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 节
作者:
浮游云中 更新:2021-02-27 02:15 字数:4751
“啊,好舒服!再、再快点,小宝贝,别折磨我……”向来言辞犀利的艺术之神也语不成句,兴奋而又哀求着催促她,全然掌控着对方的认知使得她也兴奋起来。
床幔里的温度直线上升,浓重的情欲的味道充斥于这片私密的空间里,她呼吸声也清晰可闻,面颊粉红,香汗淋漓,汗湿的手掌使得滑动更为容易。
阿尔加快速度,白得发亮的小手飞快地抚摩着青黑的肉棒,时而用莹白的纤指拂过凸出的呈紫红色的道道血管,细嫩的手与狰狞的物事形成强烈的反差。
阿波罗舒服得忘乎所以,汗水布满他的额头,两侧太阳穴旁青筋突出,似舒爽又痛苦般地紧皱眉头:“啊、对,就是那里,宝贝儿,再重一点!”
上辈子的时候,在最初的安德罗斯岛上,两人成长到青春期的时候,出现了第二性征时,开始对于对方与自己不同的身体构造十分感兴趣,曾经你戳戳我、我摸摸你。
那时也为他做过这样的事情,尽管是玩闹,也每次都替他弄了出来,她可说是驾轻就熟。
透明的汗珠从她的额头上滴落下来,她使了蛮力来揉搓它,虽然是男人最脆弱的部位,但这是神祗的金身,很结实而不用担心会弄坏,她就是动爪子去挠、掐也不会给他留下半点痕迹。
阿尔下手越狠,他越舒服。
感觉到他全身绷紧,硬物在手心里更涨大了几分,她知道这货快崩溃了,更加恶意地挑逗于他,一手紧握着杆部撸动,另一只手攀到上方,圈住椭圆形的顶端,大力转动掌心。
替他做这一切的是他心爱的妹妹,阿波罗对她本就没有半点抵抗能力,那种下身的舒爽快感,让他很快就受不住了。
“啊——”从金发美男子的喉咙里爆发出性感得不可思议的低沉吼声,白浊喷发得又多又粘稠,浓浓的麝香的味道霎时间充斥于薄纱帷幔中。
阿尔十分有经验地把它对准他自己,只是仍然不可避免地沾到了几滴。在他低低地喘息着,仍然沉浸于品味极致的余韵时,她将手在他结实的小腹上擦了擦,赤脚走下床。
“你、你怎么会这么熟练?”阿波罗在背后纠结万分问道。
她头也没回,挥了挥手表示:“不用表扬我!”去侧殿的温泉池洗浴去了。
阿波罗抱住被子,在床上打了个滚,蜷成一只虾米。他竟然被自己的妹妹玩弄了!
好舒服,可是好不甘心!金发少年把脸深埋进软软的枕头里,心里又喜又怒,时而竟然有些忧愁。她究竟是怎么这么会玩男人的?是不是上次那个该死的黑衣男人!
他还没有意识到,自己从来没有过这么丰富的感情。此时他只是咬牙暗忖,日后一定要找回这个场子!当务之急,必须把那个觊觎着她的鬼鬼祟祟的男人给揪出来。
得益于积压了许久的欲望释放出来,第二天,众神被宙斯召集去议事厅的时候,阿波罗面色红晕,皮肤光滑得发亮,那副春风得意的模样,与新婚燕尔的阿瑞斯同样招眼。
古铜色短发的阿瑞斯身体极为强壮,身材如同健美先生,肌肉像是气球一般鼓起来;公认有着全三界最完美身段的美丽女神阿芙洛狄忒站在他身边,娇美圆润的手臂挽住他的臂膀,两人一刚一柔,相衬极了。
众神在宙斯宝座之下有序地站成两列。天长日久,顺序已经约定俗成,可见神山上的权势地位已隐隐成型。
最首端的是阿波罗,在他下首是孔武有力的阿瑞斯,他们的妹妹、配偶跟在他们的背后。其他的女神们分站在另一侧,依次是命运女神、时序女神与美惠女神,再是缪斯们。能伴随宙斯坐在宝座上的只有天后赫拉,但是忒弥斯立于宙斯的宝座之后,形如他的影子。
披着红色披风的雅典娜大步流星地走进来,单膝跪在皇座的台阶下。
“父神,我有一个想法,要向您汇报!”她朗声说道。
宙斯笑眯眯地作势托起她:“说吧,聪慧的帕拉斯,我的孩子,你所进言的向来是很有见地的好点子。”
大家心中有数了,这次是特地给雅典娜演出的舞台,满殿人默不作声地静候着。
