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节
作者:孤悟      更新:2021-03-08 19:18      字数:4857
  “厕所,”他哀求地看我,抱着水瓶说,“太脏了……”
  这已经是沿海附近最好的一家旅馆了。可由于太靠海,厕所的很多铁器已经被海水腐蚀,露出斑驳的锈迹。好在地面和马桶是白瓷的,打扫地也算干净。
  我才想起温航有洁癖,怎么还没治好吗?
  我拿出麻绳把他绑在马桶上,说:“要我来就没那么温柔了。”
  他摇着头,十分无助。
  我把蒸馏水倒进烧水壶里,又按照比例兑了些盐。
  等烧开了,冷却好了,都已经过了一个小时了。
  温航坐在马桶上看我忙活,一会儿想要挣扎,一会儿又一副要睡过去的模样。
  他一条腿受伤不方便,我就抬高他另一条腿,压在他肩膀上,让他屁股抬起来,腰部撑着马桶。
  灌=肠器很细小,插=进里面根本不会觉得疼,可往里面压水的时候,会有冲击,疼倒是其次,只是会让人产生说不清的恐惧感。
  “难受……”温航吐着气,盯着我手里的灌=肠器。
  我不断往里面压水,他开始觉得疼了,小腹也有些鼓涨。
  他想要挣扎,屁股往一边滑。
  我按着他,又往里面压了一些水,才拿出肛=塞把他后、庭塞住。
  温航脸色煞白,额头上也流下汗来。
  从侧面看,他闭着眼,下巴尖尖的模样,很脆弱。
  我亲了亲他的睫毛,咸咸的。
  眼泪流得多了,就真的不再觉得心疼。
  我曾经在他面前流过的眼泪,有多少是浪费?
  可我越来越喜欢亲温航了,我把他的头按在马桶后面的瓷台上,让他仰着脸承受我的吻。
  “很乖。”我喜欢他听话、没有自我,又讨厌他愚钝蠢笨、没有灵魂。
  我真难伺候。
  “疼不疼?”我揉了揉他的小腹。
  温航微微张了开眼,喘了一口气:“疼……”
  “那怎么办?”我轻轻抬起他缠着纱布的腿,他下=身就完全展开,我拨弄着肛=塞的拉环。
  他那里的肌肉紧紧绷着,附近的臀肉一直在抖。
  “想……”他依靠着马桶,眼睛有些失神,“想上厕所……”
  “这里就是厕所。”我认真说。
  他闭了一下眼,再张开来:“求求你。”
  “求求谁?”
  “主人。”
  ……
  我给他灌了三次肠,最后一次流出来的全是清水。
  他完全脱力,脸上没有半分血色。
  我把他温航出厕所,扔在地板上。
  然后把假=体戴在身上,就在地板上顶进他身体里。
  温航突然就挣动起来,身子向后缩着一直撞到门上,咚的一声。
  我早猛地堵住他的嘴,低喝说:“同学都在隔壁。”
  温航用牙齿咬了一下我的手掌,像是要跟我拼命。可最终又放弃了,只歪头靠着门。
  我把温航逼在门和我之间,举着他两条腿,往他的胸口上压。
  他好像又要哭了,眼睛里全是水,蜷在那里抖着声带问:“一定要这样吗?”
  “一定要。”我把那东西塞到他里面。
  用了很多润滑油。
  还是带出血来。
  因为我感受不到他,所以无法控制力度。
  我还是说:“这东西代替我进=入到你身体里,现在你里里外外都是我的了,开心吗?”
  温航歪头靠着,眼泪横过鼻梁流到耳朵里。
  他说:“开心。”
  “航航像个妓=女一样被人=操,喜欢吗?”我说完这句话,又被自己弄得反胃。
  我只是想羞辱他,却似乎连自己也一起羞辱。
  “喜欢。”他一边茫然掉眼泪,一边又有些笑意。
  我抽他了一巴掌。
  我只干了他一会儿就放弃了,白忙活了那么一场。
  又累,又无趣。
  又心酸。
  第二天江莉莉活蹦乱跳地回来,见到我又亲又抱。
  又羞涩地感谢了温航。
  她跟那个大眼睛男生分手了,前几天还说非君不嫁来着的,十七岁的孩子,有几个真正懂得感情?
