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8 节
作者:津股巡览      更新:2021-02-27 02:20      字数:4818
  爸玖鷛i”的毛线帽,刘海偶尔会挡到他的眼睛,他就撅着嘴拨开,我看得呆了,原来男人也可以这么可爱。
  唱过《Crayon》后,由于是告别演出,所以VIP们都不肯走,没办法,只好又唱了《heartbreaker》,幸亏经过上次,已经都对这首歌进行了复习 ,VIP们这才悻悻的回家了。
  老规矩,结束后聚餐。为了录影很辛苦的权志龙,所以大家没有多喝酒,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结束后,因为权志龙也喝酒了,尽管喝得很少,但秉着安全第一的原则,我们只好叫justa开车把我们送了回去,哦,justa是个滴酒不沾的人。
  到家之后,我觉得浑身虚脱,在玄关脱了鞋就地就坐在了那儿,我太累了!我给权志龙开门时,看到他惊讶的两只眼睛圆圆的,盯着地上坐的我默不作声。我不好意思的说道:“偶吧,我就是太累了。”他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弯下腰,打横将我抱起,我一下子觉得腾了空,脑袋一时短路,直到权志龙帮我把门关好,站在走廊里,手上拎着我的鞋,我才微微回神,立刻惊慌:“偶吧,你这是干什么?放我下来,要不你会累死的!”他没有手按住我,只好用额头顶住我的额头,笑着说:“Diana,你是不是太小看我了?没关系的,你这点重量,我还抱得动,再说,就当练习好了!”他低头,耳边有令人炫目的红晕。
  所谓练习,无非是在韩国,结婚的第一天,新郎要把新娘抱进新房。现在,这是练的什么习啊?我表面耻笑他,“明明就是想抱我,还找借口。”心里却还是很高兴。权志龙见我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也不反驳,“这个,我承认。”好吧,我无语…
  本以为是抱我去他们宿舍,谁知他却一直把我抱上了顶楼,看他脸不红心不跳的,我不禁夸到:“果然是男人啊!”他悠悠说道:“是黄师傅锻炼的好,要不…。”我自行脑补,要不是你这体重,我抱上来就要牺牲了!
  把我放下,我把鞋穿好,和他并肩站着。首尔温暖的风,缓缓划过我的脸庞,远处璀璨的灯光,把首尔这座小城市包裹的及其仙境,看着这座生活了四年的城市,忽然就有了想哭的冲动。
  权志龙从后面拥住我,在我耳边轻声说:“Diana,上次在我们楼下的那三辆车是记者,我最近总能看见他们。”我有些僵硬,没有说话,听他继续说下去。“也许有一天,我们的事终究瞒不住,所以我去找了社长,想要公开恋情。”看来他还不知道,记者已经从巴黎就跟着我们了,并且社长没有告诉他,他花钱买下了那些照片。
  “Diana,即使现在,我依旧不能向你保证什么,可是我希望,一旦有什么事情,你一定要到我身后,让我看得到你。过程也许漫长而复杂,不过这些都与你无关,你只要相信我,躲到我身后就好。”
  我望着远处六三大厦明亮的灯光,听着他在我耳边,叫我的名字,说“相信我,躲到我身后”。我连日来的所有,都在一瞬间,迸发到我不能自持。我自信在权志龙面前掩藏的很好,我依然开心的笑,为他准备更好的便当,在他疲劳的时候拥抱他,在他睡着时轻吻他的嘴角。我太累了,隐藏一个人的感情,太累了!我以为我会很潇洒,可是面对着权志龙这样的深情,我忽然就动摇了,所有的一切我都想告诉他,我很委屈,我很难过,我很…身不由己…。可是,我不能…
  他从后面簇着我,头搭在我的右肩,说:“Diana,别害怕,这里是你以后要和我一起生活的城市,国家,所以别害怕。”原来,他在担心我的恐高症,其实只要看不到下面,我是不怕的。