雅典娜十分享受作为瞩目焦点的感觉,想要吊足人们的胃口,语声朗朗地说:“父神,泰坦神们贼心不死,妄图勾结起来反抗您的权威,您是否要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39、冥王分支 情景一 浴室里
阿尔沿着石阶踏进热气腾腾的水里。三更半夜被哥哥弄醒;涂了一身的口水;她十分火大;对他后来的提议不置可否,赶他回了自己的宫室。
离开的时候,阿波罗胯下的巨物依然精神的抬着头,可见憋得很辛苦,只是她没有半点愧疚感。假如他无法忍住,那他的誓言也就成了谎言。这才是第一天,且走着瞧吧。
在后殿的温泉浴池里;白色的石雕凿刻装饰于天花板的四角;与水池的四壁,方方正正的浴池里,沿边砌有一圈石阶,可以容人坐在上面,水面堪堪在她肩膀之下。
一片白色的室内,阿尔放松地背靠着池壁,时而撩起水,洒上裸露的肩膀。
突然,黑影罩上头顶,全身黑袍的男子出现在面前,水面位于他的腰腹以下。
即使那是非常熟悉的气息,阿尔仍不免诧异,月之绫骤现于手中。然而与此同时,她的双肩被男人的大手按住,踢出的一条腿被他眼明手快地握住了脚踝,夹在他的腰侧。
“你怎么来了?”阿尔突然想到,刚才阿波罗曾提到,房间里有人!
这个男人最擅长潜行,随时能与幽暗融为一体,她与他气息相近而察觉不了,她的哥哥则对他极为敏感,那就是说?
“你一直在这里?你全都看到了!”阿尔惊讶道,顿时觉得“哄”的一声,热潮覆盖头脸。自己刚才那么丢人的表现、发出的羞人声音……他全听进去了!
美人儿小脸殷红,眼波流转,似嗔似怒的狠狠剜着他,却更让人觉得爱娇。哈迪斯眼睛眯了眯,肩背微动,将她作势要踢起的另一条腿也纳入手中。
“你的暗系法术是我一手所授。”因而他能很轻易向她隐瞒自己的存在,哈迪斯很狡猾地没有说出这一点,但是阿尔稍一推想就明白了,不由瞪大眼睛,不满地用手指戳他的胸膛。
“你怎么能不请自入?”阿尔谴责道。她还未意识到,现在的姿势有多么不妥。
自己的两条腿被抬起,分别夹在他的两条胳膊之下;彷如柔若无骨的小腿,握在男子的手里温软滑腻,如游鱼一般,仿佛下一秒就会脱手而去。
哈迪斯臂上的肌肉一紧再紧,用非人的毅力克制着自己,只是稍稍加了力道捏紧她的脚踝,但掩藏于水面以下,湿漉漉的裤子绷得紧紧的,。
“我的骨血,在你的体内流动。”清澈如冰晶般的的声音,却说着涵义如此暧昧的话语,阿尔的小脸红了红,低头往后缩去,背抵在水池壁上。
顾左右而言他是冥王大人的特技,阿尔深知他若不想说的事情,等到天荒地老也别指望他能开口。不欲过多纠缠,她转而思索他所述的另一件事。
“喝了你的血?”她想起来了,可那不是上辈子的时候所发生的事情吗?
“你不是曾说,我们不像人类,死后没有灵魂留下,要么消散于天地间,那么与自然融合成一体,迎来自我意识的消亡?”总之是死得彻彻底底,地狱都没得下。
哈迪斯微微一抿唇,心中有些尴尬。和她说这一番话的时候,他处在准至高神的阶段,事实上对世界的理解还并不够深入。
神魂的力量过于强大,在地球的位面上,没有哪一个系统能够引领神祗们的魂灵转世循环。但是他在最后的那一刻,突破顿悟了。此时他才是名副其实的至高主神。
那并非死亡,却伴随着重生。尽管肉体被重新孕育了一次,等级清零重来,但是灵魂的羁绊,却远非那么浅显的东西。
“我们依然记得。这样的羁绊,是逃不掉的。”他清清冷冷地说道,却如同黑夜里的闪电,令阿尔眼前一亮,不由惊讶地抬脸望向他。
“你是说,灵魂,存在于记忆之中?”她突然想到,世界从不止一个!作为神祗,他们生活在三维以上的世界里,因而能显出凡人们匪夷所思的大神通,诸如瞬移,那只是因为他们所处的维度更高。
可是这个世界的维度,比他们所能感知的更多。在更高层次的智慧体面前,他们也像是生活在一张图纸上的蚂蚁一样,在它面前画一条线,它永生也无法跨越。就如同他们俯视人类一般。
也许在前世之前,她也曾经历过无数次轮回,只是这一次,她恰好记住了之前的那一轮。
那么眼前这个世界,是否仍是她曾经历过的上辈子?难道说这次的生命,根本就不是简单的重来一次?
