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71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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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结局 更新:2021-03-11 18:14 字数:5145
这让在场的大臣倍感振奋,与有荣焉。
这般长长一串礼单让宫宴的气氛一扫方才的不愉快,热络了起来。
随后丝竹歌舞齐起,更是热闹不已。
众人也渐渐感觉得到,今晚上的永熙帝兴致很好,除了各国的寿礼之外,众人同时也猜测着是否是赵氏的缘故,因为自从全宸皇贵君出事之后,永熙帝便从未这般高兴过。
安王看着司慕涵笑容满面的样子,握紧了手中的酒杯。
安王正君反过来担心安王会露出破绽。
司以晏始终还是打量着赵氏。
赵氏也无惧,坦然面对司以晏近乎审视的目光,且回以微笑。
司以晏看着极为熟悉的微笑,心里也不禁暖了起来,可是会儿之后便又冰冷下来,眼前的这个赵侍君不是雪父君,他不是雪父君啊!即便长的和雪父君很像,可是他也不是啊?母皇……母皇怎么可以这样?他看向了旁边的母亲,见她也在看着赵氏,心头顿时一酸,感觉像是有人取代了心里一个很重要的人的位子一样!
母皇要纳侍君有的是人,可是为何偏偏要纳一个和雪父君这般相似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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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
司慕涵似乎感觉到了儿子盯着自己的目光,转过了视线,“怎么了?身子不舒服?”
水墨笑停止了和几个大臣正夫的说话,低头看向儿子。
司以晏连忙垂下了眼帘,“儿臣没事……”
他不能慌。
这些不过是他的猜想罢了。
他已经长大了,不能听风便是雨的,他应该先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然后再……
急促了吸了好几口气,然后抬起头来,看向司慕涵,“母皇……尾换乩戳耍俊?br />
司慕涵微微沉默,“奶Ω覆×耍タ床×耍硇┦焙蛟倩乩础!?br />
司以晏松了一口气,“那笨戳艘谎壅允希婧蠓讲偶绦骸澳乾儿……知道吗?”
司慕涵看着他,却没有回答。
水墨笑扫了两人一眼,随后他见了她这般无言以对的反应很痛快,可是,即便是痛快,却也不能置之事外,“晏儿,这件事待宫宴结束之后,父后再跟你说如何?”
司以晏看了父亲一眼,又看了母亲一眼,虽然心里急切地想知道答案,但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司慕涵收回了视线,低头把玩着手中的酒杯。
蒙斯醉在一旁将一切都看在了眼中,却始终一言不发,一杯一杯的酒望嘴里送。
“父君,你少喝一些吧。”司以佑很担心,低声开口。
蒙斯醉这方才停了下来,抬手,“佑儿说的对,父君是该少喝一些的,父君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司以佑此时已经顾不得害羞了,“嗯。”
蒙斯醉垂了垂眼帘,然后转过视线看向司慕涵,却见她也在看着自己,蒙斯醉在她的眼中读出了担心,可是,他却不知道该不该接受这担心,甚至该不该相信着担心,既然担心,为何还是要继续伤他的心?他不是凤后,没有凤后豁出去一切和她吵的勇气,为何她既然担心他,却始终还是要这般伤他?他真的不明白?她要对赵氏好,可是在他不在的事情,为何要这般当着他的面,当着这般多人的面做?她想做什么?是情不自禁,还是另有目的?或者是,根本就是做给谁看?
凤后曾经说过羡慕他。
可是,他却不知道也羡慕他!
羡慕他可以无所顾忌,羡慕他可以说出心里的感觉。
而他,即便心里有再多的话,也不知道该如何跟她说。
以前,他曾经借着醉酒说了,后来,借着愤怒说过,可是如今……他却怎么也说不出了……
这究竟是为什么?
究竟是怎么了?
即便心里思绪万千,可是他还是便这般看着她,面上没有多大的反应。
司慕涵眯了眯眼。
水墨笑看了看两人,微微蹙眉,随后正想开口说话,却被蒙斯醉抢先一步了。
蒙斯醉举起了酒杯敬向了司慕涵,声音清脆,压过了丝竹声,微笑道:“年年都是这般丝竹歌舞,看过了倒也是乏味,臣侍见今日各位大人都带了自家的女儿进宫,臣侍想着,不如便让各位小姐展示一番所学,也好看看我大周将来的中流砥柱是何等风采。”
司慕涵垂了垂眼帘,转向了众人。
水墨笑附和,“豫贤贵君这主意倒是有趣,陛下觉得如何?”
