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 节
作者:散发弄舟      更新:2021-04-06 03:37      字数:4798
  蝗梦液团Ф嗬赐P∈焙蛭液芊锤姓饧拢胱沤匆欢ㄒ频粽饷徘住?墒撬孀拍炅湓龀ぃ乙丫芾碇嵌源恕N沂羌抑卸雷樱改付晕曳浅L郯K切量嘧а页ご螅┪疑涎Ф潦椋木褪俏医茨苡谐鱿ⅰN腋改赴ㄎ也覆福亲畲蟮男脑妇褪俏已в兴桑蟹萏迕娴墓ぷ鳎缓蟀此堑囊庠负湍憬峄椋刈∥颐橇易娲募乙怠K堑脑竿⒉欢啵也蝗绦娜盟鞘?br />
  你别笑话我,我是个古板的人,我认为老一辈人的话和他们做的事自有他们的道理。虽然现在时代变革,观念更新,但年轻人的道德伦理观却江河日下,人生观、价值观更是随波逐流。他们找不到有意义的人生,日渐颓废萎靡。他们的变化中充满了不安定的因素,为将来的生活制造了很多迷茫。你刚才反对我们的包办婚姻是怕我们之间是奉父母之命结的婚,彼此没有感情,将来不会有幸福。可我并不是这么认为。
  现在离婚率这么高,他们应该不都是包办婚姻吧?他们中很多都是自由恋爱,甚至许多人都是不顾家庭反对结合在一起的,可是结果呢?经过了激情似火、死去活来的爱情,他们中一部分人幸福美满地生活在一起,另一部分人却走上了分道扬镳的陌路。
  反倒是老一辈的人,例如我的长辈,你的长辈,他们都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没有海誓山盟、缠绵悱恻,却能一辈子相依相伴,平平稳稳地牵手到老。说真的,我很羡慕这种细水长流般的感情。他们之间并不是没有爱情,而是生活在一起后才开始恋爱。他们把娇弱敏感的爱情化作绵绵深厚的亲情,一辈子不离不弃,我觉得这种感情才最持久,最永恒。
  当然,我理解你的想法,我们以前并没见过面,更谈不上喜欢不喜欢了。你也许是对父母这么安排我们的命运很反感,所以不愿意接受。不过,你冷静下来想想,我们之间难道就真的没有可能吗?你对我并不了解,还不知道我们适合不适合,就这么急于违背父母的意愿,反对我们的婚事。我觉得这对他们来说也不公平。
  所以我希望你暂时先别埋怨父母,反对这件事,让我们慢慢增进了解后再做决定吧。到时候如果我们真的没有感情,没有办法在一起,我一定和你一起与父母摊开这件事,不管遇到多少困难,都会请求他们取消婚事。你认为如何?”
  他这番话说得极长,月儿只是静静地听着,没有打断他。虽然她心里对他说出这些话来有些惊讶,但也不得不认为他的说法是正确的。
  他说完后,也安静地注视着远处层叠的山峰和荒凉的田地,等待着月儿的回答。
  许久之后月儿才笑着说:“真没想到,你口才这么好,我都被你说服了。”
  小柳不好意思了,他不自觉地摸了下短短的头发,说:“其实,我平时都是很少说话,笨嘴拙舌的,别人都说我是闷葫芦。没想到今天超常发挥,说了这么一大堆的话。可能是你给人的感觉很放松,让我不由自主地想说说心里话。”
  月儿笑:“哈,你不但会说话,还会说好听的话,夸人都是于无形之中的,真有水平。”
  小柳的脸有点红,月儿看着他,忽起逗弄之心,就开玩笑道:“你长这么好看,一定有很多女同学暗恋你吧?”
  这下小柳不但脸红,连耳朵都红了,他不自在地说:“我很少跟女生来往,不知道她们的想法。”
  月儿听着他说话语气很认真,也不好意思再欺负他,就问:“你转到哪个学校了?”
  小柳回答:“县一中,高三一班。”
  月儿呆了一下,喃喃说道:“这下可麻烦了,我们都在一中,而一中的老师知道我们的关系,那咱俩以后见了面多别扭啊。”
  小柳惊讶地问:“老师知道我们定了亲,他们怎么知道的?”