  大家都没了玩乐的兴致,天一亮就踏上了返程。
  远离大海的那一刻,感性的同学都哭了,就算没掉眼泪的,也都红了眼眶。经此一劫,相信大家的人生都丰富了很多。
  就只有温航还是淡淡的,他靠里坐在我身边,握着我的手,看窗外。
  但曾经生疏的同学都变得十分亲近,对温航的冷漠也不再挑剔。对我更是变得有些敬重,毕竟在紧要关头,我曾是大家的主心骨,他们倒都学了江莉莉,喊我冉老大。
  我们这车人,不知不觉成了一个团体。
  在以后的人生中,相互扶持。
  作者有话要说:更就更!在大抽的时候更又怎么样?爱我不?
  ☆、俱乐部之夜(上)
  温航膝盖还是有点肿,走路的时候会疼,他不敢用力,就一瘸一拐的。
  他依旧到校门口接我,穿的衣服就那么两件。领子有些发皱,家里没有熨斗,再说他那十九块钱的衣服也烫不得,一烫就更显廉价。
  天气开始冷了。
  他就又把长袖校服穿上,腿已经消肿,可走路还是别扭。
  我又进行了一次月考,成绩第一。
  我想着等有时间就带他去医院看看,小区诊所的大夫总说腿已经没事了,就是心里障碍。可也不能这么久还瘸吧?
  再顺路给他买件秋装。穿校服也太寒碜了。
  再说我也赚了些钱,给爷爷买了一台按摩椅,和爷爷一人一部手机。给温航买点东西,就不计较吧,看在他天天给我做饭,任劳任怨的份儿上,就当发工钱。
  一出校门口,就看到有学生在争执。
  李凯带着一帮学生,跟另一帮学生比比划划。
  我仔细一看,中间居然有温航。
  我一走近,这些人居然都看向我,也不打了。
  李凯脸色非常激动,脸红红的。
  温航有点跛地朝我走过来。
  就有人突然嘁了一下,声音不大:“傻=逼瘸子。”
  四周静了一下,温航也是一顿。
  “操=你=妈!”李凯嗷的一嗓子,身后那一帮人就冲过去。
  两群学生对打起来,书包乱飞。
  李凯为了温航打架,我真是没想到。
  就在到海边旅游之前,他把温航视为情敌,颇有点针对的意思。
  温航也从来没有朋友,但身后的这些,都在为他的受辱而愤怒。
  自从他把江莉莉救上来,他就是这些男生们的偶像了。
  后面打得噼噼啪啪。
  可惜温航不感动,只继续朝我走过来。
  就像身后的暴动与他无关。
  完全分割的两个画面。
  也不知道谁丢的一个大书包,没头没脑就朝我砸过来。
  温航蓦地飞起一脚,标准的侧踹,那书包就散了架,书籍满天飞。
  身后静了一下。
  温航连着啪啪啪几脚,把那几本书也彻底踹飞,清理了。
  后面的学生就不打架了。
  因为没什么好打的。
  他们想起温航虽然落榜、虽然被他爸赶出去流浪,但并没把学过的跆拳道、武术也一起给忘了。
  在教导主任赶来之前,人群散了个干净。
  温航在附近的肯德基找了一份工作,白天班。
  站着收银。
  第一次发现肯德基的制服也挺好看,尤其是帽子,显得温航侧脸尤为漂亮。
  学校很多女生变得爱吃肯德基,中午时间跑出去吃汉堡。
  带回来一身的鸡翅膀味儿。
  药店赚得不多。
  股市刚开始出现涨势,并不明显。
  有时候他下班晚,我偶尔去接他。
  在他收银台旁边的小桌子上看书,他请我喝他那杯员工咖啡,有时候也有热牛奶。
  挺多女孩子在他那儿排队,旁边都是空的。
  晚上无聊用那假东西弄过他几次,他渐渐都习惯了,等我折腾够了就睡觉,有时候也会射出来。
  他口=交的技巧越来越好。
  天气真开始冷了,哈一口气能看见隐隐白霜。
  单薄的校服没法再糊弄了。
  我趁放月末假,带他去商场。
  温航也发了工钱,够自己买衣服的了。
  他一看就是不怎么逛商场的那种,往那高档服装区就去了。
  我给他拉回来,挑了一件厚实压风的呢子料半大衣,这样秋冬都能穿,省得再买冬装了。
  赶上一楼打折特卖,几十块钱,他穿着也挺好看的。
  我给爷爷买了一件羽绒服。
  真材实料,物有所值。
  温航给我买了一件应季的小夹克衫,黑色的,穿在身上特显帅气。我也挺喜欢,就是觉得有点不值那个价位。
  我想等打折的时候再买,温航已经把钱都翻出来,他用的是以前的那个钱包,里面装的钱还没他钱包的三分之一贵。
  我想算了,买就买吧,推推搡搡的更不好看。
  我发现温航走路时间长了还是不得劲儿,乍看没什么事儿,但膝盖好像不敢弯曲。
  我犹豫着要不要带他去大医院看看,医院普通人去不起,进去一遭什么项目都得检查,关键是他好像没什么大碍。
  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可能养养就好了。
  钱都有了计划,并没有太多的预算。
  我们在五楼吃快餐,他比以前能吃,一大碗面条吃的一点不剩。
  下巴还是流尖儿,瘦得跟什么似的。
  温航以前也并不算挑食,但吃东西矜着。
  后来他胃不好,加上轻微的厌食症。吃饭从没有这么香过。
  但我想起袁美的话:“就这么,窝囊地过一辈子吗?”
