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2 节
作者:宫本宝藏      更新:2021-02-27 02:45      字数:48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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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他?不准你把自己和他摆在一起!”项羽气恼她的欲言又止,她越是藏掖他越是不安,捧过她的脸,让她好好面对自己,“看着我,妙弋,你的眼里只能只有我。”
  他的霸道一如他加在她脸上的力道,让她无法偏移,只能望着他,眼里心里都是他,满满都是他。可是,他的视线太过灼热,又靠她太近,眼里映着他的同时也把他眼里倒映的自己看进眼底,让虞妙弋脸面一红,头皮发麻,萦绕在一起的气息已然紊乱升温。只互望就能让彼此意乱情迷在彼此眼中,此情此景下,项羽早已把持不住。吻已经霸道而落,长舌不容她丝毫抗拒直接闯入她的唇齿,纠缠起她的丁香小舌,搅乱彼此心湖。
  待虞妙弋从项羽凶猛狂热的吻中清醒时,她发觉自己已经衣裳不整,胸前雪峰已经傲然俏立,项羽逗玩着峰顶红莲,饱尝着它盛放的美味时,一手已经游移而下,抚过小腹,侵入她的腿心,却让虞妙弋瞬间惊醒。
  ”不,不要。”虞妙弋抓住项羽已经徘徊在幽谷谷口的手,慌慌张张地制止他。她突然的叫停无疑扰了项羽的兴致,“不要什么?”项羽问着,但手一点也没有停止,带着她握着自己手腕的手撩开幽谷花瓣,准备无误地命中花蒂,他略带惩罚的揉捏让虞妙弋难抑地呻吟出声。久违而熟悉的亲昵让虞妙弋很想放开自己与他沉沦,可是,她有孕在身,不能啊……
  “项郎,不要,先不要……”虞妙弋推拒着越来越放肆的那只手,无奈自己此刻浑身绵软,竟任项羽带着自己的手入侵,她想找条地缝钻进去的心都有。可是,要说吗?说自己怀孕了,项羽会高兴,但同时,她又得离开他了……
  就在虞妙弋迟疑的当口,项羽已经熟稔地让那颗可爱的花蒂饱满成熟,她因他而情动流出的蜜津更让项羽无视她的喊停。感觉她已经准备就绪,项羽立刻释放自己早已擎天一柱的**,分开她的双腿,抬起她的翘臀,项羽刚想满满进入,虞妙弋却急急开口,“我那个快来了,会疼,所以,不要了,不要了,好吗?”
  她的声音气若游丝,但仍让项羽全部听进。她说的“那个”他知道。每月例行一次,她来的前一天都会疼的死去活来,以前好几次他都被她喊疼得揪心,现在一听她说要来,项羽紧急勒马,拉住了昂首矗立的怒龙,瞪着她,一脸的欲求不满,“妙弋,你为什么不早说?”在他们都准备完毕,他想大快朵颐时喊停,她知不知道这样多要命?
  作者有话要说:承诺的第二更啊~~
  久违的亲密,嘻嘻,虽然只是开始,下一章,继续吧~~~有木有人期待呀~
  ☆、亲昵
  “妙弋,你为什么不早说?”项羽一脸欲求不满地嘟喃后就这么怒火熊熊地瞪着虞妙弋,一滴热汗顺着他的颚下而下,低落在她的唇瓣,滚烫了她的神经,“我,我……是你太急切了,我,我都来不及反应。”这话说得也没错,的确是项羽的热吻太过突然,太具感染力,火烧火燎,让她瞬间迷失,待反应过来,他已经在侵犯她最后一道防线。
  一滴汗又顺着项羽刚毅的脸颊而下,他喉结的快速滑动和越加烧旺的视线让虞妙弋惊骇。但她不知道,她刚刚那样的娇嗔,暧昧的谴责让项羽腹下的某物更加膨胀,诉说的渴求是那样的强烈,“我可以轻点,你、你先忍一下。”因为他已经忍无可忍,不想在这样关键的时候喊停,身…下的她是那样的秀色可餐,他怎么能够就这样轻易放过?
