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4 节
作者:吻火      更新:2021-03-11 17:47      字数:5003
  教训也教训了,也算是差不多了,于是文安泽赶紧给另外一个同僚使了个眼色,于是两人这边劝劝,那边说说,在众人之间和起稀泥来。
  屋子里剑拔弩张的气氛在两人的调和下,倒还真缓和了过来不少。
  与楚凡这么一闹,谢羽寒什么兴致也没有了,只独自在那里喝起闷酒来。
  文安安站在后面瞅着面前的一切,因为刚才楚凡的话而狂跳不已的心脏,也渐渐地缓和了下来。
  静下心来的文安安不由的琢磨起来,是不是她今天出门的方式不对啊,怎么楚凡和谢羽寒他们都跟吃错了药似地,一个个的跟平时判若两人。
  考虑来考虑去,最后文安安只能将他们的反常归咎于是因为今天来倚香园而导致的。
  想到这里,文安安这时候又记起来自己站在的初衷了,自己不就是怕文安泽、文安昊和楚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站在这里看着他们。
  楚凡现在身边是没人了,想到这里,文安安只觉得脸上又是一热,但随即又被她给压了下去。
  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文安安将目光再次落在刚才被她遗漏的文安泽、文安昊身上。'手抖筷子掉下来
  '
  文安泽这边还好,他身边那个妓子倒还算是守礼,这一会儿都只是坐在旁边为文安泽,为他倒酒看茶,并没有做出什么逾越的事情来。
  就连文安泽也只是在哪里喝酒吃菜,偶尔与旁边的人说笑两句,也并不怎么见他看向身边的女子。
  看到这里,文安安总算是稍稍放下了心,可当她将目光移到旁边文安昊身上的时候,她差点没气得跳起来。
  文安昊此时正与一个身穿紫色轻衣薄纱的妓子不知道说着什么,最后两人竟然拉扯起来,没一会儿的功夫,那女子的衣裳竟然被文安昊给拉扯开来,露出里面的湛蓝抹胸,真是好一片春色。
  第二百二十六章 刁难
  文安昊此时正与一个身穿紫色轻衣薄纱的妓子不知道说着什么,到最后两人竟然拉扯起来。
  没一会儿的功夫,那女子的衣裳竟然就被文安昊给拉扯开了,露出里面的湛蓝抹胸,一时间真是好一片大好的春色。
  不过对于文安安来说,这片春色却是有些碍眼,所以她看向文安昊的时候,眼珠子都快从眼眶中蹦了出来。
  其实说句公道话,这次文安安还真就是误会文安昊。他和那妓子两人之所以如此拉拉扯扯,起因却是因为文安安。
  虽然刚才大家的注意力一直放在楚凡和谢羽寒身上,但文安昊和文安泽却是分了六成的心思在文安安身上,就怕她突然将注意力放在他们身上。
  所以当楚凡不厚道的先将自己身边的女人摆平后,文安泽和文安昊就起了警心。果不其然,文安安没一会儿的功夫,就将目光移到他们的身上。
  在文安安看来之前,文安泽就已经与身边的女人拉开了点距离,同时又暗中警告她不要多做不必要事,否则自己会让她比刚才跑出去的那个还倒霉。
  这女子想来也是个聪明的,摆好笑容闭上嘴,只乖乖地在旁边为文安泽斟酒。但显然,文安昊就没了自家大哥的好运。
  倒霉催的文安昊悄声让身边这位叫书画的妓子收敛些,但谁知道这个书画却是个即缺心眼又难缠的主。
  刚开始她还能乖乖地坐在那里,但没过片刻就又粘了过来。
  “爷,您要不要吃这个,奴家给您夹”
  “爷,来来,这是奴家刚为您倒的酒,您张嘴尝一口嘛”
  “爷,你怎么老是躲着奴家啊,难道是奴家伺候的不好么”
  “哎呀。爷,您这是想碰哪里的呀”
  两人你闪我躲,没片刻时间,文安昊的后衣就被汗给浸湿了。简直比练武还费劲。
  谁知自己刚想松口气,躲开的手臂却又被那书画给抱了个满怀,虽然文安昊极力想从书画怀里将手给抽出手来,但只要他微微一动,手臂就会碰到对方胸口的柔软。
  其实本来这些都不算太大的事情,毕竟这些日子他们也会出来应酬,虽不会真的做些什么事情,但逢场作戏总归是有些的。
