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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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热线 更新:2021-02-27 02:02 字数:4898
我吓了一跳,故作镇定,“啊?没有啊。”
迹部古怪地看我一眼,“本大爷是问你为什么一直站在长太郎和桦地的后面,这样看得到比赛吗?”
“我是怕被不动峰的人认出来。”我探出身子小声回答。
“放心,依本大爷看,你这种平凡的长相没有人会注意你。”
“你……”
正想反驳,突然裁判的声音响起。
“Game 2比0……”
“尅羌一镌诟墒裁矗俊奔2炕毓瘢行┠张乃怠?br />
我不满道:“这就是你们骄傲自大的结果。”
“Game 3比0……”
“Game 5比0……”
“Game 6比0,比赛结束,不动峰获胜。”
当裁判宣布结果的时候,所有人包括场外的观众都怔住了,谁也没想到,一直以来常胜的冰帝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输掉了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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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迹部的脸,我不确定地问:“你……没事吧?”
他的声音有些沉闷:“这次被你说中了,我们太小看不动峰了。”
曾经想出来的恶言恶言顿时被吞回了肚子,说出了我能想到的安慰:“别这样,冰帝还有机会,把这次当作教训就好。”
“月音,和我回去。”叔叔很生气,他没看尅б谎郏僮呤敝欢约2克盗艘痪洌骸澳阏飧霾砍ぷ约嚎醋虐彀伞!?br />
我和叔叔一起出了赛场,身后传来迹部的声音:“尅В翟谔芽戳耍阋丫辉偈钦 ?br />
……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除了上课我很少看到长太郎,搞得班里有人盛传我和长太郎吵架了,其实他是去当尅У呐懔凡哦浴?br />
“月音。”我刚要做直线冲刺就被礼子和勇美拦下来。
“有话明天说,现在没有时间。”现在这种状况,迟到就惨了,网球部的紧张气氛再加上迹部的低气压,想想都让人出一身冷汗。
礼子跟上了我的加快的步伐,问:“还没好转吗?我们不是已经拿到第五名的出线资格了吗?”
我耸耸肩,“谁知道,搞得我也紧张兮兮的。勇美,你怎么了,一直都不说话?”
“没事,我只是担心尅аСぃ乱簦阆蚣喽角笄笄楹貌缓谩!?br />
这件事很难办,情况摆在那儿,“勇美,你担心是没有用的,如果他想回到正选里来只有靠他自己的努力才行,而且,我没有立场和叔叔多说什么。好了,我要走了……”
网球场外挤满了人,他们说有比赛,我也急忙跑进去。
长太郎在一旁紧张地看着尅Ш蛙椎谋热椅剩骸扒榭鲈趺囱俊?br />
“目前还不错。”
身后又多了一个声音:“他这样是没用的。”
我转身看到了迹部,他对比赛一点兴趣也没有,这是可想而知的。
“Game 6比0……”
虽然是场精彩的比赛,但没有得到相应的喝彩,每个人都屏住呼吸等待叔叔的判决。
“茏,从今天起你不再是正选了。”除了在我面前,叔叔可以说是无情的。
“监督,请等一等……”尅贸黾舻叮舻袅俗约旱某しⅲ罢馐俏业木鲂模肽肽俑乙淮位帷?br />
真实的面对这种场面是另外一种震撼,也让人不忍心,为了网球竟然舍弃了自己心爱的头发。尅Я粒淙凰那蚣疾皇亲詈玫模撬崛痰男愿袼脖炔簧稀?br />
“监督,我也请求您,请您给尅аСひ淮位帷!笔浅ぬ伞?br />
这种时候我没有站出来对叔叔说什么的立场,所以只能求助地看着身旁的迹部。
