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5 节
作者:
凉 更新:2021-03-27 20:53 字数:4760
我被烫得一哆嗦,底下凉凉的,但瞬间的,他就进来了,饱满的感觉叫我惊呼出声,迎上他得意的眼睛,黑濯石般的眼睛染着浓重的情、欲之色,把我深深地卷了进去。
我已经不知道今天是几号了。
下车时,我身上的裙子有点皱,大样儿看上去还好,就是他——也是人模人样的,看不出来刚才在车里那么疯,我都不想下车,怕叫人看出来,别的事情脸皮能厚,这事儿,我真厚不了,巴不得跟个乌龟一样,躲起来。
他到是兴致高昂,非得抱我,硬是将我从车里抱出来。
“等会我替擦身子?”他哄我,“再好好睡一觉,明天我们就去拍照,好不好?”
话说的挺好听的,我差点就上了当,开始是擦身子,后来就有点变味,我硬是从他手底下逃出来,不肯再让他擦一下,——硬是将他关在浴室外,不叫他再进来。
“那你好好洗——”他对着浴室门喊话。
我对浴室里的镜子翻翻白眼,真是受不了他,大男人的,怎么成这样子,要是别人对我说周作私底下这个德性,我肯定是不信的,以前他可没这么宠我,难不成他一说结婚后就整个人变样了?
这性格可真多变的,我实在是觉得怕怕的。
结婚也是件可怕的事。
我披着睡袍出来时,周作已经躺在床里,头发还有点微湿,我一出来,他到是把身边的位置让出来,还用手拍拍床,“睡吧?”
我掀开被子,利落地钻了进去,双手下意识地就抱住他,一抱住才晓得他上半身啥也没有穿,我枕着他的胳膊,“叔,那事儿是不是你干的?”
“什么?”他侧头问我,仿佛根本不知道有什么事。
我伸手点向他下巴,朝他撇撇嘴,“不就是你儿子想的那个坏办法呗,是不是你收拾的?”我想来想去也只有他了。
“什么?”他装傻,“我怎么听不懂呢听不懂呢?”
这个人,让我哭笑不得,是的,周弟弟那搞的事儿,我知道不是什么好事儿,但是真的弄出来,丢人的不止是秦娇娇,还是周各各,周作必定不会让这事真弄得周家都难看的。
作者有话要说:第49章已经弄好了,不会再有重复的章节,这章是今天 的更新,哈哈,我今天 偷懒了,明天回家,估计明天早上上班得请假唔,也没关系,这两天不太忙,过段时间就又得忙了
☆、第051章 捉虫子
我也不气。
有什么可气的,周各各还是他儿子呢;虽说只是表面是他儿子;户口本上记着也是他儿子;我都不知道这弄户口本的人跟他们家关系咋就这么好呢;让他硬是十岁出头就有儿子?其实想想也挺乐的。
就周作这个人;别说十六岁有个儿子周弟弟;前头还有个早就上户口本的儿子,这一家子的事都说不清,我也不想去搞清他们家奇怪的家族史;反正周作他儿子;总不能让两儿子弄成这样子——
周弟弟这哪是跟秦娇娇过不去;摆明是跟周各各过不去;周作能同意才是怪事。
我睨他一眼;这时候晓得疼儿子?“真是疼儿子呀?”
他到是一点都不介意我的的酸话儿,“你又要有了孩子,我也一样疼,都我自己的孩子,哪里能疼一个不疼另一个的,对伐?”
关于孩子的事,我可不想理,反正我怀上的机率太小,再说了,我也不觉得自己能当好一个母亲,与周作的事,我早就留后手,没想陪他玩一辈子,扯上个孩子,就算我能怀上,扯上个孩子做什么,看看我自己就得了,没得叫孩子也跟我一样。
“怎么了?”
可能我的沉默,让他关心起我来。
我跟往常一样挤出笑脸,却让他的手挡住脸,我就试着弄开他的手,他到是好,还是挡着我的脸——我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真是叫我觉得有些摸不着头脑,总觉得他像是有事瞒着我……
这人一起疑心病,就觉得看他哪里都觉得有不对头的地方。
也不跟他的手作拉力赛,我硬着头皮往他胸前靠,“反正我觉得你做的也没错,我就是想看看好戏,好戏没得看也是有点不高兴,可也不能让他们真丢人了,那都是你的儿子呢——”我一边说还一边用手指在他胸口画圈圈。
他到是抓住我的手,呼吸似乎变得比刚才沉重些,耀如黑濯石般的眼睛流露出不容置疑的笑意,“这是埋怨我呢,坏姑娘——”拉着我的手到他唇边,一根手指头、一根手指头的亲过来,不止是亲,还轻轻地用他的牙齿磕咬着,眼睛还一瞬不瞬地盯着我,“反正她以后矮你一个辈份,不是吗?”