  月儿反问他:“不是你爸说的吗?他好像还跟我们老师打听我了呢。”
  小柳释然地笑了:“不是我爸说的。我爸带我去转学时,随口问了一下你的情况,他当时只说我们是亲戚关系。放心吧,老师们不知道我们之间的真正关系,你不用担心。”
  月儿松了口气,这种事情还是别让学校的老师和同学知道为好,要不,还不知道会有人说什么闲话呢。
  她随即又想到一件事,脱口而出:“那以后在学校我们见面打不打招呼?”
  这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简直太幼稚了,根本不符合她的大方本性。
  小柳笑:“你要是愿意,我们在学校就当不认识呗。”
  月儿这下可就有点羞愧了,她掩饰着说:“咱们回去吧,外面太冷了。”
  ……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地告诉大家,27日晚上9点多下班,编辑站短通知我,本文从28日起要入V了,而且要倒V。
  为了争取让大家免费看完女婿章,所以我晚上拼命写出这一章,早点贴出来,也许语言有点混乱,请大家理解原谅我,并能继续支持我!
  命苦女人
  回去的路上,经过刚才的交谈,两个人熟悉了很多。
  月儿问他:“你砍柴为什么不脱掉棉袄呀,穿得那么厚,砍柴不方便不说,还热出一身汗。”
  小柳轻轻笑了:“我里面穿的毛衣是我妈给我织的,纯羊毛的,容易沾灰,羽绒服的面子光滑,容易去土,所以就……”
  他不好意思说下去了。
  月儿听罢,不由发自内心地夸道:“你真是个细致的人啊。”
  这虽然是件极小的细节,但足以说明一个人的性格。月儿对他有了些好感。
  虽然目前月儿觉得他太年轻,不够成熟深沉,不适合做未来丈夫,但谁能看得到将来呢?
  柳家父子是下午走的,月儿一家人一直把他们送到涝坝边的大树下,才在他们的再三劝阻下留了步。
  父亲和母亲很满意小柳的厚实淳朴,青墨也很喜欢这个温和亲切的大哥,月儿也因为他的高大沉稳、内秀外俊,印象颇好。
  夕阳西下,远处苍凉、荒芜的山岭被映得红成一片,虽然寒风刺骨,一家人的心却喜洋洋的。
  正月十五的前一天,月儿早早出了门,她先来到了陈大哥的加工厂。
  由于年还没过完,卖醋的门面比较冷清。屋子里只有陈大哥,似乎正在等她,一见她,便含笑问:“妹子,考虑好了么?”
  月儿点点头。
  一个寒假的时间,她已经想通了。
  她想要有份事业,这种想法在她见了小柳之后更加强烈。
  虽然她对小柳的印象挺好,但深入了解一个人需要时间,何况这个人要和自己过一辈子。她不知道他们两个人的未来会如何发展。感情、生活都不象历史那样是必然的,充满很多的偶然性和意外。
  首先,如果将来她和小柳相处的不好,感情达不到可以结婚的地步,或者她另有了喜欢的人,那么她势必要将柳家的钱全部还清,那可不是笔小数目。
  其次,两家如果结不成亲,她必须想办法把家迁到塬上,以免了解内情的乡亲戳着脊梁骨说家里人。到时候就得换地,盖房子,这些都需要钱。
  再者,假如她和小柳看对了眼,真的成了婚,她也要留笔钱给弟弟上学、结婚,给父母安享晚年。于她而言,如果结婚时,能有份丰厚、体面的嫁妆,也不会让别人小瞧了她。
  总之,不管两家能不能结成亲,她都得做好万全的准备。
  至于期望彩票发财吗?不但还有两年之久,似乎还有点飘渺,总不如脚踏实地来得稳当有把握。
  陈大哥很高兴,搓着手说:“哎呀妹子,我就怕你不同意呢。这可太好了。大哥决定四六分成,你四,我六,你觉得吃亏不?”