  窝囊,什么是窝囊?
  对温航来说,这种生活就是窝囊。
  他本来有美好的前程,我最是清楚的。
  也许是心虚。
  晚上给他按在地上,弄了个新花样,格外地折腾他。
  温航敷衍不过去,喘息着呻吟,嘴唇红红的。
  我摸他平平的小肚子:“那么一大碗面条都吃哪儿去了?”
  温航脸色还潮红,抿着嘴儿不好意思地笑。
  我骑在他身上,咬他的嘴唇。
  他也亲我,用舌尖舔我的牙齿。
  小猫小狗一样地舔。
  林恩在学校门口等我。
  他头发还是短短的,但比之前有型。
  我到肯德基跟温航打了声招呼,就和林恩吃饭去了。
  温航被一堆女生围着,一直目送我出了门口。
  林恩说俱乐部举办了一个活动,想邀请我参加,最好连温航一起带着。我本来不想去的,但林恩说只要牵进去走一圈,就能赚一千块。再说都带着面具,谁也不认识谁。
  我想赚了这一千块,就带温航去医院检查一下,X光、彩超啥的都照照,他腿总这么瘸着,也不是事儿。
  好奇心,也不能说是没有。
  另外我想驯服温航,却总是欠缺些火候,我想看看别人的奴都是什么样的。
  晚上温航趴在地上画画。
  温航有一点是没有变的,那就是专注。
  他做一件事的时候,通常能做到心无旁骛。
  前世他闲下来不工作的时候,还做过一件手工艺。
  算是手工艺吧,就是完全用手工砌的模型,过程十分繁琐,连一个细碎的零件都不能缺少。
  不觉得那模型有多特别,很浪费时间。不过那时我偏偏喜欢看他小学生一样认认真真的模样,他弄多久,我就在旁边看多久,不会觉得无聊,很沉醉。
  那东西居然还能拍卖上价钱,并不便宜。
  他弄好了就束之高阁,也不拿下来看,倒是我时常擦拭,还抱着那模型照了一张傻了吧唧的大头照,钉在他办公室的实木书柜上。
  温航在用我涂卡剩下的2B铅笔头画画,只简单勾勒了一个轮廓,一个女孩骑着自行车的背影。
  那是一个不断远去的背影。有些萧索。
  我走过去把那幅画抽出来,搁在一边。
  温航仰脸看我,呆呆的。
  我拿出个项圈扣在他脖子上:“走,带你去个地方。”
  他脸色有些白,但居然没吱声。
  林恩的车停在楼下。
  林恩从里面出来,跟我打招呼。
  身后的温航突然挣脱开我,扭头往反方向走,越走越快。
  “温航!”我在后面喊了他一声,他却几乎是跑起来,只是步子有些跛。
  林恩冲过去踹了温航一脚。
  温航趴在地上,林恩拽着他项圈上的链子,一路给他拖到车边。
  他把温航塞到车后座,我进了副驾驶,车开起来。
  车厢的空间很大。
  里面的设施也很齐全,还坐着一个带着面具的男人,是个调=教师。
  他把温航衣服扯下来的时候,不小心撕坏了领口。
  温航一口咬在调=教师的小臂上。
  调=教师用另一只大手捏着温航的下巴,把温航的头往后压,同时拉他后颈的项圈,逼他松口。温航憋得脸通红,眼白往上翻,但就是不松口,他嘴角淌下那男人的血。
  调=教师用求救的眼看向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