  “不啦。会很疼啊。项郎,你忘了,以前也有过一次……你也说会轻点,可是,可是你一开动就自持不住,那次,你弄得我多疼你不记得了?”虞妙弋委屈而懊恼地瞪着他,谴责着项羽的言而无信,此时她也只能装到底,把以前的事摆出来,希望他能放过她。项羽顿住,艰难地把持住自己才不让自己冲入她。
  以前的确是有过一次,新婚后的一个月,他那时是第一次知道女子会每月来一次葵水,她说她来的前一天会很疼,拒绝与他亲密,而他第一次听说这事,对她的话半信半疑,但由于是新婚蜜月,他哪里受得了不碰她,所以他连哄带骗,保证温柔对待,她才勉为其难接纳,然而一冲入温柔乡,项羽马上就忘乎所以,即便他真有心想温柔点对她,可是她紧致的包容总能让他陷入疯狂,不可自拔。那晚,一如既往,他要得酣畅淋漓,而她直接昏死过去,第二天更是疼得下不了床。
  前车之鉴,项羽即便真是迫不及待,也不想自己畅快之后是她的卧床不起。“妙弋,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项羽说着,有些的咬牙切齿。
  “我也不想扫你兴嘛。”虞妙弋眨着无辜的大眼睛,心却因逃过一劫而大大松了口气。项羽在她的身侧躺下,双腿并拢,极力地压制膨胀的怒龙,额角青筋毕现,艰难的隐忍让他眉宇纠结成团,热汗更是布满他的面额,滚烫着他本就烧红的脸,他微闭着眼,关住里面熊熊燃烧的烈焰,他在喘息,每一下是那样的重,那样的绵长,似受伤的兽,这样的他还是揪疼了虞妙弋的心。
  怎么做能让他好受点?虞妙弋伸出手,想抚平他纠结蹙拢的眉心,忽地,她想到什么,手直接探入被中。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但他却要硬生生偃旗息鼓,项羽痛苦地呻吟一声,全身因隐忍而难受,没有得到抒发,浑身热气只能在体内乱窜,让他都快走火入魔,特别是腹下仍旧昂首峭立的某物,任他如何隐忍都无法让它低下头。!
  双腿压制不住,项羽加上一手,但当手探入想压制某擎天一柱时,他碰到了一只小手。
  “让我来吧。”项羽睁开眼时,看到的是眼前娇妻绯红着面色,虞妙弋用轻细如蚊的音调快速说完后便埋入他的胸膛,但那只小手已经握住膨胀的怒龙,安抚着它蓬勃的怒啸。
  “嗯……”本来只是想要应她,但出口的这字却因她小手的安抚而拉长了尾音,如一声满足的叹息,而他敏感地发现,他的妙弋因他这一声叹息越是把自己深埋。
  项羽扬唇而笑,知道她脸皮薄容易害羞,但他还是忍不住想要戏弄。“妙弋,用力点……嗯……再用力点啊……哎,怎么就这点力道?两只手吧,嗯?”
  项羽毫不知羞的使唤让一直当鸵鸟的虞妙弋一脸的火烧火燎又咬牙切齿,但她忍。他想她用力点,她就使劲吃奶的力气揉捏他的宝贝,还不够?两只手?好,她可以慷慨地双手伺候他!可是,项羽仍在抱怨,“妙弋,今晚没吃饱吗?怎么双手了还是这样的力道啊?用力点,妙弋,你对我太吝啬了,再用力点嘛。”
  项羽越来越肆无忌惮的言辞让虞妙弋羞愧得无地自容,“项羽,你不要得寸进尺!”闷在项羽的胸怀,虞妙弋恨恨咬牙警告,手上力道似在泄愤般如他愿狠狠地揉捏了两下,惹得项羽情潮大动,难抑地深吸口气后化成绵长惬意的呻吟,“对,就是这样……”
  她的报复却让他如此舒服,虞妙弋气恼,恨不得咬他一口,但她没有力气,真没有……可怜她全身的力气都花在了手上来伺候他,他居然还一而再再而三地嫌弃她,冤枉她对他吝啬!他也不想想他自己膨胀的某物尺寸有多大,又有多滚烫,握在手中就像烫手的山芋,不,这哪里只像山芋,这还是一条活物,会膨胀乱动让她把握不住,会发热发烫灼烧她的手心,紊乱她的心神。她其实已经很卖力了,虎口发麻生疼,几被磨破起泡,可他那条生猛的怒龙一点也没有收敛的趋势,反而因她的卖力而越加的活跃,她真是对某人的精力旺盛无可奈何,手真的发麻,头皮更是发麻了。
  就在虞妙弋怨念加重之际,项羽突然捧起了她深埋在他胸怀的脸,她的脸红得渗血,烫的程度不亚于自己膨胀的某物,这个感知让项羽嘴角的笑意越加的满足。“妙弋,会闷坏的。”
  “放、放开我。”但显然虞妙弋一点也不感谢项羽的“好心”,慌乱地摆着头,眼见又要埋入他的胸怀,把自己藏起。项羽实在被她可爱的样子逗乐,“不要。不准你再把自己藏起,让我看看,看看你享用我时的表情。”
  “你……”虞妙弋气结,恼羞成怒,瞪着眼前居然能把这么无耻的话说得如此义正言辞的某人,无声地鄙视着他。她哪里在享用他?明明都是他在享受!
