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节
作者:雨来不躲      更新:2021-03-27 20:34      字数:4823
  景鸾词听他言词粗俗,忍不住苦笑道:“王爷总有天大的道理,我们小老百姓哪敢与你说道,横竖是我的不对,我不与你理论就是了。”
  朱炎旭道:“话却不是这么个道理了,我一心想着,敬重你,爱慕你,却又有什么不对,你只把我的一片真心踩在脚下,让我如何能不恼恨。”
  景鸾词只觉得一团乱麻扑面而来,与这个人讲什么都是讲不清楚的了:“王爷,你只好好看看景某人,堂堂一七尺男儿,你却把我当什么。再说我今年已是二十八岁了,王爷便是贪图男色,也实在不该把心思用在卑职身上。”
  朱炎旭道:“我只爱你,那些软爬爬的小官本王还看不上眼呢。“
  说着话就又涎下了脸,一用揽了他的腰,一手伸进他衣服里乱摸。景鸾词也有些急了:“你看看这‘‘‘‘‘这‘‘‘‘‘‘‘这成个什么体统!”
  朱炎旭在他脸上乱亲一气,嘻笑着道:“体统这东西,本就是用来骗人的,你倒没听过?孔孟道,周公礼,只把枷锁套布衣,到你我这步田地,还讲的什么体统!”
  景鸾词说也说不过他,打又全不是他的对手,只拼命掰开了他的手道:“我只躲你远远的就是了。”
  朱炎旭却越发抱紧了他道:“好人好人,我与你说笑的,你不要生气,反正来也是来了,倒不如在府里住一晚再走。”
  景鸾词瞪大了眼道:“王爷却说的什么胡话,就你这副样子,我也敢住得?”
  朱炎旭抱着玉树临风般的一个妙人儿,只觉得浑身燥热,心头火起,竟胡乱的去扯他的衣服,嘴里低声嚷嚷:“当初你也不住得好好的。”
  景鸾词气道:“当初王爷也没色急到要上男人的地步。”
  朱炎旭一听这话,忍不住回手扇了自己一个嘴巴:“你这畜生!”
  景鸾词见他这一掌下手颇狠,只道他终究是有了些悔意,便说道:“王爷也不必如此自责,以后改了,也就是了。”
  哪知朱炎旭咬牙切齿的恨声道:“这大好的机会不动手,竟让送到嘴边上的肉也飞了!”
  景鸾词气的眼前一黑,一脚踹开了他道:“先前我只道王爷是真男儿,大丈夫,不惜倾心相交,哪知你‘‘‘‘‘你‘‘‘‘‘‘‘你‘‘‘‘‘‘‘”他一连你了几个你字也没你出个所以然来,只恨得玉面飞红,转身欲走。
  朱炎旭看他是真的恼了,也素知他心肠虽软,却是个刚正不阿的脾气,只怕这一次是当真得罪了他,情急之下无计可施,竟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抱住了他的腿:“景哥哥,好人,你万万不要恼我,我以后再不敢了‘‘‘‘‘‘‘”
  景鸾词被他闹得面红耳赤,甩了几次甩不开,不由得气急:“你这人怎么如此疲赖!”
  那朱炎旭也丝毫不觉得难为情,嬉皮笑脸的说道:“龙生九子,我便是最不成气的那一个,只有景哥哥你肯怜惜我。”
  “怜惜你?”景鸾词倒吸一口冷气,低下头瞪他半晌,他也敛了笑容,正色望向他。景鸾词心头一震,正欲别过脸,却听一人轻声笑道:“哟,这是演的哪一出啊?钓金龟还是送凤冠,真真让人大开眼界。”
  景鸾词顿时脸色煞白,两个人只顾胡闹,却忘了那屋里本还有朱炎旭的一名爱妾,此时穿戴整齐,俏生生的扶了头站在门口,笑了一笑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景大人哪,我家王爷说,皇上常以诸葛武候的名赞你‘鞠躬尽瘁,死而后矣’,今日一见,当真是名不虚传哪!”
  景鸾词只觉得这女子言词锋利如刀,割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忍不住退后一步,挣脱了朱炎旭的手。
  那朱炎旭却是自小让人奚落惯了的,什么混账话没听过,脸上毫不变色,站起身来掸了掸身上的土,向那女子笑道:“叮当儿,人人都说你有才,我却头一次见识到,这两句话着实说得妙啊。”
  景鸾词愧不可当,人家夫妻两个调笑不已,他一个堂堂宰相,却横在中间是做的什么。更何况,这等事要是传了出去——景鸾词微一咬牙,真恨不能一头在墙上撞死!
