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节
作者:
瞎说呗 更新:2021-02-17 09:56 字数:4784
罂粟花:哎,哪里幸福,天天吵架,真是烦。
迷死人不偿命:这你就不懂了,正因为你们彼此很爱对方太在乎对方,才会吵架,所谓打是亲,骂是爱,如果你们不打不吵,就不是真爱。
罂粟花:谬论,我都快烦死了,他每次见了我都想得到我,你说我烦不烦?
迷死人不偿命:别不珍惜啊,男人爱你才会想得到你,如果他见了你对你一点兴趣也没有,那你们爱情也就到尽头了。
罂粟花:可我讨厌他的粗暴,一点也不雅,是个粗心的男人。
迷死人不偿命:正常,再相爱的人,时间久了,就会发现缺点,爱一个人就要爱他的全部。
罂粟花:也许是我们彼此了解还不够。
迷死人不偿命:行了,姐们都快羡慕死你了,要珍惜啊。
正说着,响尾蛇给刘夏打招呼
响尾蛇:你好,好久不见了,最近怎么不上网了?很忙吗?
罂粟花:是啊,好久不见,最近工作忙,我又换公司了。
响尾蛇:哈哈,我听说了,怎么和我的朋友处地还好吧
罂粟花:别提了,他就是个暴君,我讨厌他。
响尾蛇:每个人都有苦衷,一定要互相体谅。
罂粟花:我现在心情很不好,不想理他了。
响尾蛇:其实他有个秘密你是不知道的,他得了病,这病无药可医,他才变地这样的。
罂粟花:是吗?快告诉我,他究竟怎么?我现在打电话问他。
响尾蛇:看你着急担心的,证明你还很爱他,你问他他是不会告诉你的,这样吧,现在有时间吗?
罂粟花:现在是晚上8点,有时间怎么了?
响尾蛇:如果你相信我,过半个小时你到上岛咖啡厅来,我当面告诉你。
罂粟花:好吧,我也想见见你这条蛇的庐山真面目。
☆、夜雨乡愁
电话接不通,直把赵小刚急地如坐针毡。外面忽然刮起大风来,风卷残云,乌云压顶,颇有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刹那间天如黑夜。
赵小刚来回在办公室里踱步抽烟,内心一如这外面阴翳的天空。难道刘夏在千里之外出事了吗?心里如堵墙一般难受压抑。
等外面的暴风骤雨疯狂敲打窗户的时候,已经是晚上8点多了。
赵小刚不敢再打电话,怕刘夏不方便只好登陆QQ,却见头像闪烁。
是刘夏写给自己的一篇散文《夜雨乡愁》
乌云密布,夜雨凄凉,声声惊雷响在头顶,陌生的人、熟悉的雨,伸手能触及天忧伤的脸,莫非苍天也是感情动物?也会为人间的悲欢离合而泪飞如雨?不然为何?老天大颗大颗的眼泪化成了雨,一如我的心在默默地哭泣,可知我心忧?只为那遥远的故乡难忘的人。
将脸贴在窗口看外面漫天夜幕下的雨帘,雨声时而慢如琵琶低吟;时而急似珠落玉盘,莫非这雨是我故乡的亲人和朋友思念的泪?不然为何?我的心一阵阵如针扎般地痛?每个落窗、落地、落树、落花的雨声都仿佛是同一个声音:“回来吧,故乡的孩子;回来吧,回来吧,我们都想你想的好苦。。。。”
如果我是雨那该有多好,可以自由飞翔在空中,直接落到朋友送我离别时那满满的酒杯里;如果我是风那该多幸运,可以不必为世俗而矛盾,眨眼就能出现在惊喜的人面前,吹散饱经思念之苦那所有的忧愁。
我只是个平凡的人,只是个有血有肉弱不坚强的小女子,惟有呆呆地望着这黑夜的雨,默默地祈祷,任凭思念、痛苦在心里纵横,任凭命运无奈在岁月长河里沉浮。
赵小刚久久读着这《夜雨乡愁》,字里行间都是她无限的思念和伤感,原来千里外她所在的地方也下雨了。雨可以跨越距离,风可以瞬行千里,也许这雨就是刘夏思念的泪化成的。
千里外的她也在看这漫天的夜雨吗?她是否也如我想她一样在苦苦思念我呢?越想越难受,看看刘夏已经下线了。心情澎湃,想起原来在一起的难忘时光,不由地黯然神伤,眼眶含泪留言,是柳永的词《八声甘州》。
对潇潇暮雨洒江天,一番洗清秋。
渐霜风凄紧,关河冷落,残照当楼。
是处红衰翠减,苒苒物华休。
惟有长江水,无语东流。
不忍登高临远,望故乡渺邈,归思难收。
叹年来踪迹,何事苦淹留?