呃——我算是明白了。
让我当秦娇娇的“婆婆”,可真是太抬举我了,难不成现在的婆婆还能像古时的婆婆那么威风,好将儿媳妇好好搓磨?开玩笑呢,如今都是文化倡明,哪里会出这种事了——
他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接不接受是我的想法。
我嗔怪地瞪着他,“难不成你让我当个坏婆婆?”
得,说这种话都不怕闪我自己的舌头,也得亏我脸皮厚,真能说这样的话。
惹得他捏我的脸——
我肯定要躲的,还是被他捏了个正着,不由鼓起腮帮子,朝他虚“呸”一声——
他真像是被我狠狠地“呸”一口似的,人就往后躲——我一见他后退,就赶紧起来往他身上坐,一手抵着他坚实的胸膛,一手就去拍他大腿,高声叫:“驾——”
“哈哈——”他大笑,朝我摇摇头,大手又来拉我手,“马可不是这么骑的,坏姑娘,我教你来——”
我才不要他教,谁晓得他能教成什么样儿——
硬是从他身上下来,就躺在他里侧,“不骑,我累了,不想动弹——”
他到是翻身了,腿跨过我身体,立马就坐在我身上,坐得我差点透示气来,双手就要去推他——他仿佛早料到我会推人,早早地就将我的手拿住,硬是将我的双手扣在头顶,人也跟着低下来——
“你不骑我,我骑你?”他低下头,几乎与我的脸都贴在一块儿。
这问的,问得我脸上顿时烧得厉害,索性就仰起头朝他撞去——
他往后退得快,我没撞着。
顿时心里就有了埋怨,就瞪着他。
“脾气还挺大——”他拿手点我额头,“真拿你没办法,给你骑不骑,又不叫我骑,我真是拿你没办法……”
他到是有脸说这个,他脸说这个,我都没脸听这个,本来觉得自己脸皮厚得能抵城墙了,现在被他这么一说,我顿时觉得我脸皮不够厚了,当下就有想找个地洞把自己藏起来的念头。
我索性拉被子蒙住头,不理他。
他抓被子,硬是把被子拉开,侧身搂住我,“睡吧,一天下来也够累的,明天得拍照片,不睡拍出来不好看。”
我还是没理他,同他说话,我真是觉得不管是智商还是什么商的都是不够用的。
结果,我感觉才睡了一小会,他就把我叫醒了,说是天亮了,说什么得收拾东西走人,让我挺无语的,又拗不过他,只得收拾东西,——也就他给我买的衣物,收拾一下,我的包,他也给我了,还叮嘱我让我别乱丢东西。
一行人,两辆车,直接奔机场。
我还有点摸不着头脑,不明白这是要干哪样,等上了飞机我才晓得他的意思是照片不在本地拍的,还得搭飞机去他选定的地儿去拍,知道真相的我真是对他更无语,不就是摆摆姿势,后面再修修就行的照片,用得着那么选景的?
随身跟着的据说是相当有名气的摄影师,当然,我没听过,可看人家跟我想象中留着满脸胡子,头发嘛都是大于等于半长的那种摄影师差太多,人家可显得很清爽,要不是他拍照片的姿势让我这个外行人一看就觉得人家是内行人的样子,我还不知道他是摄影师。
当然,还有李胜伟,我没坐过头等舱,现在托周作的福,我也有幸享受了一回,确实是种享受,不由让人升起一种有钱就是好的感叹——我虽说还有兑了他给的那张支票,也不是坐不起头等舱,可老是想没必要花这种钱。
等上飞机之前;我早饭没吃,他还叫人送过来红枣银耳羹,白净的碗,银耳糯得很,红色的枣子夹在中间,还有莲子,看着就能让人胃口大开。
我伸手去接——他移开一点点,银色的汤匙送到我面前,眼睛认真地看着我。
我简直没办法理解他的恶趣味,秀恩爱死得早这种名言,估计他是不懂的,我苦逼的喝,顺便把心里的几点沾沾自喜给压下来,那样是不对的,我不能觉得这样子挺好,不能叫他给同化了,免得跟他一样恶趣味。
完全是将肉麻当情/趣,我一点都不欣赏他这一点。
当一碗东西全吃完,我才靠回去,眼睛下意识地往上翻了翻,有种不能承受的感觉,——好吧,我其实脸皮真的挺薄的,脸上烫烫的,跟像是被烧烤了一样,真真是难为情。嗯,被人宠其实也是件叫人难为情的事。
偏周作做的出来,我又阻止不了,这才是最杯具的事情。
“难得有空出来趟,我本来想带你出去走走,可惜我把时间都挤到我们的婚礼跟蜜月上头了,估计最近都是抽不出时间来,”周作拍拍我的手背,跟我说着他的安排,“秦百年说了,我们的婚礼他不会出席,你不会难受吧?”
