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9 节
作者:
团团 更新:2021-02-27 02:59 字数:4786
霸气 ┛
不易被陷害(即,被陷害皇帝也不信) 10
容易陷害人(即,就算是陷害皇帝也信) 3
警觉(即,受到危险之初有所警觉) 10
声音甜美 ┛
声音泠然 ┛
声音绵软 5
声音霸气 ┛
身娇体软 5
体质健康 3
肌肤白嫩 ┛
发丝乌亮 ┛
腿长腰细 5
体重轻盈 5
容易生养 10
天然带香(可自选香型) 3
御+3 射+2
总点数:67。
☆、58枕屏
“听说了吗?珍昭仪娘娘肚子里……”
“嘘!小声点;”另一个宫人拉他在琉璃瓦覆红墙根底下窃窃,“是说三公主吓那恶鬼跑到珍昭仪肚子里事?嗐,现在谁还不知道。”
“那消息早过时了!”那宫人不服;和他咬耳道,“其实;那恶鬼就是曲御女死后变成厉鬼!听说曲御女发疯之前正和珍昭仪说话呢;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疯了。现在大家都在说珍昭仪会巫术!所以曲御女不甘心过来找她报仇了。”
“不会吧?”那宫人惊呼,想了想,又信服道,“珍昭仪和曲御女一直不对盘;也难怪……”
“可不是!所以说……”
“所以说?”一道淡然带着威严声音响起,两个交头接耳宫人霎时被钉在了原地,愣愣转头。
入目便是腰间帝王及诸王象征四彩绶带;长二丈一尺之宽,繁复精致。不敢再抬眼往上,二人立即跪倒,颤抖着身子,磕磕巴巴地道:“奴、奴才叩、叩见皇上。”
皇帝往墙苑内看了一眼,问:“这里是永寿宫?”
“回皇上,是永寿宫没错。”赵忠信闻言即刻上前半步,躬身答道。
“们是谁人?”
“回皇上话,奴才、奴才是服侍宓宓、宓贵人。”那两个内侍想起自己竟是在议论得宠珍昭仪时被皇上抓了个正着,此时肝胆俱寒,回话都直哆嗦。
“宓贵人管教下人不利,罚俸一年。”皇帝语气淡漠,“把这两个人拖到慎刑司去。”
二人一听没有定死罪,心里大为庆幸。还不等他们为自己捏一把汗,感到后怕。就听皇帝临走时甩下一句:“用‘梳洗’。”
所谓“梳洗”,指是用铁刷子把人身上肉一下一下地抓梳下来,直至肉尽骨露,最终咽气。手段之残忍,与凌迟异曲同工。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后方倏然传来惨痛告饶声,那两人听到处置手段直吓面无人色,在被孔武有力侍卫架起时挣扎着前扑,却始终不能打动皇帝分毫。
帝王后头跟步随侍两列内侍皆把头死死埋在胸前,不敢张望。里头自然少不了八卦过这件事人。经此一事,恨不得早前自己口中没生舌头,免得多嘴有此下场。
“除了储秀宫和翊坤宫,让各宫各派一人前去观刑。”皇帝转着指上玉扳指,口吻冷漠,“去德妃宫里。”
“奴才遵命。”
…
“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烧高烛照红妆。”德妃携礼踏入院中,见四至七朵海棠成簇向上,花瓣红艳似胭脂点点,有如晓天明霞,而珍昭仪婷婷立于其中,在花朵映衬下更是俏丽动人,明媚难言,不由赞叹了一句。接着又笑,“海棠素有花中贵妃之称,果然与妹妹相贴。”
碧桃闻言抽回捧花手,回身时薄如蝉翼睫毛轻轻一动,并未做声。她又不曾升至贵妃,何必接这话茬讨没趣儿。
德妃仿佛堪堪醒悟,却略过了贵妃那一句,道是:“本宫难得文雅一回,那诗却没选好。这句说是孤独寂寞女子拥花作伴,妹妹圣宠优渥绝非诗中所言。本宫本意是夸赞,妹妹可别曲解了才是。”
碧桃听有些窘,德妃要不解释,自己还真没注意。就是写语文古诗题试卷还要咬笔十分钟呢,一秒钟通晓诗词深意对她来说实在不大可能。不过既然人家都费心费力解释了,就当自己懂吧。于是她嫣然一笑,捋发轻声:“德妃娘娘不必介怀,等并非诗圣、诗仙,有好诗但听个词美意新即可,何必深究吟诗人企图与目。横竖不与它相干。”