  可今天情况不一样啊,自家宝贝妹妹还站在一边盯着呢。
  先不说他们平时如何疼爱文安安,就算是平常的兄妹之间。任谁也受不了哥哥在这边*,妹妹在那边眼巴巴的望着啊。
  可要不说自己倒霉呢,文安昊时极力想与旁边的女子撇开关系,但谁知道她居然是个拎不清的,越是想离她远点。她越是缠得紧。
  于是这样一来二去的,再加上文安安的目光又总是瞪向自己,文安昊本来三分的心虚直接就变成了七分。
  文安昊抽不出手,又不敢有太大的动作,怕文安安误会更甚。一会儿的功夫脸就跟成熟的西红寺子一般,从里到外红了个剔透。
  就连说话也磕磕巴巴的语不成句:“刚才,刚才我不。是,是不是,哎,是不是摸你的,哎,反正你。你,你给我放,放手”
  听到文安昊如此紧张的音调,书画只以为文安昊是个新手,对于那方面的事情没什么经验。此刻如此表现也只是因为害羞。自以为是的她这会让就更加的来劲了。
  摆出自以为最勾人的笑容,书画翘起莲花指戳戳文安昊的胸脯,然后又用那甜得能把人腻死的声音,嗲声嗲气的对文安昊道:“呵呵,哎呦喂,奴家知道爷您的意思”
  说到这里,她又将身子靠近文安昊一分,几乎是贴在他身上了。而后倾吐兰气的附上文安昊耳边轻声道:“男人么,都有一个第一次,若是爷您不嫌弃,今晚书画愿意伺候”
  然后,又特意在文安昊耳边轻轻地吹了口气。
  文安昊这下是真的气急了,本来还想与她好好说话,谁知这女人竟如此不知好歹。而且还敢在安安面前对他做出如此轻挑之事,若是自家妹妹真将自己当做那不堪的浪荡子,到时候他就算有多少张嘴都说不清楚。
  意识到事情真的有些大条了,文安昊再也顾不得什么碰上不碰上的,自己‘哗’的一下从凳子上跳了起来,同时双手也狠狠朝书画一推,从牙缝中挤出个字抛给倒在地上的书画:“滚”
  文安昊这一下的动作和刚才楚凡那暗地里的不同,且不说他本就是习武,说话声音比别人大些,光是刚才一系列的动作,就已经瞬间让整个房间都安静了下来。
  文安昊一甩袖子,看向众人投过来的诧异目光,恼怒地哼道:“居然敢做出忤逆爷的事情,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
  忤逆你的意思?
  屋子里的大多数人都是浸淫这风月场所的老手了,有些人对于那些妓子提出的千奇百怪的要求,也算是略有耳闻。
  此刻再听到文安昊如此说,一个个都不由的想得多了些,有几个人还满脸揶揄的看向文安昊,倒是把他弄得一头雾水。
  不过众人也只是看了几眼后,就又都转过头各自玩乐起来。毕竟嘛,谁都不会为了个妓子与同僚闹出什么不愉快。
  而被文安昊推倒的书画坐在地上,愣是半天没能爬起来。
  其实并不是她不想起来,而是因为文安昊刚才那下子力气实在太大,摔倒的时候又恰巧碰到尾椎骨,所以疼得她冷汗直冒,坐在地上半天没能动一下。
  除了身体上的痛楚,她心底也有丝丝期待,希望有人能够站出来替自己说两句话,可等了半天也没见谁有动静,无奈之下书画只好忍着痛从地上爬起来,捂着腰灰溜溜、嚎啕大哭的从这里奔了出去。
  这书画出去没多少功夫,倚香园的老鸨却蹬蹬蹬蹬地从楼下跑了上来。
  先前的雨儿被赶处出来之时,老鸨心里就有些不安,谁知道没过多长时间,就连长袖善舞的书画也都呜呜的哭着跑出来。
  更要命的是,无论她怎么询问这两人,她们只是一个劲儿的捂着帕子哭,却半个字都不愿意透露,这下老鸨无论如何是坐不住了。
  “哎呦喂,这是怎么啦,雨儿和书画到底是惹着哪位大爷不高兴了,大爷们告诉妈妈我,妈妈我替爷收拾这些小蹄子,哪里敢劳爷们亲自动手啊”
  混合在老鸨掐甜腻声音当中的是一股子呛人的胭脂香,在众人还没皱眉适应之时,着老鸨那肥胖的身子就挤进了门内。
  “各位爷,真是对不住啊,没想到雨儿和书画这两个死丫头这么不懂事,惹了大爷们,刚才妈妈我也已经打过骂过她们了。她们既然是我倚香园的人,少不了妈妈我也得向各位爷配个不是”
  说到这里,老鸨拿起酒壶倒了杯酒,然后一仰头喝了个干净,“所以我赔各位爷喝上两杯,算是给大爷们赔不是了,请各位爷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们一般见识”