这个人,问这种问题,我能说压根儿就不会有什么婚礼嘛。
“没事,我也不期待他。”我朝他笑笑,一点都不介怀,都弄到这个地步,除非秦百年自己来,否则我是一点都不期待他,“怎么样都好,你作主吧。”
他揉揉我的头,“但凡你耍点脾气也好,这样让我有点无所适从,不知道怎么讨好你?”
我震惊,我是需要被讨好的吗?
嗔怪地瞪他一眼,我也不是假装的,是真娇羞,羞于面对他这样直白的近乎于情/话的话,事实上他的感情有这么奔放吗?我眼角的余光清楚地看到李胜伟稍稍地偏过头,我在心里猜他肯定也扛不住他家老板这么说话的——
造孽呀,我得有多大的承受力。
“讨好呀?”我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手指去掐他的手背,就浅浅地掐起一点点皮,瞅着他的脸,不见有任何痛楚,我还故意地转了个小小的圈,“难不成你对我好不是发自内心的?而是讨好的?”
“坏姑娘——”他“怒骂”我,眼里全是笑意,“就知道你狼心狗肺,最习惯歪曲事实。”
我也不介意他骂我,不就是几句话,当成调/情似的,不痛不痒,甚至还有点小情/趣,朝他骄傲地昂起下巴,我视线特意地将他头到脚打量一遍,审视的意味极重,还朝他勾勾手指,“难得人想讨好我,我要不让人讨好,好像太煞风景了,”我在这里把话一收,就停顿了一下,瞧瞧他配合度极高的表情,不由得凑过脸朝他一亲,也就是一亲,轻飘飘的,毕竟这里又不是只有我们两个人,当作是“恩赐”一般的亲他一下,“喏喏,讨好我吧,我给你这个机会——哈哈哈——”
到底是我还嫩点,姿态没摆住,到后面笑场了。
他温情地揉揉我脑袋。
我以为就跟别人拍婚纱照一样,找个外景点拍拍,比如我上回参加的慈善总会的活动那里有安排去一个温地公园参观,那里就有对拍婚纱照的,当时我还拿出手机远远地拍了一张,白云天空芦苇荡,加上新人,看着画面就不错——
但是周作的安排与我想象的完全不同,就跟什么高级领导出行一样,随行跟着摄影人员一样,那个摄影师是随时跟着我们,完全不要到别地去取景,一路上,他都在拍,也不知道都拍了什么——
最主要的是周作的意思是专门出来拍照的,其实他最主要的还是工作,最叫我揪心的是他压根儿不是去别地,直接去了我曾经工作过的地方,那里有他的海岛开发计划,由他与李胜伟的谈话间我彻底明白一件事,秦百年想插手这事已经是没一点希望,就是陈利人,也是靠着他了。
我以前以为人与人之间最主要是有权跟没权,有钱跟没钱,现在发现有更高一层次,你有权,别人比你更有权,你有钱,有人比脸更有钱,比如周作就这样神奇的存在,瞬间将陈利人,呃,不是陈利人,是秦百年,是把秦百年秒成渣渣。
我心里那个乐呀,但我不明说。
我不知道李胜伟现在是什么个节奏,但周作有事的时候,他并没有一起去,他跟在我身边,寸步不离的,我都觉得有点搞笑,叫服务员换了杯冰咖,还没等服务员走开——
李胜伟到开口了,“秦小姐,周先生说让你别喝冰的,这对你身体不好。”
我一滞,不想他还提醒我这点,把周作的话晾出来,一般在外人面前我从来不下周作的面子,既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