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 节
作者:披荆斩棘      更新:2021-03-27 21:22      字数:5070
  “嗯,那次秦老就修改过了一部分内容,而泄密的就是那次修改后的内容,时间就定在那个期间。再想想,有谁接触过电脑,把有可能的人全部罗列出来。”
  把所有的线索都罗列出来后,再做了分析,基本就确定了时间,嫌疑人也有了眉目,就是许辉阳,这个电脑高手,只有他才有可能涉及信息。
  “许辉阳,他也是这次来调查组的成员之一,真是贼喊捉贼了,不过也好,正好来个瓮中捉鳖。”姚然敲了下桌面,心里有些放松,有了方向,才能继续查下去。
  “我在想,这个许辉阳跟许曼丽是不是有关系?”顾烨霖倒不像姚然那般放松,事太近了,不得不怀疑。
  姚然靠着椅子上,双手抱着头,笑着,“你不能因为他们都姓许,就有此怀疑吧,说说,还有什么线索有联系?”
  “直觉。”
  姚然有点不可置信,眉峰一挑,“你什么时候做事凭直觉了,你不是一直都很谨慎,连眼睛看到的事都要怀疑?”
  顾烨霖悠然一笑,神色放松了,“含笑一天到晚的就是我觉得,我认为,还动不动就第六感的,受她影响了。”
  她就是有本事把不确定的事说得斩钉截铁的,就算事实与她所说不符,她还得把话圆回来,硬说别人理解错了她的意思,这个又滑又爱面子的小家伙,要她认栽,得一下把她彻底呛住。
  姚然笑得淡淡的,问起,“含笑打电话回来过了,在哪玩呢?”说起她,自己好几天都没接到她的电话了,也不知道疯到哪去了,真是没良心,也不管他们会不会担心她。
  顾烨霖摇摇头,“还是个孩子,一说出去玩,都乐疯了,哪会记得。”
  两个男人都在这想念着那个女人,而她,正在厦门的温泉度假山庄里头做SPA呢,按摩师的手法很到位,看得出是受过专业训练的,而且穴位拿捏力道也适中,边享受着按摩,还喝着果汁。等会儿再去大吃一餐,跟几个疯女人一起去唱歌,唱完再去吃点宵夜,明儿去完最后一站血拼,就回家了。
  每个女人都是购物狂,只是有人控制得住,有人控不住而已。含笑看着那群女人疯扫全场的劲就害怕,大军压过,草木无存,比狗日的扫荡还厉害。
  她只给自己买了两身衣服,一个包包,一双鞋,其余的买的都是当地的特产,吃的,还给家里人买了点礼物,这次出门是陈言赞助的,给他份大礼。
  幸好这是在国内,不然这几个很容易就被盯上了,肥羊啊。上机前,给陈言发了条短信,让他去机场接自己。知道其余的都忙,最近军区人人自危,搞得是风声鹤起的,不去打扰了。
  飞机落地后,顾含笑拿起包,起身离开。一下梯架,就有一名地勤上前来迎接,询问了她的身份,带她去接待室,说是有人来接她。唐优不愿去做电灯泡,自行离去。
  一进接待室的门,就看到陈言在那跟一个人聊天,也是个帅哥,有钱人,袖扣还是钻石做的,骚包。此人不在含笑关注范围之内,略过不计。
  “陈总,我帮你把人领来了。”顾含笑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这位忙着献殷勤的地勤人员,恨不得要扒到陈言身上,又在尽力掩饰自己的欲望,真是有趣极了。
  “嗯,谢谢。”陈言看都没看那女人,而是把目光在顾含笑身上一转,“欢迎回家。”说着,走过去,一把横抱起她,在众人诧异的眼神里潇洒离去。
  她搂着他的脖子,在那跟他说参加化妆派对的事,说唐优打扮成女吸血鬼,妖冶无比,获得了最高的呼声,成为了当晚的女王。
  “那你打扮成什么样啊?”陈言好奇问道。
  “嘿嘿,阿拉伯女人,全身到脚裹着黑袍,就露出眼睛,别人还以为是人体炸弹,吓得要死。”她还笑,当时差点就出大事了。
  靠,要是就穿件黑袍,人也不会怕,可是这个女人居然拿了把枪让里头的人全部举起手来,那才叫人恐怖,酒吧经理差点就报警了。唐优这才笑嘻嘻跳出来让他们别害怕,只是开个玩笑,把枪拿过去一开,才发现是打火机。
  更搞的是,她们其中一人打扮成了死人,安详地躺在棺材里,乌黑的长发散落着,脸上没有表情,还有人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指,想去探一下她还有没有鼻息,被唐优一掌拍开,“去你大爷的,人没死呢。”
