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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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块 更新:2021-03-27 20:34 字数:48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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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扔掉了皮鞭,还好心的将我从吊灯上解下,怎么?惩罚结束了吗?
“你听着,今天到此为止。我不会给你任何治伤的药物,也不会请我的私人医生给你治疗。我要你记住这次教训,不要以为拥有我的喜欢就可以为所欲为,以后不要再做违背我的事情,你——懂了吗?”粗糙的指尖恶意的划过我左脸上的鞭痕,他在威胁我。
我点了点头,无声的表示妥协。如果我再不做出回应,我不确定他还会不会有更加厉害的手段来惩罚我,我也不确定我到底还能撑多久。
……
司机先生将我送回了我的小洋房,并且体贴的将我扶进了房间,我很感激他。他的任务便是将我送回家,而不是医院,尽管我现在最该去的就是医院。
“何小姐,我先走了,您好好照顾自己。”他犹豫着说着,眼中似乎有些不忍。
我没什么好说的,我不能违背市长先生,他也不能。管不了那么多了,身体已经痛的麻木,没有知觉了。扶着墙壁一步步的走向床头,拉开抽屉,双手颤抖的不像话,捧出一堆药瓶,挑了几种消炎的药胡乱的塞进嘴里,没有水,生吞。
好不容易将卡在喉咙的药吞下,挣扎着爬上床,连衣服也未脱,我已经没有力气了。闭眼躺着,意识开始游离:睡吧,睡一觉就有力气了,明天一切都会好的。就这样,在自己的欺骗中昏沉沉的睡去。
电话在响,可是我已经听不到了。就连房门被打开,我也是毫无知觉。
……
何真(
“姐姐,姐姐?……姐姐你在家吗?”关门,开灯,昏黄的灯光轻柔的洒了一室。姐姐从来都不喜欢太亮的东西,所以家里都是这种暗色系的灯饰。
“天,怎么会这样?”我看到了什么?床上的那个人是我的姐姐吗?为什么她的衣服会有那么多的血迹?为什么她不理我?她是睡着了吗?
心脏在扑通扑通狂跳。我走到床沿,看着她。她在发烧,透过她的衣服我能很清晰的看到她的身上有很多鞭痕,这些东西我再熟悉不过了。我必须帮她把衣服脱下,不然等到衣服和溃烂的皮肉完全凝结在一起时,姐姐会更痛的,而且我必须为她上药。
不!我不能为她上药!姐姐会发现的!姐姐不会想让我知道的,我到底该怎么办?是的,我知道姐姐所有的事,可是她不愿意让我知道,我也只能装作不知道。
轻轻解开她衣服上的纽扣,慢慢脱下,看到她血肉模糊的身体,眼泪夺眶而出。我没有勇气再脱下去,我不知该如何下手。因为已经有些皮肉黏在了衣服上,因为姐姐她在颤抖。
“痛……”
“不怕不怕……马上就不痛了。告诉我,是市长先生弄伤你的吗?”
