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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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债赌博 更新:2021-02-27 03:01 字数:4995
哲哲抬手轻锤了一下他的肩膀,表示抗议,不过想到皇太极会帮她沐浴,那她得好好享受一下,哼,前世,都是她任劳任怨的伺候他,今生得换个角色,她要成为被伺候服侍的人。她忘了,在沐浴的时候撩拨男人后果很严重。
半晌,白音推开了门,命人把沐浴桶和水抬进隔间,“爷,水备好了。”
“好,都下去吧。”
“是,爷。”
白音领着他人退出门之后,尽职的关上了门。白音看到一旁急切的乌兰,对她摇了摇头。乌兰见状,满含担忧的看了眼房门,遂又尽职的守在一边。
皇太极先起身,□,一把掀开被子,抱起同样□的哲哲,看着她害羞的把脸埋进了他的胸膛,他笑了笑,不过感受她的双兔摩擦着他的胸膛,他想到了她的美好,□又起了反应,看来洗鸳鸯浴还是有必要的。
哲哲察觉到正有东西抵着她,她便知道今日很难走出房门,她有点儿后悔想要享受他的伺候,她有预感最后是她取悦他。
皇太极来到浴桶前,把哲哲轻轻放了进去后,自己也急切的跨了进去,他有点儿满意这个浴桶的宽敞,真好可以方便他干点什么。
哲哲看到了皇太极的身子,不好意思的转了转身子,想要背对他,被皇太极给阻止了。
皇太极双手摁着她的肩膀,一只手固定好,一只手腾出来,托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往他的方向转,“哲儿,爷都和你做了私密的事儿,别害羞,来看看,那是让你快乐的源泉。”
哲哲对于皇太极的无赖,甚是无奈与惊讶,突然有一种感觉,他不是那么好掌控的,极有可能是她被他压制,不,不,这个念头得取消,她有空间系统在,她有优势,怎么还会被他压制?不允许。
皇太极身子前倾,把哲哲困在他的臂膀之中,他喷出的气息吹在了她的脸上,带来了一丝麻麻的感觉,一只手牵着她的手,往他的宝贝探去,一触到,他感觉她的手缩了一下,他强硬的拉住了,让她的手抚摸着他的宝贝,他感到一阵冰爽,但是不够,他想要更多。
皇太极猛地吻住了她,她微微□出声,像是鼓舞了皇太极,皇太极发动了猛烈的攻击。
一早上,两人都没有踏出房门半步。
而另一边,乌拉那拉氏等人一大早便起身,来到正院,准备向哲哲请安,可是左等右等,始终没有等到皇太极和哲哲的出现,她们知道昨夜爷是歇在了那人屋中,可是爷再怎么疯狂都不会睡得如此迟,就连到了中午,都没有看到他的身影。
乌拉那拉氏一脸的憔悴,她呆呆的起身,准备回自己的院子,她得好好想想。
纳喇氏也是按耐住脾气等着,看到乌拉那拉氏想要走,便拦住了她:“姐姐,您这是想回院子?”
“妹妹们,也都回吧。爷和福晋肯定是累了,咱们就不打扰他们了。明日再来请安吧。”乌拉那拉氏淡笑道。
纳喇氏是正对着乌拉那拉氏,看到了她眼中的狠戾,心中一冷,好可怕的眼神,看来之前低估她了,得小心了。
“姐姐,说得对。今日咱们也等了半天了,都回了吧。”叶赫那拉氏柔柔的说着。
众人点头,一时间一哄而散。
竹斋,回了屋的乌拉那拉氏,只唤了翠竹,进了卧室。
翠竹看着自从进了屋便没有说话的乌拉那拉氏,无奈叹息,主子,过于感情用事,爷宠幸那人是应该的,那人目前可是嫡福晋,地位崇高,又得爷的宠爱,暂时动摇不了她的地位,为什么主子不想着自己先生下小主子反而想设计不让那人生?看来嫡福晋之位对于主子非常重要,她得尽量劝着点,不能让主子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翠竹,那人是否松口想要和我合作?”乌拉那拉氏淡淡道,打断了翠竹的思绪。
“主子,放心,刚接到通知,她同意了,只是条件是不许伤害她的家人。”
“好。我说的话一向算数,你告诉她,只要她办好她交给她的任务,我会保证她的家人一生衣食无忧,我会让我父关照她的家人。”
“主子,奴婢会和她说明的。”
“此人是我们最隐秘的暗线,暂时不需要她做什么。注意和她接触,不要让人产生怀疑。”
“是,主子。”翠竹顿了顿,问道:“主子,我们的计划是否现在就开始?”