  反正这几个女人把派对弄得是高 潮迭起外加惊心动魄,high翻了天,后半场唐优把她提溜回去,那是野鸳鸯们的时间了。
  回了“六号贡院”,含笑进去洗澡,陈言打开了含笑的旅行箱,把里头的衣服拿出来拿出来挂。他发现这妞喜欢英国牌子。“英伦风”有两大标志性图案,一是Burberry的格子,一是Paul Smith的彩虹条纹。她全买了,Burberry的风衣和手提包,Paul Smith的复古连衣裙。还有一双Clarks麂皮平底鞋。
  看着含笑从浴室出来,他走过去给她擦头发,这一头长发,她又不爱用吹风机,现在天凉了,他得用毛巾给她完全擦干了,不然容易头疼。
  她一堆坏习惯,身子凉,还老是光着脚在家里走动,给她买了拖鞋,她都放在柜子里,她说了,反正这有暖气,有什么关系;早晨明明给她准备了温水,偏要倒凉水喝,这一大早上的,就开始刺激肠胃,得亏她的肠胃本就坚强,否则早就生病了。如此恶习,屡教不改。要是以后有了孩子,坚决不能让她污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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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含笑享受地靠进他的怀里,吃话梅,丝质的睡衣堪堪盖住了大腿的一半,就这么在床沿晃动,雪白滑嫩的肌肤暴露在他眼前。这件睡衣就是她送给陈言的特别大礼。看着他眼里闪着的光亮,她解开了上半身的小外套,里头更出彩。胸口的蕾丝镂空设计,是整件睡裙的精华所在。隐隐约约显示出了里头的两点,惹得人不由自主地想去怜爱它们。
  陈言若无其事地拿起毯子盖在她身上,倒不是欲擒故纵,装样儿,就是想先给她擦干头发,她的身体为大嘛。
  又想起刚才那事,笑道,“看着你倒不像是会买英国货的人,怎么买的都是英国的牌子?”
  含笑侧过身子,歪着头笑,“舒服,看着舒服,穿着也舒服。像Clarks的鞋子,少花巧细节,什么流苏饰边统统欠奉,用色也不过是黑、棕、泥黄等素色,可着重的是手工、用料和车线,鞋子永远扎实,历久弥新。”
  她还记得以前家里有一把Brigg的伞,黑漆漆的,完全手动。很多的国家领导人挡雨也是用的这种。不过,后来嫌弃不方便,就换成了可折成半截,一按钮就开的那种。有一次刮风下雨,她撑着伞,一阵风过来,整张塑胶伞皮剥落,只剩下像电视天线的鱼骨,很是滑稽。淋着落汤鸡一样回家,当夜就发烧了,那个时候才怀念起那把不起眼却很牢固的黑伞。
  陈言笑着捋她擦干的发丝,拿着檀木梳子给她一簇一簇梳通。细细品味着她的话,眼神里有着赞叹。扪心自问,跟这个女人混,亏吗?不,他这一生该过的荒唐该过的精致都已经过了,现在的他心静,安宁,只有她,才是他的归宿。
  若是以为她是个滥情的,那就错了。她只是不喜欢经历,生离,死别,人生的大苦,她都不愿尝试。她不会说什么太过煽情的话,却在心里默默地将你归入自己的领地,在凉薄自私里分出一点情。谁亲谁疏,在她心里都是有谱的。
  他的心里满满洋溢着柔情,附上她的唇,笑眼对着她,“我也是永远扎实,历久弥新,你试过就知道了。”
  她笑开了,“用过才知道。”
  双手抵着他的胸膛,还有些潮湿的头发跟呼吸一样缠绵着他,用牙齿轻轻的撕咬他的唇瓣,身子一个劲的贴上去。
  他稳稳地抱住她,任她胡闹,咬、啃、舔、吸,像泥鳅一样滑溜,就是让他抓不住。她今儿怎么这么乖,又媚又荡的,像是要吸食魂魄的妖精,这销魂劲儿从骨子里里头渗出来。
  唇齿私缠了好一会儿才分开,两人都气息不稳的,她的唇坏心的滑到他的耳畔上,咬着耳垂,呵气道:“先吃饭吧,我饿了。”
  说完这一句,一把推开他,逃得远远的。陈言这次可不依她了,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把她推向墙壁,“我都饿了好久了,你就忍忍吧。”嘴唇直接盖上她的睡衣,含住她胸前的一点。