司慕涵喝了口酒,“也好,不知各位爱卿意下如何?”
自然不会有人反对。
众人纷纷说好。
丝竹歌舞停下。
随后便又自告奋勇之人一展所长。
司以晏见了这般情形,自然是明白,他看了看身边的父亲,心里的不安又起。
水墨笑低头,“放心,父后答允过你的事情,便一定会做到。”
司以晏低下了头揪着膝上的衣裳,因为自己的卑劣。
水墨笑心里叹息一声,也没有再说什么,转而看向殿中正在挥舞着画笔的女子,他看的很仔细,不仅要看下场展示之人的学识本领,还要观其言行推其品性。
二皇子喜书画,想来此人是冲着二皇子而去的。
他扫了一眼蒙斯醉,见他也是看的仔细,反倒是身为主角的司以佑却是一脸担心地看着父君,蹙了蹙眉,随后又扫向了司予昀,惊愕地捕捉到了她脸上一闪而过的阴郁。
这孩子……
司予昀眼睛盯着殿中正聚精会神作画之人,并没有发觉自己方才的情绪已经被水墨笑给看去了,看着眼前作画之人,她心里的愤怒更是浓烈。
画作的再好又如何?
说到底也不过是一个礼部四品官员的女儿罢了,她如何配得上她的皇兄!
皇兄虽然及不上大皇兄嫡皇子的尊贵,但是他也是四贵君之首的儿子,身上还留着三大世家蒙氏的血,皇族的血加上世家的血,除去嫡庶之别,皇兄甚至比大皇兄更加的尊贵!论才学品貌性子,皇兄更是远胜于大皇兄
为何大皇兄可以轻而易举地被庄家表姐喜欢上,而皇兄却要这般在这里受这等折辱!
为什么!?
父君是这样,皇兄是这样,她也是这样!
为何他们都要受到这般的不公?!
水墨笑心看着脸色平静的司予昀,心里忽然间生出了一丝不安。
“怎么了?”司慕涵忽然间淡淡开口。
水墨笑看向了她,动了嘴唇,但是却最终没有说出来,不过是一个神色罢了,能够说明什么,而且,蒙氏受了这般委屈,三皇女觉得生气也是正常,不过……方才她似乎是对殿中展示的女子不满,这就奇怪了……三皇女不满蒙氏这般为二皇子选妻主?可是这有何不妥?
“到底怎么了?”司慕涵见他不说话,又继续问道。
水墨笑愣了一下,随后回过神来,“没事,只是……”转过视线看向殿中的少女,“陛下觉得如何?”
虽然他没打算逼儿子,但是,即便只是为了司以佑挑,他也是要用心。
“先看看吧。”司慕涵淡淡地道,“才学倒是其次,人品最为重要,佑儿虽然有生父在,但是你始终是嫡父,这件事也上些心。”
水墨笑点头,“这个自然。”
当年蜀青的事情虽说已经一茶泯恩仇,但是说到底他还是欠了蒙氏的,如今为二皇子选出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妻主,也算是还了这笔债了,而且,如今蒙氏心里积压了太多太多的不满和愤怒,若是能够为二皇子选的一门好婚事,或许他可以缓解一些。
水墨笑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走了两个极端,一边见不得司慕涵快活,而另一边,见了她不好过自己又无法冷眼旁观。
109 西北急报
没过多久,殿中作画的少女便停下了笔,随后对着永熙帝说了几句恭贺的话。
水墨笑让人将那做好的画架起。
却是一副百菊图。
虽然时间仓促,但是画中的每株菊花都徐徐如生。
司慕涵搁下了酒杯,“凤后该花多些时间管管后宫了。”
水墨笑脸上虽然没有变化,但是心里却已经是一恼了,二皇子作秋日菊花图送给陛下作寿礼的事情没有做任何的隐瞒,只是这也是宫里面而且还是后宫的事情,不该传出去的,若眼前这女子做百菊图是巧合也就罢,若不是……那便是有人将后宫中的事情传了出去,先不论有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单单是这个行为,便罪该万死!
