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节
作者:
公主站记 更新:2021-03-27 19:48 字数:4869
在世人眼里,血缘和爱情就像是一枚硬币的两面,永远都不可能融为一体的。而且学过法律的都会知道,有血缘关系,在法律上是近亲,是不可能结婚的。
季紫承认,她想跟这个喜欢逗她的堂叔过一辈子,她可以厚着脸皮,不顾父母的反对,世人的鄙夷,却没法想象,他被世人谴责唾弃的场面。
季弈城在她心目中,不仅是人民的副市长父母官,更是她季紫心中的神祗,是不容被侮辱被诋毁的。
当然,她这时候还不知道,在不久的将来,这个神一样的形象,将发生毁灭性的颠覆,如同她此刻岌岌可危的三观,稍不留意,就碎了一地。
作者有话要说:呃 容瓦剧透一下子
马上某人要有甜头某人要被虐啦啦啦(这种兴奋感是肿么回事啊摔)
PS:该死的低效率电信瓦恨你下部男主就叫电信,女主叫晋江然后狠狠虐!!!
☆、另一种灿烂生活
季弈城到家的时候又闻到一股喷香的味道;那是独属于季紫做出来的饭菜的香气,他再也没在其它任何一个地方闻到过。
客厅里只开了一盏坐灯,柔柔的光线让人不由得连身心都放松了。可是,他目光逡巡了一圈,没看到熟悉的人影。以往她总是坐在沙发上抱着枕头看电视;听到门口的动静就脱兔一般蹦跶过来,殷勤地接过他的公文包之后朝他笑得沁甜。那笑容;总叫他想起不知名的诗词,芙蓉花发满江红,尽道人面胜花容。
他突然就有些想念那朵赛芙蓉了。
……
季紫觉得自己最近像个田螺姑娘;下了课就急急忙忙地去给季弈城做饭;做完饭又火速撤离现场,躲到宿舍里不敢出门。
何蓉说她这叫自欺欺人,而是她也没办法。跟他一起住之后才知道他以前因为工作忙,根本没时间做饭,加上口味刁钻,没多少人能够伺候得了。没了她,那他肯定又重回外食族了,外面的东西又不卫生又不营养,多吃肯定不好啊,季紫安慰自己。
事实上这些天她自己连饭都吃不下的愁眉不展,偏偏方义因为回来做项工程设计,就在学校旁边,时不时要出来碍碍眼,越是搅得她心烦意乱。
何蓉见她整日唉声叹气,也觉得不是个事。季紫这人有点死脑筋,认准了一个方向就是撞了南墙撞得头破血流都不知道拐个弯的,基本就是那种一条道走到黑型的。往好了说是执着坚韧,往客观了说根本就是犟牛倔脾气。
偏偏不知道是着了什么道了,知道这是飞蛾扑火根本就没结局没出路的还煽着翅膀往前冲,任谁说都听不进去。
“季紫啊,我认识一个学校的心理老师,就拯救失足少女专门解决那些疑难杂症的感情的那种,要不,你去跟她聊聊?”何蓉尝试着建议,想了想又补了一句,“有医保收费很公道的。”
“我为什么要看心理医生啊,我又没病!我就喜欢堂叔怎么了?有血缘关系又怎么了?乱 伦的人海了去了,又不是只有我一个!”季紫振振有词,说到后来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同道中人,“待会儿没课是吧,那我出去一趟。”
颜北北被一个电话催过来,刚到就发现奶茶店里的季紫耷拉着肩膀,显得十分心不在焉,但看到她的那一瞬间眼睛突然就变亮了,大有看到大救星的意思。
“怎么了阿紫?火急火燎地把我喊过来。”北北点了杯柠檬茶,不知怎么,最近又变得嗜酸了。
“北北姐,你当初跟你大哥恋爱的时候难道没压力吗?结婚的时候法律允许吗?”
“就为这事儿啊,为啥要有压力啊,开始我们是兄妹,军婚政审严格,肯定过不了的。可是后来,我找着我亲妈了,户口转移回去了,咱俩血缘上法律上就都不是兄妹了,就没什么阻碍了啊。”北北似乎想起往事,语气有些唏嘘,“你突然问我这个干嘛?”
季紫的脸色已经苍白,整个人像是寒风中的娇花,颤颤巍巍,摇摇欲坠,连声音都有些飘渺了:“这么说,其实你们不是……亲兄妹了?”
