的味道,她愤愤,伸出手来就用力摸上了胡励的大腿!
男人的身体和女人相差太多,尽管不止一次赖在梁以白家里,也看过好多次他穿着短裤在卧室里走来走去的样子,但这一次真切地抚摸一个男人,还是令景戚戚颤抖不已——
他的肌肤很紧绷结实,并没有丝毫的软塌下垂,稍深的肤色下是条理分明的肌肉,而且不同于她自己的光滑,他腿上和小|腹处还有浓密的体毛,一直绵延到两腿之间。景戚戚只是看着那中间已然觉醒的象征,就立即脸红口干,眼神也变得有些粘滞起来。
她还不到二十岁吧,看起来真小,其实还是个孩子呢,胡励在心中想到,立即有些不忍和心疼起来,刚要说话,景戚戚下一秒的动作已经打断了他的心有不甘。
她的右手圈住他的昂|扬,虽然略显笨拙,但却颇有节奏地在上下滑|动起来,眼神倒是专注,双颊微红地注视着手里的东西。
动了几十下,景戚戚这才松口气,撒开手反手用手背抹了抹嘴角,放心地吐出一口气道:“还好还好,这东西还能起来,应该是好用,要是被我踢断了,我家老头非得把我卸了再重装上不可!”
胡励为她的话感到哭笑不得,一低头,她说得不错,之前还只是蓄势待发的地方此刻已经坚硬如铁,膨|胀到了极致,随着他的呼吸在空气中微微颤动,让他有些焦躁,有些疼痛,浑身更是灼热。
她的小手温暖而柔软,带着强烈的诱惑,虽然只是那几十下,却叫他眯细了眼,胡励伸出手,用食指在她嘴角处打圈儿,若有可能,他真想把自己全都没入她紧致湿润的小嘴儿里。
但可惜,依她现在的情况,景戚戚一定会断然拒绝,觉得羞耻,他不想强迫她,于是只能低低叹息,想到她香软的嘴唇,他下|腹又是一紧,有种想要驰骋却又无能为力的窒息感。
景戚戚依旧面色不善地仰起头,看着眼色加深的胡励,此刻他脸上的表情让她有些害怕,但竟也隐隐有些期待,这种复杂的心情一直延续到他的手不留情地抚弄上她心口处的高耸柔软。
“啊……”
她低低地叫起来,居然没有想象中的大声尖叫,因为他手上的动作其实并没有令她格外痛苦,温暖干燥的手心轻柔地揉捏着她的其中一团绵|软,指肚儿擦过她微微挺立的花蕾,几乎是一瞬间,它就变得坚硬起来,像是一粒花种,可以在他的手中绽放。
“疼……有点儿疼……”
她眯着眼看着他,整个人无力,还泛起一股热,其实不是疼,而是说不出的一种奇妙感觉。
他却不说话,只是高深莫测地盯着她,让她靠在自己身上,两只手全都空余出来,抚上她的柔嫩的胸。
景戚戚几乎要哭出来了,胸口的饱|胀感让她呼吸急促,小|腹处像是有一根无形的丝线,在轻轻拉扯撕拽着她,像是要涌出什么来了,她立即下意识地夹|紧双腿,一动不敢动。
“湿了?”
他察觉出她的扭动,不由分说地就腾出右手来往她腿间挤,她越不让他越要,直到他的大手摸到那一抹濡湿,胡励才扬起嘴角,膝盖用力顶住景戚戚的膝盖,将她整个人往床中央带。
她甚至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当他的手指甚至是无意识地擦过她水润一片的柔软领地的时候,眼前甚至像是有噼啪闪烁的烛火一样,让她只能乖乖地任由他覆上自己,再用手拨开她紧合的双腿。
内裤早就被她一脸豪爽地扯掉了,此刻她娇羞的花谷并无遮挡物,胡励呼吸粗重,两只手抓着她轻颤的两个脚踝,不许她并拢自己,眼神一沉,将那里看了个清清楚楚。
他不禁感慨起来,年轻真好,这个年轻的女孩儿干净又妖娆,浅浅的颜色,完美的形状,小巧柔软的三角形毛发柔顺地覆盖着私|密处,带着天然的芳香气味儿,他即将要采撷要攻陷的入口就在层层遮蔽之下,随着抬高她的臀,而略微露出一道细微的缝隙,闪着一层薄薄的水光,格外诱人。
这一刻他竟然有些口干舌燥,比第一次做这种事时还要紧张,他不年轻了,该做的不该做的早都做过早都玩过,可是此时,胡励真怕自己会让她感到一丝半点儿的不舒服。
想到这里,他毫不犹豫地低下头,在景戚戚一脸惊吓的表情中,埋首到她腿间,她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拼命扭动起腰想要避开,却又在他的舌尖触碰到自己的那一瞬间,沙哑地叫出声来,腰一软,落在他手中。
他的舔|舐温柔而细腻,却又带着决然的力道,每一寸都不放过,让自己的唾液沾湿她,直到两个人的气味交融,分不出彼此来。
景戚戚已经分不出自己此刻是在哭还是在笑,她想挣脱,但是不能,很快就沉沦在他滚烫的舌尖之下,有种自己成为可口食物的错觉,而身上的男人自然就是饥饿的野兽。这样的比喻居然令她很快就更加兴奋起来,她很清楚自己的反应代表着什么——她想要他。
细长的手指犹豫了一下,还是果断地滑入了他的短发中,慢慢收紧,抓着他的发,按着他的头,两条被他大力分开的腿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