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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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令夕改 更新:2021-03-27 21:07 字数:4802
“我冤枉你吗?”赫群拿出她的皮夹,将里头的相片抽了出来。“你自己看,这是什么?”
看着他紧握在手中的相片,她突然意识到他接下来要做什么。
但她还没开口阻止他,就看见他疯狂的把那张相片撕个粉碎。
“不……不要!”看着被撕碎,撒得到处都是的相片碎屑,她的泪水决了堤。
惊见她的泪,他的怒火更炽,他咬着牙说:“我撕了他的相片你心疼了?”
她瞪视着他,“我恨你!你凭什么那样乱动我的东西?你可知道那张相片对我来说有多么重要?”她哭吼着质问他。
“林君彻在你心中真的那么重要?”在怒火中,他感觉到心里一阵难受。
他竟嫉妒林君彻,疯狂的嫉妒他!
水颜若看着散落在身边的相片碎肩,泪掉得更凶,心疼和痛恨赫群的无理取闹、血口喷人,她根本懒得再解释什么,无言的将脸别到一边。
“你回答我的问题。”他摇晃着她的身子。
除了沉默还是沉默,她倔强的闭上眼。
她的沉默令他误以为被他问中了心事,默认一切。他气极的扯开她的睡袍,拉下她的底裤。“我会让你知道你的男人是谁!”
他连前戏爱抚也没有的以长指探入她窄窒的甬道。
“呃……”她惊慌的瞪大了眼,摇着头,“不要、我不要!”
“你和林君彻在一起时,你也会如此拒绝?嗯?”他的长指更往甬道内深探,邪气地在里头抽动。
“你侮辱人!”她呜咽的说。
她觉得灵魂一点一滴被抽离。
他恨声的说:“谁逼我的?”
他解开西装裤头,胯下的男性早已昂挺,他撤出沾满爱ye的长指,在她的惊骇瞪视下将昂挺挤入窄道内……
“嗯……”水颜若咬着唇、含着泪忍受如同遭到强暴般的侮辱。
赫群在她体内发了狂般的挺刺,而她的心却在他一次次的驰骋中死去。
他很快的在她体内达到高chao,继而抽离。
水颜若张着一双失去光彩的美目,只剩无尽的空洞。
赫群看着她,“你现在知道你该属于谁的了吧?”他乖戾的问。
她默默的流着泪,不去看他。
“回答我。”他的怒火仍旧狂炽。
他发觉她为林君彻所流的泪在折磨着他的心!
为什么他对颜若的背叛,不像是当年发现钟君薇脚踏两条船时,那样为着失去颜面而生气,急欲寻求极端的报复?
为什么在怒焰中的他仿佛感受到心疼、受伤的感觉?
为什么他竟然害怕她的泪、害怕她眼中的决绝?
水颜若冷着一双怨恝恨极的眼,她眨去眼泪,“我不属于谁。在这种情况下与其说我是属于你,不如说我被你强暴了。”
她的话令折服人惯了的赫群寒了脸。
“那往后的日子你等着继续被强暴吧!”说着,他即下床用力的甩上房门离开。
他离开之后,水颜若才放声大哭。
男人翻脸时的可怕,她今天总算领教了。
她这么爱他,为什么他要伤害她?为什么他就是那么不信任她?
从前她总是天真的以为,爱一个人可以不求回报,只求忠于自己的感觉。现在她总算了解,没有回应的单恋是多么令人难堪,没有支持继续走下去的原动力。
赫群根本不爱她,他若爱她又怎会这样伤害她?