“当然不是,亲兄妹那可是犯法的。”北北看着她脸色有些不对劲,尝试着问:“难道,你跟小叔是亲叔侄?”
这句话,堪称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了。
季紫觉得眼前发黑,好半天才缓过来,本来以为终于有理解她的同盟了,原来又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了。
北北担忧地开口:“阿紫,你没事吧?”
季紫虚弱地摇了摇头,突然想起天龙八部里那个执着狠心的女人,是不是每个叫阿紫的,都得被悲催的不伦之恋折磨啊?
……
何蓉看着乘兴而去败兴而归的人开口:“你看看你为了个堂叔都把自己折磨成什么样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我告诉你,你再不及时回头小心我一个电话就告诉你爸妈去,让他们亲自来管教管教你这个逆女!”
这种地步的刺激已经不够用了,季紫幽幽地回答:“我多希望真像我妈说的那样,我是从小区里垃圾站捡回来的野孩子啊……”
何蓉发现,无数个事实都指向同一个结论,季紫疯了……
季紫刚开门就发现里面似乎有动静,第一个反应就是遭贼了,放下手边的袋子抗了里面最长一根大萝卜就蹑手蹑脚地往屋里走,顺手把大门紧锁,以防贼人逃跑。哼哼,觊觎上她堂叔家的东西,真是不长眼!
可是刚到客厅就傻眼了,季弈城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文件,显得闲适自在。而浴室里,款款走出来一位亭亭玉立的美人,黛眉杏眼,高鼻红唇,蓬松的卷发微湿,慵懒地搭在肩上,穿着粉色浴袍,胸口蓄意敞开,春光若隐若现,分外勾人。
季紫呆呆地看了美女半天,终于觉得自己应该有点反应才合情合理,于是拎起萝卜哆嗦地指着她开口。
酒店已经没了空房间,习季然一脸兴奋:“那太好了,反正你那是标间,还能报销,就让我蹭蹭嘛。”
季禾想着,在家的时候也不是没一个屋子里睡过,现在大晚上也不好再折腾了,就只能让步。进门之前指着他警告:“不许动什么歪心思啊,不然我把你从这11楼窗户丢出去!”
他点头不语,笑得一脸纯良。
季禾却老觉得七上八下。
果然,晚上的时候就有不老实的手脚像八爪鱼一样超越楚河汉界从另一张床穿越了过来……季禾觑了眼装睡装无辜的人,毫不留情地一脚踹了上去。
“哦咝咝……”某人抱着枕头吸气,识相地收起了越界的四肢。
没一会儿,情况又故态复萌。
季禾扭开台灯坐起身,看了眼时间,怒气冲冲:“你信不信我让你的生日变成忌日?!”
“……”某人继续无耻装睡,再次识趣收敛。
季禾躺下的时候又觉得有些愧疚,他千里迢迢给她送手机过来,今天还是寿星公,她的态度,似乎是凶巴巴了点……
“我说了明天给你答案,就会和生日礼物一块儿给你的。明天还要工作,睡吧。”季禾软下语气,有点诱哄的意味。
他似乎没听到,反正没什么表示,只是,后来也安生了,这一夜总算是顺顺利利过去了。
季禾以为第二天他会识趣地在周边逛逛,去景点看看的,可是刚准备出门就见他有跟在后面的打算了。
“你要干嘛去?”
习季然一脸坦诚:“跟你一块儿去跑新闻啊。”
“为什么,你又不是记者。”
“我蹭了你们公司的床位,总不好意思白睡吧,再说了,你这是去跟恶势力作斗争,人多气势上足一些嘛。”
“也有道理,替我扛着这个,待会儿收起你的牙尖齿利,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别说!”季禾再次出声警告。
来之前就知道不会这么顺利,果然,刚进门就被扫地出门了,理由很简单,老板不在,不接受采访。
季禾坐在公司的门口发愁,想着进去的法子,习季然刚刚一下车就没义气地跑得没影没踪了。
不一会儿,就见着有熟悉的身影迅速地往自己这里跑了过来,后面乌泱泱的跟了十几个人头,习季然一边跑一边冲她喊:“别傻站着了,快跑!”