  朱炎旭向那叮当儿招了招手:“本王看你妙语如珠的份上,且赏你一件东西。”
  叮当儿施施然走过来,福了一福道:“谢王爷赏,只是今日撞到这等事,不是妾身的错,日后两位亲热,还要找个避人的地方。”
  朱炎旭本想一掌毙她灭口,听她这七窍玲珑的一番话,竟是心头发虚,下不去手了。
  那叮当儿看了景鸾词一眼,冷笑一声道:“今日我为你横死,他日必找你索命!”
  说罢飞起了身子,蝴蝶似的扑到了雕梁画柱之上!
  景鸾词惊呼一声,双腿一软,竟跪扑在泥土里。
  朱炎旭忙扶了他道:“小景,你不要自责,这算不得什么,她若敢来找你,我替你着就是了。”
  景鸾词掩面道:“你还要害多少人才算甘心?”
  朱炎旭道:“这世道本就是如此,你不害他,他便要来害你,倒不如先下手为强,斩草除根!”
  景鸾词一时无语,被朱炎旭拥在怀里,只觉得心头空空,前景茫茫,一种幽恨之情油然而生。
  严安生死未卜已有数十日,翠女心里有似油煎一般的,却毕竟是一介女流,无计可施,只日日跪在了小周房前哭泣哀求。
  那严小周竟是铁石心肠,身边的人横遭惨祸,连话也不多一句,依旧每日里忙于公务。却也没什么好忙,不过是些琐碎的杂事。被翠女闹得烦了,便淡淡道:“你对他情深义重,只自去震南王府闹事就是了,何苦要来烦我。”
  翠女吃了一惊道:“少爷怎说这等无情的话,严安对少爷忠心不二,只看他平日里兢兢业业的份上,少爷也该去揪他才是。”
  “什么是该什么是不该。”小周看了跪在地上的翠女一眼道“若论该与不该,你这样来缠主子,便是你做奴才的本份了?”
  翠见他淬玉一般秀美绝伦的一张脸上,全无常人应有的体恤哀悯之情,不觉恨声道:“奴才也是人!”
  小周道:“人也是人下人。”
  翠女周身一寒:“这人下之人,便活不得了?”
  小周道:“人上人若要你死,你还想活得么?”
  翠女泪流满面道:“奴婢如今算是明白了,多年来服侍少爷一场,竟只得了个人下人的名号,连生死都不能自主,与其哪一日让那人上人来欺凌,倒不如今日就得个痛快算了!”
  小周看她一面哭一面跌跌撞撞的出了门,冷笑一声道:“生死自主——不当真是痴人说梦!”
  又过了将近半月,全府上下只当严安已是个死人了,翠女还偷偷在后院给他烧了许多纸钱。却忽然有一天夜里,听得咚咚的撞门声,小厮赶过去打开门一看,几乎当场吓昏过去。
  这一番闹将起来才知道,严安在震南王府吃了不少苦头,得到后来,却也没人再理他,渐渐的竟连看守的人都撤了,他便寻了个空子偷跑回来。
  小周只淡淡说了一句:“回来就好。”
  严安心头一阵发凉,念及自己待他的一片心,再看他待自己,竟连翠女的十分中的一分也不及,不知不觉就露出了疏离的意思来。
  小周也似不自觉,便如往常一般的支使吩咐他,严安也依旧处处做的周到,只是这寒透了的一片心,却再也补不回来了。
  这一日小周从衙门里出来,见那小公公福喜早已等在了门口。一脸媚笑道:“严大人,皇上有请。”
  小周怎不知道这一遭,是横竖也躲不过去的。便不再多话,乖乖的随他从后门进了宫。
  那福喜生性圆滑,专门为各门宫人行那鸡鸣狗盗之事,对宫里的暗门小巷十分熟悉,七扭八拐,竟连人也没碰上一个,就进得了寝宫里。
  朱炎明一早便吩咐人在榻上摆了矮桌,布好了酒菜。见小周随福喜姗姗迟来,正欲行那三拜九叩的大礼,笑了一声道:“行了,快把那些烦死人的虚礼都免了吧,过来,让朕好好瞧瞧。”
  小周是从五品文职小隶,平日里并没有机会慕见天颜,朱炎明毕竟国来繁忙,一连数月见不着也是不希奇的。小周膝头刚一沾地,便被朱炎明一把拉进了怀里,抚着他脸颊笑道:“瘦得多了,是不是朕不去看你,便连饭也吃不下去了。”
  小周为官多年,深知这天威难测的道理,前一瞬间还是和风细雨,忽尔就能变成雷霆暴怒,他说他笑他喜他怒,空不得你半分置疑,只淡然说道:“多劳皇上挂怀。”
  朱炎明却是难得的好脾气,狠狠亲了他一下,笑道:“每月那数十两的奉银竟连朕的一个人都养不胖,抱起来还真是咯手。”
  其实小周瘦而不露,骨肉均亭,手指摸上去,几乎有溶入肌肤里的错觉。他肤色玉白,一场情事下来,尽是青红交错的痕迹,越发引人遐思。
  朱炎明手劲奇大,最喜欢把他布娃娃似的抱在怀里用力揉搓,他本是顶顶怕痛的,又不敢叫,只蹙了眉头一味的隐忍,那一时间脸上的表情,真真是可怜可爱到了极点。
  朱炎明衔了一口酒喂到他嘴里,眼睁睁的盯着他咽了下去道:“再长些肉抱着就更舒服了,你说是不是?嗯?”