  我转过身,抬头望着权志龙,他有些赧然,脸朝向旁边,轻咳着不说话。我凑上前去,轻轻拽住了他的衣服,一拉,他没有防备,就奔了过来。此时此刻,我再也顾不得什么,只想汲取一些属于这个男人的温暖,来安抚我脆弱不堪的安全感,不管他愿不愿意,我递上了我的唇,然后死死的闭上了眼睛。我碰到他的时候,他没有动作,应该是吓到了吧,他知道我不是这种event型的人。可是发现我是真的很想吻他的时候,我能感觉到他翘起的嘴角,甚至“吃吃”的笑,还有属于他的温柔的回应。什么时候流泪了,我不是很清楚,可是我却清楚的记得,他细细的吻我的泪痕,然后说:“Diana,我还欠你一句,”他停下来,抚着我的头,“我爱你。”是,自始至终,权志龙都没有和我说过这句话,可是他所做的一起都是在履行这句话。我没有回答,他依旧低头吻我的嘴角,然后顺流而下,吻我的脖子,再到锁骨,直到发现我大滴大滴的眼泪流下,他才有了丝惊慌:“怎么了?”我一时语塞,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偶吧,能不能把你的ipad借我玩几天?”庄主的脸像油菜…
  那天下楼的时候,权志龙一直在数落我“Diana,对方告白的时候,你怎么会是这种反应啊?你可真是奇葩啊!”我闷闷回他:“你到底向几个人告白过?这么了解?”“额,”他做冥思苦想状,“很多,但是向我表白的更多。你也算一个!”明明是你先告白的好吗?你睡着那次,不算啦!我撇嘴,不屑:“难道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吗?我也有很多人追的好吗?”权志龙反而更不屑,“不说实话不行,说实话还是不行,女人啊!”我凑上去,咬他的嘴唇,“闭嘴!”就听见不知什么时候开门的胜利站在楼梯上看着我们,一边回头往屋子里冲,一边大喊着:“太阳偶吧,快出来看啊,志龙哥被Diana虐了!”权志龙立刻奔回宿舍,我想又要进行宿舍清理工作了吧?
  回到寝室后,权志龙打来电话,聊了一会儿,25号要飞台湾开演唱会,所以他总为我能吃到地道中餐而欣慰,因为他觉得我是个极度挑食的孩子,一度担心的要带我去医院。好不容易安抚好他,又接到一个电话。然后就对着窗外并不圆满的明月,呆坐了一夜,一夜无眠,可是我没有再流眼泪。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坐上了飞法国的飞机。此时此刻,坐在飞机上,一幕一幕的画面在我眼前划过。社长办公室,他问我:“Diana,你去不去?”我苦笑“社长,你明明没有给我反驳的机会,我别无选择,不是吗?”我停了停,说:“能不能让我陪他把这次solo的宣传做完?”他眼里闪过什么,说:“宣传期到十月,你知道的,你还有半个月。”我紧了紧拳头,还有半个月也是好的。“难道你会让我下一年走吗?”没错,他希望我越快离开越好,趁权志龙没有一意孤行之前。
  “Diana,要拿到毕业证书,最少也要四年。”安德烈是正规的教育学校,所以学制也是大学式。这些我都知道,四年,可真不是个小数字,我在权志龙身边呆了四年才能换来他的爱,如今又要花四年时间离开他吗?
  “我知道,社长,拜托不要告诉权志龙我的事情,就说我辞职不辞而别就好了。”社长噎了一下,他肯定也想提醒我这个问题,但却没想到我会自己提出来。
  “真的不与他练习?Diana,四年,要忘了一个人,很容易,尤其是在演艺界。”社长小心翼翼的提醒我。
  “没关系,如果他忘了我,是我魅力还不够!”我饶有心情的开着玩笑。事实上,我并不真的怪社长,我知道他是在帮我,答应我让我呆到十月份,已是莫大的恩赐。
  就在我推开门准备离开的时候,我听到他缓缓的说:“Diana,你要快点回来!YG等着你!”社长是个凉薄的人,很多人都这么说,我扯起一丝苦笑,看到了门外等我的权志龙。
  我终究还是选择不辞而别,即使昨晚权志龙还拥着我说,要我相信他。事实上,我也知道我不配站在此刻的他身旁,就像一只滋扰着我的自卑,一直都没有消散,所以幸福来得再突然,再深刻,我还是惴惴不安。我太了解权志龙,他并不是什么大情圣,一路走来,我也见识过他的那些烂桃花(请让我称之为烂桃花),我没有足够的自信,知道我身在巴黎的权志龙,会忍受四年的异地恋而情比金坚,是的,我没有信心。四年会发生太多事情,我不在,还会有别人在。所以我选择了最残忍的方式,也是我了解的权志龙一定会记得我的方式。他那么骄傲的人,如果我突然离开,到处都找不到,也没有消息,他一定会放不下。我承认我有些卑鄙,可是我这是在赌,我希望他记得我说的话:“你是我一辈子的赌注,不要让我输!”
