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节
作者:翱翔1981      更新:2021-02-27 02:51      字数:4810
  益维系,是不会轻易追随的。而伏地魔做为一个获得所有斯莱特林忠诚的极有魅力的领袖,怎么可能失败的这样近乎儿戏?
  但是现在看来,邓布利多虽然掌控欲很强,却没有一将功成万骨枯的狠心与魄力,而伏地魔,前期的领袖魅力在后期变异成了残暴帝王,失败似乎是必然了。或许真的如同广大同人文的猜测,是分裂灵魂导致的脑残?
  即使如此,我依然不打算在逃出去后去找邓布利多。我未经审判被关入阿兹卡班,邓布利多没有为救我做任何努力,虽然可以想象是因为忠诚的马前卒一死一背叛的结局而伤心失望,也有可能是为了方便对未来救世主小哈利的掌控。邓布利多是个合格的领导人,只要能达到结果,任何牺牲与付出都可以被允许。但他并不是个合格的长辈,因为在他心目中即使是亲人如果必要也可以牺牲。而我,可以理解这样的想法,却无法认同。我无法接受我自己成为没价值的牺牲品,也不可能接受小哈利按照邓布利多的想法成长。
  邓布利多的选项排除,卢平不知道在哪里,也无法帮助我。那么……只剩下一个选择。
  西弗勒斯·斯内普。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教授要出场老……嗷嗷……
  揣摩中……争取不走型……
  第四章,越狱
  我不求宽恕,但是至少,请给我补偿的机会。
  …
  我想了很久,终于还是决定鼓起勇气去面对西弗勒斯·斯内普。不仅仅是因为目前来看只有他能帮我,也因为我没有逃避的理由。我从不敢说我是个多坚持的人,但是身为一个男人,至少要有承担。即使我很怕面对他,我找不到面对他的最佳的方式。
  那是个执著而坚忍的人。以前看同人的时候就这么觉得。不可否认的,我对这个人还是很有好感的,因为他的性格。
  很多文里的主人公会选择穿到教授小时候去挽救,去陪伴。可是我一直认为如果没有经过那些苦难,没有那样彻底的毫无保留的爱过一个女人,就没有现在的教授。那些过往折磨他,但也成就了他。
  苦中作乐的想想,现在的我显然不会跟他做对,那么我将作为西弗勒斯·斯内普未来一个很禁折腾的出气筒,哈,我还是多少有点作用的么。
  严格的说,在阿兹卡班越狱既难也不难。难的是在阿兹卡班几年待下来,没有几个人还有足够的体力和魔力可以支撑这样长距离的移动。长期的营养不良会导致身体的极大虚弱,加上摄魂怪的折磨,即使有体力也未必有精力。即使意志够顽强,没有阿尼玛格斯的人依然无法逃离。说不难呢,则是因为除了摄魂怪,阿兹卡班再没有别的看守。因为除了被关进来的倒霉家伙,没有人愿意也没有人能够长时间呆在摄魂怪的身边。所以如果你能够保持这阿尼玛格斯形态从摄魂怪旁边悄悄经过,你就成功一半了。另一半在出了阿兹卡班之后。你要独自穿越一片无法幻影移形的海。
  不过我已经没有退路。我不能让自己把十年的光阴埋在黑暗的地下室里。我的教子,小哈利还在等我。我想要补偿的人,西弗勒斯·斯内普,也正沉浸在莉莉死去的自责中。而彼得·佩迪鲁,那只应该被淹死的耗子,也已经窝在了红头发韦斯莱的家里。箭已在弦,我已经没有后退的余地。
  那么,外面的世界,我来了。
  狼狈的出现在蜘蛛尾巷旁边的一条小巷子里,我浑身湿透,即使因为保持着阿尼玛格斯形态而四肢着地,也几乎无法站稳。
  从阿兹卡班出来的时候还算顺利,但是一直在摄魂怪身边行走也让我的心力极度消耗,再加上后来在海里游了几个小时,上岸时又强撑着幻影移形……感谢梅林,在我接受新生的时候给了我补偿大概是原来两倍的魔力,否则我大概撑不到岸上。
