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节
作者:
连过十一人 更新:2021-03-08 19:24 字数:4771
明明是威吓人的话,可从她那偏向娃娃的嗓音传出来,威慑力等同于零,还给人一种糥糯撒娇的瘙痒感。
凤移花便最爱她这把子声音,尤其是在床上,他弄的她最舒服的时候。
当真是销魂蚀骨。
这是个尤物,独属于他的尤物,他再次庆幸的确定。
不过这会儿上他是坚决不能表现出任何被她蛊惑的迹象来的。
脸色一肃,声音一冷,便道:“没哪个不长眼的会在这时候来打扰爷的好事。”他俯下身一口叼住一颗红茱萸,咂吮一会儿放开,捏着另一只把玩,冷笑,“小东西,不教训教训你,你便不知谁是你的天!”
双手挣扎不停,在雪地上留下深深的压痕,娇娘只觉自己的身子一边冷一边热,心里突觉屈辱,随即便闭嘴不言,连挣扎的动作也停了,眼眸转向一边,看天上落雪,眼眶泛红,哽咽道:“你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吧,反正我也是你买来的玩意。”
冰冷的手掌在她身上游移,她整颗心都冷的打颤。
只可惜,她这听似心灰意冷的话,听在那男人的耳中也像是撒娇勾引一般,然,这香软的身子在降温他却感觉得出。
若依着平常,那些违心的哄女人的话他张嘴便有,只是放在这小女人身上他不想用,在他看来,这女人是他的,和别个女人不同,犯不着用假话去哄骗,相反的,他最爱逗弄的她哭啼不停了。
那哭音越浓,他的性质越高。故,明知她心里委屈也不愿意现在就哄,非要弄哭了她才罢休。
此番心里话若是被娇娘知道定要吐血三升,外加骂他变态了。
“你知道自己的身份便好,来,小玩意,乖乖的抱着爷,让爷好生受用一回才是正经。”他笑的恶意又欠揍,娇娘一口气憋在嗓子眼里,顿时两眼冒火。
双手奋力一挣,脱开他的牵制,抓起一把雪便甩在了他的脸上,正中他那高挺的鼻梁。
凤移花咒骂一声,反身回扑,再度抓住娇娘的双手按在雪地上,凤眸危险的眯起,像个俯身低望美味小耗子的狂狮,顶着雪粒子的鼻子碰上她的鼻子,她顿觉雪粒的冰冷,颤巍巍的打个冷子,气焰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杏眸滴溜溜乱转,心脏噗通噗通跳将起来,灵光一闪,红唇轻咬,软着娇嫩嗓音道:“人家不是故意的。”
大狮子极为认同的点点头,雪粒大鼻子将那琼管小鼻子压的软趴趴,两人的眼睛紧凑的靠在一起,眨动间,彼此的睫毛都能相互扫着,彼此的瞳孔里都映照着对方的影像,一个吓的脸色发白,楚楚堪怜,一个冷脸覆霜,拧戾骇人,恨不得要吃人。
“不是故意的,是那雪球自己砸过来的,可对?”
呼吸可闻,他张嘴一说话便碰到了她的嘴,软软的,凉凉的,还有股子香气,娇娘知道那是鸡舌香的味道,这古代的豪门公子小姐们的口香糖。
“嗯,嗯嗯。”她不想碰到他的唇,所以只发出这样的单音节。
鼻子有些疼,她试图推开他,这姿势也太温情了些,似乎不适合他们。
突然,凤移花啊呜一声,像狮子吼,反射性的娇娘心口一跳,眼睛一闭,尖叫出声。
心想完了完了,这回鼻子都保不住了。
随后她便感觉身上一重,胸口一闷,低低沉闷的笑声从下方传来,真是好不得意。
娇娘看着满天飞花呆愣半响,顿时反应过来,她被个老男人耍了!
可她为何没有感觉任何的不满,反而扬唇缓缓笑开。
这个男人好生可爱。
这样的想法才在她的脑海里停留,她的脸便黑了,什么可爱的男人,这就是个色狼!
胸尖上湿湿漉漉的感觉传来,她拍打着他的脑袋急道,“去屋里,去屋里。”
“此处挺好。”他模糊不清的回话。
这边咬咬,那边舔舔,忙的不亦乐乎。
娇娘愤愤,抓着他的头发提上来,双眸浮泛水光,盈盈有情,“我冷!”
“冷也不回。”他拍开她的爪子,拉起自己的黑狐裘往头顶一盖把自己淹没在她身上。
宽大的狐裘盖到她的脖颈以下,在而狐裘里头她还盖着一个沉重忙碌的男人。
又羞又气,真想拿大锤子砸死他!