帝后没有什么表示,不过见了那画作的一些大臣便开口赞赏了几句。
而那少女脸上也是带着自傲的微笑,只是这笑容在见到了司以佑根本一眼未看那画作之后,便僵住了,低下了头。
这少女还真的是冲着二皇子而来的。
虽然大皇子比二皇子出身要高,但是她母亲也不过是一个四品官员,大皇子她是高攀不上了的,还有一点就是,二皇子虽然没有大皇子出身高贵,但是,豫贤贵君的母族蒙氏却是三大家族之一,若是能够迎娶二皇子,那便是和蒙家结了亲,而且,三皇女也是拥有着聪慧之名,大皇子虽然是嫡皇子,但是凤后的母族却是罪人,大皇女也不过是凤后的养女罢了,综合各方面,娶二皇子益处远胜于迎娶大皇子。
不过如今见了二皇子这般态度,想来也是没什么希望。
蒙斯醉没有发表任何意见,低着头和儿子小声说这话,仿佛根本没有要为儿子选妻主的心思。
司以佑更是没有上心,他如今最担心便是父亲。
而司予昀眼眸中闪过了一抹怒意之后便微微勾着嘴角,转过身和身边的司予述说这话。
水墨笑敛了敛思绪打了圆场称赞了几句,但是却也没有表现出看中的意思。
而司慕涵也下旨赏了一些东西。
那少女黯然退场。
其退下了之后,便又另一位少女自告奋勇……
承月殿内
蜀羽之在御医确定了司以徽已然退烧之后心方才真正安了下来。
“主子,你今天都没有吃过什么东西,不如先用些小米粥吧。”身边的宫侍劝说道。
蜀羽之替司以徽拉了拉被子,“本宫不饿。”
“便是不饿也得用些啊。”那宫侍担心道:“御医都说了四皇子没有大碍,若是主子继续这般,恐怕四皇子还没有好全您便病倒了。”
蜀羽之沉吟会儿,“去端一些来吧。”
“是。”那宫侍连忙应道。
蜀羽之虽然答允了迟些东西,但是却吃得不多。
那宫侍见了,踌躇会儿,便又问道:“主子不必这般忧心,待陛下气消了,定然会赦免主子的……”
陛下厌弃四皇子,主子却还要去为四皇子求情,而且还是在陛下寿辰当日,着不是存心要和陛下作对吗?
四皇子是可怜,但是主子却也不该这般不顾自身。
终究不是自己的亲生的啊。
“好了,下去吧。”蜀羽之搁下了碗,打断了宫侍的絮絮叨叨。
那宫侍自然听出了主子的不耐烦,便行了一礼,随后收拾东西退下。
蜀羽之站起身来,又去进了寝室守着司以徽。
坐在安静的寝室内,一开始隐隐可以听见来自于悦音殿那边的丝竹声,只是渐渐的,却没有再传来声音,蜀羽之沉思会儿,使远了宫侍之后,唤召了暗卫出来,了解悦音殿那边的情况。
暗卫将方才收到的消息一一禀报了。
蜀羽之在听见了那暗卫说了那第一个上场的少女所做的画作之后便也蹙起了眉头,“去查查这件事,看看风声是从哪里传出去的!”
“是。”
“还有,赵氏……赵侍君可有什么情况?”蜀羽之继续问道。
那暗卫道:“并无异样。”
蜀羽之垂了垂眼帘,“恪侍君怀着皇嗣,让身边的人看紧一些,莫要出了什么岔子了。”
“是。”
蜀羽之挥了挥手让其退下,随后便敛着眉沉思起来,柳氏在寿宴上面那般举动分明还是想闹事,他进宫这般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般不安分的人,若是没有皇嗣,倒是不足为重,可是偏偏他怀着皇嗣,即便陛下不在意,但是毕竟是皇家的孩子,而也是他的责任,他清楚,这一次为徽儿求情一事先不论陛下惩处于他的原因,但是却已经是对他起了失望之心,若是他在出什么岔子……心沉了沉,随后,溢出了一抹长长的叹息,而随后,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