  幻影移形后就昏倒的我在清醒后就一路躲躲藏藏,在垃圾堆里捡取食物,没有泄露行踪的直奔蜘蛛尾巷。但是过度虚弱的身体依然让我的行动格外缓慢。以至于在成功越狱三天后,我才站在了蜘蛛尾巷的旁边。
  顾不得太多,我勉强小跑到斯内普的家门口,吃力的抬起前爪挠了两下门。
  很快,门开了,我仰起头,对上了斯内普震惊的眼。
  然后我毫不意外的得到了一个石化咒加漂浮咒。
  被漂浮进房间之后,我尽量用眼神传达出我的请求,于是石化咒在斯内普毫不掩饰的憎恶的眼神中被解除,他戒备的用魔杖指着我。
  “瞧瞧我抓住了什么?一只邋遢肮脏的格兰芬多蠢狗?你的脑子石化了还是已经被鼻涕虫塞满了?居然会自投罗网的跑到我这里来,真是令人惊喜啊……”斯内普的声音低沉却悦耳,只可惜吐出的字句却全部是尖刻的讽刺。
  我恢复了人形,勉强的支撑着身体,却因为松了口气而站不起来,只能坐在地上。然后一个锁腿咒丢了过来。我没有试图闪躲,抬起头直视他黢黑的眸子:“抱歉打扰了你,但是为了哈利的安全我不得不这样。请你帮我,拜托。”
  作者有话要说:我爬去继续酝酿,
  第五章,怀疑与信任
  我可以理解你的怀疑,所以愈发感激你给予的信任。
  我原原本本的叙述着我越狱的理由。彼得,或许真的是我们当年疏忽了你,但是无论如何,詹姆的死你应负全责。那么多年的感情换来的是无情的背叛,一个死了,一个被关进阿兹卡班,这就是你为了保全自己而希望的么?
  勾起一个苦笑,西里斯,你还在期待什么?为了生存他甚至可以心甘情愿的做一只无法自主的宠物老鼠,那么你们的所谓的友情算得上什么呢?
  斯内普的黑眼睛里满满的憎恶与讽刺:“怎么?伟大的格兰芬多蠢狗终于编出了超出自己山怪般大脑可以想象到的笑话了么?彼得是凶手?真精彩的故事,应该为此给格兰芬多加十分,因为他们的蠢狗王子在阿兹卡班待了两年之后脑袋里终于长草了!”
  尖刻的讽刺,怀疑的语气让我有些难受的闭了闭眼,半坐在地上的姿势让我只能抬头看他,这样从下往上的视角加上斯内普强大的气场和身高的压迫,使我产生一种自己正匍匐在他脚下的错觉。虽然只要他肯相信我,肯帮我,我并不介意这样做。这是我欠他的。
  “斯内普,你可以去调查,和邓布利多一起。彼得现在在韦斯莱家,以他的阿尼玛格斯形态。只要你们小心别透露消息,让他没办法从老鼠那里听到风声就可以抓到他了。”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一只蠢狗,一个背叛者,现在居然信誓旦旦说另一个已经死掉的人是叛徒,哈,真可笑。难道你认为我会相信这么荒谬的笑话?还是你以为我和你一样脑袋里长满了鼻涕虫?”斯内普不屑的哼了声,声音依旧低滑如同大提琴般优雅:“你最好的归宿就是阿兹卡班,或许我应该在送你回去之前提醒魔法部在阿兹卡班加派傲罗?摄魂怪显然会把一只蠢狗当成腐烂的尸体一样轻易放过。”
  “我现在没有反抗能力也不会反抗不是吗?请你去求证,我不能让他再有机会去危害詹姆的孩子了。哈利,他还那么小……”我近乎哀求的望着他,“我已经没有足够的体力,不然我会亲自去解决他。斯内普,只有你能够帮助我了。至于我,你可以用魔咒,魔药,随便你怎样,我不会逃走也逃不掉的不是吗?我……”
  “够了蠢狗!”斯内普冷冷的打断了我,“刻意逃到我这里来就是为了编故事么?那么现在我可以送你回去了,或许我可以顺便投诉下魔法部对阿兹卡班的疏于管理?”
  “不……不要……斯内普!你不能这样……”真的不可以么?即使已经想象得到被拒绝的可能,但是这样被送回阿兹卡班哈利要怎么办?
