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节
作者:僻处自说      更新:2021-04-17 18:01      字数:4819
  我帮忙脱了他的皮夹,里衣,抽了他的皮带,顺便扯了他裤子。盖上毛毯,拉上帘布,退出卧室,关上门。
  熬的汤我都没吃多少,恩,给他留着。
  又跑去厨房看看,糯米粉还有。拿出来,放案板上备用。接着从冰箱拿出最后一个南瓜。准备做南瓜饼。
  结果要写的信无限期延后了。等我想起来时,那已经是明年的事情了。
  南瓜饼不难做,就是费时间,包括我已经很久没做这个了。时隔很久,重抄旧业,难免手生了。中间给老妈打电话询问南瓜饼的步骤。经老妈一说,我也弄得差不多了。
  颜渊东醒来已经是傍晚的事情了,外头下着小雪,屋内很暖和,我在客厅嗑瓜子。
  颜渊东带着枕头印走出来,迷迷糊糊做我身边来,说:“你熬汤了?好香。”
  “这鼻子挺灵的不过,他刚睡醒的模样好可爱。你要喝吗?我给你端去。”
  “我自己去看看。”
  他不用我,瞬间来了精神溜厨房去了。
  看他模样是不怕冷的光膀子就出来的。我放下瓜子,就去房里找了件衣服给他穿上。
  摆放再门口的军靴,上边还有泥土,还有鲜草。我心里想,他肯定是去任务了。
  颜渊东嘴巴咬着我下午做好的南瓜饼,笑眯眯地看我,很满足说:“啊,老婆的饼很好吃。”
  我不理会他这话,指着军靴说:“你几天没睡了?”
  “三天。”颜渊东吞下最后一块饼。
  “那现在呢?”
  “睡饱了。”露出沾着芝麻的牙齿,“但是没有还吃饱。”
  我*舔牙齿,把他扑倒在沙发上,动手扒他衣服,他笑着不动,任由我的动作。手稳稳扶着我的腰,呵呵笑。
  “老公,我告诉你一件事喔。”
  在他脖子咬一口,低低附在他耳边吹气。
  “什么事,你说。”颜渊东忽然敛了笑容,足足等了三秒钟才问我。
  我学他妖孽的笑眯眯,“你牙齿好黑啊。”芝麻的香味。
  他没想到严正以待等来了这句话,忍不住扑哧笑出来,玩笑说:“那我去刷牙。等着啊!”
  晚上,我很晚才睡,再而早上也起来晚了,差不多十二点才醒。而颜渊东衣冠楚楚坐在床边正目不转睛看我。
  我受不住他目光,被子蒙过头,我说:“你干嘛一直看我,不要看了。”
  “老婆。”
  听到他软绵绵喊我,这声音比昨晚情不自禁地吟更好听。
  感觉到一个重量压在我身上,从被窝外探进一只手,摸寻我的手拉向他一个地方,一物隆起。
  结果,颜渊东哼哼唧唧趴在床上,我给他腰抹药。“训练受伤的,阅阅你轻点。”
  昨晚那么猛,这会唉鸣。
  “还怕疼啊,昨天疼的时候怎么不说,逞能。”背上的伤疤又新添了一条,我沉默看在眼里。
  “那是为你服务,恩,绝对不能半途而废。”
  “还嘴硬。”我暂时停下动作,靠近他耳边,“你敢说不是你起的头?”
  “恩,不是。是你咬我先的。”颜渊东狡傑一笑,目光柔情。
  “那你不怕我现在来?”
  “不怕。”翻身看我“来吧。”
  “还来!给我安分点。”
  ……
  他身上的伤疤多多少少会让我胡思乱想,十九岁就去当兵,这么多年来,都不知道他究竟吃多少苦。指不定我们在无忧无虑玩,而他们在恶劣的条件下任务。
  “这个伤疤是一个叫阅阅的小狗咬的。”颜渊东指着他胸前的印子,一脸坏笑。
  “恩。很有成就感。”
  给他身上留印子,看他还敢不敢在队脱衣服训练。一身上的吻痕啊!