想佳人妆楼颙望,
误几回、天际识归舟?
争知我、倚阑干处,正恁凝愁
“叹年来踪迹,何事苦淹留?”赵小刚反复念着这几句词,脑海里一幕幕往事闪过,刘夏那美丽的眼睛、温柔的笑、伤心的泪,想着想着,心都碎了。
怅然若失走进雨中,深望无垠的苍穹,如一张庞大伤心泪水滂沱而又捉摸不定的脸,远方的你是否在笑?在哭?在伤心?在心痛?这没有你的日子每天都那么难捱,尤其是在这下雨的夜晚,愈发又增添了无限的凄凉与苦思。
刘夏的地方确实下雨了。她越来越感觉到和张子昌性格的不合,这个不成熟的男孩子没有一点男人的样子,成天为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和自己吵架。今天下午却嫌弃刘夏成天上网不干家务而怨声载道,就像一个喋喋不休罗嗦的老婆婆。
刘夏哭着说,我要立刻回家,不在这个鬼地方了,和你来这个地方,真是后悔。
张子昌非但不安慰,而且霸道地说,不准走,我们已经定亲了,就应该帮助我把事业做大,可你成天心不在焉的样子,也不知道你成天在想什么?你现在连工作也没有,吃饭穿衣都要靠我,你要知道你只是个家庭妇女,不明白你自己的身份吗?
刘夏看着这个只有初中都没有毕业的张子昌,只看重利益不看重感情,突然无语。感觉和他之间有着太大的距离,文化差异、性格差异均系悬殊,要不是自己离过婚,图他是个小伙子,打死也不会和这样素质低、没文化的人定亲,更不会仓促和他来到这个远离亲朋好友的偏远山区。
这偏僻县城背靠着一座山,山雨大如瓢泼,刘夏看着外面的大雨,突然感到自己很委屈,命运很悲惨,真地好想赵小刚啊,和他在一起感觉他就像一座山、一颗大树,给自己安全感、依靠感,无需太多的言语,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彼此的心意,可跟这个没文化的张子昌简直是无话可说。
趁张子昌不在的时候,哭着给赵小刚打了个电话,在听到小刚焦急万分关心的声音却又立刻就挂了,她不能让小刚担心自己,不能给他添加麻烦,自己的路自己走,自己的苦自己吞。
怀着诸多复杂的心绪上网给赵小刚满含苦闷写下这篇《夜雨乡愁》。
既然是自己选择了这条错误的路,没有办法只好咬牙忍受。张子昌这几天似乎感觉到了刘夏的心事,把家里上网的网线给掐断了,把笔记本也藏了起来,不让刘夏与外界接触。
这个背靠山的县郊,叫做“苍龙山县”,县城人口不多,交通不便利。因此,张子昌从城市批发进来的货物才非常紧俏,白天的县城热闹非凡,可一到了晚上,这县郊却是黑灯瞎火的。
刘夏在这里几乎颠倒了黑白,每天半夜才睡,第二天中午才起来,早饭当中午饭吃。这几天因为和张子昌闹别扭,张子昌的父母也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似乎她成了这个家吃闲饭的外人。
一个星期后的一天晚上6点多,心情郁闷异常的她想出去走走。外面夕阳落山,整个山村披上薄薄的暮色,天空半弯朦胧残月挂枝头,白云悠然在天空里漫步,望着天空,不由地想起赵小刚来。
信步苦思,望月幽叹。不觉间走地离家越来越远,这山名叫“苍龙山”,因为这山没有水,山上的树木枯黄而萧条,山不是很高,但却错综复杂,晚上少有人敢来此闲转。
据说,这山里有土狼,还传说土狼吃过山村里的孩子。刘夏心事重重走在山间崎岖蜿蜒的小路上。这里寂静无声,山风吹过颇有凉意,置身于此山中,竟然有些忘掉世俗的烦恼,赵小刚就像遥远的一个梦里的影子,心中的苦痛随着山风渐渐远去。
仿佛走进一个梦幻里,这里无忧无愁无痛无乐,心情从未有如此的平静,一切皆缘。还是认命吧,嫁不了自己爱的人,死又对不起父母,只好随波逐流。
正在刘夏思绪纷乱心情却稍微解脱的时候,突然,从树丛中窜出一只和狗差不多大的土狼,瞪着一双绿幽幽的眼睛,嘴里呼哧有声,作欲扑之势。
刘夏只感觉脑子一晕,惊吓地不知所措。。。。。
☆、精神寄托
那只土狼在夜色朦胧下猛地一跳直扑刘夏。刘夏生活在大城市哪里见过这危险场面,直吓地花容失色,想跑腿却不听使唤。
正在关键时刻,从刘夏身边窜出一个黑影,抡起一根木棍,一棍子正打在那只土狼的脑袋上,那只土狼受伤嗷叫一声,忽地往上一窜,一口正咬在那个黑影的手臂上,那个黑影一声没吭,又使劲抡起木棍正打在土狼的后腿上,土狼一瘸一拐发出凄厉的叫声仓皇逃进树丛。
在刘夏还没有缓过神来,那个黑影拉住她的手,以命令的口气说:“快走,以后不要来这里,危险。”
黑影步履甚疾,直把刘夏累地气喘吁吁。到了山脚下,看见灯光了,那个黑影停下脚步,一言不发转身就走。
刘夏赶紧追过去说:“谢谢您刚才救了我,请问您告诉我您的名字好吗?”