  小周哪里好说是或不是,被他摇的头昏脑涨,只好应道:“皇上说是就是了。”
  朱炎明忍不住笑起来,摁过他的脸猛亲一气,小周被他弄得气都喘不过来,想别过脸,却又拧不过他的力道,几番僵持之下,几乎又要哭了出来。朱炎明却放开了他,手伸进衣服里去解他的裤子,小周反射性的抓住了裤头,朱炎明正满腔欲火,平日里又被宫人奉迎惯了,哪见得这架式,立刻反手掴了他一记耳光。
  小周脸最不禁打,一掌下去,,几乎透明的脸颊上立刻浮起五个血印。朱炎明又有些心疼,伸过了手去,小周下意识的往后缩了一下,朱炎明道:“别怕,我不打你就是了。”
  掰过他的脸看了看,倒也没什么大碍,只是那五个血印子在他白的雪一般的肌肤上,着实有点吓人。朱炎明轻轻替他揉散淤血,难得见他畏缩不敢言的样子,心头又是一阵火起,忍不住将他翻转过来,一把扯下了长裤。
  小周那样聪明绝顶的人,平白挨了一巴掌,怎还会去自讨苦吃。乖乖的张开了腿任他摆布,只是那硕大的欲望顶上来,穴口一阵撕裂似的痛,他一向荏弱。便有些挨不住,脸上的冷汗一颗颗的往下淌。
  正在胀痛难熬间,朱炎明却退出了他体内。小周更觉得惊怖,初时与他上床。朱炎明嫌他身体过于紧窒,拿了不少宫庭中的密器来操弄他,有时候竟在他体内插一整夜,常痛得他半个都下不了床。
  回头一看,果见朱炎明正从桌上拿了水滴型的酒瓶,立时寒毛倒立,挣扎着往前爬,朱炎明一把摁住了他的脚道:“你怕什么?”
  一眼搭上手中的酒瓶,不觉笑道:“用这个来插你,还如朕亲身上阵么?”
  小周却知这个人,说话跟放屁也没什么两样,只恨不能把自己蜷成一团。朱炎明毫不费力的便迫他打开两腿,有些戏虐的把瓶口在他股间转了两圈,小周吓得呜咽一声:“皇‘‘‘‘皇上‘‘‘‘‘‘”
  “好了好了,不怕,朕跟你闹着玩的。”朱炎明倒了一些酒水在指尖上,轻轻探入了他穴口间。小周微微低吟着,也不觉得太痛,手指越探越深,就有些受不了了。朱炎明将手指略略退后一些,又并入了第二根,循序渐进,又有酒水的润滑,把第三根手指也收入体内,竟也没有太过苦楚的感觉。
  朱炎明见他适应的差不多了,便将早已火烫的性器一插而入。小周还是觉得排山倒海般的一阵裂痛,周身无力的爬在床上,听凭他比往日更加凶猛的侵犯。
  这一番折腾,竟一直闹到了四更天。小周昏过去又醒过来,实在吃不消了,下体痛得已有些木,忍不住去推压在身上的那个人。
  朱炎明看他脸色都有些变了,便在他耳边轻声道:“下面不成了,就用上面吧。”
  小周昏昏沉沉的被他压在两股间,唇齿微张,硕大的性器立时一顶而入,他喉间一阵作呕,朱炎明却拍了拍他脸颊道:“好好含住了。”
  小周口中被顶的剧痛,眼泪流水似的倾泻而下,朱炎明揪起他的头发近他仰起脸,看了他一会儿道:“前些日子刑部大堂递了折子上来,想借你帮忙去查一件案子。朕允了他们。”
  小周周身一震,朱炎明声音极轻的说道:“你给朕老老实实的做事,再弄些妖蛾子出来,当心朕要你的脑袋!”
  哈哈哈,终于可以写BT了,好开心,写了这两万字,等的不就是这一天嘛。
  刑部事务交接小周都是极熟悉的,所以并没有费多少周折,负责这件案子的人本来是司马兰成,折子也是他递上去的。都是熟人,交待起来也自然方便。
  关押在牢的两名人犯,一名张三,一名李四,一听即是假名,然而刑讯多日,也不过就问也这点东西罢了。
  那司马兰成便向小周道:“严大人您是知道的,从西华门往永和殿至少要一盏茶的功夫,这还是说轻车熟路,走小道暗门,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