  月儿吓一跳,连连摇头摆手:“这可不行,我没资金没技术的,怎么能这么分成呢。这对大哥不公平。二八分好了,你八我二,这样还厚道些。”
  陈大哥想了想,一点头,决断地说:“不争了,咱们三七分。妹子,以后这个加工厂的收入可有你的30%,你要多操心才是。咱厂子里的收入账本,我先做粗账,你有空过来,做细账,然后查查管理上的漏洞,找找问题。钱么,咱们过一季度结一次。现在,你和我合计一下加工厂的未来发展方向吧。我打算……”
  陈大哥是个果敢实在的人,月儿没有再推辞,和陈大哥开始讨论新建加工厂的格局、规划。
  领一份钱,出一份力,虽然现在的她没有资金和技术,似乎没有站得住脚的分成理由,但以后她可以在别的方面多出力。
  农村的加工厂一般都是家庭作坊形式,没有现代化的管理理念,想让产品更具竞争力,把品牌打入更大的领域有一定的难度。而她毕竟曾经学过会计,做过成本统计工作,在成本管理方面有经验,对广告、销售知识又略知一、二。降成本,提质量,增品种,抓销售,促效益,在这些方面她还是可以出谋划策,多提意见的。
  两个人商量了将近一个小时,最终决定就在原地,陈大哥家的地基上扩建新的加工厂,卫生条件要按食品加工的标准来建,专门加工月儿曾经提过的各类醋和挂面。
  现在的门面以后就做商店,以销售醋和挂面为主,也销售其它的日常用品。店嘛,就先由大嫂来看着。以后雇个老实可靠的人来看店。
  陈大哥的加工厂位置离乡里不远,进县城的人都路过这里。来来往往的人和车很多,在这里设店比较方便山里和塬上的人买东西,生意应该会很好。
  陈大哥笑着说:“妹子,我这下把全部家底都押在这里了,你可得帮我好好把本收回呀。”
  月儿郑重点头:“大哥,你放心,我以后上大学的钱也在这里,我们一定要把加工厂好好办起来。让我们的产品走出县城,走进省城。大哥,我要上学,时间不多,监督厂子扩建和去省城找路子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陈大哥说:“你好好念你的书,一个礼拜来一次就可以了。监工的活我自己看着就可以了。我已经和省城一家副食公司的经理说好了,他以后就用咱们的醋和挂面。我呀,有空后还想去省城在找找其他客户,争取多找些买家。”
  月儿放心了。这件事目前看来进行的很顺利。不过,月儿觉得她应该尽快想办法给厂子设计出一套广告方案来。虽说“酒香不怕巷子深”,但只有更好的宣传才能让更多的人知道他们的产品,了解他们的产品。
  出了陈大哥的陈醋作坊,月儿心里因为有了新的奋斗目标而振奋不已。她脚步轻快地走向大爹的家。
  那天她离开大爹家时,豆芽的价格还没稳定下来。不过,已经过了这么几天,价格应该平稳了吧,这件事毕竟是她挑头的,她想看看姐妹们做的怎么样,这个生意是不是值得做下去。
  大爹家的大门敞开着,从门外面就可以看见院子里面几只鸡正悠闲地溜达着。月儿进去后,发现拖拉机没在院子里停着。
  大爹不在家。大妈见到月儿很亲热,拉着她说长道短的。
  月儿问:“大妈,家里还有谁在?如烟姐和如柳姐呢,豆芽现在还卖着没有?”
  大妈叹了口气,说:“豆芽自然还在卖,不过你如烟姐日子过的艰辛啊。她……”
  正说着话,有人进了屋子,打断了大妈的长吁短叹。
  那人见到月儿惊喜地一拍巴掌:“哎呀,月儿,你好容易来了,我们想死你了!”正是朝英。
  大妈起身要去给月儿准备午饭,月儿忙拦着,她一会还要去县里,来不及吃饭。大妈脸微沉:“你这女子,来趟家,连饭都不吃,急急火火地想去干啥?下午她们卖完豆芽就都回来了,你不就看到她们了么?”
  月儿不敢多说什么,朝英一吐舌头,朝大妈撒娇地说:“妗子(舅妈),你快去做饭吧,我要和月儿说悄悄话呢。”
  大妈戳了朝英的脑门一下,笑着走了。
  房子里有点冷,朝英拉着月儿就往热炕上爬,月儿说:“别急,我想看看咱们的豆芽。”
  朝英笑:“看啥看,还就你走的时候那个样子。我们现在也不敢多发,如今卖豆芽的人多了起来。发多了,就卖不掉了。”
  月儿惊讶地问:“这么说,现在市场上不止咱一家卖豆芽?”
  朝英点头:“嗯,芹菜大潮过去后,市场上的蔬菜价格基本稳定。我们还来不及高兴,就忽然冒出好多卖豆芽的。至少有四家,现在豆芽价格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