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节
作者:孤悟      更新:2021-03-08 19:17      字数:4822
  大概少有人能见到他这幅模样。
  我笑了笑,锐利的剪刀尖端沿着男生的小腹慢慢下滑。
  “别……”
  随着铁链哗啦一声脆响,他猛地翻身,背对着我像虾米一样缩起来。
  我扯着他运动短裤的腰线位置,用力向下一拉。
  当然,由于麻绳的缠绕,不可能扯得下来,
  他却条件反射般低呼了一声,倒像是无辜的良家少女
  我则笑出来,拍了拍男生窄窄的胯,剪刀尖端不轻不重地戳了戳他腿间夹紧的位置。
  他绷得很紧,呼吸都有点颤。
  我静静等着,等他神经绷紧到不能再紧的时候,快速在他短裤后面剪了个洞,露出一块雪白的臀肉。
  他几乎要躺着弹起来,耳根渐渐红了。
  我再也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按着他的腰,利落地将短裤另一边也剪了个洞,然后扯着链子把他翻过来,揪起腿间柔软的棉布,咔嚓一剪刀!
  “啊……”
  他近乎痛苦地呼了一声,喘息着半抬起头,傻傻盯着自己的腿间。
  我伸过手去,随意地将男生绵软的小东西从里面拿出来,剪口不大不小,正好可以卡住囊袋的根部。
  在我摆弄它的时候,它已经半硬了起来,又用剪刀戳了戳,便见男生红着脸哼了一声,接着那尚还粉嫩的东西,倏地抬起头来,突兀的杵着。
  我肆无忌惮地笑出声来。
  温航屈辱地抿紧了唇,脸颊红得要滴血,整个身子也开始泛出粉色来。他有些绝望地闭上了眼。
  我扭过头他的脸,一边弹弄他身不由己的祸根,一边问:“还会不听话地骂人吗?”
  他皱眉硬挺着,一声不吭。
  汗珠顺着鬓角下滑,嘴唇红艳艳的,分外可口。
  我情不自禁低头咬他的唇,男生哼了一声,几乎没怎么挣扎,就若渴地抬起下巴迎合我,微微启开的唇,溢出属于他的味道。
  我扯着他脖颈上的项圈拉开他,然后狠狠给了他一嘴巴。
  “贱不贱?”我问他。
  他被打得清醒了,漂亮的脸蛋满是屈辱。
  我拖着他往外走:“你不是想出去吗?我就成全你。”
  男生愣了一下,拼命挣扎起来:“别!别……我不……”
  我无动于衷,一路把他拖出去,铁门被打开的同时,刺眼的阳光呼啦一下涌进来。
  他赤=条条缩蜷在地,整个脸都埋在胸前,屈辱地近乎颤抖。
  在宽阔的蓝天底下,随时可能有人经过的情况下赤=裸,像他这种极重视面子的人,一定没有试过。
  我知道他怕。
  于是走到他身后,一脚将他踢出门去。
  男生滚了一圈,慌乱抬起头来,眼神几乎哀求地看着我。
  “温少爷,请你在门外好好反省。若是有人经过,你也可以呼叫求助。”
  冷冷说完话,我立刻砰地一声将门合上,在隔绝最后一缕阳光的同时,男生的唇略略动了动。
  我回到屋里,打扫了房间,又烧了水,泡了一壶野菊花茶。
  大概二十分钟之后,我把门打开。
  时间既不能太短,又不可太长。
  太短,不能起到震慑的作用。
  而时间太长,则容易使他产生破罐子破摔的心理,人一旦要豁出去了,反倒会变得坚强。
  男生还缩着僵在原地,一动不动。
  于他来说,这绝对是漫长无比的二十分钟。
  一见听到开门声,他便快速抬起头来,湿漉漉的眼紧紧盯着我。
  我以为他会认错,求我带他回去。他却眯起眼,一字一顿道:“徐冉,你这招儿对我没用。”
  然后他告诉我,这种低级的心理学,他不到十岁就知道了。
  现在想用在他身上,真他妈可笑!
  可笑吗?若是真的没用,又怎会把从不骂人的温航逼得脏话连篇?
  若是真的没用,你刚才又怎会不敢呼救?