“不,再等等。翠竹,你先派人通知我父,让他尽快收集些可以怀孕生子的药材,我需要尽快怀上孩子,不能让他捷足先登。”
“是,主子。奴婢会尽快派人前去的。”翠竹一阵激动,她的主子终于恢复了理智,她的主子不会输的,肯定会走到最后。
而此时乌拉那拉氏的心中却另有想法,她不相信任何人,只相信自己,她不会把全部的事情告诉翠竹,即使翠竹非常忠心,她想要怀孕生子的药材可不仅仅是为了自己用,如果好不容易怀孕了可却流掉了,那种痛苦比起没有得到过更加的令人痛苦,哈哈,博尔济吉特氏,等着瞧。
竹斋有一个不知名的角落,一朵花正对着乌拉那拉氏的卧室,像是在窃听什么秘密一样,花的方向一直朝着乌拉那拉氏的卧室。
在竹斋不远处,有一院子,名为柳园,此院子意外的没有种花,只种了几颗大树,大树底下搭了一个秋千,秋千边有一张石桌和几只凳子,环境清幽宁静。
此处的主子正是纳喇氏,她在外人面前表现出来的是张扬与没心眼,然她的住处风格与她的性格却是截然不同的,住处是如此的宁静,虽然庙很小却是五脏俱全。
纳喇氏匆匆回了卧室,便遣退了奴婢们,自己独自躲在床上瑟瑟发抖,她害怕,她真的害怕了,乌拉那拉氏这贱人的眼神太可怕了,平时没有发现,原来是深藏不露,想想看之前是否得罪过她,好像有,呜呜,太可怕了。
纳喇氏裹着被子,眼中透着恐惧,不停的催眠自己,不用怕,纳喇氏,你的心计还行,肯定有机会绊倒她,不用怕,怕了就会被阴谋吞噬,对,现在乌拉那拉氏那贱人正恨着博尔济吉特氏,无暇顾忌你,你只要伺机而动,把她拉下马,摔得爬不起来,那你就赢了。
纳喇氏催眠着自己,渐渐恢复了理智,眼中透出前所未有的斗志,因为她知道她已经无路可退,得罪了很多人,不谨慎,不反击,很快就会被人打倒。
一切的一切即将开始,命运的轨道,最终驶向何方,没人可知。
哲哲,她现在正深陷于皇太极带给她的快感中,不可自拔,虽有空间护身,但阴谋重重,各处人马伺机而动,稍一不慎便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现在的她无法思考,正是有一人为她四处打探消息,保护着她。
43芳魂消散无所查
竹斋;四周种满了各种各样四季青翠的竹子,湘妃竹、凤尾竹、桃丝竹、柯亭竹、凝波竹等各种名贵竹被移植在这小小竹斋中;只因皇太极颇为满意乌拉那拉氏的服侍而特意为其种植的。在距离主屋不远处又设了一座凉亭;最初用于皇太极聆听乌拉那拉氏弹琴;如今用于举办小型聚会。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一道轻柔中透着一丝忧伤的声音传来,原来正是乌拉那拉氏独坐于凉亭,手里捧着一本诗词歌赋;吟诵着;吟完后,陷入了记忆的漩涡之中难以自拔。
翠竹领着其他一等婢女们缓缓从主屋出来;手里都捧着主吃食和茶点。
翠竹示意其他婢女先等在凉亭外,自己躬着身,轻轻走进凉亭,看着乌拉那拉氏眼露忧伤出神的样子,暗自埋怨起皇太极,也暗叹道情爱总是如此甜蜜又伤人,她是个过来人,她看多了后宅女子的悲剧,她不希望她的主子为情所困,然而情是最难说的东西,只能靠自己慢慢领会,无奈摇头,上前,轻声询问道:“主子,需要用膳吗?奴婢已经备好了。”
乌拉那拉氏自回忆中醒来,收起了自己的情绪,留下平淡无奇的面孔,淡淡道:“我不想用膳,还不饿,先退下吧。准备茶点,我口渴了。”
“是,主子。”翠竹眼神示意拿着茶点的心竹上前来,其他人都示意退下。
心竹一张平凡无奇的脸,面色平淡,整个人没有一丝存在感,她轻轻放下茶点,把茶恭敬的端到乌拉那拉氏的前方,一一摆好糕点。她做完一切之后,静静的退到一旁。翠竹对于心竹的表现十分满意,暗自决定培养心竹。
“翠竹去把琵琶拿来。”
“是,主子,奴婢这就去。”
翠竹本来想吩咐心竹前去取琵琶,有一想琵琶乃是乌拉那拉氏心爱之物,需要慎重,最终还是决定自己前往主屋取琴。
待翠竹走后,亭中只剩下乌拉那拉氏与心竹,乌拉那拉氏眼角余光观察着心竹,发现此人甚是淡泊,若不是时常注意着此人,估计她都不知道心竹还在,看来此人用的好是一枚好棋子,再看看他是否是个忠心之人,何不试探一番?
