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节
作者:
辣椒王 更新:2021-03-11 17:36 字数:4758
。不止身後,现在连身前微凉的玻璃也无时不刻摩擦著肉体。
腰带松垮地挂在腰间,单衣滑至手肘处,背部一大片羞涩的肌肤暴露於被阳光渗透的空气中。由於快斗把单衣下摆撩在手臂上,新一正面腰以下的衣料也大大敞开著,阳具没有任何阻隔的贴在玻璃上。
快斗跟随著自己的欲望,随心所欲地喘息著,一只手在新一的上半身游移、搓捏,另一只手贴合著他的股间,中指顺著股沟上下移动。
已被玩弄得发肿的乳尖在坚硬的玻璃的摩擦下,更加挺立诱人,新一试著将上身往後倾,却没想到这样的举动让下半身更加紧密地挤压著玻璃,阳具随著身後快斗的动作不停摩擦著玻璃,时重时轻,不管是哪一种力道都给新一带来了难以言说的仿佛徘徊於天堂与地狱的极致感觉。
微弱的意识中,新一知道自己呼吸不畅,却紧咬著嘴唇,不发出一点声音。
“你给我叫出来!我要听你的呻吟,越大声越好。”快斗邪笑著把手指伸进新一的嘴中,满意地听到“唔……唔……”的声音,才放开手。
被他这麽一搅和,新一实在无力咬紧嘴巴了,断断续续的呻吟从他口中溢出,新一尽量压低声音,坏心眼的快斗却加重压在他身上的力量,侵犯欺凌他的每一寸肌肤,新一的阳具也由此被玻璃更加激烈地磨搓著,喘息和呻吟混在一起,不断从嘴中冲出。
快斗冷不防地将中指探入後方的洞穴,这个曾经到过一次,至今仍让他流连忘返的神秘地域。
“啊!”新一本能地绷紧身体,在快斗手指的抽插下,新一渐渐放松下来,甚至无意识地扭动著腰肢,配合快斗的节奏。
前後夹击,一冷一热,一硬一软,新一快招架不住了。
当新一抬头看到玻璃中显现的模糊不清的自己时,顿时像被冷水浇了一般,目瞪口呆地看著那里的自己。
自己居然做出那麽淫荡不堪的动作?!虽然是自己做的决定,但果然还是无法接受这样的自己。
“嗯……嗯……”在快斗增加手指的那一刻,新一又一次忘情地呻吟出来,听著自己的娇喘,感受著理智走向崩溃的边缘,新一闭上眼睛,流下泪来。
从玻璃中看著这样的新一,快斗心情大好,这个人在自己的怀里哭泣,这个人被自己玩弄著,这种感觉就像是这个人完完全全属於自己一样。
新一的阳具被玻璃摩擦得肿胀发烫,起初带有凉意的那一小块玻璃也渐渐发热。
“嗯……嗯……呃……呃……”新一不受控制地娇喘著。
液汁从顶端渗出,顺著紧贴的股沟,滑至洞口,在快斗的手指一进一出中带入干涩的甬道,在他快节奏的抽查中,一部分液滴落到地上。这些淫液看起来就像是从那个洞里面流出来的一样。
“你看,这里都湿得流出液体来了,这里一定深深渴望著我的进入吧。你的身体还真是淫荡。”快斗笑著说道,手指更加用力地往里捅。
听著这些淫秽的粗语,新一的眼泪流得更凶。晶莹剔透的泪珠似璀璨的钻石一滴滴掉到地板上。
快斗按耐不住,一下子掏出家夥,拉过新一的臀瓣,一鼓作气埋进去。
“啊……轻一点……啊……”新一的呻吟转为高亢的声调,他那又粗又大的家夥不是他的手指所能比拟的。新一还记得上一次那个巨物强行进入身体时,下身被撕裂的情景。
刻意忽视他的疼痛,快斗兴奋且心急地把自己才进入一半的巨物更深地插进去。
“啊……嗯……慢一点……呃……啊……”
理智被侵蚀的那一刻,身体只能按著本能来行动。
新一弓起身子,头往上仰,口水从大张的嘴中流出,脸被欲火燃烧得发烫,双眼半开著,雾蒙蒙的液体不断模糊著眼睛。这副意乱情迷的模样把快斗的欲望推向了极致。
“太棒了,你的身体真是极品!你是我的,你是我的!”快斗兴奋地宣誓著自己的所有权。
每一次律动,快斗总是狠狠地挺入,找准某个突起点,用力顶撞它,每当这时,新一都会因为快感的冲击而痉挛。然後,快斗会用最快的速度抽出巨物,让新一感受瞬间的空白感,果然,这个时候,他的双丘会不由自主地往後靠。
偌大的房间内,明亮的落地窗前,快斗狠狠地抽插侵犯著新一柔弱的密穴,新一扭动著身体,身体在无意识下自动配合著快斗的韵律。
肉体撞击声夹杂著巨物进进出出的水渍声,顷刻间,新一的股沟和大腿内侧粘满了淫靡的液体,淫液滴落的样子,让一室的风景荒淫不堪。
“嗯……嗯……啊!”叫出声的那一刻,两人同时释放出来,新一把浊液喷在玻璃上,快斗则把它射在了新一的体内。大量的粘稠液体从洞口中流出来,几条长长的液体荡在股间与洞穴附近,看得快斗欲望又一度高涨。
第八章
气喘吁吁的快斗一把拉过尚未从快感余韵中解脱出来的新一,把他推到床上,用身体压住他。
新一喘著气,半睁著看不真切的眼睛,搜索著身体上方快斗的脸。模糊的视线中,快斗表现在脸上的欲望有增无减,新一见此,神智稍稍从余韵中恢复过来。
他这个样子……难道一次还不够吗?怎麽办?继续让他发泄,还是按照本意去抗拒他?如果挣扎的话,之前所背负的屈辱与可耻又算什麽?
