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0 节
作者:
披荆斩棘 更新:2021-03-27 21:23 字数:4780
含笑看不到底下的动作,但她能感受到他的每一个动作,这样的心痒难耐,害羞感更胜。双颊不禁染上热意,身子绷得更紧了。陈言把她的表情都收入眼中,握着双ru的手也是极为有技巧的,轻轻的揉捏,拇指轻点粉色,直到在他的掌心开出一朵玫瑰色的花朵,他才放过似地又将手从白兔间的沟壑滑过。来到左心房的位置,忽然将整个手掌覆在上面。手底下砰砰地跳动着,似有些急躁,他轻笑了一下,唇也贴了上去,细细亲吻。
“我来了。”他一点都无预兆的,忽然地顶了进去,让她感觉到自己的花道被撑开,那炙热的坚硬一下子就冲了进来,有稍微的不适,但幸而他没有蛮劲的就干,而是搂着她的腰慢慢的厮磨起来,渐渐的反而变成了很舒服很爽快的感觉。她是极为享受的,只是苦了陈言是难说啊,他心里着急呢。其实他刚才看到小小动了一下,似乎有醒的趋势。所以他赶忙进入正题,要是晚点,怕是连进门的机会都没了,他也不守着了,快速地进攻,就想抛撒种子。
就在这千钧一发,他是爽到要爆的时候,小小“哇……”的一声,连带着大大也开始了,“哇哇哇……”这安静的庄园里,就听着这俩的嚎哭声。含笑反射性地一推,陈言没反应过来,就被推在一边,正巧这白白的液体都洒在了床上。她都没注意到,只是把睡袍一披,就跑到小床边上,把小小抱了起来,哄了几下,他就停了,大大也马上不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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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笑把孩子们都哄好了,才慢悠悠地趟回床上,看着床上的陈言还楞呆着,她过去轻轻推了他一下,“你怎么啦?”陈言很无奈地看着那些子子孙孙,倒下去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回答,“我没事,早点睡吧。”他好忧伤啊,好不容易有机会,又被破坏了。他强烈怀疑,小小这小兔崽子是跟他爹一个德行的,果然是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第二天早餐的时候,雁回问道,“昨晚我听着孩子们哭了,没事吧?”她是好心啊,可是含笑就是做贼心虚一般地脸红了起来,神情都不自然了,她想啊,既然人家能听着孩子们的哭声,自然能听着她动情时的喊声。她有责怪地看了一眼陈言,她就说嘛,让他低调些,他还说房子的隔音层质量很好,他们肯定听不见。她是又羞又气,小声地回了句,“还好,没事。”她总不能说是她们做ai的声音把孩子们吓着了吧。
陈言老神在在地坐在餐桌前给含笑弄黄油土司,在面包上抹上厚厚地黄油,折叠后放在她的餐盘里,一点也没把含笑的羞恼放在眼里,他还伤心呢,为那些本该在她身体里生根发芽的种子惋惜。含笑见他都没点悔过的意思,彻底地恼怒了。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都不知道她有多狠。
等着晚上陈言想进房,才发现她从里头把门反锁了。他在外头敲了半天,她都不开,结果亚德就过来了,第一句话就把陈言搞得哭笑不得,“嘿,言,你老婆也把你赶出来了,没关系,给,这是枕头,你去沙发上窝一夜。”不大一会,玛丽也过来了,看着舅舅和爸爸,也来了句,“舅舅,你也和爸爸一样被赶出来了,没关系,玛丽那里可以睡,玛丽有个大澡盆子(浴缸)借给你。”
陈言笑着摇摇头,抱着枕头走去另一间客房,快到早上了,就早早起了身,去楼下沙发上趴着,连被子都不盖,这可怜相装得真是敬业。家里佣人起来的都没他早,等厨娘去做早餐了,发现沙发上躺着一个人,还喊了一声,“先生,别装了,夫人要是看着你衣衫不整,会生气的。“还想过来摇晃一下他。陈言转过头去对她笑了一下,她惊叫了一声,“陈先生,我以为是亚德先生,不好意思。”她也没想到,这家的人都有这习惯。
