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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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白协议书 更新:2021-02-27 03:09 字数:4871
三长老满意的捏着岳音的小脸,说:“小音果然是最棒的,真是好宝贝儿。等一下我一定会好好奖励你的。”
一边说着从衣袖中取出了一个不太长的管状怪东西,那东西一头是一个粗大的皮质男根,另一头是一个半圆形的中间有一个小孔,好像环一样的东西,中间有一根细管子相连着。岳音多年的见识使他一下子便明白那东西是用来插他的密处用的,可是那东西又和一般的性趣玩具有不太一样,可是多年的经验让他对那个东西直觉的感到害怕,小心翼翼的尽量不引起对方的不满的语气问:“三长老,这是。。。什么呀?”
“这个可是好东西,是我花了大价钱从南粤的夷人手里买来的。”
三长老晃晃手里的东西骄傲的说。
“可否让小音为您表演呢?”
“好,好啊!”
能够看到岳音表演撩人的活春宫,三长老求之不得。
“那三长老要先把小音放了呀。”
“嗯,你不乖呦,和我耍这种小伎俩。”
三长老摇摇手指,阴阳怪气的说。
“嘻嘻,我要惩罚你。”
岳音背后一寒,三长老狰狞的胖脸已经凑到了他的脸前,三长老握住管子一端的皮质男根猛地捅进了岳音未经任何滋润的后庭,后庭内的嫩肉马上就不堪重负的撕裂开来,沿着外部的管子一滴滴的落在被褥之上,三长老似乎并不满意男根进入的深度,使劲的向里推进,直至那硕大的皮质男根整个没入看不见了才停下手来,咯咯笑着说:“小音的这里,不管做了多少次,还是这样的狭小又弹性,嗞嗞,好好。”
岳音咬紧牙关才没有痛呼出来,可是依旧没有露出任何一点的痛苦表情,保持着满面邪媚的笑。
那三长老接着捏住另外一头,因为那管子并不长的关系,他使劲的拽,才把那东西套在岳音前端的玉茎上,那东西好象是为岳音量身定做的一样,完全包住前端,一点空隙都没有。因为那东西长度的限制,岳音的身体被迫像个大虾米一样的弓着。
“等一下,你就会感到它的妙处了。”三长老奸笑着说。
岳音疑惑的看着三长老,现在那东西除了让他感到难受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正在岳音这般想的时候,前端突然传来了一种剧烈的麻痒之感,他的玉茎受此刺激,迅速的勃起到极限,从前端渗出了透明的蜜汁。 这个时候,那个在正常状态刚好合适的环状物此时紧紧的箍住岳音的玉茎,而从前端不断产生的甜美麻痹感,又不断刺激着岳音射精的欲望,那种在临界点被阻止的感觉,让岳音痛苦不堪,可是更让他颤抖的感觉也在这个时候从他的后庭传来,肚子里好像有东西跳动一般,并且越来越激烈,岳音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扭动起来。岳音就这样完全落入了欲望的深渊,在欲与火中不断的煎熬。
“三。。。三。。。这。。。这。。。·”
岳音此时已经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那夷子果然没骗我。小宝贝儿呀,这淫虫的滋味不错吧。放心放心,那小东西的生命力可是很强的。那夷子说,这小东西在感受到温度的时候就会为了交配而动起来,还会分泌出一种汁液,有强力催情的作用,而这小环上有细微的孔洞,会把那些淫液沾在你的身上,宝贝儿小音。还满意我给你的礼物吗?”
