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7 节
作者:
猫王 更新:2021-02-27 01:50 字数:5081
最泪流的是昨天在商店看见一个冰激凌:八喜 冰激凌! 我当时就。。。欲语泪先流啊尼玛。
更文有点晚,各位看文愉快~
宝猪一号
2012…5…21
☆、四时八节
荏苒间就是年底。这个月的解药得来的有惊无险,依旧是一只鸽子衔来。更好的是这份卧底工作
总算有了奖金提成,解药一下子送来两枚,想来魔教也要过年,已到年关总算慈悲一番,不再多
折腾她。杜一一下子心情大好,觉得最近心里不顺也就是因为解药的缘故,这样的自欺欺人一
番,也就先将与季沉景那天的冷脸丢在脑后。
早上妙手夫人过来为杜一量身量,带着五六岁小名唤作“酉儿”的儿子。
妙手夫人年纪已是三十出头,与陆神医婚嫁的时候想来也不很年轻,故而很是疼爱这个孩子,整
个人一种温温的母性光辉。
量好了身量,八喜又有些衣服料子鞋样儿一类的事情请教,便请妙手夫人留一留再走。两人在里
间悄声说着,妙手夫人又说到杜一最近可是瘦了,本来身量不矮的,不用这么瘦。
杜一潇洒的挥挥手:“瘦一些最好,穿衣服好看。”
妙手夫人扑哧一声笑起来:“女人家太瘦了可不好,穿戴什么的,夫人哪里又比别人差了。”杜
一笑笑,只说她不懂胖人的心酸。
酉儿在外间玩着,正是欢闹的年龄,抓了黏糖吃,一阵子弄的两手脏脏,不多会儿又跑进来捣
乱,妙手夫人喝他,杜一摆摆手说小孩子闹一些正常。
八喜翻出前几天自己剪的鞋样子给妙手夫人看,杜一也凑过去受女红的教育,都没注意到小孩子
好奇,伸手抓那些带过来的布料,却没想到剪刀扔在里头,一下子划破了手,手背上一厘米长的
一点口子。
酉儿脸一皱嘴一撇,呜咽着要哭,眨巴眨巴眼睛却没嚎出来,
妙手夫人心急的开口:“你这孩子不讨喜呀,乱摸什么!”拉过来又哄又吹的,问他疼不疼又忙
着向杜一道歉说孩子不懂事。
“他今儿不跟先生念书,我就想着带他来也没事,没想到他这样闹。大年底里的,见伤触眉头,
可是给夫人添乱呢!”
杜一并不在乎这些讲究,拍拍酉儿的头,看着男童虎头虎脑的甚是可爱,转身自柜子里翻出创可
贴来,笑着哄他:“来来来,姐姐有宝贝,贴上就不疼了。”
杜一带他把手洗洗干净,小心伤口处不敢多碰水,贴好创可贴,只对妙手夫人说这是南疆的药
贴,治小伤很灵验。问他怎么一点不哭,酉儿得意的挺挺小胸脯:“爹爹说男子汉才不哭呢,女
人才哭。”一句话惹得杜一笑。
送走妙手夫人,八喜只说今年雪下的大:“听他们说,这雪下下停停得一段日子呢。”又说起年
底了,屋里该换的东西就一起打理好了换新的之类的琐事。
杜一正将自己几个月来马马虎虎写的毛笔字纸张收拾在一起,而后拿针线订成一本子收起来,耳
边听着八喜一个人叽叽喳喳的絮叨,偶尔搭两句话。
“这雪一下起来就没的完,瑞雪兆丰年,就是路不好走的。奴婢早上出去倒又碰上…听说公子今
儿早上出去了呢。”八喜突然这么一句,看了杜一一眼。
杜一抓重点抓的奇特:“你碰上谁啦?话说一半没说完。”
其实她倒是知道季沉景所为何事,苏子安说过的,沈姑娘要回家,季沉景得送一程。
八喜脸红了一下,咕哝了一声是遇上齐公子了。
提到齐忧,杜一想起什么来:“那巧克力,你给齐忧吃了没的?”
一说到这是八喜有点泄气:“没有没有,根本不知道如何开口呀。姑娘你说这东西为何要叫‘巧
克力’呢?是不是说‘可巧哩’,吃它也得要机会呀。”
被八喜的说文解字雷了一下,杜一冲八喜抖抖眉毛:“要不我帮你吧。你张不开口,我这做夫人
的找个由头让他吃,他总不好推辞的呀——就说这是我们南疆的风俗,过年都要吃一吃以祈吉
祥。”越说越来劲,杜一索性连策略都想好了。
八喜轻声问:“这样行么?”
“这有什么不行的,再正常不过了。”
八喜雀跃了一下,道:“那您该让公子也吃一块!”
