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2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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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男人挺好的 更新:2021-02-17 09:09 字数:4888
“额,这个嘛。。。”我笑得有些牵强,“主要是要靠你们夫妻两个,和谐,和谐才是最重要的。”
我越讲越说不下去,尼娅的眼睛却一亮再亮。
此时此刻,我只希望能够有一道雷劈下来,彻底把我劈晕过去。
“轰陇··”
老天似乎听到了我心中的悲鸣,真的就在这么光亮的晴天响起一道霹雳,我闻言,忙感激地望向门外,见刚刚还明亮至极的天,立刻就变得暗淡,呈现出一种深沉的橙黄色。
紧接着便噼里啪啦地下了雨。
心中暗喜这雨来的真是时候,看看尼娅的表情,她似乎也被这突来的雨分了心神。
再一转换,便看到该隐依然肆无忌惮地看着我,我一愣,狠狠地瞪他一下,他依然置若罔闻。
“好大的雨呢。”耳边传来了尼娅毫无意识的自言自语。
这时该隐也终于把眼光从我身上收回然后转到了窗外,接着,他绝美的脸上再次绽放出一个妖艳至极的微笑。
“呵,是啊。”他说,脸上全是气定神闲,“雨这么大,看来今夜是回不了王宫了。”
作者有话要说: 知道女主为什么出现如此反常的轻松么,因为她太希望找到该隐不可原谅的漏洞了,这样的发现,让她可以放下过去,渐渐地从她心目中的迷恋走出来。
解铃还须系铃人,女主脑袋中的该隐太过完美,而当现实生活中的该隐亲手打破了那份美好形象后,以女主那么洒脱的性格,自然是会大骂一下过去,然后便肆无忌惮地获得新生的。
她们之间的那份牵绊,终于有了一丝缝隙。
亲爱的,不知道你们舍得吗?
你们是否注意到,这丝缝隙,其实是人为的。
☆、第八十七章 情妇
我没有想到,正是因为昨晚的彻夜不归,使得我在一夜之间成为汀多王城所有贵族之间争相谈论的话题,并且还因此多出了一个新的称号——该隐的情妇。
知道这件事时我很无语,更让我无语的是,成为小三本该是一件人人喊打的事情,可是在那群成天幻想着各种离奇故事的贵族少妇与少女中,我如今的这个职位,绝对算得上炙手可热。
那么,那天晚上究竟有发生过什么事情么?
我的答案是,绝对没有。
吃过晚饭尼娅就拖我过去打牌,她和夏尔是夫妻档,我也只好和该隐凑到了一起,可惜我的智商实在不高,第一把就被夏尔吊了将牌,接下来便一直被吃得死死的,好在该隐手段高超,拔掉将牌吃掉一敦,帮我解除危机后,他再进一步反攻,最后以一敦之差赢了夏尔他们。
一局下来,自己的老底便被他们摸得清清楚楚,夏尔和尼娅放掉了忌惮,开始全心全意地去针对该隐,知道她们不想占我的便宜,因此几局下来,我成了一个绝对无事的明手,厮杀的工作全部由该隐一人承担。
其实这真的不赖我,我本来就是一个极懒得动脑筋的人,如此高智商的动作也亏得我还懂一点规则,那也是开酒馆的那会儿,为了应酬而现学的一种交际手段。
因为是明娱乐暗贿赂,所以自然是输得越惨越好。
就这样无所事事地看着他们打来打去,该隐倒是一脸处事不惊神色淡淡的模样,赢的时候绝不手软,到了该退步的时候也没有一丁点犹豫。
最后,我实在是看都看得头晕了,于是大吼一声,把牌扣在了桌上。
三人在同一时间停下动作,望我。
