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宗则熟练地扯掉她身上的睡裙，强悍而又凶残地闯进她的身体，掠夺了她保存了二十几年的纯贞。
  “疼……”那种痛，痛得小灵全身都汗湿了，她不知道萧航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让她这么痛？
  “小央，你是我的了，我就知道你只是属于我一个人的，你怎么可能爱上商煦风那个野种，怎么可能为他生孩子，我就知道我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卫宗则一遍又一遍重复着同样的话，更加凶狠地占有着身下那弱不经风的小花朵。
  “萧航……”小灵撑着最后的一丝力气喊他的名字。
  她想自己可能要死了，在她觉得最幸福的时候死掉。虽然是被他杀死的，但是她不会怪他，因为他是对她最好的人。
  她还要把这个名字牢牢记在心底，以后不管走到哪里都要记住他的名字，记住他的样子，记住他对她所有的好，记住他叫她名字的时候的温柔……
  她来不及想更多，疼痛的折磨让她无力再支撑下去，眼前不停晃动的人影也越来越模糊，原来这就是死的感觉，能够死在对自己好的人的身边，好像是一件挺不错的事情……
  即便身下的小花朵早已被他的凶猛折磨得晕了过去，但是卫宗则仍然没有停止，他一遍又一遍地发泄，直到精疲力竭才放过她。
  他吻着她的脸，说：“小央，我不想伤害你的，但是我没有控制住。你记住，只要你把商煦风忘得干干净净，我就会对你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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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10。第410章　：两虎相争，必有一伤（12）
  不知道过了多久，小灵才缓缓醒来，轻轻动了一下，身体疼得就像全身的骨头都被捏碎了一般，疼痛令她疲得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
  她隐约记得阿婆曾经说过，人死了就会去天堂，天堂里是没有痛苦的。可是为什么她还是觉得疼呢？
  过了好久好久她才有力气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还是熟悉的场景。她又不明白了，为什么天堂会和之前住的地方一样？
  “小央，你醒了。”
  小灵又听到很熟悉很好听的声音，是萧航的，是他在叫她。虽然是他杀害她的，可是听到他的声音她还是觉得好温暖，一点都不觉得害怕。
  “萧航？是萧航么？”她轻轻地问着，不敢相信在天堂这个地方还可以看到萧航。
  紧接着她看到萧航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他的手里捧着碗，碗里装着热呼呼的粥，他面带微笑看着她。
  “萧航，你怎么会到这里来？”小灵发出疑问。不过能再看到萧航，真的感觉好幸福呢。
  “我不来谁给你送早餐？”
  他的声音好温柔，跟她一直认识的萧航是一样的。难道昨晚只是她做的一个恶梦，他根本就没有杀掉她么？
  小灵越来越不解了，只是眨着水灵灵地眼睛望着这个男人。
  眼睁睁看着他走到她的身边坐下，仍由他抱着她坐起来，又听得他说：“小央，睡了这么久肯定饿坏了吧，快起来梳洗一下，就可以吃早餐了。”
  小灵就这样傻愣愣地望着这个男人，在他的帮助下她站了起来，去洗脸刷牙。
  他准备的早餐是瘦肉粥，他说她喜欢喝粥，那么她就喜欢喝粥。只要他说是她喜欢的，她就会喜欢的。
  直到吃完早餐，小灵才回过一点点的神来，问：“萧航，我是死了么？”
  “小傻瓜，你在胡说什么呢？有我在你怎么可能会死？”他伸手揉了一下她的头，笑容好不温柔。
  “我还以为我已经死了呢。”小灵轻轻地吐了一口气，抿了抿嘴唇甜甜地笑了起来，“真好，原来我没有死，我还可以看到萧航。”
  “小央，你怎么会以为自己死了呢？”卫宗则看着她，不解地问道。
  “因为……”小灵脸蛋儿红了红，不知道怎么说。虽然不太了解那是做什么事情，但是还是明白那是比较害羞的事情。
  卫宗则瞬间想通了她为什么会那样认为，忽然开心地笑了起来：“小央，你傻得太可爱了。”
