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节
作者:
温暖寒冬 更新:2021-04-17 17:40 字数:4840
“我来。”
唐尤记的声音有些沙哑和微喘,固执的伸手将青葱的腿打开重新将身子坐在她的两腿之间,拿着纸巾细细的擦拭。
因为眼睛看不见的关系,只能凭着感觉一点点的扩大范围慢慢的擦,偶尔擦到敏/感处青葱会不自觉的轻颤,唐尤记会恶意的伸手轻碰那个地方将触感和她的反应一起记在心里,暗自想着下次一定要持久些。
温热的皮肤和充满情/欲味道的空气让他们很快就再度有了反应,年轻的身体精力总是回复的很快。
还未将青葱身上的痕迹清理干净,唐尤记勃发的欲/望就已经让他觉得很疼,手上的动作不再向刚才那样斯条慢理,快速但轻柔的处理了一下就再度扑在了青葱身上。
刚才的前戏已经做的很足,唐尤记这次很直接的将手探入青葱的两腿间,思索着这次要放开力度一雪前耻,青葱则羞捻的闭上了眼睛,没有阻止唐尤记。
刚才他毫无章法的顶弄让青葱吃了不少苦头,所以她很聪明的选择让唐尤记先找对地方,以免再受不必要的折磨。
勾引唐尤记的这个想法一直有,但是当她真的躺在唐尤记身下,和他短兵相接时,她却有些想要退缩。
甚至当唐尤记将手放在她身下的一瞬间,青葱忽然对自己的作为产生了质疑,拿女生最重要的贞/操做赌注真的值得么?
这个突兀的想法让青葱愣神,直到唐尤记小声的在她耳边说“我要进去了”她还没有回过神,猛然间被身下突如其来的剧痛给拉回了思绪,青葱就彻底的弃了刚才的犹豫,既然发生了就只能按着原来的计划走,后悔也只是徒增烦恼。
疼,很疼。
青葱满脑子都被撕裂般的痛楚折磨,紧紧的攀附着唐尤记的肩膀,指甲用力的抠进唐尤记的皮肤,恨不得把他夹住在自己身上的痛双倍的还给他。
唐尤记忍的头皮发麻,青葱疼得双腿紧紧的箍着他的腰不让他动,欲望却又让他忍不住的磨蹭。唐尤记很明白不能忍下去了,不然又会像刚才那样早/泄。
但是又明显感觉到青葱的紧致因为她的疼痛和紧张而咬的很紧,用为数不多的理智最终还是决定放弃了动作的想法。
唐尤记很庆幸是初接触,索性不会被欲/望所掌控,不一会儿就再度释放了出来。
这次虽然还是没能摆脱早/泄的嫌疑,但是他一点也不后悔,反而有为了青葱能把原始律/动的本性给压下去而骄傲。
这次欢/爱青葱是有些小失落的,一点也没有言情小说里说的那么舒服,除了疼就是疼。
张爱玲说男人会通过女人的身体而征服她的心,青葱一点这种感觉都没有,并不认为和唐尤记心里上的关系会有所亲密。
青葱有些坏心的想,是不是因为唐尤记的小兄弟太弱的关系?