快斗没有给他多余的思考时间,脱了自己的裤子,以便无阻隔地进入。新一的前半身暴露在微热的空气中,雪白的肌肤却在瑟缩著。
“把腿张开!”快斗不顾呆愣的新一,一向我行我素的他使劲扳开新一紧闭的腿,带有阳光味道的空气中,两朵花羞涩地张合著,下面一朵花不停地流淌著鲜嫩粘腻的汁液,仿佛是盛情难却的邀请。
快斗看得差点□焚身,半跪著俯下身,抓起新一的双腿,让它们挂在自己的肩上,这种姿势能把新一的私密处看得一清二楚。
处於脱力中的新一想著刚才的事,以及接下来的处境,对此时快斗的行径浑然不觉。
直到庞然大物狠狠地撞入自己的体内,并在里面横冲直撞之际,新一惊醒了。这种肆无忌惮所带来的痛楚流淌在血管里,传遍全身,带动了内心深处的悲鸣和无所适从。
新一此刻无计可施,唯有默默承受著他的粗暴,双眉紧皱在一起。快斗的脸上冷静自持,下面的动作却完全不是那麽回事,经过刚才一次疯狂地搜刮,这次的进入畅通无阻,尺寸吓人的巨物在新一狭小的通道内横行霸道,索取无度。
还不够,即使这样,还远远不够。为什麽这具身体让我如此沦陷?
这麽想著,快斗把身下人当成铁打铜铸的一般肆意地□。
快斗边律动,边把食指探入那个还未到达过的禁地,本不属於男性的花朵,却在新一身上开得如此娇羞与美好。
过分狭窄的禁地连手指都难以进入,快斗在手指上加重力道,并旋转著随著身体的晃动进进出出。
意识不甚清晰的新一渐渐感觉到了来源於另一处的疼痛。这种不祥的痛楚使新一闭紧眼睛,把仅有的思维聚集起来,去寻找痛楚的来源。
那个不该有的地方,那个被诅咒的地方,那个罪恶的地方,居然被恶魔的手指玩弄著。
“不行,不能碰那里!”新一慌张地看向亵玩著自己丑陋不堪的那部分的快斗,哑著嗓子阻止他。
“为什麽不行?”快斗抬起眼皮,微眯著眼睛看他,脸色随之沈下来,“难道你在为新出守身?”
“不要碰,那麽脏的地方,不要碰。”喃喃重复著“不要碰”的新一在不知不觉中淌下满脸的泪。
“难道说趁我不再的那几天,你们一直疯狂地在这张床上做?!”说著,快斗唯恐弄不疼他似的,胡乱地戳著那里。
“好疼……快停下来!”新一痛得快说不出话来了,却仍要替自己辩解,“新出医生才不会对我做这样的事,你不要侮辱我们。”
快斗没再说什麽,看著新一的眼神依旧带著疑虑。这回快斗伸进两根手指折磨它。
为什麽?好不容易不去在意了,为什麽要用这种方式提醒我拥有著残破的身体?