  “……”小灵把脑袋垂得低低的，有点不好意思去看他现在的样子。
  卫宗则抬起她的头来，认真说道：“我昨晚对你做的事情，是爱你，而不是要杀你。”
  “爱我？”小灵更不懂了。爱她？可是她为什么要那么痛呢？
  卫宗则耐心解释：“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他就会对她做这样的事情。因为小央昨晚是第一次做，所以会很疼。以后多做几次就会很快乐的。”
  “哦……我明白了。”小灵乖巧地点点头，又说，“萧航，你也会很疼的是么？”
  ☆、411。第411章　：两虎相争，必有一伤（13）
  “萧航，你也会很疼的对不对？”没有听到卫宗则的回答，小灵重复问了一次。
  卫宗则从来没有想到她会问出这么一句话来，听着她甜甜的声音，他的心里涌起说不清楚的复杂情绪来。
  昨晚他失去了理智把她伤得那么重，弄得她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地方，嘴唇都让他给咬肿了，她不仅一句怨言没有，还说出这么一句令他感动的话。
  看着她启启合合的红肿唇瓣，卫宗则不由自主地低头轻轻吻了吻她，两手将她搂在怀里：“小央别担心，我不疼，一点都不疼。”
  “萧航不疼，那我就放心了。”小灵安心地窝在他的怀抱里，这样的感觉真的很好呢。
  “小央……”卫宗则一声又一声唤着那个熟悉的名字。
  如果此时此刻搂在怀里的这个女人真的是他的小央……
  可是这个世界上本就没有如果，他现在拥有的这个女人只不过是一个听话的布娃娃，一个连自己真实情感都没有的布娃娃。
  看着这个娃娃的一头长发，突然觉得好碍眼，现在的她应该是要剪一头短发才对，那样才更像他心里的那个小央。
  思及此，卫宗则便立即行动起来，一定要把这个娃娃调教得跟他的小央一模一样，谁也辨别不出真假。
  ……
  秋凌央拿着台历数着上面被自己圈的这几个数字，离阮宏庆功宴已经过去整整十天了，商煦风那个男人还是抽风的状态，对她是爱理不理的。
  她就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别扭的男人，两个人有了摩擦，他不来给她道歉不说，那意思就像非得让她给他写一份检讨保证书，保证以后再不跟别的男人说一句话。
  什么人嘛？一个男人这么小气，就不担心老婆跟别人跑了？
  秋凌央在心里嘀嘀咕咕地骂着商煦风，同时想着今天晚上要不要主动去勾｜引他，看他能不能把持得住？
  正想着，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拿起一看又是军山疗养院打来的。知道卫宗则在那边照顾着以后，她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去过那边了。
  赶紧接了电话，那边就传来楚太太激动的声音：“凌央，你、你楚伯父他醒过来了，醒过来了……”
  “楚伯父醒了，是真的么？”秋凌央一听，也跟着激动起来。
  楚太太又说：“凌央，能麻烦你过来一趟么？”
  “好，我马上过去。”虽然知道楚萧航还好好地活着，但是现在的身份并不是楚家的孩子，她还是应该去看看的。
  “秋秘书，风少下午要去见一个客户，你和他一起去吧。”
  秋凌央刚放开手机，许六就过来对她说这么一句。
  “许特助，我下午有个人的私事要去做，能不能麻烦你换一个人跟他去？”
  “这个，这个是风少亲自交待让你跟他去。如果你不愿意去的话，还是你亲自去跟他说吧。”许六歉意地笑了笑，转身走了。
  秋凌央摸着脑袋瓜想了想，而后拿着包包就走人了，走出大厦她才拿起手机给商煦风发了一条微信：我下午有事，请假半天。
  ☆、412。第412章　：两虎相争，必有一伤（14）
  急急忙忙赶到疗养院时，秋凌央才知道，说楚锦泰醒了，其实并不是真的醒了过来。
  今早楚太太发现他的手指头在动，于是就赶紧让医生看了看，医生说这是苏醒的前兆，于是楚太太就急忙给秋凌央打了一个电话。
  “凌央，谢谢你这么及时赶过来陪我这个老太婆说说话。”楚太太拉着秋凌央的手，歉意道，“听医生说老楚马上要醒过来，我能想到跟我一起分享这个好消息的人就只有你了。不知道有没有打扰到你工作？”
  “伯母你哪里的话，我本就应该多抽些时间来看看你们的。”