吟诗人,说既是诗作者又是德妃。无论她嘴上如何贬损,碧桃恩宠加身,都是逃避不了事实。德妃探明深意,嘴角一僵,顷刻间恢复言笑如初:“妹妹说很是。”复让宫人上前将礼物送上,道,“这一件秋山枕屏是本宫昔年生大皇子时由镇国寺主持开过光,如今送给妹妹,还望妹妹也能给皇上添个皇子才好呢。”
“多谢娘娘美意,”碧桃含笑,倏尔想起什么,口中称,“一时只顾叙话,妾身倒忘了给娘娘行礼。”行礼动作却极为慢条斯理,像是等着德妃免她礼数。
德妃焉能不知?但眼下珍昭仪怀有身孕,但凡她弯腰之后喊声疼,自己可就摘不清了。于是笑去扶她,爽利叠声道:“如今妹妹身子最是要紧,还循这等繁文缛节做甚,可都丢开手罢。”
“妾身听娘娘。”言语很乖巧,反应很灵敏,碧桃转瞬收回那小幅度前倾,笑容似樱桃渍蜜,甜让德妃一阵牙疼。她想起早上皇上去她宫里撂下话,不止是珍昭仪这一件,就连贞贵嫔事也算到了她头上,说她治宫不严,难当大任,任由不实消息流传纷纷而没有半点举措。还道如果她顾左不顾右,就将大皇子抱到太后跟前抚养,好让她专心打理宫务。放在任何时候,子女抱到长辈跟前养都是难得恩典,但她万不肯儿子学着太后一样吃斋念佛,淡泊红尘,更与她母子情分逐渐转淡。无奈只能暂时妥协。
从她挑出曲御女和珍昭仪打擂失败后,她就发现她小看了珍昭仪。而从这次流言事件中,她发现她还低估了珍昭仪在皇上心里位置。从前太过轻视,以至于如今她不得不打叠起精神去对付。如果她生是女儿,尚不会威胁到承运地位,但如果是儿子——
因是秋日午间,阳光暖晒,徐风轻松,烘得人像周身泡在温水里一般暖。她二人便不曾入屋,只在外头石桌旁坐了。未免凉气入体,座上还垫了一层毡子,另有温茶相待。
“这些日子委屈妹妹了。本宫初闻那消息时想着,这等荒唐可笑之事必是没人相信,若强压住岂不招人疑惑?倒不如随它去,久之自然就没人肯信了。却没想到越传越烈,等到欲要处理之时,反不知从何处下手。那些腌臜话,妹妹且别放在心上。”德妃先解释缘由,继而宽慰她,澄澄清清将事儿推一干二净。
可见皇宫里女人,还要脸皮够厚。
但碧桃得了寿王保证确实没将这事往心里去,对德妃这等让人着恼话也就浑不在意。她笑道:“旁人嘴巴里吐出来污水,妾身何必再装进肚子里。姐姐就放心罢。”
事是这个事,理也是自己说这个理,怎么让珍昭仪将话翻说一遍,自己心里听就这么别扭?她呷一口茶理顺了思路,恢复笑容:“索性如今杀鸡儆猴,往后必也没人敢再提了。”
碧桃不解。因翊坤宫和储秀宫皆没被要求去观刑,消息就传比他人较慢,德妃所说“杀鸡儆猴”事尚未传到她耳朵里。
德妃见她满面疑惑才知她还没得这则消息,明知孕妇忌讳血/腥话儿,却细细和她讲来:“有两个宫人在私底下传这话教皇上捉住了,到底是犯了宫规。皇上这回没打算轻拿轻放,当场就赐他二人‘梳洗’。妹妹入宫不久想必没听过,这刑法实是可怖。实施之时,刽子手要把犯人剥光衣服,裸/露放在铁床上,用滚开水往他身上浇几遍,然后用铁刷子一下一下地刷去他身上皮肉。直到把皮肉刷尽,露出白骨为止。”她语气森然,就是阳光洒满了身也挡不住那股阴寒之意在身上流窜。
就连碧桃也忍不住抖了抖,脑中不由想起铁刷一下、一下刷去皮肉声音,是否宛如尖尖指甲挖入树木墙土,钝且刺人。
德妃见这话管用,嘴角隐隐勾起。假意关心道:“可是外头风大?妹妹还是早点入屋歇着罢,等过了这阵又要生凉了。”
“本宫还有要事处理,不得空闲多坐。改日再来看妹妹罢。”
碧桃送走德妃,脑海中画面却挥之不去,幸而她心志坚毅,只是画面难忘,妨碍却不大。她扶了扶酸软腰肢,吩咐一声:“奉紫,去让御膳房做碗黑鱼汤来。还有,让人打听一下今日皇上责罚宫人事。”
“是。”