杜一瞥了八喜一眼,没搭话。
杜一觉得就算是季沉景的牙齿全部黑掉,也不能说明什么。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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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茫的雪景,配合着清清净净的天色,颜色淡的仿佛世界不存在一般。
男子在横斜的树枝下站定,一身墨色,紫貂绒的袖口领边总算衬得他整个人不那么肃杀。
远远的一身白衣的男子冲着这边信步而来,瞧见树下那一点黑,遥遥的招了招手。
似乎不耐烦了,脚步一快,白衣男子眨眼便在人前站定,面上带笑,却没说什么,抬眼望望远处
苍茫的雪景。
良久。
“说罢。不过凭直觉,阿季今天的话,我不见得想听。”苏子安收回视线,道。
季沉景挑挑眉,未带面具的脸上神色平静。
“画我拿到了,所以谜底也就解开。”男子只说了这么一句,便寂声不语。
苏子安点点头:“能了却心愿也是好的。我姓苏,就是姓苏。阿季,我还是得说你,人生在世,
何必想那么多。”
“我不想糊里糊涂。”
白衣男子听到这里轻轻一笑,点点头没有接话。
“接下来呢,你这出应该叫… …欲擒故纵?”苏子安抬眼。
“聪明。”墨色衣服的男子面色上染上一点笑意。
“霍金云功力不浅,你非要如此决个是非,自己要小心。”男子收起了吊儿郎当的神色,道。
季沉景点点头,眸色不明。
白衣男子却突然伸手,冲对面的人肩上就是一拳:“报杀父之仇,天经地义,可是我就觉得荒
唐。”
天地间一点冷风,扬起了些微的雪末。
受他一拳的男子晃了晃身子,脸上却扬起一个笑,神色莫名,掩去眉间一点凌厉,慢慢道:“本
就如此。”
苏子安摇摇头:“随便你。你这人心里没羁绊的,比我更甚。”
“时辰差不多了,我与沈姑娘约好。”季沉景不再应答,覆上面具。
苏子安点点头,恢复臭屁的模样:“我说妙音就傻,才在你身上耗费这么些年月,倒不如早早跟
了我。”
季沉景唇边勾起一点笑不答话,转身离去。
岁月如此漫长,人生却本是无趣;晨钟暮鼓,曦夕间也就走完,若没有一件事得以执着,该是何
等落寞。
即便,陷足泥淖,执着于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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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子安带杜一见得那人,约在一间茶社。
两人到的时候,来人已经在雅间等候。
门开的时候杜一并无法判断什么,一个中规中矩的古人出现在他们面前,只是杜一心里期望实在
太甚,一直盯着那人看。
问好,苏子安引见,落座,两个男人开谈。
杜一在一边不时的将那人瞥了一眼又一眼,恨不得在人家脸上看出了窟窿。
那人名叫徐源广,被杜一看的有点紧张。
苏子安介绍:“这位就是季夫人,季夫人性情不同于常人,在下倒觉得徐公子兴许与之谈得
来。”
嗷~莫非自己何时已经超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了么。
杜一点了点头,扯出一个笑来,对面的男子愣了一下,扫了眼杜一的头发,却还是一口一个季夫
人叫的规矩,很标配版本的向杜一问好。
苏子安坐在一旁,杜一根本没办法很放的开的说话,又不能一直挤眉弄眼,搞不好吓到人家。
苏子安见两人有点没话说,开口道:“季夫人在南疆生活过一段时间,上次听徐公子说话,似乎
有点南疆口音。故而在下冒昧引见。”
徐源广一脸的不明就里:“在下倒不是南疆人,不知苏公子说的南疆口音… …”
杜一见机会来了,笑眯眯道:“听说徐公子见人问候也称呼一声‘你好’的,我倒也有这个习
惯。”
此话一出,对面的男子表情微微一变,轻轻一声:“啊”。
杜一笑笑。
苏子安看看两人,道:“这样看来我这猜想到是没错,你二人还真是有话说的。”
徐源广不是木讷人,也跟着笑道:“苏公子用心甚好,我虽不是南疆人,但跟着兄长做生意也走
了不少地方,沾染些外地口音也不奇怪。季夫人这言语习惯,我是听过的,当时觉得有意思,所
以自己也不觉跟着说两句。”
一番话把事情圆的清楚,杜一心里暗暗雀跃,看来是没错了,这个徐源广果然有问题。
一时间气氛轻松起来,杜一恨不得赶紧找个理由把苏子安支走啊支走,但是若真是就这样做,倒
是会让人生疑。
杜一还在想着,徐源广开口:“不知道季夫人平时有什么爱好。”
我爱好上网。|||
当然这么说是不可能的,杜一望着对面的人道:“我很小时候就随父亲去了南疆,又一直患病,
倒还真没什么说得出口的爱好。”
徐源广笑笑:“在下是做玉器生意的,季夫人要是有兴趣,倒是可以来看看徐家的玉器。”
杜一点头说那感情好。
听到这句“那感情好”,对面的男子身子微微晃了晃,眨眨眼。
杜一转头问苏子安:“玉器一类的东西我倒真的觉得挺有意思的,我父亲留给我的倒正就是一块
玉佩。倒不知道怎么联络这位徐公子。”
没想到两人熟络的还真是快,苏子安压下眉梢一点惊异的神色,笑道:“若是在下没有记错,徐
公子是彰州人氏,倒不知道徐公子是何打算,能在此处停留多久?”
徐源广道:“我原还是随兄长来的,在此留可能还得留一段时间。在下就住在江洲阁的客房里,
季夫人只管差人来报就好。”
杜一点点头记下江洲阁这个名字。
徐源广笑道:“倒不知季夫人喜欢音律否?”
“呃,不是很擅长。但是闲来无事听听也好。”说罢杜一突然心领神会,尼玛难道要现场对
歌?
果然,对面的男子笑了笑:“在下有幸听过南疆的一段家乡曲,觉得很是有趣,不知道季夫人听
过没有。”
杜一说不知道徐公子说的是哪首歌。
徐源广说在下也只记得几句。
杜一说那徐公子可以说来听听。
于是对面的男子清清嗓子开口念到:“吾仰望兮,明月之上。”
杜一瞬间死机。
“月亮之上”都说来了,任凭你再是古色古香,也准是个穿越人士没跑了。
作者有话要说:看这里看这里!(=@__@=)
上文是也。这章我觉得写的挺不给力的。
你们不要拍我,我想请假~~~~~最近状态不佳呀,有种瓶颈的感脚。。。我需要凉几天整理一下思路|||
呃,所以就是跳更一次吧,也不知道乃们审美疲劳了没得。把男主女主先扔一边扔两天吧。咱们27号再见啦! 依旧祝大家各种愉快!
宝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