  ☆、8月3日 晴转多云
  2001年8月3日晴有时多云
  今天发传单,赚了25元。嗯,存起来。
  一大清早,我就把今天的日记念给男生听,他一如既往用看疯子的眼神看我。
  昨天我罚他不许吃饭,所以从昨天到现在,他只喝了一碗粥。
  再加上挨了打,他看起来很虚弱。因为麻绳勒得太紧,血液无法畅通,他身体已经开始泛出青紫的颜色,摸起来也很凉。
  我让他平躺,双腿放在我的膝盖上,用麻绳将他的双脚踝绑好,又用同样的方法绑住他的双腕。
  然后将他身上其他部位的麻绳解开。
  束缚解开后,挂在身上的残破短裤就显得有些可笑了。拨弄了一下他歪在一边的绵软,我观察着他的表情。
  发现他的神情居然不是羞耻,而是隐忍居多,额角也有些细汗
  我想了一会儿,有些明白了,于是试探着用食指戳了戳男生硬硬的小腹。
  “嗯……”他果然痛苦闷哼了一声,继而颤声道,“别……”
  我笑笑,恶意地又戳了几下:“想尿吗?我允许你求我。”
  两夜一天没有上过厕所,他应该忍了很久。
  男生别过脸,咬了一会儿牙,嘶声妥协:“求你……让我……”
  我盯着他的眼,无视那里的哀求与恨:“让你做什么?”
  眼底闪过一丝绝望,他闭了眼,睫毛都在颤抖,低声说:“让我……尿……”
  “好。”我痛快点头,“尿吧。”
  他愕然睁开眼,不敢置信地看着我,过了好一会儿,才低声下气地说:“求你带我去厕所。”
  我摇摇头,厉声道:“你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格!只给你十秒钟时间,如果现在不尿,我就把你那里堵上,让你再憋一个上午。”
  他脸色惨白,痛苦地摇头:“求求你……我求你,徐冉……”
  “还有五秒钟。”我冷冷说。
  他语无伦次,低低呜咽着:“不要……我错了,我不会再骂你……我都……都听话……”
  “3、2……”
  每向后数一个数,男生便多痛苦一分,从来顾盼有神的眼此刻迷茫慌乱。
  “1。”随着落下的话音,我提起脚尖,踩在他略鼓的小腹上,微微地用力。
  “啊————”他几乎在同一刻崩溃地甩头,腿间的性=器猛然一抖,紧接着铃口处倏地喷出一道淡黄色的液体,在空气中划出极细的弧度。
  忍了太久,一旦开始,就变得无法自控。液体渐渐变成清澈的色泽,形成细高的水柱,飞溅在他修长白=皙的大腿上。
  男生羞辱地哭出声来,很用力地那种哭。
  仿佛世界末日般。
  大概两分钟后,水声才完全停住,男生也渐渐止住哭泣,神情恍惚地仰躺在自己的尿液中,一动不动。
  我蹲下去,擦去他满脸的眼泪。
  男此刻生双眼无神、任人蹂躏的模样,真的很让人心动。
  我吻了吻他的唇,那里很暖很软,吸引着我舍不得放开。我扫荡着他的齿、他的口腔、他的舌尖,他无意识地张开嘴让我进=入的更深,直到他因为窒息而泛红了脸。
  抹去他红肿唇边的银丝,我贴着他耳边说:“在徐冉面前,你不必害羞。”
  他机械地眨了一下沾满水雾的睫毛,而后又恢复成空洞的姿态。
  我把男生拖到一边,开始用水管冲刷地面,然后用抹布擦干,直到没有异味。而后,搬来木桶,烧了些温水,连拉带拖地把木头般的男生弄进水里。
  背脊尚未愈合的伤口浸在水中,男生痛得唔了一声,随后又开始一言不发。手脚绑着坐在水中,任人摆弄。
  利落地为他擦了身,洗了头,又洗了脸,顺便刷了牙。
  在这期间,他都木然地配合着。甚至刷牙时,也知道张开嘴让我把牙刷放进去。
  整理好这一切的时候,已经早上八点多了,锅里米粥的香味也已经溢出来,我给他擦干净之后。让他坐在地面的布垫上。
  “航航,”我搅动着碗里糜烂的粥,对他说,“因为你刚刚认错,所以我原谅你昨天的出言不逊,现在粥就在你眼前,告诉我你想吃吗?”