含笑一开始都睡不好,她想着陈言在外面怎么样,过了一会又想,是不是太刻薄了,还打开门来往外面看了一眼,发现人都没有了,她还以为他会站在门外呢。她悻悻然关上门,走到床上,滚来滚去的,拿出电话来,这个时候家里应该是几点啊,应该是早上吧,她先拨了姚然的电话,“喂,先生,要不要服务啊?”她故意装着港台剧里的嗲腔,掐着嗓子问道。那头的人笑了两声,“你能提供上门服务吗?”“呵呵,不能,但我能提供声讯服务。”含笑咯咯咯地笑着,跟姚然耍贫嘴。
既然打了一个电话了,含笑干脆就当是问安了,每个人都打一遍吧。她又拨通了顾烨霖的电话,捂住嘴说,“喂,顾烨霖,顾含笑在我手上,限你明早之前准备一百万,送到帽儿胡同口,一手交钱,一手交人,要是敢报警,我就撕票。”她说完自己就忍不住移开电话笑了一通,又移回电话,里头的人也笑了,“行啊,我把你保险柜里的珠宝拿去卖了,我拿十亿去赎你。”“不要啊,我错了。”那些可是她的宝贝,卖了她自己都舍不得动那些。
邱浩宇那厮清早地就发情,一直缠着含笑要她给摸摸,他可还在车上呢,就这么边开车边享受声讯服务。含笑说着说着自己都有点想干点什么了,受不了,她就把电话给挂了。还是打给正常点的杨越泽好了,电话嘟嘟嘟了几声,她有点奇怪,这是没打通吗?她不死心,又拨了一次,电话里就传来了“对不起,你所拨点的电话不在服务区……”含笑心里不爽,他一大早去哪个山疙瘩里了,怎么会不在服务区的。
等着她把孩子们收拾好了,下楼去,陈言已经很正常地坐在餐桌前等着她了。经过早上厨娘那一喊,算是把陈言的计策给破坏掉了,原来亚德也常用这招。哎,他们都是难兄难弟。看着雁回一大家闺秀,原来也是这么泼辣。含笑见着陈言也不多说什么,就像没事发生一样,坐在他边上,拿着桌子上的果酱用勺子挑出来,伸到大大的嘴边,他把脑袋一撇,不愿意吃这种东西,小小就伸出小舌头舔了一下,砸吧砸吧小嘴,还挺喜欢的,长着嘴又要,含笑九继续给他吃。
“姐,等会我们就回去了,这些日子麻烦你了。”含笑给小小喂了几口,就停下来,跟对面的雁回说了句。雁回有些惊讶,看了眼陈言,发现他也似不知情,笑着开口,“含笑,姐这里不好玩吗,怎么那么急着要回去,姐还没带你去买礼物呢,你们过来看我,我也得尽尽地主之谊,而且我还想让陈言帮我带点东西给家里。你不然再住几天。”
含笑沉默了一会,“姐,我家里还有事呢,明天吧,要买什么,就今天去,明天我要回去了。孩子们也好长时间没见到他们的爸爸了。”她有些担心杨越泽,后来她又拨了几次电话,还是无人接听,她实在是放心不下,要是他出了什么事,大大可怎么办啊。他还这么小,不能没有爸爸的。
雁回拢了拢身上的披肩,跟陈言对望了一眼,“好吧,就明天,那今天我们就去买东西,等买完了,我再请你去吃好吃的,不要以为这里就只有鱼和薯条,也是有别的美食的。”陈言既然也点头,她也不强留,他们之间的事,他也插不上手,就随他们好了。她就是有些可惜,这么可爱的孩子居然一个都不是陈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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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笑急冲冲地赶回去才知道原来杨越泽陪领导出去视察去了,她有点火大,这些人都知道这事,居然一个都没告诉她。“你们实在是太过分了,居然不告诉我,害我这么着急忙慌赶回来。”周围坐着一圈人,各个都装着没听见似的。
顾烨霖和姚然在那讨论事情,根本就不理睬她的指责,他们是没告诉她啊,那她出门的事跟他们商量过了吗。她想避难也好,想玩乐也好,起码得给他们考虑的空间吧。她倒好,说一声,要跟陈言去英国,然后带着孩子们就走,就没把他们放在眼里。邱浩宇抱着小小左瞧瞧,右看看,在那仔细观察有没有被虐待的痕迹,他就是信不过陈言。
见没人搭理她,她泄了气,瘫坐在沙发上,啜着气,陈言把手里的水杯递给她,“算了,含笑,人都回来了,再说,越泽没事不是挺好的。”他现在跟杨越泽是同一阵营的,就是专门孤立邱浩宇成立的同盟。总之二人的目的一致,就是不让邱浩宇蹦跶起来。