“是……不,我不能说。”
即便是在睡梦中,她仍然不愿说出真相,固执的可怕。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我才能看到她的软弱和无助,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我才能从她的只言片语中得到我想要的答案。
我多想把她搂着怀里好好安抚,可我能做的只是抚摸着她唯一完好的右脸,滚烫!不行,我必须要去一趟药店。
在给她注射完退烧药后,我抓起她的手,递到唇边轻轻吻着她的指尖,等着她退烧。看到她渐渐舒展的眉头,我除了流泪,还是流泪,这样的夜晚,我只能一个人静静的流泪直到干涸为止。
如果有一天,你不能照顾我了,那就换我来照顾你吧。
雯,相信我,我不会再让这种事情发生的。
在天亮前的那一刻,我离开了。
殇
国际展览中心的豪华办公室里,何真独自坐在电脑前,一动也不动的盯着前方的液晶屏幕,眼神却是飘忽游离的,她在等一个人,一个很重要的人。
黎明的天空总是特别的黑暗,黑暗之中一个身着黑色风衣的男子敲响了办公室的门。
“请进。”
男人走进了办公室,脱下了风衣和墨镜,如果你看过电视新闻或者报纸杂志便不难认出,眼前的这个男人正是我们敬爱的总理先生QS。而他之所以来到A城正是为了此次与M国使节Sew先生洽谈一些关于两国合作的问题。
“你这么着急把我叫过来,是有什么新情报吗?是拿到了中国航空母舰的设计图纸了,还是得到了日本最新的核武器秘密研发地点,又或是伊朗的石油去向问题有了答案?……”
“呵呵,我从来都不知道原来总理先生您对我有这么多的期待。我以为我已经做的很好了,那位Sew先生可是对我相当的满意呢,相信你们这次的洽谈一定非常愉快吧。”
“当然,你做的很好。不过你这次叫我过来真正的原因到底是什么?你要知道,我是不可以轻易现身的,这样贸然的出行很可能给我带来麻烦。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Miss J。”
“呵呵呵呵……”女人媚笑着从椅子上站起,乌黑蓬松的卷发随意的披在肩头,晕染着浓重烟熏的眸子闪动着狡黠的光泽,艳丽的红唇缓缓的吐出慵懒的话语:“就不能是我想您了吗?亲爱的总理大人。”
想他?眼前的这个女孩是他训练出的最优秀的情报人员,俗称特务,而她的代号则是J。她似乎天生就有着迷惑人心的本领,她可以轻易的从各个国家的高级官员口中获得她所需要的任何情报,只要她想。当然这其中的过程可能并不那么简单,不过他要的只是结果罢了。而她此刻迷人的像只波斯猫,从她性感的小嘴里说出的即便是谎言,他也宁愿相信这是真的,她想他了。QS紧紧盯着眼前的这只风情万种的小猫,期待着她下一步的动作。
“呵呵,当然除了想您,我还有另外一件事要请您帮忙。”配合着留声机里舒曼懒散的爵士音乐,何真呲的一声打响了那只刻着骷髅图案的zippo打火机,在跳动的蓝色火苗上点燃一支细长的Salem,鲜艳的红唇随意的吐着弥漫的烟雾。
他就知道不会这么简单,可笑的是他居然差一点就相信了她的鬼话,可恶的小东西。QS这样想着,如果不是很过分的要求,他可以满足她。毕竟她可以为他带来的远不止这些。
“说吧,什么事?”
“我不喜欢这位市长先生,他让我的姐姐很痛,我要他死。”
“哦?”QS低头思考,再次抬眸,“如果是这件事,我想我可以帮你做到。不过……任何事情都是要付出相应的代价的,这一点我想你比我更清楚,我亲爱的Miss J。”
“呵呵呵呵呵……”踩着流动的爵士音符,踏着如舞姿一般的步伐,一步步的走到QS的跟前,白皙纤长的手指滑过他的浓黑的眉头、深邃的眼、高挺的鼻梁、淡色的薄唇、滚动的喉结,最后来到他结实的胸膛前,在突起的中心地带随意的打着圈。
“你可真是个可爱的小东西,真想一口吞了你。”
主动送上唇瓣,红色与淡色相容,火焰般的激情一触即发。辗转之下,两人已经倒在了宽敞舒适的沙发里。
不过是奉上身体罢了,这没什么。反正她的这副身体他妈的早就不是自己的了。
她是不是该庆幸,QS至少是位英俊的男人,比起那些留着口水的外国官员可是好太多了。她可以毫不犹豫的亲吻他,而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
“哦,亲爱的,你的技术真是越来越好了。”QS将手插在她蓬松的卷发里,闭眼享受着由她口中传来的那几乎要灭顶的快感,没有人会比她做的更好了。QS抱起这具诱人的身体将自己埋入那片柔软之地,起伏动作,霸道却不失温柔进攻着。他想,此刻的他一定是爱她的,尽管这连他自己也不敢相信。
因为在结束之后,他听见自己同瘫软在沙发里的她说:“宝贝,过几天Sew先生和他的同事会来观看你的画展,到时你可要负责好好的‘招待’他们。”
女人没有动作,只是从鼻中发出一声轻微的嗯声,算是应了。呵——这是她的工作不是吗?自从被这个男人控制的那一天起,她的一切都由不得她自己了。
没有人会知道,她会在何雯看不见的地方,穿着跟她一样的衣着,画着跟她一样的妆容,听着跟她一样的爵士,抽着跟她一样的Salem,做着跟她一样的事,或者更甚。
姐姐,你知道吗?真正的我已经很肮脏了。那个纯洁善良的真真只是我在你面前演戏而已,一切都是假象。而所谓的真相又真的存在过吗?人不就是活在一个又一个的谎言之中吗?欺骗着自己也欺骗着别人。这狗一样的人生,还真是恶心。
……
“喂,真真吗?昨晚我睡的太沉了,连你的电话都没有听到,真是对不起。”
是姐姐,她醒了。呵呵,她又在说谎,昨晚她明明是昏迷,而不是睡着。
“姐姐,没关系拉。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就是想告诉你这几天画展的工作很多,我大概有一段时间不能回去陪你了。”尽量使自己的声音轻松欢快,我想我必须给她疗伤的时间,所以这些天我不能去打扰她。
“哦,那过些天姐姐去会展中心看你,好吗?你自己要当心身体,别太累,工作不用那么拼命。知道吗?”