他这是什么癖好!
好好的暖房不呆,非要在这冰天雪地里。
虽身下铺着她的白狐裘,身上盖着黑狐裘,将她严严实实包裹住不冷,可这地方又下雪又下花瓣的,若是在此睡上一晚,明天清晨起床说不定他俩就被埋在里面了,若被仆婢看到……
念头一转,她扬起一抹妖娆的笑痕,看到便看到,她是什么东西?
一个本就出身低贱,勾引他们主人仿若微尘的女子罢了,何来脸面。
她也不需要脸面,依着她此时的境况,牢牢抓住凤移花才是她活下去的根本。
脸面这东西,似乎只有家世显赫的贵女才配有。
娇娘猛的并紧双腿,一下便夹住了那男人的头,身子弓起,双手推拒,只是她的力气比不过他的,那双满含力道的大掌将她双腿向两边一扯便埋头钻了下去。
酥,痒感顿时传遍全身,娇喘吁吁。
湿濡,水润,那舌头笨拙的四处探寻,闹的她面色红若云霞,喘息不匀,麻麻痒痒,想要又畏惧,她只能紧紧的抓住身下的狐裘攥出缕缕皱痕去压抑那股子新奇羞恼又神秘的感觉。
皎洁的月光下,雪落无痕,星星点点的融化在她的脸上,她不想去看天上的满月星辰了,似乎有光便照耀到那些明亮之外的昏暗,而她是处在黑暗之下的玩意。
脸是冷的,可身子是热的,充斥着欢愉和禁忌的快感。
缓缓的抬起手遮住眼睛,就像遮住了整个世界。
黑暗里,只有她和凤移花,谁也不会知道此时他们在做什么。
当那极致的欢愉突然袭来,她猛然醒悟,生即是死,死即是生,虞美人永远的被锁在角落里囚禁,她嘶喊,她挣扎,她受着凌迟活剐,活着的只是玉娇娘。
也许有一天虞美人会重见天日,连同玉娇娘一起。
然而,是谁给虞美人戴上了枷锁?
身下的男人突然停止了任何动作,就像这天,寂静无声。忽然他从下面钻了上来,张着湿漉的唇,上面有淫靡的光,一口含住她的唇,大舌推搡灌了一口清泉给她。
她的头脑晕晕的,身子软的一塌糊涂,只是搂着他的脖颈,任凭他予取予求。
她合该庆幸,她是凤移花的妾。
这个男人,要貌有貌,要身材有身材,要金钱有金钱,万幸吧,你是他的妾,而不是一个脑满肠肥的白发老头。
她终于相信一点,这世界还是存在公平的,那便是投胎啊,重生啊,不管你生前是富贵还是贫贱在这个时候都没有选择的余地。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是补10月5号的。
抱歉姑娘们,昨天没更新,十一假期结束,刚回到公司就被派去出差,昨天连电脑都没摸着,这才没能给你们说一下,让姑娘们失望了,实在不好意思。今天刚回来,马不停蹄码字中,我争取今天把欠债补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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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取予求(二)
月明星稀,一树梅花落雪天,飘飘扬扬里似传来声声低吟,一会儿痛苦一会儿欢愉。
此夜,他似乎比平常更兴奋,动作比前几次更急不可耐并横冲直撞。
真正的横冲直撞。
从下面钻上来之后便一记捅了进去,上面含着她的唇,忽儿咬忽儿吮,下面重重的攻城略地,烧杀抢掠,逼的她连连后退,丢盔卸甲,跪地求饶。
只他像是吃了灵丹妙药一般,精力无穷无尽,一次又一次,千百十下,不厌其烦。
她趴在狐裘上,弓着腰,翘着臀,含泪砸地,呜呜咽咽的求他滚下去,他忙的很,上面抱住两颗球,又揉又搓还掐住拉扯,下犹如海浪拍击崖岸,她都能听见声响。
真是……眼前一片模糊,只觉看见春花秋月,她的力气不够,要生要死,可这身子却像是贪嘴的淫,娃,水流不尽,含吮不止,越是剧烈快感越强,真个令人着恼!