“监督……”还好,这位大少爷总算开口了。
“好吧,下不为例。”
因为一场比赛造成的风暴终于结束了,紧张的气氛也随着烟消云散。有时我觉得自己很不划算,一个打杂的还要跟着担惊受怕,可照目前的情况看,改变现状的可能性不大。
我有时甚至在想,是不是要等到我的身份被人揭穿我才能恢复个人主权,但如果真是那样,恐怕又要有一场暴风了。
……
……
☆、不该出现的人
头昏昏的,今天一天都这个样子,可能是感冒了。早上起床时才发现有一扇窗子是开着的,真是笨,居然忘记关窗户。
中午吃饭都没什么胃口,结果被一群恶狼抢光了午餐。
敲了敲木头一样的脑袋,我抱起球箱正准备分配今天训练之用,不过,才刚开始干活,我就快要支持不住了。
“你没事吧,榊?”我费力地抬起头,是长太郎,他怀里好像抱着什么东西。
“我没事,长太郎。不过,你最好去训练,被部长抓到偷懒可不好。”我故作精神,因为我可不想让人觉得我很弱,男生不应该是弱不经风的吧。
长太郎收起担忧,点点头,说:“你中午没吃什么东西,这些给你补充□力。”他把东西放下,看看我,然后走了。
都是给我准备的食物,看包装,是从学校里购物商店买来的,不由得笑了笑,长太郎真是个体贴的人。
球场上一个个活跃的身影,看起来都那么健康,而我自己却病恹恹的。人们都说,生病的人很脆弱,我想是的,就像此时的我,有些感伤。脑子里在胡思乱想,都是曾经经历过的画面,我想爸爸妈妈,也想神奈川了。
“你在发愣吗?”凉凉的声音,他每次发出这个声音都是准备批评我的前兆,心里大大翻着白眼,可眼前却是雾蒙蒙的。
我转过头,使劲睁了睁眼,希望自己可以精神一些。不等我开口,迹部却转换了另外一种语气,有点陌生,“怎么了?”
这种转变,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他在关心我?谁知道! 我扁扁嘴,说:“我不舒服,所以即使今天干活不卖力,你也不能怪我。”
他皱起了眉,随后又舒展开,“我去找监督。”
“不用了,回去休息一下就没事了,那……如果我请假,你会同意吧?”
我心里希望迹部是富有同情心的,这样我可以早点回家睡一觉,不必让叔叔担心。如果真生病了,肯定是一件麻烦事。
“嗯,不过……”
“你答应就行,再见!”
天知道他那个‘不过’后面是什么,我还是早溜为妙。
太阳快下山了,这样走一走好像头也没那么疼了。
出了校门,我摘下眼镜,揉了揉发酸的眼睛,整天戴这么副眼镜也挺累人的。
身后有一个拉长的影子,好像有人,我隐约觉得街角有人影在动。
虽然现在有点虚弱,但耳朵还是蛮灵光的。私下找了找,果然角落里躲着一个人。
“出来,你是谁?”
过了一会儿,阴影里走出一人,我看不清他的样子,直到那人走近……我的心好像被什么撞了一下,脑子里嗡地一下,变得混沌了。
一个本不该出现的人——川岛妙子,我歪着头,细细地看着眼前的人,许久,才故作镇静地开口问:“你怎么会在这儿?”
她低下头,不语,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看着让人来气。
“说话!”
“榊同学,你过得好吗?”
听了这话我险些摔了一脚,可笑之极,我离开神奈川拜谁所赐,她到来问我。
心里一阵冷哼,又问:“你怎么知道我在东京?”
“我不小心听到了小松和幸村她们的谈话……”
“偷听的毛病还没改?你真是……”
“不、不是,我不是故意的,她们说话太大声了,我刚巧就在附近,不知道她们是不是吵架了?
川岛妙子如此低眉顺眼,如果是不了解她的人,一定会被这种假象骗了。
“是吗?”我冷冷地看她一眼,抬腿要走,不管怎样,在冰帝门口和她纠缠太不明智了。
“请等一下,榊,我求求你,请你帮帮我。”川岛抓住了我的胳膊。
原来还是有事,怪不得肯这样低三下气,我对她的鄙视又多了一分。“不管你有什么事,我都帮不上忙,你放手,我要回去了。”
“榊,你知道吗,自从你走了,我爸爸就被真田家解雇了,我们家现在的情况很困难,请你,请你帮帮我好吗?”