那个黑影头戴一顶毡帽,一句话也不说,只挥了挥手,捂着受伤的手臂便扬长而去。
刘夏这才感觉浑身疼痛,被山上的树枝划破了多处。山上隐约传来了几声土狼的叫声,似乎不是一只。
回到张子昌家的时候,他父母一看见她就大加指责:“你跑哪里去了?也不给家里说一声,子昌都快急疯了,到处找你,整天没事光找麻烦。”
刘夏心里委屈,话也不想多说,饭也不想吃,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黑暗里,回想刚才一幕,想起张子昌父母那刻薄的语言,真想自己还不如让土狼吃了呢?这种日子实在是无法忍受,她决定和张子昌好好谈谈,还是分手吧。
张子昌回来的时候,正想给刘夏发火,开灯却见刘夏伤痕累累,不觉心软,毕竟这个张子昌还是很爱刘夏的,虽然爱地有些自私。
子昌也是因为最近生意不好而经常着急,他低头温柔地问:“夏夏,你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
刘夏再也无法忍住,眼泪刷刷掉下来哭着说:“我实在不愿意在这里呆着了,我要回家,子昌,我们不合适的,你放了我吧。”
张子昌忽然感到很对不起她,她生活在大城市,跟着自己来这里受苦,也有些不忍。
“夏夏,是我对不起你,是我欺骗了你,把你骗到这里来,但是我真的很爱你,我不能失去你,你再忍耐些日子,这里生意越来越难做了,我计划再过几个月就把公司搬回去老家去。”
刘夏想想也无可奈何,自己的父母都知道她和张子昌订婚了,而且在这里已经和他同居,就是后悔还能怎么样?
想到这里,刘夏轻轻说,子昌,你先出去吧,让我冷静一下,明天我们再谈。
这一晚,刘夏一直做噩梦,一会梦见那只土狼张着血盆大口紧追不舍,一会梦见自己掉进了山谷里。半夜突然惊醒,出了一身的汗,汗水浸渍着被树枝划破的伤口火辣辣的疼。
再无睡意,此时窗外一轮圆月,浩瀚的夜空显地神秘而又寂寞,那个救自己的黑影究竟是谁呢?怎么一句话也不说呢?他被土狼咬伤了,伤重不重呢?
在似睡非睡,半梦半醒之间忽然又想到了赵小刚,那个自己真正爱的男人,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干什么?他是否还在想着我呢?是否还在牵挂我呢?
第二天,张子昌亲自端了一碗粥坐在刘夏身边说:“夏夏,你好些了吗?昨天看你心神不定,我也没敢打扰你,我昨天想了一夜,我有很多错的地方,对不起,我这个人没有文化,是我忽略了你的感受,我把网线接好了,笔记本也给你放这了,你无聊的时候可以上网和家乡的朋友聊天,玩游戏,看电影,家里生意的事情你都不要管,我对我父母也说了,你只要不走,我都答应你,好吗?”
这就是自己的宿命,也是现实,自己真的赌气走了,回到老家,亲戚朋友们还得笑话自己,刘夏坐起来喝了碗粥,对张子昌说:“我虽然和你订婚了,但我还是自由的,原来我也有工作,是你让我辞的,你不能把我当个笼中鸟,还有,你家生意的事情我不管,你家的家务活我想干就干,不想干你不能强求我,如果不答应这些,我就走,我们就撤销婚约。
张子昌连连点头,一切都听你的,只要你不走。告诉我,昨天发生什么事情了?
刘夏把遇见土狼的事情告诉了张子昌。子昌说:“都是我不好,给你这样的生活,我和父母商量过了,准备回去做生意,这不像前几年了,生意不好做了。”
刘夏一听说要会老家,立刻来了精神,在这个鬼地方真是一刻也不想多呆,可这天何时候到来啊?张子昌出去跑生意了,他的父母去买东西了,家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