“你以为灵魂是什么?”哈迪斯脸上面无表情,口气淡淡的,手掌却细微的在她脚踝上挪动,拇指暧昧地画着圈,享受她细腻无双的肌肤。
阿尔还没有察觉,苦苦思索道:“我的情况不好说,但你却不一样,你是醒来之后,发觉自己回到了自己的身上?这么说,我们的灵魂像是做了一次旅行,到了一个与我们前世一模一
样的世界里来?”
阿尔眼睛一亮,问道:“你有了上辈子的记忆之后,是否感情也如过去一般?两具身体里的记忆,如果有抵触的地方,会怎么办?”
哈迪斯惊异于她的敏锐,微阖上眼,浓密亮丽的黑睫毛微微颤动,“没有感情,只有记忆。”
没有错过他试图敛起的一抹黯然之色,阿尔顿时心生怜惜。与自己不一样,他的身体在这个世界已经活了几千几万年,世界观业已形成。那不就仿佛是移植进了什么别的人的记忆,一定让他很是混乱了一番。
仔细琢磨,缺少感情的话……他是不是把过去与自己相处的心情全给忘掉了?这么一想,阿尔突然觉得心里有点堵得慌。
他前世对自己就不知是何心思。阿尔定了定神,想到他也从未明说,自己还是不要自作多情的好,海皇不也说过他谁都瞧不上。那也许只是想要一个人永久陪伴于他吧。
正在纠结着,她又听他说道:“灵魂是更加复杂的东西。它不止是你对这个世界的感知,亦包含他人对于你的感知,以及它在你身上造成的影响。它是你与整个世界的联系的集合体。”
明明是说着正经无比的哲学命题,男人密不透风的黑袍却悄悄地被撑了起来,下面鼓鼓涨涨的。
阿尔觉得脑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她蹙紧眉头,不甚确定地说:“这么说来,假如我把我对你的记忆,和你的拼凑在一起……是不是说你的感情能够被找回来?”
“先放在你那里。”淡然的语调,却给出了肯定的回答。阿尔一喜,忙问道:“那么该怎么做?真实之镜?”
她一挪动身体,才发现不大对劲。自己的腿弯被架在他的胳膊上,小屁股离开了石凳,现在几乎半悬空,下半身正对着他,几乎就要擦过他的下身。
在她顺着他给出的线索冥思苦想时,不知什么时候竟然被摆成了这样羞人的姿势。
“你?”阿尔心道,他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哈迪斯从善如流地松开手。
阿尔立刻收回美腿,双臂抱住肩膀,掩盖住在荡漾的水波中若隐若现的雪白胸脯。
黑袍男子垂下眼睛,眼观鼻、鼻观心。
阿尔虽然惊疑未褪,但看他这么一副正人君子的表情,心中又好笑起来,自己真是想太多,他怎么会对自己有不良企图
?
大概是刚被哥哥折腾过,有点男性过敏症罢。
眼前这个男人,可是众所周知的洁身自好,在背地里还被海皇嘲笑为“处男神”。阿尔暗忖,他与冥后、情人们都未有一子半女,搞不好真的是处男也说不准!
哈迪斯在水里坐下来,极其自然地伸臂揽住她的肩膀,语气温和地说:“很冰。你很冷?”
他像一位慈爱的长辈一样,关切的话语使得阿尔不由呐呐地点头。他继而撩起热水,轻拍在她的肩膀和前胸上,温柔却不带一点旖旎的亲昵动作,让阿尔放松下来,小脑袋向后靠在他的肩膀上,任由他的大掌抚揉她的肩膀,像打理玩偶娃娃一样,细心地替她抹去刚才某只大型犬留在她身上的痕迹。
葱白的手指尖顺着美好的曲线滑下,拂过她的颈脖上宛如片片花瓣一般的红色吻痕,男子的手微不可查地抖了抖,稍微加大了力气擦拭。
阿尔半眯着眼睛,偏头去看他清冷的面容。像是冰晶一般剔透的石雕美人,不沾染一点凡尘,让人觉得若是想歪,对他而言是种亵渎。
不轻不重的抚摸极为舒适,她浸在热水里,靠在他肩膀上睡着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