“不关我的事。”我绕开她。
她不是很傻吗?居然会找到我!
“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但是这件事和我爸爸没关系,他很喜欢剑道教练这个工作的,我知道错了,请你原谅我好吗?”
“不可能,你走!”
我又揉了揉额头,眼前这个人让我的头更疼了。
她始终不肯放手,也许是求的时间长了,她那副惺惺作态的嘴脸开始动摇了,看着我的眼神也从求助转为恶毒。一切都没变,我还是她最痛恨的人,而恰恰,我也是。
“榊月音,你这个胆小鬼,跑到东京来居然连性别都能隐瞒,看看你的样子,算什么?”她的眼中不无讥讽,也确实说中了我的痛处。起初只是为了安心,现在这样的打扮成了我的隐患和缺陷。
“我的事你最好别管,否则……”
“否则怎样……我说的事你最好马上去做,否则你连冰帝也呆不下去,真想看看你被全校人发现会是什么样子,哈哈……”
“你在威胁我?”我决定使出最后的杀手锏,对付她我还是有办法的,至少不会像以前一样被动。有钱有地位就是我的优势,仗势欺人又有何不可?
我从书包里掏出手机,按动了开关,是一段录音:那年我八岁,他跟着真田先生来视察爸爸所在道场,真田先生要他跟一个大他好几岁的男生切磋一下,他竟不费吹灰之力地赢了,我在一边偷偷地看着,那时,我对他,也对剑道着了迷……
这个录音是我们当时对话时录下的,我并不善良,也想了无数次的报复,结果因为急于离开神奈川而顾不得她的事了。所幸有人替我出气,只是不知道是爸爸还是真田叔叔的决定。
“你……”川岛惊呆了。
我关上手机,噙着笑看着她,嘲讽道:“不知道立海大的人知道你暗恋弦一郎会怎样?也许弦一郎都不记得你是谁~我人不在神奈川,让这段精彩的录音在立海大放一放还是可以轻而易举的办到。”
其实无非是吓吓她,怎么可能真去放,不要说内容可笑,我更不愿意让她这种人影响弦一郎。
川岛胸前的起伏越来越快,脸上神情复杂,有惊恐,有恼恨,也有不甘。忽地,她一个箭步,我下意识向后,却不料体力不支,竟向后栽去。
没有预料的疼痛,我跌进一个舒适的怀抱,头上传来急切的声音,“怎么样,没事吧?”
我晃了晃,眼前的一片模糊稍微变得清明,抬头一看,是迹部,他怎么会在这里?
想要开口,却发现自己原来已脱了气力,但还是努力挤出几个字:“让她走!”
迹部好像什么都没说,我就听到有人匆忙离开的脚步声,心放下来,意识也变得越来越模糊。
最后好像感觉到自己被人抱了起来,但也分不清是梦还是真实……
……
额头传来的冰凉感觉让我舒服了不少,头脑也清醒了很多,我慢慢张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家里的床上了。
“你醒了?”
这声音吓了我一跳,他怎么在我家?我不语,瞪大眼睛看着他。
看到我皱眉,迹部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说:“我在学校门口看你快晕了才好心送你回来,至于钥匙,你书包里有。”
我这才放心地点点头。合上嘴,觉得嘴巴干干的。
“要喝点水吗?”
“要!”我想都不想地答道。可说完我就后悔了,他是客人,又是个大少爷,怎么反倒帮我倒水?“那个……”
“好,你等等。”我还没说完,迹部就出了房间。
不过,这等也等太久了吧,一杯水而已有这么难找吗?
又过了一会儿,我等来的却是——嘭!
我吓得立刻跳下床,声音是来自厨房的。
“怎么了怎么了?”
“热水瓶破掉了。”迹部波澜不惊地说。“我不过是看看有没有热水而已~”
我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只得问他:“你、你没烫伤吧?”
“我很好。”他虽在答,却不是看着我而是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