  “对了，车祸的事情你也不要再追究了。只要萧航还活着，不管以什么样的身份活着，我们已经满足了。”
  “伯母，您知道萧航的事情了？”
  秋凌央的话音刚落下，卫宗则出现在二人的面前，他迈步进屋：“你都能认出我，我的亲生母亲怎么会认不出来？”
  “那、那就好。”秋凌央看了卫宗则一眼，又收回目光，“伯母，萧航在这里陪你我就先走了。”
  她不想再在私底下跟卫宗则来往，害怕再让人误会……
  “小央，那天我对你说的那些话不过是替你试探商煦风，你不要当真。”卫宗则神色平静地说道，脸上还是秋凌央所熟悉的温柔笑容。
  “……”
  “妈，你先出去吧，我想和小央单独谈谈。”卫宗则指走楚太太。
  “我想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好谈的了。”秋凌央也起身要走。
  卫宗则一把将她拉住，使了个眼神让楚太太先出去，他才开口说话：“小央，给我几分钟时间吧。”
  秋凌央甩开卫宗则的手，拉开两人的距离，说道：“有什么话就说吧。”
  “小央，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气我不对你坦承，气我不该对你说那样的话。”卫宗则长长在叹了一口气，再道，“你没有经历过我所经历的，你就不能明白我心中的痛。”
  秋凌央抿抿唇，没有接话。她亲眼见过他车祸过后手术的视频，怎么会不懂他的痛，她只是不希望他连她都欺骗。就算要讨回失去的也正大光明的回来讨，不希望他在背后玩阴招。
  卫宗则又说：“你永远不可能体会到，当你最信任的兄弟背叛你，蓄谋杀害你的那种心境。你也不可能体会到，从什么都有瞬间变得什么都没有的那种心境。更加体会不到，从一个健康的身体变成一个连站都站不起来的废物，那一刻你宁愿自己已经死了，而不是还活着……”
  “萧航，你不要再说了。”秋凌央双眼泛着泪花，“你的苦我能体会到，你所承受的一切我都懂。”
  “不……”卫宗则摇头，“小央，你体会不到我曾经承受过的一切。现在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诉你，我回来是要拿回属于我的一切，也要让商煦风血债血偿。”
  “萧航，我也知道这一切是商煦风的不对，他应该要给你一个交待。现在我是他的妻子，你想要他怎么做，我来替他还你好不好？”
  ☆、413。第413章　：两虎相争，必有一伤（15）
  “你替他还？你要怎么替他还？”卫宗则扬起一抹苦笑，又说，“车祸那天我是带着你去见他，我打算在那天向你表白，我想请我最好的兄弟替我们的爱情做个鉴证。”
  “……”秋凌央又一次无言以对，他说得对，她是不知道要怎么替商煦风来还，也不知道原来那天楚萧航是要向她表白。
  如果没有经历过车祸，她应该会答应跟他交往，那样商煦风在她的生命中只是一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但是，没有如果……
  事实上，她的丈夫是商煦风，这是谁也不能改变的事情，也是她不愿意改变的事情。
  “小央，说话啊。说说看，你要怎么替他来还我？”卫宗则笑着追问，语气轻轻的，看起来不像是给她压力。
  “随便你处置。”哪怕是楚萧航要她拿命去替商煦风还债，她也不会有丝毫的犹豫。
  卫宗则看着秋凌央，抬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架，一个字一个字慢慢说道：“如果我说，我要你离开商煦风，再嫁给我，你是否愿意？”
  秋凌央狠狠道：“萧航，这根本不可能！”
  卫宗则仍是轻轻地笑着：“小央，只要你回到我的身边，我和商煦风的恩怨就一笔勾销，今后我再也不会找他的麻烦。”
  “……”跟这人又没法勾通了，秋凌央转身要走。
  卫宗则不留她，只是听到他在背后说道：“这件事情你不答应，你把商煦风政府工程地铁十五号线的投标的底价给我。只要我拿到那个工程，那么车祸的事情我就永不再追究。”
  听到卫宗则的话，秋凌央回头看了一眼他，心里很是难受。楚萧航再也不是以前的楚萧航了，以后的楚萧航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去偷商煦风的投标底价，换句话说就是让她去背叛商煦风，她怎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