  不过,我不得不是红着脸承认,他身体柔韧性、技术、难度、持久力……非常不错……
  回头我想起了老太太做给他的家长特产。其实跟他上一次拿回来的特产没啥分别。但那是老人家的心血。隔天,我就让他带些回部队去了。
  (这一章略色。)
  ☆、十一、安徒生的童话
  本来用手机码了一些字,来闺蜜家上传,没想到,她的读卡器坏了。我又没带自己的,更没带数据线。导致了现在啥也没有。
  只能占坑。
  晚上修电脑的师傅可能来,今晚没有来,那就明天了。
  前文修了一些,下午我尽量弄来。放学后来闺蜜家。回家去拿,折回来。现在要去学校了。苦逼的。……
  【正文】
  假如我有心上人,我会将我的悲欢快乐与他分享。我要的也不多,他平安无事胜过一切。
  结局是美好的——安徒生的童话故事。
  西瓜约我一块出去办年货。我穿戴好,顺便戴了副眼镜,以便转移目光遮掩我的黑眼圈。
  今儿个颜渊东一大早就走了,归队。听说下一回他会放二十天的假,到时候就有空想想回家过年。至于回谁家,到时候再商量。
  恩,小妖与老爷子明儿就到了,提前准备食物。这两人是打算跟我耗了。
  上个月西瓜告诉我,宋谏这几个月以来都早出晚归的,回来的钟点越来越晚。身上也总有女人的香水味,不怨西瓜多疑,全然是宋谏不乐意多说。
  这不,我和西瓜在商店买东西,这一路上西瓜都在说这事,我即是朋友,总该劝她想开一点。宋谏的工作面对的不就是这些。
  西瓜摇头,直直叹气。
  结果,我们半路上撞见了破音。西瓜大老远就喊他。
  “权修!阿修!”
  西瓜异常的热情。
  破音的真名。
  “你们干嘛呢?鬼子进村大扫荡?”站在一柜台前的破音回头看到我们,手酷酷的双手插在裤兜里,凤眼弯弯,嘴角挂着淡淡笑,似真似假。上上下下打量我们。
  西瓜紧了紧身上的米色风衣,看看破音身后有没有跟班,发现没有,很失望说:“我还以为你又换女伴了。怎么地,权少一个人?”
  “还好。”
  这两个人凑一块总喜欢玩文字游戏。文绉绉的令人发指。只是今天的破音截然没有这点兴趣。
  我没吭声,破音忽然狐疑盯着我看着说:“你昨晚*过度了?你的黑眼圈……”顿了顿,“你不用把自己包裹这么紧实,没人会注意你的。”
  我翻白眼,他还敢说,倘若不是被颜渊东发现藏在床下的东西,问我哪来的,我说我买的,结果他笑眯眯地硬是逼着我穿,就变成了这样。那东西就是死破音送的!
  一个性别不明的混蛋!
  破音说:“看来我送的礼物你很满意。”
  “你知道太多了。”我说。
  西瓜不知道这件事,所以她听不懂破音的话,就自动化无视了破音这几句话。
  破音请吃饭,顺便充当了我们的劳力。
  其中不排除我有心报复他。
  我又怕他说去日式料理,西瓜断然说去喝酒。
  我不吭声,破音笑笑,就随西瓜去了。
  破音今天心情不大好,随口要了几瓶白的。我默喝啤的。破音真的是随便喊白的,当白水喝。
  西瓜吃她美食,还顺便说起宋谏的事情。
  “宋谏变了,结婚没多久,他就变了……”西瓜打了嗝,眼神模糊。
  破音又喝一口。懒懒抬眼瞟一眼打嗝的西瓜。
  我面不改色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就听到西瓜说:“我啊,上个月流产了。”
  喝足了,破音要去买单。西瓜醉醺醺说:“我来买,姑娘一顿多少?”
  尴尬的服务员以为我们又在吹嘘抢买单了。我搀扶西瓜很累的,破音二话不说将西瓜抱过去,飞快说:“我从来不信醉鬼的话。曾云你给我安分点。”
  半个小时后,西瓜被赶来的宋谏接回家了,破音决定开他略微风骚的车子送我回家。缘由我的年货太多了。
  破音摘下我的眼镜说:“借我带几天。”
  我回答:“你舍得跟一个勤俭持家的主妇抢东西?”
  “帮你找份工作如何?”