思绪渐渐飘向了远处……
5岁的新一像瓷娃娃一般把半个身体藏在门後面,小心翼翼地对屋里的母亲说:“母亲大人,可以帮我洗澡吗?其他小朋友都有妈妈帮他们洗澡,所以我……”
在有希子怒目瞪视下,新一把说了一半的话吞回肚中。
“你别站在那里,真碍眼!”有希子起身,使劲甩掉新一扳在门上的手,新一措手不及,摔在地上。
有希子与他保持著一定距离,居高临下俯瞰著他,冷冷地道:“你这个不男不女的怪物,没事不要再靠近我。当初在你没出生之前,就应该把你抹杀掉的,不,不对,诅咒并生下你,是对那个人的惩罚,你们两个都不会得到幸福的。”
当时的新一很害怕,很伤心,不明白母亲话中的意思,却深深地感受到来自母亲瞳孔中的愤怒和怨恨,母亲那张美丽的脸在他面前扭曲著。
长大後的新一明白了自己身体的缺陷,他也渐渐像母亲憎恨他一样憎恨起自己的身体。
过分投入於回忆中的新一连快斗把灼热的□射在他体内都没觉察到。
巨物从他体内退出来,手指一刻不停地侵犯著禁忌之地。快斗把刚刚才发泄过的巨物对准那个窄穴,试图侵犯它。
穴口触到那个巨物,新一猛地清醒过来,再也把持不住,愤怒、屈辱、不甘瞬间爆发出来,新一手脚并用,阻挡著快斗的执意攻入,一只手更是下意识地伸到枕边,摸索到那个冰凉的金属物。
他越是挣动,快斗越想侵入。
“不要……不要……”新一越喊越重,冲动之下,抽出那把水果刀。
空中清冷的金光一闪,快斗左手臂上一道长长的割痕迅速冒出鲜红的血,腥甜的味道借由空气弥漫开来。新一手中的水果刀由於惯性飞出去,落到地面上。
室内恢复了紧绷的空寂,两人同时喘著气。快斗冷漠地看著自己手臂上在滴血的伤口,新一瞪大眼睛,恐慌地看著刺目的血从伤口流出,滑过两侧,汇聚到手背,再从手背血滴的汇合处一滴一滴地落到白色的床单上。
新一双唇发颤,胆战心惊地看向阴沈不语的快斗,声音都在发抖:“我……我已经说过不能碰那里了,为什麽非要这样做?”
“为什麽会有这把刀?”
“嗯?”新一紧绷著心弦,心脏跳得快要裂开了。
“为什麽这把刀会在这里?”快斗抬起头,压低声音问,脸上山雨欲来的可怕表情吓得新一直往後退。
“你藏起来的?”快斗直起上身,挪动小腿,逼近新一。
“我……”新一嗫嚅著,被他的压迫感压得喘不过气来。
“为什麽要藏这种东西?为了防我?!”快斗一手拽住他的头发,狠狠地拉到自己的面前,凶恶地瞪著他,“你说啊!”
“我……啊!”新一被抓著头发往坚硬地墙上砸去。
一下还不够,快斗抓著他的头发,狠命地将新一的头撞著硬实的墙壁。
“你为什麽就是学不乖呢?你为什麽不肯听我的话呢?”快斗歇斯底里地怒骂著。
令人恐惧的“咚!咚!”声响彻整个房间,新一亲耳听著自己的额头被砸破的声音,然後有温热的液体从发热的伤口流出来。
耳边嗡嗡作响,脑袋里一片凄惨的空白。就在新一认为自己的身体要毁坏破灭之际,头发上的束缚突然消失了,虚空的身体散架一样倒在床上。
快斗用干净的布条胡乱包扎了一下并不深的伤口,然後带著所有的怨气,窥伺著眼前虚弱的猎物。
双腿被打开到极限, 那个鬼一样的人带著蓄意的毁灭,疯一般地蹂躏侵犯著狭窄的□,床随著他粗暴的动作发出巨大的摇晃声。
新一好像灵魂出窍一般,无神的眼睛里却有泪水在汹涌。
除了偶尔停下来喘息,快斗没有节制地进犯著,上下两个洞穴,交替著贯穿、撕裂。
中途有好几次,新一是在晕厥的情况下又被狠心地做醒。床单上到处是触目惊心的血滩,那个不属於男性的洞穴被折磨得惨不忍睹。
新一的脸色惨白得好像没有了气息一样。
做到筋疲力尽,汗水直流,快斗才满足地停下来,等到喘息稳定以後,快斗用手指从上方的洞穴沾了一些血,涂到新一脸上。
“真好,血的颜色太适合你了!”快斗兴奋地笑著,“你的身上有两朵极致的花,雏菊花和现在变成血色的彼岸花……”
尽兴过後,快斗躺到新一身边,伸手把他揽到自己的怀里。新一像人偶一样随他摆弄。
此刻的新一就像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