岳音现在连一句话也说不出了,冲口而出的只有让人血液勃张的呻吟之声。
“只有你一个人舒爽,我会生气的欧,来,我们来一起共赴云雨吧。”
说着三长老再次把他那已经勃起到青筋爆起的丑陋之物塞到了岳音的嘴中。
房间的构造是有着隔音的作用的,但房内淫糜的声音在外面依然可以依稀听到,屋外的树上,唐情死死的吾住耳朵,咬紧牙关,双目紧闭。用尽全身力气控制自己想要爆发的情绪,他不间断的自我催眠:不可以,不可以,坏了少爷的事,你万死不足赔罪,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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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杀
〃这里就可以了。〃
前方带路的小厮停下脚步;回身恭敬的说:〃风公子;还未到地方呢。〃
〃你不必在继续带路;告诉我方向即可。〃
〃是;公子。〃
小厮详细说明了行走路线;然后恭恭敬敬弯腰鞠了一躬方才退下。
风炎越脸色阴沉;看也不看一眼随从的蓝玉;疾步向目的地走去。
糟了;不知哪里惹恼了主子。蓝玉心中暗叫糟糕;连忙追了过去;跪在风炎越面前请罪〃主人;奴才该死;请主人惩罚。〃
风炎越面如寒冰;冷冷的看了一眼跪着的小人儿〃方才你可真出风头;我敢定你罪吗·〃
〃主人;都是奴才不好;主人要打要罚奴才决无怨言;只是求主人不要这样说;奴才承担不起。〃
蓝玉惊慌失措的磕起响头。
至少没有找借口推托过失;风炎越想。虽然欠缺城府;喜怒轻易显于形;但也并非无药可救;日后还需要很多的历练;这也并非一时片刻可以改变的。
〃蓝玉;我带你来此是要你与那群猪计较哪些小事吗,你可知你方才的举动险些坏了我的大事?〃
〃奴才该死;辜负主人期望;请主人重罚。〃
蓝玉心下长舒一口气;主子终于不生他的气了。因为他很清楚;主子肯讲这许多道理;说明主子还在乎他;否则主子从来就不会和无用之人罗嗦。
〃起来吧。〃
〃是;主人。〃
根据带路小厮的指明的方向,他们找到了地方,进入屋门,蓝玉不经意的看了一眼床上的人,便马上羞红着脸背过了身去不敢再看。床上的人不着寸褛,光脱脱的躺在床上,双腿被大大的打开,跨间的男性之物高高的耸立着,周身遍布潮红,显然是中了春药的迹象。
“主人,他,他怎么。。。·”
蓝玉害羞的不知如何是好。
风炎越扫了一眼床上的人说:“你照顾他。”
蓝玉看到风炎越转身要走,连忙跟上来,着急的说:“主,主人,你去哪呀?不要丢下蓝玉呀。”
“我去找解药,他这个样子什么也做不了。”
“我,我。。。”
“你不要出去,在这里等我。”
蓝玉尴尬极了,虽说他也是男子,可是却是尚未长成的少年朗,像那样成年男子的身体并没有见过,蓝玉闭着眼睛,找了一张薄被扔在他身上之后,马上跳到很远的地方,背过身去不看他。
在这座院子里,唯一让风炎越看的顺眼一些的只有岳音一个,于是他便决定去找他要解药,可是走在院子里,风炎越才突然想到,他根本不知岳音在什么地方,本想找人问问,可奇怪的是,刚才还人来人往忙忙碌碌的庭院一下子就变得一个人也看不到了。
好不容易在前面的小路上出现了一个仆人打扮的少年,步伐蹒跚的走过来,风炎越叫住他“喂,你等一下。”
那少年身体颤了一下,停下脚步,把头低得很低,声音怯懦卑微的回答“是,大,大爷,有何吩咐。”
“你知道岳音在什么地方吗?”
“您。。。现在吗?”
那少年有些意外的说“不可以吗?!”
“不。。。。不。。。在。。。。在那边”
少年连忙惶恐的解释,指了指西侧的一间小跨院。
“多谢。”
风炎越点头致谢,向那边走去。
待风炎越离去之后,少年才敢抬起头来,眼中布满了担忧与害怕的神色,看向风炎越远去的背影。
风炎越才一跨入小院,马上从树上快速闪过一个人影,落在风炎越面前“风公子,请留步。”
“让开。”
“公子,我家少爷不方便,请您改日再来吧。”
“让开。”
“公。。。”
唐情的第三句话还未出口,便被一股强大的气劲甩到一边。
唐情捂着肚子挣扎着怎么也站不起来,他只能痛苦的捂住肚子,眼睁睁得看着风炎越走向门边。
房门虚掩着,只需轻轻一推就可以打开,风炎越的手放在门上,突然停下了,在他心中莫名其妙的升起了一种讨厌的不安感,很久很久以前,似乎也有过同样的情形,厚重的仓库大门被打开,昏暗的灯光,狰狞的面孔,半人高的机器上苍白的少年被反绑在上面,双腿向左右打得开开的,双脚被固定住。被打开双腿间红肿的秘处被看的清清楚楚,混合着红色的白浊流了一地,瘦弱的少年已毫无生息。。。。
风炎越猛烈的摇头甩去那不堪的回忆,那很久以前的不堪一幕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再次想起,他不愿多想,心绪烦乱的猛地推开房门,让他陷入极度混乱状态的景象展现在他的眼前床边,肥胖的男人赤裸着下半身腿间的昂扬之物在空气中不停的摇晃着,床上已经全身赤裸的岳音,被捆绑着,身上布满红色的痕迹,房内散发着淫弥的气息。
床上的两人被突然打扰猝不及防,呆愣愣保持着姿势愣住了。三长老被房间内越来越寒冷的空气唤回现实,他打了个哆嗦,若是平常,被打扰了一定会大发雷霆,可是当他看到风炎越阴沉的眼神,不知为何,只剩下了毛骨悚然的感觉,空气中越来越低沉的诡异气氛,让他感觉到了强烈的危险气息,他要逃跑,他不要再在这里再呆一秒。讪讪赔笑着胡乱的抓起自己的衣服,护住重要部位,慢慢的往门外挪。
并不长的路程三长老走了好久才好不容易挪到门边,他松了一口气,刚想夺门而去,后背猛地一凉,他哆嗦着低下头,那是比死亡还要恐惧的变了调的极度的惊恐之音“啊!我,我的身体哪去了!哪去了?!”