“心竹,爷歇在正院几天了?”乌拉那拉氏伤感的问着。
心竹心中一惊,她一直是个可有可无之人,今日为何主子会问她问题?心中想着,嘴上还是淡淡道:“回主子的话,爷歇在正院已经五天了。”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乌拉那拉氏心中一酸,五天,爷为什么一眼也未曾来看过她?难道她在爷的心中如此没地位?她不甘,她对爷是真心喜欢的,自从爷掀开她的盖头那一瞬间,她的心被英俊的爷所俘虏,从此便为他痴醉,不惜成为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哎,到头来还是一场空,相思的滋味真的不好受。
心竹不明白主子为何要吟诗,她听不懂。
翠竹抱着琵琶,走近便看到这样一幅画面,心竹打破了平静的面容,一脸疑惑的看着失神主子。翠竹暗自提神,看来主子也看出心竹的不同,不知主子试探的怎么样。
“主子,琵琶取来了,可要现在用?”翠竹进入亭子,便轻声询问道。
“拿来。”
“是。”
乌拉那拉氏接过翠竹手中的琵琶,眼神温柔,手轻轻的抚摸着,像是对待情人一样。调整好姿势,手慢慢波动起琴弦,一首悠扬伤感带着一丝相思的琴曲慢慢响起,乌拉那拉氏口中吟唱道:“寻好梦,梦难成。况谁知我此时情。枕前泪共帘前雨,隔箇窗儿滴到明。”一滴一滴泪珠从她那柔美的眼中流出,道出了她心中的爱与相思苦。
翠竹鼻子一酸,也想跟着哭泣,暗自发誓一定要让主子得到爷的心,即使要了她的命也无所谓。
“啊!”乌拉那拉氏心痛难耐,大叫一声,把琵琶放于一初,不想再弹奏。
“主子。”
“翠竹,这几日是否有派人在那人吃食中下药?”乌拉那拉氏神情悲戚,失控道。
“主子,下了。而且收到消息,那人是天天吃,没有间断。奴婢想过不了多久,必定有消息传来。”翠竹一脸诡异的笑容。
“好。纳喇氏最近安分吗?”
“主子,以奴婢之见,尽快除去她为好,她是个奸诈之人。”
“哼,你以为我会让她好过,现在咱们可不能动她,她还有用。”乌拉那拉氏一说完,便紧紧盯着一旁仍是一副平淡表情的心竹,语气狠戾道:“心竹,该听的不该听的,你都听了,今后如何做,该知道,不然别怪我无情。胆敢背叛,后果需自付。”
“主子,放心。奴婢一生效忠主子。”心竹心中骇然,表情还是淡淡的,一脸正色道。
“咔嚓。”一道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惊到了乌拉那拉氏。
“谁,谁在哪里?”
翠竹一声吼道,只见一个粉色背影匆匆从竹子间穿过,一眨眼没了人影。
心竹追了出来,却依然来不及,周围没有了人影,除了她们三个,没有其他人。
心竹退回到凉亭,跪下向乌拉那拉氏请罪:“主子,奴才无能,没能追到人。”
“起来吧,不怪你。”乌拉那拉氏一脸温柔道。
“主子…”翠竹欲言又止道,一副为难样子。
“说吧,现在没有外人在,你是不是知道是谁?”
“是,主子。奴婢看那身影有点儿像玉竹。”
“对了,我想起来了,玉竹今日穿的就是粉色。”心竹一听到翠竹这么说,便开口道。玉竹,对不起了,谁让你这么不小心,自求多福吧。
乌拉那拉氏一双深邃寒意浓重的眼睛看了会儿心竹,发现心竹一点儿不害怕,十分镇定。心中对她颇为满意,看来得好好培养她。
“哼,我早就想到她了,见风使舵的奴才,敢背叛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