“嗯,放心吧姐姐,我又不是小孩子,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也要照顾好你自己!”抹掉眼角滑落的泪,嬉笑着说着违心的话。你也要照顾好自己!你的伤很重,而我却什么都不能为你做。你现在一定很痛吧,姐姐。
“好的,那我先挂了,你自己当心。”
放下电话,她从来没有先挂断过我的电话,她的情况一定很糟糕,因为我从她的声音中听出了颤抖和忍耐。
……
何雯
睁开眼望着灰白色的天花板,一夜的休息让这蚀骨的疼痛又重新回到了我的身上,我想我必须要去一趟医院了,不然我的身上会留下这些难看的疤痕。而那样的我只怕市长先生会非常厌恶吧,呵呵,我居然在担心这种问题。
掀开被子,看到了床头电话座机上的未接来电!是真真打来的。按下重拨键,电话那头传来真真可爱的声音。幸好,真真这几天不会回来,否则我还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满身的伤痕。希望在我的伤好之前,还能来的及去观看真真的画展。我可真是个不合格的姐姐,连妹妹的第一次画展都不能及时的出现。还好真真没有怪我,她一向都是个很乖的孩子,不是吗?
墨镜永远都是遮掩的利器,怪不得那些明星大腕们个个都带着它。翻出一款Gucci墨镜戴上,很好,宽大的镜片正好挡住了我左脸的红肿;用手指将头发全部都爬梳到左侧,连鞭痕也被完全遮挡起来。这样,我就可以自己去医院了。
呼——如果不是每一个动作都会让我浑身痛的颤抖,那就更好了。钻入奔驰G65内,艰难的转动钥匙,发动起步开往最近的横滨医院。
当我脱掉衣服向这位外科主任医师展示我的身体时,她似乎惊呆了。不过很快便恢复了镇定的状态,相信这样的伤在她眼中也算不了什么,因为电视里的新闻不是经常报导着这里或那里又发生了怎样重大的车祸,我想那些残肢断骨远比我的鞭痕要可怕的多。也许同样身为女性,她惊讶的不过是这鞭痕背后的故事罢了。无非是那些老套的剧情,我遭受了性虐待,我想即便我不说,她也可以猜到吧。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许多了,我在这家医院的重症病房住了几日,当然我让她给我用了最好的药。养病的日子大概是我最惬意的时候了吧,我可以一整天站在窗台前远远的欣赏着每一个病人的样子和举动,他们似乎很不开心,不过每当有人来看他们的时候,他们都会很感动,尽管那些来看他们的人都有着这样或那样的原因。看,那个五十多岁的秃头男人,他是远达公司的CEO,来看他的人几乎络绎不绝,我很难想象他的病房是怎么容得下这些人带来的礼品的。不过我相信,这些礼品里都有着同样的一种东西,那就是——钱,money。这玩意可占不了多少地方,也许它只是银行账户上的一串数字罢了。
脸上的疤痕没有身上的来的深,所以在我抹上L'OREAL的遮瑕膏时,它几乎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