  “成交!”我爽快把眼镜给他。
  结果,他说的工作就是给他端茶倒咖啡。我友善拒绝了,并婉转告诉他,我是个有骨气的人。
  他表示一头雾水。但这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老爷子和小妖来了。
  老爷子点名要见颜渊东,我说他工作忙,暂时见不到。
  小妖一旁风凉话,“哟,姨夫那真的是大忙人啊。”小妖她妈是我堂姐。
  老爷子目光更不好了,盯我看。我转而瞪吃着我才买来年货的小妖。
  “姥爷,老幺幺瞪我。”
  南方的广东人过年没有吃饺子的习惯,我从小到大更是这样。每到过节过年,照着习俗过,年货是必不可少的。倘若回老家过,那么除夕那一天要早早洗澡,然后要去宗堂也就是我们说的祠堂拜一拜,烧香参拜。
  只是今年我没打算回去,老爷子却是带着一个拖油瓶来了。
  我们讲究过小年,按照中国农历过年。只是这会过的是公历的大年。不过算算日子,也差不多了。
  老爷子一会儿跟小妖说粤语,一会儿说家乡话,一会跟我说普通话。我真担忧他们会不会凌乱了。他们就在等着颜渊东的出现。
  差不多十天后,颜渊东大包小包拎着队里发的东西回来了据说是贴补。顺带拿到了颜渊东的工资和年终奖。我赶忙将他拉进屋子,锁上门。
  颜渊东疑惑说:“你干嘛呢?神秘兮兮的。不是说你家来人了吗?我紧赶慢赶回来。”
  我拉着他坐在床上,说:“是我爷爷和一个侄女。他们这会行出去。在他们回来之前,我要告诉你。”
  也许是我表情太紧张了,颜渊东也跟着紧张起来,我很少见他这样,难免有些搞笑。
  “怎么了?”他开始严肃,身上的夹克被我扒了扒,“我爷爷说,他都来这么久了,你却一直没有出现,他很生气,他让我转告你。”
  “你说。”颜渊东严正以待。
  结果我还没说完,颜渊东的手机响了,他样子变得严肃起来,是我所知道那种军人的气势。来不及跟我说句什么,他接电话说:“是!……好,我明白,我这就赶去!”说完,干脆利索拿起帽子边穿起外衣就往外走。
  没有告别,没有嘱咐,更没有其他。
  连眼神的交流都没有。
  我其实是知道他工作的性质。心理准备是必须的。
  迟迟没有等到他的回来,短信电话都没有。我打过去的电话也是关机,没人接。我忽然开始担忧起来,做什么事情都没了心思。在小妖和老爷子的再三控诉下,我勉强做了一顿饭给他们吃。虽然我不记得我反反复复在一道菜里面放了几次盐。导致我半夜起来想喝水,结果没找到,剩下一些空瓶子面对我。
  直至一天收到了吗一个电话。
  我:“请问你是哪位?”我居然还能这么友好的问侯。
  对方:“请问是嫂子吗?我是颜队的兵,对长受伤住院了,您现在能来一会吗?”
  “在哪?我马上去!”
  某军区医院。
  今年颜渊东送给我第一份礼物就是他住院了。
  ☆、十二、住院
  今年的新年我们在医院过的。
  我被吓得不轻,我到医院时,颜渊东刚做完手术,他睡着一样静静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毫无声息一样。我的心瞬间停滞了心跳一样,久久呼吸不过来。病房里很多人在,我都没有注意到。同我一块来的小妖也安安静静,鲜少没有嚷嚷了,因为,她见到了病床上的颜渊东。
  目光有那么一瞬间的很惊讶与害怕。老爷子见到颜渊东的模样只是很久的沉默。他拍我肩膀只说一句:“爱这个男人你会吃很多苦。”跟他生活更是这样。可是有什么办法,老天让我又重新遇到了他。无论如何,我都不能放手不是。
  颜渊东身上插了很多管子,我的脸色从进来到现在都是白的。我咬着嘴唇坐在他身边很久都没有说话。
  周白告诉我:颜渊东是出任务时受的伤,做完手术后第一句话就是让我们不要告诉你。
  其余的,我什么都听不进去了。
  小妖被老爷子喊出去了,渊东队里的人也都出去了。
  我见到一条尿管插在他*,护士进来给他输液,要我看住液体差不多要完了按床头前的铃喊她们换输液瓶。
  队里给渊东请了两名护工,国家给钱。
  我握着他没有插针管的手,凉凉的。茧子很厚,虎口的更是。
  他鼻子还插着帮助呼吸的管子,双目闭着,也许是麻醉还没过,不会这么快醒来。
  小妖进来时特别小心,笨手笨脚搬来一张椅子坐在我身边,小声说:“姨姨啊,这就是我姨夫嘛……”
  小妖又一次打量起病床上的颜渊东,我捻捻床单,盖住他的手掌。才慢慢说:“你认出他是谁了对不对。”
  小妖只要心底没底就会喊姨姨,其他时候别指望了。
  “姨姨……真的是他啊!……”
  “恩。我爱了八年的人。”
  “怪不得呢。嗷。”小妖迟钝挠头,“只是,只是,姨姨,你是真的想好了?”
  “好吧。姨夫真帅。”
  我没答她,说了一些事,小妖衷心说了一句话就让我赶出去了。
  颜渊东醒来是几天后的事情,护士刚好进来换输液瓶。
  而颜渊东居然咧着嘴妖孽的对着我笑,还是那么没心没肺,牵动了伤口倒吸了口冷气,接着很轻很轻说:“你还是知道了。”
  我知道,他那是没力气了。
  “渴吗?护士说你还不能喝水,我用棉签沾湿润润你嘴唇就好。”没理会他的话,他的嘴唇干裂得厉害。
  颜渊东养伤期间,很多人来看他,其中他们队的政委,大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