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节
作者:
白寒 更新:2021-03-16 01:03 字数:4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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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噩梦了?”樱木英俊的脸上呈现出一种梦幻朦胧的带着悲伤的美丽,让自己心痛,忍不住伸出手想抚平他的忧伤。冰冷的触觉惊醒了还游离在睡梦与现实边缘的樱木,他抓住流川的手,像要抓住要逝去的流水一样,不想让他离开。自己是怎么了?一直习惯一个人,可是狐狸的掉进他的世界,让他了解两个人的快乐,后来他的离去,留下孤独的自己,更加寂寞。收养流川,又开始慢慢习惯两个人的生活,不想再次变成一个人,对他,仅仅只是因为害怕寂寞吗?他有点头痛,人的感情是最难理清的。流川惊喜而心疼的看着樱木恐惧的眼神,他在害怕自己离开。“我爱你!”毫不掩饰毫不退缩的盯着樱木,“我知道!”窗外的月光照在流川的脸上,像白玉一样透着光泽,妖艳的丹凤眼,浓密纤长的睫毛,微微翘起薄薄的嘴唇,坚定柔和的眼神,让自己觉得自己对他而言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是他仅有的,是他唯一在乎的。樱木沉迷于流川像星星一样闪耀的眼睛和这种独一无二的感觉中,摩挲着流川滑的脸颊,柔软的耳朵,颀长细白的脖子,穿进他乌黑的头发,吻住了他。
流川高兴得快要窒息,自己从6岁的时候第一次从电视上看到他起,就不可救药的爱上了他。他也曾怀疑过这样的爱是不是不现实,带着梦幻的成分。10岁的时候,看见那个自己已经刻在了心里的身影,无比的激动,虽然他杀了自己差不多唯一的亲人。也许他还想杀自己的,可是一场突如其来的地震改变了他们的命运。现在说起来,还真的要感谢那次地震。当他说要领养自己时,真的是发自内心的高兴。本来以为自己可能会失望,毕竟真人和自己想象中的是不一样的,这也让自己害怕,怕4年的感情只是一场闹剧,可是相处下来,自己对他的爱却有增无减。从不叫他的名字,因为那是别人叫的;也不叫他爸爸或者别的,因为想和他平起平坐,这样才有机会和他相爱。所以,一直叫他白痴,这是我对他独一无二的称谓,只是我不知道流川枫也是这么叫他的。他问我想叫什么名字,我故意那么说的,我就是故意刺激他。我要用我的力量让他回到篮球场上,他本来就是属于那里的。一直默默的守护着,付出着,不敢表露,担心把他吓走。那天在病床前因为太兴奋忘了掩饰,看见他逃避的样子才意识到,赶紧走开,心里却很刺痛。他根本就没想过会像情人一样爱我吗?看到他眼睛里的惊慌,不知道他梦见了什么,也许是把自己当成了那个人。无所谓,等了这么久,现在,终于得到他的爱,即使是替身也无所谓,因为我会把这份爱变成自己的。
再度梦想
因为6年的时间是空白的,樱木要重新开始加倍练习,联系球队,对于他的复出,所有的人都感到惊讶。两年以后,樱木以他优秀的球技被选进国家队,流川也当选最佳新人奖,进入国家青年队。一次友谊赛中,国家队和青年队交换队员进行比赛,樱木和流川完美的配合让所有的人震惊,也让所有的人又燃起了希望。于是流川以史上最年轻的记录进入了国家队,在亚洲比赛上,他们一次又一次创造了奇迹,挽回了败局,赢得了最后的胜利。所有人都期待崇拜这新一代的“黄金组合”,然而流川对其他人不理不睬,对樱木特别的关注,和两人在公共场合的亲密举动,加上樱木以前的“不良历史”,而这次刚好搭档又叫流川枫,有人对他们的关系产生了怀疑。他们很干脆坦荡的承认了彼此的关系,又引起了一阵轩然大波,众人指责樱木不负责任,讥笑他他的篮球是为了男人而打,根本不配做一个篮球手。顶着舆论的压力和对篮球梦想的追求,26岁的樱木带着16岁的流川再次来到了美国。
美国人没有忘记10年前日本的“黄金组合”给他们带来的震撼,现在新一代的“黄金组合”也吸引了他们的好奇心,而他们也没有让人们失望,又一次在篮球王国掀起了狂风。很多媒体把两代“黄金组合”拿来做比较,逝去的东西总是无法和现实比拟的,在人们的回忆里总是不知不觉的被神化,没有任何瑕疵,往往是不可超越的。然而让人意外的是,他们得出的结论是第二代比起第一代有过之而无不及。不过,总有些东西在世界上是不被大多数人接受的,比如他们的养父子兼情人关系。和10年前一样,这是除了他们球技之外,另一个被人们所争论的话题。不过,这并不影响他们成为国际明星。