  我还是不甘心的,我不甘心我历经无数年华与辛酸换来的爱情付之一炬,不甘心它葬送在时间和空间的交错上,不甘心权志龙陪在别的女人身边,他是我的,即使是伤害他,我也绝不会把他让出去。我蒙上眼罩,我太累了,我是愚笨,所以才会找到这样一种维护我的尊严,却又能保护他的方式。
  我没有很多行李,本来在韩国也是住在宿舍里。所以箱子里,仅仅是权志龙送我的项链,手镯,还有他写给我的信,时间长了,信纸开始微微变黄,可是自己依旧清晰,深深的刻在我的心上。我要带上和他有关的东西,我才会心安理得一些。
  下了飞机,是早上的八点,我找到来接我的老师。在车上,我打开手机,上面是很多的未接来电,很多人的,宝型姐,由美姐,teddy偶吧,胜利,最多的那个名字,我却不敢看,一个接着一个,他却一直出现。还有很多短信,大部分是质问我的不辞而别,甚至还有向我道歉的。是给胜利伴舞的danser偶吧,说是很久以前导致我挨打的那条短信,其实是他发的。他想向我表白,可是又怕我不会答应约会,只好冒充志龙偶吧给我发了短信。那天下大雨,他以为我不会去,所以他也没去。这是迟到了太久的真相,可是似乎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最后权志龙发了条短信,“你在哪儿?不要动,我去找你!”
  偶吧,原谅我的不辞而别,我一边从手机里扣除电话卡和电池,一边默默的说。老师吓了一跳,问我:“Qu’est…ce qui se passe Pourquoi vous pleurez(发生了什么?你怎么哭了?)我抬头看看车前的镜子里的自已,已泪流满面。权志龙,如果我想对你说等我,是不是太自私了?可是就让我自私一回好吗?
  番外之最是难忘故人心
  2012年年末
  法国到处都是欢天喜地的新年景象,令月光惊奇的是,居然在香榭丽大街看到了舞龙舞狮的表演,心想着难道法国也要沦陷在中国文化里了?她多日来的心情,才稍稍有些缓解。
  来到法国,已有两个月了,正式开始在学校上课也有一个半月了。刚入学时,月光的心都是慌乱的,由于是插班生,由于是亚洲人,由于特别的饮食习惯,一度受到了不少的异样的目光。月光心里想,原来文明的法国也是有人种歧视的。她和一个瑞士的姑娘Emma一起住在一位老妇人家里。老妇人的孩子都不在一起住,所以老太太最大的爱好就是给她们两个做饭,尽管月光还是不能接受面包加浓汤的组合。可是月光觉得这些慢慢习惯,总是会好的。所以即使心里再怎么想念那个人,也都从来不表现出来,像是真的遗忘了一个陌生人。直到有一天,晚上在学校练习后回家的路上,遇到了三个黑人,他们抢了她的钱包和电话。
  月光回家的时候,Emma正急着出门找她,看到她落魄的回来,急着询问怎么回事,月光抬头,淡淡的笑,怕Emma和老婆婆着急,就轻描淡写的说:“我只是遇到黑人抢劫而已。幸好他们只是抢了我的钱包而已。”Emma上前抱住她,轻抚她的背,说着:“好了,Stephe; 都过去了。”是的,在法国,她有一个新名字,Stéphanie,Emma与她亲近所以叫她stephe。
  刚来的时候,月光参加了TEF的考试,由于成绩优秀,所以省去了她读一年半的语言学校的时间,直接开始上课。她居然在报到处遇见了那位老师。老师问她叫什么名字,她想说Diana,又想说杜月光,索性直接新起了一个名字。老师了解到她回四国语言的时候,露出了佩服的表情,然后随即敲定她在新生式上发言。所以月光一个人在台上致三国语言的欢迎词的时候,她才微微有实感,这就是大学了吗?你看,她融入其他环境的方式总是和别人不一样,以前还是靠厨艺融入了YG,YG。。。月光回神,又安慰了婆婆一会儿,这才得以挣脱Emma上楼。
  可是,关上门的一刹那,月光禁不住要嚎啕大哭,她太害怕了,刚刚那三个黑人靠近她的时候,她想要喊人,可是周围一个人都没有,想要报警,电话已被人抢走。那三个男人靠近她的时候,她怕得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