  “哎呀……”乳头那传来的阵阵酥麻,让她反抗了不了,整个身子都是软绵绵的。
  他将她的红梅浸润得艳光十足,才顺着胸、脖、下巴往上,滚烫的唇贴住她的唇,舌尖一个劲的用力顶进去。柔软的地方总是跟他坚硬的地方紧紧贴在一起,似有似无的冲撞或摩擦,两个人都忍不住轻声喊着。
  这位并不喜欢蛮干,很是体贴,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轻柔得小心翼翼,要观察她脸上的神情,然后才开始动作。虽然知道她不是第一次了,可还是尽量地开发她的身体,让她先好好享受一番。
  他从来都是被伺候的主,可今儿他是卯足了劲伺候她,扯下她的内裤,蹲下身子,嘴贴上了她的腥臊之处,舌尖刺进去,在内壁上滑动,每一吮,她都觉着浑身发颤,他还嫌不够,指尖儿非得去碰她的小豆豆。
  她站着,后背贴着冰冷的墙,前面又是火热的他。浑身被那熊熊烈火点燃起来,脑袋晕乎乎的,但身体很是清楚的他的每一个动作。仰着头,双手抱着他的头,感觉那柔软的发丝触着她的大腿内侧,有着别样的刺激。
  双手紧握着拳头,身体不停地扭动,想要挣脱他的刺激,有时候他的舌完全顶入其中,她哭喊着,一手按在他的头顶上向下推,“不要,不要……”
  他却是不管不顾的,抓着她推拒的手,另一只手依然用力地扒开她的嫩瓣,唇舌往上顶!
  她感到底下花瓣被撑大了,突然进入一根手指,动撩起来。她闷哼出声,抓紧他的手,紧皱着眉,“别玩了,我累了,要不就快点,要不我就不奉陪了。”
  这姿势实在别扭,她的双腿早就没了力气,人也站不住往下滑,全靠他的支撑,才勉强站立,就像只虾子一样弓着。
  他闻言轻笑了一声,真没耐心。将她的双腿推高分开,窄腰一挺,那火热坚挺进入她的身子里。
  太过刺激的感觉使得她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膀,阻止那淫 荡的喊声出来,双手紧缠着他的脖颈,指尖插入他的发间。
  他身体滚烫,额前溢出汗水,滚落在她的胸口上,一只手扶着她的腰,让她渐渐随着他移动,另一手却是低着她身后的墙壁,借着力道更加用力的撞击着。
  那欢悦的肉体竟然让她连脚趾头都快乐的蜷缩起来,身子如拉直的弓弦,容纳着这个男人在身子里与她共舞。
  忽然身子里冲入一阵滚烫的湿热,他双拳紧握,狠狠的压在她的身上,贴得一丝缝隙都没,连胸部都被压得生疼。
  她咬着唇,竟然听到自己发出了小孩子般压抑哭泣的声音。他喘息几声,尽数释放。他一离开,她就像断了线的玩偶,瘫软下来,被他一把接住,抱去了床上。
  白色的液体不断流出,她脸红地瞪了他一眼,颐指气使,“我不洗澡,你去给我拿毛巾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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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言像只偷腥的猫,心满意足地去拿了条热毛巾过来给她擦拭,花苞还来不及收拢,碰着温热的毛巾,又是一阵刺激。她一把挡住他的手,不让他再动作了,“你去给我准备吃的,我自己来。”
  总觉得他是故意的,哪敏感,往哪擦,还一个劲的在一个点上用力,分明不安好心。她可没力气在来一次了,时刻谨记,要修身养性。
  他有些无奈的笑道,“得,我给你做药膳去,你不是肾亏嘛,我让人带来好的肉苁蓉,再配上当归、黄芪、红枣煮粥,吃了补身子的。”
  “谁,谁说我肾亏了,我好着呢。”娘希匹,哪个打小报告,这么私密的事儿,唐优跟自己一块呢,肯定不会说,难道是老神棍?
  “结巴什么,甭想了,谁都没说,我看着你煮药的药渣子了,拿去问了下。”他看着她那纠结的样,就想笑,劫数哦,怎么就搞得这么亏了。
  百密一疏啊,千方百计封住了唐优的嘴,怎么又跑出药渣子了。她坐在床上,死命揪着床单,像要把这床单当成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