  谢羽寒从刚才的时候,心中那个憋闷气就还没能顺过来,此刻是瞧谁都不碍眼。今个儿也得亏这老鸨倒霉,来的不是时候,正好撞到他的枪杆子上去。
  所以在老鸨刚要再继续说话时,谢羽寒突然将手中的酒杯往她脚旁边使劲一摔,然后朝老鸨冷哼着道:“光赔喝杯酒就行了,难道大爷们就这么不值钱,你这一杯酒就可以糊弄过去”
  老鸨一听谢羽寒这话,冷汗都下来了。
  往常像是这种情况,自己说两句好话,事情差不多也就能够平过去。可谁知道今天这位爷是那口气不顺,竟然抓着这件事情不依不饶起来。
  老鸨暗地里打量了谢羽寒几眼,看他这样子,若是自己不给他个说法,想来今天是不能善了了。
  想通了这些,老鸨又将身段放低了几分,瞅着谢羽寒乞求的道:“谢大爷您说的哪里的话,妈妈我哪能仅凭这杯酒就了事,若真是那样,别说各位大爷你们不愿意了,就是妈妈我也不会原谅自己”
  说完也不给谢羽寒发飙的机会,老鸨朝门口拍了拍手,跟着她上来站在外面的小厮就恭恭敬敬的带进来四个姑娘。
  老鸨指着一字排开的四个姑娘,赔笑着对屋里各位公子少爷说道:“若是大爷们不嫌弃,这几个就算是妈妈我孝敬各位爷的”
  不得不说,这老鸨手段也是不一般,且不说这些女子长得如何,光是她们举手抬足之间,那一颦一笑之间,都似是带着钩一般,引得人直往她们身上瞧。有几个饿中色鬼在老鸨还、刚一说完话时,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将那些姑娘给拉了过去。
  见这种情况,老鸨心底暗自情形,本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
  可谁知道那姓谢的却是不屑地往自己这边瞟了一眼,然后猛然拍了下桌子,厉声呵斥道:“就这几个丑女,你也敢带来污了本少爷的眼睛”
  此话一出,本来还搂着妓子的男人们,就立马放开了手。
  一阵尴尬之后,满屋子只听闻老鸨被气得呼哧呼哧的喘气声。
  第二百二十七章 舞蹈
  可谁知道那姓谢的却是不屑地往自己这边瞟了一眼,然后猛然拍了下桌子,厉声呵斥道:“就这几个丑女,你也敢带来污了本少爷的眼睛”
  此话一出,本来还搂着妓子的男人们,就立马放开了手。
  一阵尴尬之后,满屋子只听闻老鸨被气得呼哧呼哧的喘气声。
  这次老鸨可算是真被气狠了一个人站在那里半天没说话,在暗地里直磨后槽牙。但暗地里气归气,可脸上还不得不装出谦恭卑微的模样。
  老鸨在那顺了半天气儿,才赔着笑脸对谢羽寒道:“那,那谢大公子,您想怎么办,若是妈妈我能办到的一定办”
  突然被老鸨这么冷不丁的一问,谢羽寒倒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刚才也只是心中有火没处发,正好老鸨此时又撞了上来。于是他也只好拿她来撒气,哪里真是想让她赔什么礼。
  正当谢羽寒在那边苦思冥想,旁边站起来一个男子,看样子也算是相貌堂堂,不过此人面色却微微发黄,连眼中都泛着红丝,走起路来脚步也略显虚浮,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此人经常流连于风月场所,纵欲过度。
  那人飘飘忽忽的来到老鸨身边,唰的一下打开手中的扇子,腆笑着对老鸨道:“妈妈,你还在这跟大爷我们装傻呢”
  老鸨却是认得此人,他爹只是京都里一个从七品的小官,听说就是这官还是捐来的呢。虽说这位姓胡的主家里没有什么权势,但架不住他家里有钱啊,再加上这人又比较好色,所以三天两头的往勾栏里跑,她们这些做皮肉生意的最是喜欢这种人,钱多有无过大的权势。
  虽然每次老鸨与他说话都是客客气气的,多是看在银钱的份上,但打从心底倒没将他这人多当回事
  本来见姓胡的站出来。老鸨也没觉得有什么,但当听见他说的话时,心里不由自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