不!她不要再继续下去了。
爱人若要这样痛苦、这样伤心,她选择什么都放弃。
第八章
下班后的东旭企业的会客室里,一名戴着墨镜的中年男子正和赫群交谈着。
“针孔摄影机拍摄的母带和拷贝带全数在这里,相片的底片也在这里。”中年男子说。
“谢谢。”
上一回水颜若被偷拍入浴镜头继而被勒索一事,赫群顾及到东旭集团及自己的名气太响,因而没有多加参与,他将整件事全权交由信得过,开征信社的朋友刘宇处理。
不过,全权交由刘宇处理仍有些原则。
他不会给那无耻的犯人半毛钱,妥协不是他赫某人的作风。
“嫌犯呢?”赫群的样子有些疲 惫。
“有两名共犯,主嫌逃走了,目前行踪不明。”刘宇提醒他,“你自己最近可得小心些,有些狗逼急了是会跳墙的。”
“那些只会玩拍人裸照勒索的下流胚子,想来也没胆识玩出啥事。”赫群不以为然的道。
“还是小心些。”
赫群虚应了一下,他忽然想到有些事情要麻烦刘宇。
“对了,有件事要麻烦你一下。”他把一叠有关水颜若的资料交给他,然后说:“我想知道一切有关她的事情,例如她的家人、交友情况、前年入帐的五百万去向……有关她的一切,我都想知道。”
刘宇大略的看了一下资料,“这个不难,相信很快便可以回复你。”
赫群微一点头,“那么,麻烦你了。”
刘宇走后,赫群用手揉着太阳穴,闭目养神,忽地会客室的门再度被推开,钟君薇走了进来。
“你果然还没有离开。”
“找我有事?”赫群睁开眼淡然而冷漠的看着她。
“没事不能找你吗?”钟君薇在面对赫群时,常有一种拿热脸去贴冰块的感觉。“有时候我来找你,你能不能给我好一些的脸色?”
“你想看好脸色就不该找我。”对于她,他算已经仁至义尽了。
去年钟君薇和未婚夫取消婚约之后就自美返岛,因为看她成天精神恍惚,神情落寞,钟母十分担心女儿迟早会出问题,于是便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找上赫群的母亲,要她试着说服赫群和女儿重修旧好,就算恋情已不在,好歹看在两家相交的情份上,在钟君薇最失意的时候陪陪她。
刚开始赫群自然不予理会。她失意时便找上他,她到底当他是什么?
且他和她的关系在多年前已经画下休止符,结束的关系他不眷恋,也不习惯去回首缅怀。
直到有一次他在路上看到她苍白着脸、精神恍惚的走着,若不是他及时抱着她滚到一旁,她也许早成超速车的轮下亡魂。
而那件事好死不死的又被一些死八卦记者逮个正着,于是,很快的又传出两人复合的消息。
这件事的乌龙只有当事人清楚。
对于一些花边绯闻,他一向懒得澄清,反正留给一些无聊者当作茶余饭后的聊天话题无妨。又,事情发生的时候,正是他和颜若交往之初。
对于颜若,他似乎一开始就特别在乎。对于自己身为公众人物的身份,他不想那地无聊的八卦记者会打扰到她的生活,于是,必要时,他总和颜若保持一段距离。
而为了怕记者发现她,钟君薇就很理所当然的成为保全她隐私的烟雾弹了。
“为什么不能对我温柔一些?”
“我只能当你是朋友。”
“女朋友?”
赫群无法理解她的天真。“君薇,我们成长的背景和性子都有些像,你该是最了解我的。”他暗示她,两人要再重新开始根本是不可能的。
钟君薇失落的一笑,笑意中有太多苦涩。“有时候我在想,如果当初没有分手……”
“当初没分手并不代表现在不会分手。”他的想法一向实际。
他直接而残忍的话使得她反而释然一些。
这才是她所认识的赫群。
“你还是一样的绝情。看来到目前为止,仍没有女人在你心中占下一席之地。”既然如此,她没能重获他的心,其实也没啥好遗憾的。
霎时,她心中却掠过一张清丽娇美的楚楚容颜……
她的话令赫群挑眉,嘴角扬起一抹玩世不恭的笑,然而他却很不自觉的想到了水颜若。
那个总是紧捉住他的视线,影响他心绪的女人。
对他而言,她是他到目前为止真正想得到的女子。若在他心中,女人可以占一席之地,那位置非颜若莫属。
见赫群的默然神情下闪着复杂的眼光,钟君薇忽然又说:“不过,我觉得你对你表弟的小女友似乎态度暧昧得很。”
“她不是他的女友。”
一提到林君彻,赫群打从心底不快。
钟君薇不讶异的反问:“是你的才对吧?”