在美国的第3年,日本发生了一次严重的地震,樱木和流川作为赈灾的形象大使,利用在世界冠军半决赛前休假的一个星期回到日本为赈灾做宣传和榜样。虽然他们的关系仍旧不被人们接受,但他们在国际上为国家争得的荣誉还是让他们成为国人的骄傲。回到日本,樱木突然想去看看自己的家乡,那个美丽富饶,有他童年美好回忆,青山绿水的地方——汶川。想到后,就马上决定动身了,于是他独自登上了去汶川的火车。
在车上,他想到了童年和伙伴一起抓虾鱼的小池塘,一起养蚕摘叶的桑葚树,一起和别人比胆量去的墓地。那次去偷苹果结果主人来了,其他人都跑了而自己差点摔下来;那片自己心情好就会常去睡觉的种满薰衣草的山坡;那个自己心情不好就会去向里面丢石头的山沟;以前邻居家老和自己打架的哥哥,还有他很可爱的妹妹,以及他那个会做很好吃东西给自己吃的妈妈。在那个小学里曾经得过奖,让父亲高兴了好多天;三年级的语文老师曾经表扬过自己,让自己兴奋了很多天,从此喜欢上了语文课;还有那个被自己气的半死的数学老师,其实当时自己也没做什么,只是在睡意朦胧的时候回答1+1=3而已;还有那个升国旗的小旗手,以前很羡慕那个旗手,觉得那是最光荣的事情。
有次家里没有人,一个人坐在门口玩弄自己的小狗,结果看见一个乞丐朝自己走来,他破破烂烂的看上去很吓人,自己当时就忘了叫喊,呆呆的看着他一步一步走过来,结果手中的小狗对着那个坏人叫吠,他迟疑了一下转身走了,以后就把那只狗当成弟弟来对待,还给它取名叫“花花”,后来花花死掉了自己伤心了很久,再也没养过小动物了。
小时候看父亲刮胡子很想尝试,结果趁他不在家,模仿他的动作,因为没有胡子,就把眉毛剃的七零八落,搞得两个月都不敢出门;当时和父亲看到电影《飘》,很喜欢那个女主角斯嘉丽,很高兴白瑞德最后离开了她,还决定以后去找她娶她回家……一下子童年的一切涌上心头,觉得很好笑,没想到天才也有这样的时候。只是后来父亲觉得那里不适合学习,为了自己才移居到神奈川,虽然在这里也认识了很多人,遇到了很多事,可是家乡的一切在自己心里还是占有很神圣的地位。不仅是因为这些可贵的回忆,还因为那时外婆没有过世,会给他讲他没见过的母亲,父亲从来不提母亲的事,他对母亲仅有的一点印象都是从外婆的讲述中得到的。外婆也是个很慈祥的老人,在他7岁的因病去世了,当时就立誓以后绝不生病。
国家遇难
樱木哼着歌走下火车,那神情好像是当了总统一样自豪和高兴。可是当他走下火车,他被眼前的景象震呆了,到处都是缺口碎片,整个火车站像个废墟一样,到处都是平地,火车口挤满了灰头灰脑的人群。他急忙走出火车站,其实已经没有火车站了,看到的是比火车站更为惨烈的情景。
到处都是灰烬,他慌忙的奔跑,学校,山坡,草地,便利商店,看到那无比熟悉的家乡现在完全是沙漠一样,完全的陌生。他看到来着不同地方的人穿着不同的制服,用锹用锤子慢慢的捶打,一个小孩一直腿被压着,一边哭着秋旁边救他的人,“叔叔,能不能不要锯掉我的腿,我的梦想是踢足球!”“对不起,孩子,为了你的生命,我不得不这么做,没有腿,你还可以去拥有其他的梦想,可是没有了生命,就什么梦想都没了。”樱木心里无比的难受,他想到自己和山王比赛受伤的情景,他明白那个小孩的痛苦。
另外一边,一个老师在废墟里面对着外面忙碌的人们,无比坚定的说道,“同胞们,你们不用急,我们还可以支撑,我们一直相信你们会来救我们,谢谢你们!”大家听了更加努力的敲打,“来,把里面受了重伤的人先移到洞口,让他们先出去,大家挤一挤把空间让出来!同学们,越是艰难困苦的时候,越是检验你们品格的时候,你们不会拥挤争抢,对吗?放心,我们每个人都可以出去!”她鼓舞这每个人,随后,一个接一个的学生被救出来,最后出来的那个老师被诊断出是双脚粉碎性骨折。樱木热泪盈眶的看着这一切。不远处传来激昂的动人心弦的歌声,
“ 我们同欢乐,我们同忍受,我们怀着同样的期待;
我们共风雨,我们共追求,我们珍存同一样的爱。
我们虽然无法身临灾区,亲手替受灾的同胞抬起沉重的瓦砾;
但是,在后方,我们也一样可以用行动来替灾区的同胞们疗治掉一分心灵的创伤!