  虞妙弋松手,气哼一声直接转过身不理他。项羽则嘿嘿赔笑地像狗皮膏药贴上来,“怎么?对我……的身体很不满意吗?”
  “你!讨厌!”虞妙弋又一气哼,身体移出几分,硬是想撇开身后的狗皮膏药,无奈人家粘性十足,任她怎么也撇不开,刚刚因情动而大出细汗的身体纠缠在一起,粘腻着两颗心。项羽又在她的耳旁低笑,灼热的气息吹佛而来,迷乱着她的心。但她现在很生气,他的手一伸过来想为所欲为,她就阻拦或者拍打掉,丝毫不让他占去便宜。两人这一打闹,又弄得浑身冒汗,身体更是黏腻一起,再也难以分开。
  “嘶”虞妙弋忽然发出一声低呼,手亦按上小腹,嬉闹中的项羽敏锐地察觉到她微变的脸色,收住笑,担心地问道,“怎么了?”
  “疼……肚子。”虞妙弋深吸口气才吐出这句话,手更是按紧小腹。这回项羽终于意识到自己闯了祸,伸臂环过她,手附上她的小手,抚上她的小腹,“很疼吗?要不要喝点红糖水?”他信了她葵水来潮的这个说辞。
  “不,不用了。”虞妙弋急忙制止,怀孕期间,甜腻的味道只会让她孕吐。不过现在肚子真的很痛,如一把绞刀折磨着她。她动了胎气,被项羽刚刚的耍赖气到。
  “那怎么办?”项羽轻轻地掰过她的身子,捧起她的脸,很诚挚地关心着。虞妙弋恼怒地瞪了他一眼,气呼呼地嘟起了嘴,“我想咬你。”刚刚她就想了。
  项羽眨眨眼,后竟然大方地挺起胸膛,送到她的眼前,慷慨地说道,“好,你尽管咬,最好狠点,咬下一块肉,咬出我的心。”他指着自己的心口,玩笑话居然能说得眉不跳眼不眨,不无认真。但虞妙弋却露出一脸的嫌恶,“不要,都是汗。”她不客气地重拍了下他的胸膛,沾手的是他滚烫粘腻的汗,“还有,谁要你的心?你拿我当妖怪看么?”
  “不要啊?”项羽抚上自己的心口,一脸因被她嫌弃的受伤样,“我怎么会当你是妖?我的妙弋是仙子下凡,神女转世。”
  虞妙弋白了他一眼,面上虽欠奉笑颜,心里还是乐了,没人不喜欢爱人的甜言蜜语。靠近他,蹭着他的胸口,虞妙弋牵起项羽的手附上自己的小腹,让他的掌心温暖她的同时感受孩子在她腹中的跳动,虽然他还不知道她怀孕。
  “妙弋,我们不要再分开了。”项羽轻揽着她,将下巴搁在她的鬓角,吮吸她清淡的幽香,依恋她的温柔。他后悔了,后悔冷落她,后悔和她争吵,后悔赶她离开。项羽的眷恋让虞妙弋心头微酸,她期盼的就是项羽的挽留,一心一意就是想留在他的身边与他同进退,所以,怀孕一事,先缓缓,过几天再告诉他。
  亲昵之后是两人静谧的相拥,不管帐外呼啸的风雪。风雪……虞妙弋猛地惊醒,“阴大哥……”焦急地抬眼,正对上项羽燃着怒火的瞳孔和一剂重哼,虞妙弋立刻意识到自己口误,急忙辩解道,“我是说阴郎中和我大哥,他们还在校场,现在风雪这么大,项郎……”
  她的撒娇项羽不受理,“阴淮罪有应得,至于子期兄,我会让人送他回去。”项羽态度的冷硬让虞妙弋一时语塞,但她无法对阴淮坐视不管,“放了他吧,惩罚他到现在已经足够了。”
  “妙弋,别为无所谓的人破坏我们刚刚的气氛,”刚刚他们是那样的温馨甜腻,“况且军中无戏言,说要罚他到明日日出就明日日出,法不留情。”
  “可是今晚是暴风雪,他一件单衣又在校场那样四周毫无屏障的空旷之地,明日日出,恐怕他已经成了一座冰雕!项郎,他怎么说也曾是我们的恩人……”
  “你也说了‘曾’,该还的我已经还了。”项羽气恼,翻身坐起,虞妙弋也跟着坐起,光洁的肩膀裸…露在外,立刻沾染上寒气,让她忍不住瑟瑟发抖。项羽没有回头,虞妙弋可以感觉到他在喘气,刚刚温柔的他竟因为阴淮而立刻怒火冲冠么?
  “为什么?你就这么在意?”虞妙弋惶惑,“是不是弄死了他,你才可以释怀?像非得烧了那座寝帐一样?”她不喜欢项羽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