终于,在她感觉快要被雪埋了的时候,趴在他身上的男人餍足抹嘴,畅快淋漓一泻千里,翻个身将她搂抱在怀,呼呼粗喘。
她呜咽一声,被烫的身体抖颤,脚趾头都蜷缩起来,她趴在他黏腻的胸膛上,张嘴咬她,可实在是没有力气了,嘴巴张开了,利齿对着他滚烫的肌肤,却失去了咬人的力气。
好累,脑袋好晕,眼皮耷拉着,嘴巴软绵绵的,那不是咬人像是亲吻挑逗。
瞧,那双大掌又在她的娇臀上滑动,忽儿沿着耻骨往下,忽儿沿着线条优美的细腰往上,在她的背脊上抚弄,温温热热的触感,像是在安抚她仍然飘在天上的灵魂,她都要着迷了。
凤移花看着天,天空中雪花星星点点,花瓣打在他的额头上,眼睛上,鼻子上,他轻轻摇头,哗啦啦都落在耳根两旁。
他满意的摸着身上女人的头发,一下一下顺弄。
畅快,真是畅快,二十五年的生命里还不曾有过,即使是在他少年时第一次和女人燕好的时候也不是这样的感觉。
那是侯夫人给他的通房丫头,是专用来教导他成人的女子,年纪比他大五岁,模样很是娇艳,身段也玲珑有致,会说话会讨巧总是无意间让他脸红心跳。
凤移花撇唇,真是纯真的少年啊,他羞于承认那个男孩就是自己,真是太无用了。
初次开荤,他输人不输阵,还是把那女子压在身下,然后一动不动,努力回想在书上看到的春宫画,是了,要找到那个洞穴,然后一杆戳进去,书上说女人第一次都会流血会很疼,他不希望她疼,想给她一个美好的初夜,那是个他想给她最好的的女人。
那同样也是给了他深刻教训的女人。。
他讽刺的扬唇轻笑,拨开娇娘的乌发,抚弄她细弱的颈子,脆弱的女子,只要稍稍用力便能弄死她,然而在有些时候,女人也能使得男人一朝倾覆。
他垂眸望着趴在他胸膛上气若游丝,杏核美眸半合,小嘴舔,弄着他肌肤的女子,真是乖,像一只花猫,餍足的时候爪子安分的缩在肉掌里,不安分的时候,毛都竖起来,亮出看似锋利的利爪,实则只要稍稍一回击,她便会尖叫一声缩到老鼠洞里,他需要伸出胳膊进去掏弄,冒着被这母猫抓伤咬破手指的危险。
然而,这更有情趣,无伤大雅。
不知道这只母猫能呆在他身边多久,挺有趣,他希望留在身边久一些。
“阿嚏!”翻云覆雨等闲间,还是有冷风灌入,冷热交替最易感染风寒。
“不要让我失望。”他拉紧狐裘将她紧紧包裹,凤眸看着天,淡淡道。
娇娘翻他一眼,懒得回应,心里只在想一个问题,他究竟还想在雪堆里埋藏多久,难不成真想一夜之后变成雪雕?
“侯府富贵繁华权势滔天,若你想我便带你回去。”他微笑纯挚,那端正的态度极为蛊惑人。
闭目养神正处在恢复体力期间的娇娘蓦地睁开眼,红肿的唇瓣微勾,小手无意识在他的胸膛上勾画,叹息一声,小脸沮丧,“看来大爷是不喜爱我了。”
“为何如此说?”他半翻身将她换个姿势,两人脸对脸,眸对眸,他笑意盎然的等待她的答案。
“我是什么身份,侯府又是什么地方,大奶奶又是什么样儿的人,我若去了早晚死的尸骨无存,你不是想要我的小命是什么。”她嘟嘴瞪他,“一定是我刚才没伺候好你吧。”
他轻抚她的脸颊,最后停在她的耳垂上,低头含住啃咬,还喷热气,闹的她心酥骨软,双手抵住他的胸膛,娇喘:“不要了,实在太多了。”
他唔了一声,脸不红气不喘耍流氓,“花壶都灌满了。”
娇娘伸出五指在他的小豆子上爪了一把,羞恼埋首。
他低声闷哼,孽根又有抬头的迹象,她恍然,这胸前两点不仅是女人的禁区,男人的也不外乎如是。
她心里暗喜,总算让她找到点报仇的把柄,张嘴就咬住,拉扯,啃咬。
此时对他早已没了陌生感,她想再也没有用身体来熟悉一个人更快的了。
他性感的闷哼高高低低传来,搂在她腰上的力道更大像是要将她捏断成两半。
他们正侧身对躺着,他因为身体的舒畅而将她搂紧,双股交叠,很快她便感觉到那坚硬的武器已经举起对准她。
她暗道失策,松开嘴时已来不及,闷哼一声便又结合的密不透风。
“拿着,搂紧。”他把白狐裘的领子塞入她的手里,而他用黑狐裘将她包裹,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