她一听就知道不妙,也转身就跑。
因为生产环境和原料的限制,这些小型的烧制厂都在偏远郊区,周遭几乎荒无人烟,跑动的时候耳边有猎猎的风声,像是鬼哭狼嚎。季禾这样的情况遇得不少,可都是在京城,跑得再远也知道怎么回去,也知道会有人找得到她。所以现在还是有点害怕的,直到握紧拳头的手被另一只大手牵了起来。
习季然已经追了上来,他大手干燥而温暖,正好包裹住她一个拳头。季禾转过头看他,奔跑中的侧脸线条更加朗阔分明,像是艺术家手底下的作品。她心里的害怕就像被阳光照耀的云翳,竟然奇异的慢慢消散了。
“别犯花痴了,赶紧跑。”
“……”真是一开口就破坏了整个作品的艺术气息!
听到后面的狗叫声越来越大,季禾深吸了口气,也加快了步伐。
可是旁边人突然一个使力,她就被扯进了一个黑黢黢的空间里。
正要开口嘴巴就被捂上了。
季禾摸了摸身边的东西才发现,两人竟然躲在草垛子里面了……
屏住呼吸好半天,听着人群狗群嘈杂的声音渐渐远去了,季禾才慢慢探出头,又缩回去:“好像走了诶,咱们出去吧……唔……”
嘴巴再次被堵住,这次他用的不再是手,而是温热的唇舌……
☆、肉前喝汤
季禾这才发现这里空间狭小;刚刚因为匆忙躲避,他手臂搂着她的腰,将她整个人都圈进了怀里。因为她刚刚的动作,身下好像有什么东西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烫越来越硬,正堪堪抵在她大腿根部。
季禾自然知道缘故;脸上一红,刚想挣扎就被他制止;翻身压进了更深处,含糊低沉的解释慢慢溢了出来:“别出声,好像又回来了。”
她侧耳倾听;果然有隐隐听到了狗吠人声;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安安静静地窝在他身下,让他不断的吃豆腐。偏偏光线不够,她翻白眼的抗议就显得十分虚弱,根本不被理解。
“你眼睛真亮!”有温热的呼吸跟蛇信子一样咻咻地钻进她耳朵里,引起一阵酥麻。
季禾再次翻白眼,尼玛这里面连点光都没有,她眼睛都不是发光的星星,亮你妹啊亮!
习季然明显是借着天时地利,行趁火打劫之实,一边吻得她头昏脑胀四肢无力,一边双手不闲着,娴熟灵活的钻进了她的衣衫里,游走在肌肤上,停留在胸前的凸起上,轻拢慢捻……
季禾瞪大了眼睛,既是震惊又觉得那感觉十分奇妙而不惹人反感。本能地扭了□子也就没有太拒绝了,反正最近让他占得便宜多了去了,反正她也决定把自己送给他决定敞开心怀接受他了,所以也想开了。只觉得心跳得极快,都快盖过了外面越来越近的嘈杂,浑身也不自主的颤抖,像是害怕,却又像是在享受。
“嗯……”有呻吟悄悄地逸出,习季然用最直接的行动堵了上了,手下却半点没收敛,变本加厉地攻城略地。
季禾这时候特别想掐死身上的人,可偏偏身体不争气地臣服在他的yin威之下,变得敏感颤栗,变得享受舒服,变得柔软无力……
感受到他越发肆无忌惮的动作,季禾忙拉回最后一丝理智,拽住他的手臂,企图阻止他的走火入魔。虽然是打算今天之内结束自己的处*女生涯,虽然没觉得非的是灯光好气氛佳的条件下,可是也不带就跟这把皮肤扎得生疼的草垛子里把自己给献出去了啊,这以后回忆起来简直就是人生遗憾奇耻大辱啊。
习季然这时候也清醒了一点,身下胀得发疼是很要紧,可是委屈她在这穷山破水的旮旯里,他也不忍心,想了想,还是选了个折中的办法。
季禾的手在触碰到那滚烫的庞然大物之时才了解他突然牵引她的手不断往下的意图,似乎被那温度烫到,季禾本能地一缩手,手腕却被巧劲拿捏住,无路可退。
“不要脸……”但凡有一丝光线,就能注意到季禾那红得滴血的脸颊。
“嗯,我不要脸,我只要你……”他声音暗哑而压抑,又带着浓厚的诱惑:“生日礼物我先预知一点,嗯?”
“……”
季禾自然知道他这是忍到极点了,连音色都变了。考虑到之前看过的报道,据说这样的危机情况不得以抒发是极容易引起功能障碍神马的。又想到现在这个情况,其实有部分责任在她的,如果他就在这儿霸王硬上弓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