“他去哪啦?”含笑看着顾烨霖,他肯定知道,就是不肯告诉她呢,她还非得知道了,今儿就是较真了。他不搭理她,她就偏偏来劲,你还别逼她啊,要是逼急了,信不信,她直接过去找人去。
“保密条例没学过吗,首长出门,地点、时间、路线都是保密的,更何况他们去的是保密部队,要求更加严格,手机这些通讯工具都是不许带的。”其实顾烨霖也是在吓唬她呢,杨越泽是跟着总长出门去了,去的是野战部队,地区偏远,某些地方确实没有信号,他不告诉她,只是不想她胡闹。她要是真的找过去了,不仅杨越泽的工作受到影响,她的安全也得不到保障。那的山路就能把她累死。
含笑有些窘迫,倔强地把嘴一抿,不说话了。她心里想好了,她就是要去,她还非去不可了,她也了解顾烨霖,他要不就是言过其实了,要不就是哄她呢,不然他不会这么说,反而会是仔仔细细给她解释。她打定了注意,顾烨霖那边问不到,她就去问邱浩宇,姚然那也甭想了,他一定也不会说的。
邱浩宇也不是不知道她想问什么,他每次都是装着中计,他也想好了,她不是想去啊,行啊,可她必须得带上他,否则免谈。陈言能带着她去英国一个礼拜,他就能带着她去山里过一个月,谁怕谁啊。不过,还有个问题要解决,“那你去找杨越泽,孩子们吃什么啊,就吃奶粉了吗?”含笑一想,也对,那怎么办,把孩子们带上也不方便啊。她本就是奶量少,孩子们也不是靠吃她的奶饱肚子,就是为了那点抵抗力,要是这么早断奶,她舍不得呢。
看着她的神色犹豫起来了,邱浩宇反倒是有点着急,她要不去了,那他不就没有机会跟她单独相处了嘛。他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不如这样吧,咱还是把孩子带上,但我们不进山去,就在外头等着,等着部队里有人出来了,就让他捎个信进去,把杨越泽喊出来不就行了。这样小小和大大就能跟着了。”这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只是这样有意思吗,含笑有点打退堂鼓了。她本来也是想着,能进去,能到他的面前,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那样做。那叫乘兴而去,却不想还未动身,就有些败兴了。
邱浩宇微微一笑,摸摸下巴道,“本乘兴而来,兴尽而返,何必见安道耶?”此话出于《晋书。王徽之传》,说,王羲之的三儿子王徽之,生性高傲,不愿受人约束,行为豪放不拘。虽说在朝做官,却常常到处闲逛,不处理官衙内的日常事务。后来,他干脆辞去官职,隐居在山阴(今绍兴),天天游山玩水,饮酒吟诗,倒也落得个自由自在。有一年冬天,鹅毛大雪纷纷扬扬地接连下了几天,到了一天夜晚,雪停了。天空中出现了一轮明月,皎洁的月光照在白雪上,好像到处盛开着晶莹耀眼的花朵,洁白可爱。 王徽之推开窗户,见到四周白雪皑皑,真是美极了,顿时兴致勃勃地叫家人搬出桌椅,取来酒菜,独自一人坐在庭院里慢斟细酌起来。他喝喝酒,观观景,吟吟诗,高兴得手舞足蹈。忽然,他觉得此景此情,如能再伴有悠悠的琴声,那就更动人了。由此,他想起了那个会弹琴作画的朋友戴逵。“嘿,我何不马上去见他呢?”于是,王徽之马上叫仆人备船挥桨,连夜前往。也不考虑自己在山阴而戴逵在剡溪,两地有相当的距离。月光照泻在河面上,水波粼粼。船儿轻快地向前行,沿途的景色都披上了银装。王徽之观赏着如此秀丽的夜色,如同进入了仙境一般。“快!快!把船儿再撑得快点!”王徽之催促着仆人,恨不能早点见到戴逵,共赏美景。船儿整整行驶了一夜,拂晓时,终于到了剡溪。可王徽之却突然要仆人撑船回去。仆人莫名其妙,诧异地问他为什么不上岸去见戴逵。他淡淡地一笑,说:“我本来是一时兴起才来的。如今兴致没有了,当然应该回去,何必一定要见着戴逵呢?”
他看出含笑的意兴阑珊了,本就是凭着一时兴起所做的事,去了就去了,何必在意到那了会怎么样,要是到时候,实在没了兴致,再返回便是了,无须纠结在去与不去之间。含笑听听还蛮有道理的,点点头,“好,那就来个王徽之夜行,乘兴而去吧。”她以前做那么些稀奇古怪的事,不都是凭心而做,现在感到束缚多了,绊手绊脚的,倒也不是嫌儿子们烦,而是心境不同了。她看着睡得香甜的两个儿子,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