深夜的时候青葱醒来了一次,被自己身上浓重的酒气熏得皱了皱眉,很不满意这个味道,所以她把带着薄荷气息的被子拉起蒙在了头上,似乎这样就闻不到酒味一样。
再度睡去的时候青葱又梦到了唐尤记,确是以局外人的身份飘荡在空气里看着他和自己在床上相拥而眠。
青葱看着躺在床上的自己睡的很不安稳,一会儿踢被子一会儿压着唐尤记一会儿推开他自己占个大地盘一会儿又重新钻回他怀里。
唐尤记睡的很浅,总是在青葱转换睡姿的时候也睡眼惺忪的起来一次帮她盖下被子。
青葱察觉自己在哭,伸手擦了下泪追问自己为什么哭,没有达到回复就再度睡去,睡去的时候青葱最后一丝思绪是这是不是在做梦梦到自己哭。
青葱是在脑袋隐隐作痛的痛楚下醒来的,她闭着眼用中指按压着太阳穴,好一会儿才有了意识。思绪转醒的瞬间就闻到了一股不熟悉的气味,让她警觉的张开了眼睛。
陌生的房间,素白的薄被,有酸涩的酒味和淡淡的薄荷味道。
青葱抓起一点被子放在鼻下嗅了下,隐约记起昨晚在袁岁月身上也闻到过。
因为醉酒的关系,大脑的反应还有些迟钝,过了片刻才想起是她厚着脸皮让袁岁月将她带到家里来,在后面的事情就什么完全想不起来了,对于怎么到的床上,她一点印象也没有,似乎只是做了一个很荒唐的梦,脑海里有模糊的影像闪过快的抓不住任何讯息。
青葱睁着眼睛眼神空洞的盯着天花板出神,夜里的两次梦境很清晰的再次涌现,这次她却着实感受到了唐尤记为了照顾自己而刻意压抑的动作。
青葱扯了扯嘴角摆了个嘲弄的笑,不知道笑唐尤记的愚蠢还是笑自己的不争气。
不是想好要断绝关系了么,怎么会任由他出现在梦境里,而且对那段记忆会那么深刻,深刻到他身上的温度和微哑的声音都一清二楚。
居然还哭了,青葱摸了摸眼角,有凝固的液体皱巴巴的趴在上面,显示着昨夜流泪的证明。
为什么哭呢?青葱眨着眼睛很认真的想。
她很少哭,尤其是在陈若素死后她就更没哭过,她以为她再也不会哭,现在却哭的那么不明就里。
青葱努力的回想,唯一的一次流泪大概就是六岁的时候,得知有生日这一说之后,她连着熬夜好几天,偷偷的给陈若素做纸鹤,每张纸鹤里都有写给她的祝福。
好不容易等到陈若素生日那天,青葱特地买了漂亮的水晶瓶子来装好送给她,她只看了一眼,然后就毫不留情的将瓶子扔在了地上,揪起青葱就是一阵暴打。
青葱永远都记得那个画面,她被陈若素拽着胳膊往屋里托的时候扭头望着墙角边四分五裂的瓶子默默流泪,所有的快乐也跟着崩塌。
对亲情彻底失去信任,那是第一次哭。
这次又代表什么呢?是因为要失去爱情么?
青葱摇了摇头否认了这一想法,她并不认为唐尤记和她之间是爱情啊。
想到陈若素,青葱缩了缩身体往被子里挤了挤。
对她的感情可真微妙,明明有那么多的怨恨,但对于她的话,还是不加思索的去听。
青葱摸了摸肩膀,隐隐作痛,像是陈若素拿着笤帚打了半天一样。
一个人到底要经历过什么,才能对亲生女儿都下得了这么重的手呢?
这让青葱很费解,也让她更加坚决的要查清陈若素当年的事情,说到底,现在她那么乖巧的面对唐百信,不外乎就是想弄明白他和陈若素之间的故事。
青葱知道自己不伟大,她并不单纯是为了陈若素,更多的是为了自己,她认为她有权力得知为何一直被打的真相。
自私。
这个词汇闯入青葱的脑海,让她有些自厌,这让她不舒服,她决定跳过这一节。
嘴里很干很苦,嗓子阵阵的疼,青葱很想喝水,但是又不好意思开口麻烦袁岁月。
虽然身子不适倦意很浓,毕竟不是自己家里,青葱还是很快就顶着个疼的快要爆炸的头晃晃悠悠的从床上爬了起来。
床边一双很可爱的白色女士拖鞋,青葱直接把脚伸了进去,站起来后青葱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身上的衣服是男士的蓝白色大号运动衬衣,松松垮垮的垂到膝盖上方。
她伸手摸了摸胸口,胸罩已经不知去向,有细微的惊悚涌现也只是纯粹的条件反射一闪而过。青葱一直对自己看人的眼光很自信,袁岁月那么在意风度的一个人,是不可能做出占人便宜这种事儿的。
应该是喊了家政服务的保姆来照顾自己的吧?这样想着,青葱环顾了下四周,却没有发现新的衣物,就连她昨天穿着的衣服也没了踪影。
思索了一会儿,青葱捏着夸大的运动衣领口向后摆了摆,确定胸前的风光不会泄漏这才揉了揉脸拉开了卧室的门。
刚走进客厅就看见袁岁月正在沙发上睡着,双腿并拢微微弯曲,庞大的身躯却只占了一个很小的空间。青葱撇了撇嘴,这人连睡觉都那么“规矩”。
白色的毛毯只挂了一小部分在袁岁月身上,大部分都落在了地上。
青葱想着出于礼貌也应该给他把毛毯盖好,却又担心他那么谨慎的一个人应该睡不稳,若是不小心把他弄醒了,又是免不了一番应付。
于是青葱放轻了步伐想要去拿桌边的茶,先解决了饥渴再说。
刚走到桌边就听见厨房传来碗筷碰撞的声音,青葱迅速的转身假装捡起毛毯然后轻轻的盖在了袁岁月身上,还没来得及直起身就听见袁时光的声音,“醒了?我刚好把早饭做好了,洗洗脸过来吃吧。”
青葱轻声应了,袁时光加了句,“哦,对了。刚刚干洗店将你换洗好的衣服送来了,在客房呢,你去换就好。”
她边说边脱围裙,动作似乎有些匆忙,“我还要去公司开会,得走了,饭菜我放在桌上了,正热着,等会儿你和我哥一起吃就行。”
青葱挂着没什么实质性意味的笑容去门口送她,袁时光忽然又撤回了迈出了房门的身子冲她眨眨眼,“客房昨晚我住的,让我折腾的有些乱,你不要收拾,等会儿让沙发上那头死猪起来自己打扫,那可是个名副其实的家庭主夫。真走啦,拜拜!”