  他这才慢悠悠扭头,眼睛放在我手中的粥碗上,而后淡漠移开眼睛。
  我笑着点头:“可以。”
  一直到中午十二点,他还维持着早晨的坐姿。而这时,我已经做好了午饭——简单的土豆丝。
  这次我没有询问他,只给自己盛了一碗饭,而后坐在椅子上吃起来。
  期间,男生不止一次地用眼神瞟过来,我只当未看见,慢嚼细咽吃好了之后,将饭菜收拾起来。
  在我收拾碗筷的一刹那,我明显看到男生的脸闪过一丝痛苦。
  他不是不够坚强,他只不过是个普通人。
  未尝过饥饿滋味的人,是永远体会不到那种痛苦的。
  人的底线,绝对没有想象中的高。
  这个世界本就是兽=欲的世界,人类就是在其中直立行走的高级动物,而所谓的礼义廉耻,不过是被统治者洗脑后的产物
  在共同虚伪的社会环境中,你可以优雅、可以清高、可以将自身的龌龊与肮脏统统掩盖在虚伪的表皮之下,甚至一直到死。可当你真的一无所有时,真正陪伴你的,只有本=能。
  而本=能,说白了,就是动物的本=能。
  为了一碗饭,任何人都可以把自己降低到不敢想象的地步。
  下午的时候,天气渐渐由晴转为多云。我闲来无事,拿出一本中国诗人的诗歌集合,坐在男生面前,随意翻开一页,念出来。
  人是一种兽类
  疼痛的时候大声叫喊
  人是一种鱼类
  死亡的时刻沉默无声
  熟悉的风景一个接着一个消失
  候鸟在天空飞来飞去。被迫迁徙
  ……
  他靠着墙壁,静静听着。
  由于双脚踝被绑在一起,他是屈腿坐着的,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他把脸颊埋进双腿的膝盖,保持着那样的姿势,一动不动。
  我抬起他的脸时,那里满是泪痕。
  我认识的温航,是一个冷漠而坚强的人。从来不会像现在这样,那么爱哭,像被人遗弃的孩子。
  外面开始刮风,吹得窗户呼呼作响,大概今晚,会下一场很大的雨。
  也许是因为天气的缘故,我的心情,也渐渐变得阴霾。
  我合上书本,再也没有心情念诗。
  一时间,昏暗的房间寂静无声。
  蓦地,男生抬起头来:“徐冉……”
  他顿了顿,泛红的眼眶竟然划过一丝类似温暖的东西,我一愣,他又轻轻开口:“你跑八百米的时候,跳起来大叫的模样,挺可爱的。”
  呼吸骤然一滞,我深吸了一口气。
  为何听到这句话,我竟有种释怀的错觉?
  不可能,已经十年过去,我怎会还对当初的事情如此在意?
  不过是年少无知的我,为了喜欢的人没日没夜地练习跑步,期待他能看上一眼,小心翼翼地将写满心意的纸条递过去,却竟然得不到半点回应。
  运动会的那天,他甚至没有来。
  我傻子一样的跑遍整场,都没有看到他的影子。
  “你骗我。”我脱口而出。
  他摇摇头,恍惚地说:“那几天我生病,早就决定不参加运动会。结果运动会的前一天,我收到一张纸条……”
  “别说了!”我冲动地打断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转而无不恶毒地说,“你以为说了这些,就可以少挨点打吗?”
  他看着我,眼里居然有些怜悯和说不清的情绪:“运动会那天,我就在学校的医疗室里看着,我知道你在找我……徐冉,很久以前,我就认识你了,我知道你一直喜欢我,其实我也……”
  我给了他一巴掌,阻止了他接下来的话。
  温航是个聪明的人,十分懂得利用人的弱点,我不能再受他蛊惑。
  可他十分固执,又或者被打得麻木,只是顿了顿,接着道:“徐冉,你很不正常知道吗?我刚才一直在想,也许……有人对你进行了催眠,你本来不是这样的……”
  我又给了他一嘴巴,这次两边脸对称了,一边一个红掌印。
  “闭上你的狗嘴!听懂了吗?”
  我当然不正常!我当然不是这样!我只不过是从十年后重生回来,回来报复你的!
  我扯着狗链把他提起来,男生并着脚不稳地左摇右晃,被我朝膝窝处一踢,登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膝盖直直砸在砖地上,他疼得弓起了背。
  “以后,你再也不是直立行走的动物。给我爬着走!”我弯腰趴在他耳边,讽刺地笑,“像狗一样爬着走……”
  我讨厌他那副似乎洞悉一切的嘴脸,他再也别想试图进=入我的内心!
  “徐冉……”
  我扯着他的头发,逼他跪着仰视我,然后一字一顿道:“以后,只许你叫我主人。”
  不喜欢“温航主人”这个定位,内心不希望跟他有任何瓜葛。可只要能使他觉得屈辱,心里再恶心,我居然可以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