她走进屋中松乏倚在榻上,觑见高脚几上德妃送来礼物,便伸手取那枕屏把玩于指尖。这类小巧屏风是专搁在床上挡头风使,德妃送这个上头绘有秋山几叠,因此她随口取了“秋山枕屏”。枕上屏风,岂不是朝夕相对?碧桃笑了笑,但抚触时手中并无反应。再追究宜贵人命人藏在枕下情笺。已是连续两次了。
难不成,怀孕会使警觉失效?她不由猜测。
不待她仔细思量,初晓脆声传报:“主子,储秀宫安才人求见。”碧桃将小屏丢回去,揉了揉眉心,略有倦意,却仍是道:“宣。”
安才人刚坐完月子,此时前来不知所为何事。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大餐饱肚,今天我们就来吃清粥小菜吧。(……)不许揍我咩》 《
转载的姑娘延迟一天吧我们打个商量?最近V章的点击率看的我想哭,三级往下跳不足以形容它的凄厉。大概还有妹纸开学的原因。不知道有没有我写脱了的原因?求知。
下一章会有兽皇(噗……)和黄桃?如果按正常路线……
☆、59玉液
同是书房;这回气氛却远没有上回那么剑拔弩张,和谐处透露着丝丝诡异。
“你就不能收收心,早日成家立业;别老做这些让人看不上眼的事。”皇帝拿出一副兄长的架势;语重心长地和眼前之人道。
寿王诧异:“母后让你来说服我的?”接着不等皇帝说完;摆摆手,自顾挑了张椅子坐下;取杯倒茶,好不自在,“有皇兄继承祖宗家业、延续香火不就够了。”
“那宜贵人的事你怎么说?”皇帝脸色一沉。
“原来皇兄是知道了这个;”寿王恍然大悟;接着浑不在意的笑,“不就是一女人;皇兄你要是还喜欢,臣弟不找她就是了。”
他这如常随意的态度,倒让皇帝确信那纸条确实是他塞过去的。无论宜贵人如何辩解,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她要没一点表示,自己这个皇弟能挑上她下手?
“你对她要是还有兴趣……”皇帝难得逮住个寿王感兴趣的女人,都说妻贤夫祸少,如果能有人规劝皇弟总能收敛一些。皇帝骨子里还是流着游牧民族豪放随性的血液,认为把自己的女人赐给胞弟没多大关系。虽然涉及宜贵人的家世须得让她更名改姓,但跟着寿王也不算辱没了将军府一门。撇开水性这点不谈,宜贵人书读的还是不少的。
寿王抢声:“没兴趣!”
皇帝看他。
“臣弟对娶亲没兴趣。”他闲闲喝了一口水,眉头一皱,抱怨道,“这殿里哪个奴才当的差?水怎么是凉的。”
皇帝笑,挑明道:“能耐了啊,用这种话就想岔开话题?”
寿王耸肩,随手将杯子放下,道:“皇兄知道我想岔开话题,就该知道臣弟不乐意。强扭的瓜不甜,拉郎配也不适合我尊贵的皇兄来做。”戴高帽总没错了吧?
皇帝气乐了:“拉郎配?”二人重点完全不在一个地方上。
寿王扶额:“没,反正皇兄你不适合做红娘就对了。”啧,怎么好像有种越说越错的感觉。
“行了你不用再说。”皇帝一副我明白了的样子,“明天你给朕滚回封地,朕不管你了。”
“谁让你管了。”寿王轻哼,接着毫不避忌的问,“皇兄,那个在朝堂上造谣的人你准备怎么处置?”
“你居然会关心政事了?”皇帝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不等寿王回嘴,慢悠悠的问,“你想朕怎么处置?”
“敢犯我皇兄威仪,应当拖出去砍了。”他半开玩笑道。
皇帝若有所思地问:“你看吏部尚书不顺眼?”
寿王突然觉得自己为了一杯酒嘴欠了,于是打了个哈哈:“皇兄才知道?臣弟看不惯他很久了。”
皇帝轻瞥他一眼。
寿王只得收起性子,稍稍正经开口:“他儿子为个女人跟臣弟动过手。”事是真的,不过当时他是坐在马车里让胡备出马。胡备那人做事一板一眼,那个纨绔又不知道他身份,三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