送走袁时光,青葱第一件事就是回客房将她的衣服换上,看着地上一片狼藉的瓜子皮和杂乱的书桌,青葱就知道袁时光嘴里的有些乱说轻了。
换好衣服后,青葱将刚才换下的衣服又抱回了袁岁月的房间,假装没有去过客房,她可不想去打扫房间。
等她洗好脸收拾妥帖肚子也饿了,这才轻着嗓子喊起了袁岁月吃饭。
其实早在青葱第一次出卧室门的时候袁岁月就醒了,只是早上的时候他的身体上的某处正在很正常的挺立,加之不自觉的回想昨晚她露着小屁股的样子欲望一直消不下去,只得闭着眼睛装睡。
因为眼睛看不见,所以听觉更是敏感,他没错过青葱听到动静才给他盖被子的这个不算细小动作,也没错过青葱出客房时刻意轻缓的脚步。
真是个狡猾自私的鬼丫头,早知道昨晚就不喊时光来照顾她了。
袁岁月很恶趣味的想,如果自己是个女人,怕是会和青葱一模一样,最容易骗取男人待见的类型。
青葱看着满目的白色家具忽然觉得原本可口的食物有些难以下咽,正愁和袁岁月没话说,索性就玩笑似的嘲弄,“你很喜欢白色呢!”
袁岁月看着青葱无害的笑脸也端了个亲切的笑出来,跟他比伪善还是嫩了点,“小和喜欢。”
“小和是?”
“我前妻。”
“哦。”
青葱低头咬了口面包,趁机掩饰了幸灾乐祸的心思。果然女人的品味差,会直接导致整个家都不和谐。
袁岁月并没看她,神态专注的往面包上抹着玉米酱,“她品味很好,是国内著名的室内设计师。对于这个家,她可是寓意丰富呢!”
青葱听出了他话中的奚落,看好戏的心思一上来,说话的声音都俏皮了许多,“单纯美好的意思么?”
袁岁月切了小块面包塞进嘴里吃的很香,吐字却是异常清楚,“寓意——白莲花。”
“噗——”
青葱一个没忍住被呛了一下,然后很不厚道的接话,礼貌十足的夸赞,“对,她形容的很对!”
反正袁岁月虚伪的过了头,仗着他不会撕破脸,青葱也没多加掩饰情绪。
自从某位当红女星自称为白莲花之后,这个词就被毁的彻底,简直成了伪善的代名词——面上出淤泥而不染的清高实则虚伪复杂。
白莲花,啧啧,形容的真妥帖。
“谢谢夸奖。”袁岁月继续很绅士的无视了青葱的一语双关,随手倒了杯温牛奶递给她,在她刚把杯子放到嘴边时不急不缓的加了句,“只是你看我那么黑,咱俩之间,白莲花形容你似乎更合适。”
刚喝进去的牛奶又狠狠的呛了青葱一下,袁岁月满眼宠溺的递给她一个纸巾,似乎刚才指桑骂槐的那个人不是他,“这么看来我讲的这个笑话还不算冷。”
青葱收起了嘲弄的神情客气的道谢接过,对啊,本来就是同一类人不是么?
温和的面具下,是不容许被轻视的强硬。
袁岁月满意的笑了下,到底是聪明的丫头,很懂得分析局势嘛!
☆、男人三十
青葱抛开了刻意的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