  “这才是我应该做的最正确的事!”斯内普举起了魔杖好像要再施一个石化咒。不……这样我就没办法抓住彼得,没办法清清白白的照顾哈利长大……
  “斯内普,哈利他也是莉莉的孩子啊……请你,看在莉莉的份上,相信我……拜托你……”
  我垂下头不敢去看他的表情。如果可以我真的不想这样伤害他。但是,除此以外还有什么可以打动他呢?他所有深沉的情感都给了莉莉,而我想不出更好的理由……
  詹姆,詹姆,对不起,当初我没能保护你和莉莉,现在我连保护你的孩子都要借助别人。明白事情已经确定了结果,我捂住脸,眼泪终于夺眶而出。
  似乎过了很久,终于听到他怒气勃发的声音:“很好,希望这不是一个荒诞的谎言!”一个石化咒之后,斯内普大步走到壁炉前:“霍格沃茨!”
  作者有话要说:泪奔……真纠结……希望教授没走形= =
  瓦家儿子越来越委曲求全鸟……
  这章字数少点貌似……
  第六章,看得见的希望
  有些事情你认为你做不到,仅仅是因为你还没有遇到这样的事。
  斯内普走之后,房间里格外安静。我保持着被石化的姿态静静的思考并等待。
  已经没有多余的体力,我很想睡,但是即使明知道结果已经确定,在没准确被告知以前我仍然无法安心。
  邓布利多在听斯内普说了经过之后肯定会相信我,身为鲁莽冲动的格兰芬多其实也只有这点好处。邓布利多绝不会怀疑我。唯一会另他疑惑的大概是我为什么会来找斯内普帮忙吧,呵……或许是阿兹卡班让我待坏了脑袋?再或者摄魂怪让我变得冷静?这些还是让校长大人自己慢慢烦恼去吧。
  等斯内普回来,他会怎样对我呢?得知这样重要的消息,邓布利多一定是要直接去韦斯莱家确认这件事,那么我肯定要被交给斯内普照顾,或者说是看管。
  想想要面对一个随时会出言不逊——好吧我说的太客气了些——的人,尽管我做好了面对的心理准备也依然会感到惶恐。毕竟是我有错在先,要补偿,也得人家愿意不是?他大概恨不得我永远消失在阿兹卡班吧,补偿的说法实在是太不现实了些。
  时间在我纠结的过程中悄然逝去,但是实际上斯内普很快就赶了回来。显然很不满邓布利多对我毫无理由的信任,他重重的哼了一声就直接回到他的房间,丝毫没有给我解开石化咒的想法。
  直到傍晚他才从房间里出来,如之前一样解开了我的石化咒换成锁腿咒。
  “听着蠢狗,虽然不知道邓布利多那被甜食腐蚀的脑袋究竟装了什么才会相信你,但是如果你有什么坏主意的话我可不会对你客气!”斯内普厌恶而轻蔑的瞟了我一眼,掏出一条挂着牌子的狗项圈:“为了避免你弄脏了我的屋子或者跑出去被当成流浪狗处理掉,你最好乖乖的保持你真正的形态。戴着这个免得你自己跑到哪个下水道里去,记着,除了我可没人能帮你摘下来,别侥幸的以为可以逃得掉!”
  我有一瞬间想要对着他的脸挥拳,狗项圈!怎么可以这样侮辱我!但是随即我苦笑了,比起以前对他的那些所谓的恶作剧这实在算不得什么……何况这样的状况也不部分是为我考虑。
  下一秒我垂下头,在他解开我的咒语后变成了阿尼玛格斯形态,安静而顺从的任由他把项圈套上了我的脖子。
  我低垂着脑袋坐在地上,虽然一只狗脸上露出苦笑的表情很古怪,但是以我现在的心情实在做不出其他的表情。
  但是当一盘食物摆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禁不住惊愕了。抬起头看他,斯内普依然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憎恶表情,但是面前盘子里切成小块的面包和香肠让我有了微笑的欲望。
  “听着,不会有哪只真正的狗会在桌子上吃饭,所以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别弄脏了我的地板——如果你的神经还不失调到控制不了自己舌头的话。否则我会让你像真正的狗一样把它舔干净!”
  即使那么厌恶我却依然为我准备了食物的斯内普先生真是别扭的可爱。我情不自禁的牵起了嘴角。显然他敏锐的发现了我情绪的变化,他怒气冲冲的转身向房间走去,黑色的长袍在空气里划出了奔腾的波浪。而我望着他的背影,微笑,低头开始享受这两年多来第一顿还算像样的晚餐。
  …
  第二天从邓布利多那里传来了好消息,彼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