请让我们一起为受灾的同胞们虔诚的祈福吧!
请让我们一起勇敢的走出门,为受难的同胞们献血吧!
请让我们一起为受灾同胞的家园重建,付出自己的一分心意吧!”
夹杂着小孩子和大人的声音,他随着声音找过去,看见一群人站在一所幼儿园的前面唱歌,每个人脸上呈现出神圣的表情,眼睛里透出闪亮的光泽,他认识这样的光泽,在赢山王的时候,他在队友眼里看到过这样的光芒,那是希望和胜利的光芒!里面也不时传来一阵阵掌声与之相和,“你们在干什么?”他奇怪的问着其中一个人,那个人讶异的看着他,“我们在激励那些困在里面的孩子,他们是祖国为了的花朵,我们担心他们会被这样的地震吓到,我们在外面用歌声他们,我们和他们一起,他们马上会获救!”那个人无比自信的回答道。“那这首歌是你们自己编的?”他实在不能相信,他们能编出这么激动人心的歌,“不,是著名音乐人专门为我们做的,前几天电视在播,我们这里所有的人都学会了!”
樱木呆呆的站在那里,这是地震,是他8前遭遇过的,当时神奈川只是一点余震,他出院后发现并不严重。没有看新闻和看报纸的习惯,他也没有想过震源发生在哪里,这次回来国家也只是要他们在神奈川做宣传和演讲。他没想过后果会这么严重,更没想过就发生在他的家乡,他完全不知情,完全不关心!他不能原谅自己的冷漠和疏忽大意。他想起自己当时的恐惧和害怕,现在的情形一定比他当时更艰辛。都10天了,还在抢救,那这10天有多少人不在了?还有多少人在死亡于生存中艰难的挣扎着?
樱木找到这几天的报纸,地震的消息占满了所有版面,他看到一张张惊心的图片,看到一个个让人悲痛的标题,一篇篇让人揪心的报道。原本清澈的小河上漂浮着的是腐烂的尸体;原本的建筑全成了废墟,所有的人都睡在废墟里;孩子们原本纯真的脸上都是悲伤的表情;受伤的救护人员请求着让他留下再多救几个人;甚至很多救护人员在奔往灾区时都写好了遗书;缺少食物,缺少水,可是市民还是争抢着把得之不易的食物给困在地下和在医院被抢救的人们;乞讨的人奉献出自己所有的积蓄;孩子获救后给解放军行少先队礼;死伤人数超过2亡,被埋人数超过1。2万,受伤人数超过10万;死亡的名单上有表扬过他的老师,和他打过架的同伴……他颤抖的翻着一页又一页,心里无比的难受和自责。晚上他意外的守在电视旁边,看这新闻主播声音哽咽的报道最新消息,他只依稀听到几句话,“我们生长在这片土地上,我们热爱这片土地,”“所有受伤的人们,我们的心灵也承受着和你们一样的创伤,”他的泪终于抑制不住的留下来。
第二天一早,他就去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结果看到一群孩子老人在献血,为了保证其他受伤的人能够有足够的血液被抢救成功,“那大人呢?”为什么都是老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