见赫群不答,她笑着接道:“我不会单纯到感觉不出你们之间的情愫。”
赫群是个从外在无法探测内心世界的男人,可那名叫颜若的女子却很嫩、很真,涉世未深的脸上总是很直接的表达出内心所想。
赫群沉默不语。
“她深夜送花到你的公寓,可见你们交情匪浅。”她的语气淡然,这段时间她经历不少挫折,明白很多事强求不得。
“其实这段时间你和我走得近,是想分散记者对她的注意力,对不对?”一个学生和企业名人交往,那的确会引起许多暧昧的揣测。
毕竟,学生和企业名人的交集机会太少,而那女孩又不是什么企业名人的千金,可能和赫群有联姻机会。在这种情况下,很难不令人联想到援助交际之类的粉色名词。
因此,赫群保护那女孩的态度相当明显。
女人天生对情感的敏锐度的确不可忽视,赫群暗忖。
他沉得住气的一挑眉,“你可以当编剧了。”
“那你就让我继续编下去。”顿了一下,她说:“她送玫瑰来的那晚,你是故意对她凶的,是吧?因为,在我到你公寓找你时,你早发现有记者在你那附近徘徊。”那大概也是在那么晚的夜,他没能送那女孩回去,又要那女孩早些回去的方法。那一夜接下来的时间,她看得出他一直有些心不在焉,甚至连开车送她回去都差点出了车祸。
从那时候起,她就敏锐的感觉到,那个叫颜若的女子在赫群心中占着不寻常的位置。
他关心她!
“君薇,你多事了。”他讨厌别人太了解他。
被了解的感觉令他感到有些狼狈。
“赫群,不管过去如何,你在这段时间对我的扶持,我真的很感激,也真的把你当朋友。”钟君薇真诚的说。“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你可以开口,哪怕只是假女友、烟雾弹。”她有些戏谑的开着玩笑。
“你变了。”赫群明显的感觉得出来。
好胜、骄傲的她在经历一些事之后,似乎变得可爱许多,她的转变令他欣赏。
“有资格当你的朋友吗?”她笑问着。
“对于性子这样可爱、善良的女子,我很难说‘不’。”
钟君薇转了下漂亮的眸子,“既然如此,那今天晚餐就靠你了!小小的一份顶级神户牛排吃不垮你吧?”
赫群失笑,“你如果胃口够好,不怕丢脸,吃到撑死也由你!”
两人不由得相视大笑。
当不成情人,也许当朋友会更好。
***
夜幕低垂。
秋末的夜幕很快的笼罩了大地,不到六点,夜已取代了白日。
打从那天和水颜若不欢而散后,赫群已经好几天没和她见面。
以往相约见面都是他主动,今天水颜若却一反常态的打电话找他。
那时赫群正在批阅文件,而上班时的他并不喜欢受到打扰,可她的来电意外的令他感到愉快。
五点半下班后,他直接开车到水颜若的住处。
看到她笑脸迎人的站在门边等他,他有些受宠若惊。记忆中,她似乎不常这样开怀的笑过。
“你今天……有些反常。”
“你不喜欢?”她主动勾勒住他的颈项,水灵的美眸直视着他。
赫群敏锐的注意到她传自秀发及身上的香味,她身上的衣服也是他之前不曾看过她穿的粉红色洋装。
有很多女孩总是跟随所谓的流行,贸然的把粉红色穿在身上,形成难以言喻的俗气。可粉红色穿在皮肤白皙的她身上,那股粉色风华尽现。
分不清是粉红色的娇美衬托了她的明媚,抑或是她的娇媚展现了粉红色的美。
水颜若平日不打扮已经很美了,现在稍加费心装扮后,自然更是赏心悦目。
“你好看得令我想一口把你吃掉。”他香了她一下。
原以为前几天的那件事,他和颜若可能要冷战好一段时日。因此,他这几天不由得有些心浮气躁。
可那件事他没有错!
毕竟,哪个男人可以忍受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过分亲近?
而那件事若真要说他有错的地方,也只有那天他强要了她。
水颜若被赫群抱在怀里,她将脸贴近他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嗅着他身上古龙水的淡雅香气,好象所有属于赫群的东西,她都会格外珍视。
她不明白自己究竟有多爱这个男人。
明知道这样的人自始至终都不会只属于她一个人,可她竟然在离开他前,妄想记住他的一切,私心的想将它深锁在记忆中、藏在心底。
有关他的一切,她都想记祝
有一种人天生就对爱有严重的依赖倾向,这种人一旦投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