“下地狱去吧。”风炎越低沉阴冷的声音在三长老身后响起。
三长老的身体如一块块击碎的肉块般散落一地,惨不忍睹。
风炎越的心中早已是翻江倒海被愤怒的火焰烧着了,但是杀手的素质,让他的情绪完完全全的隐藏了起来,外表看来依旧是那样的冷峻,静如止水。风炎越的双瞳深沉如千年寒泉的泉水,远远的注视着床上的人 岳音由于淫虫的分泌物的刺激,身体一直处于亢奋的半昏迷状态,可是三长老粉碎的那一刹那,他猛地一颤,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可是被绑住手脚无法动弹,脸色潮红,嘴唇一动一动的只是出气,冲口而出的只有媚惑的呻吟,可是那双眼睛,虽然已是混沌不清,却依然可以从中射出直刺如人心的锋利视线,风炎越轻抬中指,一股气劲把岳音的捆绑打开,刚一获得自由的岳音向前一窜,就想要下床,可是他跨间的那件束缚住他的物件折磨得他双腿没有一点力气,他一下子趴在了床上,挣扎了好几下也未能站起。风炎越嘴角上扬,竟然笑了,残忍的属于死神的微笑。他没有马上动手,就像猫看着掌心中垂死挣扎的老鼠一般注视着床上的岳音,一动不动。。。
岳音喘息着单臂撑起身体,双腿跪在床上,脊背因为那束缚的关系无法挺直,空出的一只手伸向了阴部,猛地一拽,后庭那巨大的假男根牵扯着血肉被拔了出来,这个动作似乎已经耗费了他很大的力气,喘息着休息了好一会,才继续动了起来,前方的环已经深深的凹进了勃起到极限的玉茎的皮肉之中,岳音一手抓住自己的昂扬,慢慢的抬起头来,喷射着火焰一般的视线瞪着远处的风炎越。
“啊!!!”
大吼一声,硬生生的把那环从身上拽了下来,已经束缚已久的欲望,一旦得到了解放,突然猛烈的射精出来,喷射很远,床边的地上撒满了白色的液体。
身体被完全解放的岳音蹭的从床上跳了起来,发狂的拉着风炎越的前衣领,“风炎越!!你。。。。”
风炎越一脚把他踢飞“下贱!”
岳音摔倒在地上,癫狂的大笑起来“哈哈哈,下贱,一点没错,我下贱,我下贱关你P事,我是下贱,你知道10天里粒米未进是什么感觉吗?你知道3尺寒冰的寒冬里只有一件薄薄的单衣裹身是什么感觉吗?你不知道,你永远都不可能知道!如果你尝过那种滋味,你会比我更下贱!!! 你毁了我的一切,我多么辛苦才积累起的一切,全完了,你很喜欢杀人是吧?!你为什么不杀我!?杀呀! ”
通红着眼睛,歇斯底里的嚷着。
“你以为我不敢?!”
风炎越掐住岳音的咽喉,把他高高的举了起来,岳音双脚乱蹬不停的挣扎,双手掰着掐住自己咽喉的手想要挣脱。
风炎越的手一点点向里收紧,只要在一点点岳音的脖子可能就要断了,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寒光猛地砍向风炎越的手臂,风炎越本能的放开了手,躲闪开来。正当他要聚力把来犯者消灭之时,那个袭击他的人竟然用自己的身体挡在岳音的前面,闭上眼睛,耿着脖子,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
“你为何不躲?”
“公子爷,小人以下反上该死,你杀了小人吧,只是求您饶了我家少爷,我家少爷他已经够可怜了,不应该。。。不应该受这样的待遇。。。 ”
说着说着堂堂的七尺男儿潸然泪下,哽咽着说不下去。
“狗奴才,滚开!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
岳音红曈瞳的眼睛破口大骂唐情,转而对着风炎越大吼“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