我有些不服气地看着他们,眼珠子一转,接着露出一丝狡黠的微笑。
我说:“我们来玩另外一种高智商的东西。”
然后看准了夏尔房间里的一块瓷白色的玛瑙方盒,便毫不犹豫地发出光带将它拿到面前。
汨汨的金光从我的手下流出,那个盒子被我堪比γ射线的光刀切割成一块又一块大小一致的方块,切好之后,我又一次为手中的光芒升温,使它渐渐磨合成一根又一根的细针。
细针进入了金光笼罩的结界中,结界里面就是那一堆切好的小方块,光针进入后面,立刻传来了一些微小却尖锐的声音。
这是我第一次当着众人的面施展光之幻术,然而心中却潜意识地没有太多顾忌,当我再一次将金光从手中收回时,原本朦胧在亮光里的东西终于现形,是一副刚刚做好的玛瑙麻将。
嗯,还差两个筛子。
我又探寻一般地搜索了房间,然后,毫不顾忌凑到该隐的面前,对他狡黠一笑,猛地拔下他衣襟边缘的两颗硕大宝石。
乖乖,连衣服都穿得这么华贵,我暗自在心中狗腿,却是一刻也不停,单手紧握着宝石,又一次发力开始升温。
等到我再一次摊开手掌的时候,那两颗宝石,已经变成了方方正正的筛子。
如果修那斯知道他给我的能力被我用来制作麻将,不知他会如何感想呢。
这个我是没心情去想的,当务之急,是向他们介绍一下规则,然后开始我处心积虑的大反击。
“嗯哼。”我神气地清清嗓子,眼神缓慢地扫过众人,然后满脸笑意地吆喝道:
“来来来来,我教你们打四川麻将。”
········
整整一个晚上,就是在噼里啪啦的麻将声中度过的。
说实话,麻将绝对算不上什么高智商的东西,只需简单的一盘,便大致可以了解规则,接下来就只用靠运气了,运气好就自摸,运气不好就放炮,毫无争议可言。只是我一向自诩运气不错,今天晚上却接连放炮,而且每次都几乎是一炮三响,极其悲催。
这边我放炮放得那叫一个响亮,那边却渐渐地打上了瘾,尤其是尼娅,打到最后已经完完全全地欲罢不能了,这样看来,麻将天生是女人的良友啊。尼娅打得酣畅淋漓,最后几乎本色全露,到了某一局她也终于放炮时,这个本性纯良的已婚妇女,竟然不可思议地骂了一句:“他娘的!”
更加让我不可思议的是,尼娅沉浸在她的世界里浑然忘我,夏尔和该隐却把含蓄的目光投到了我的身上。
为什么要这么看着我,不关我的事,只能怪尼娅的模仿能力太强了。
被尼娅哭叫着打麻将一直打到深更半夜,我都怀疑那天晚上到底睡觉了没有,反正在回王宫的路上我一直都是深陷在睡梦中的。
就这样恍恍惚惚地梦游到了下午,我的作息时间在不知不觉中已经遭到了严重的改变。
·········
一睁眼便看到嘉莉那张放大的漂亮脸蛋,美丽的紫色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看着我。
我像见了鬼一样大叫一声,连忙从床上一跃而起。
“莉莉小姐,发生什么事吗?”
门在同时被打开,那个叫做安德鲁的褐发少年在第一时间冲了进来。
可是等到他进房间之后才发现,自己确实是有些鲁莽了。
我和嘉莉非常无辜地看着他,他那张白皙的脸立刻变得通红。
“安德鲁。”我轻柔地对少年说道:“刚刚吓到你了,我没什么事,你忙你的去吧。”
腼腆的少年就这样红着一张脸离开了。
安德鲁关上门后,嘉莉那张讨打的笑脸立刻伸到了我的面前。
“斯莉莉你这个狐狸精,听说你和我父王好上了?”
“什么!”我大惊失色,和该隐的那项交易,这么快就被别人知道了吗?
“嘉莉,你为什么这么说?”我心中虽然震惊,但尚存着一些理智,我不相信会是该隐将这个消息传递出去的。
“不是吗?”嘉莉有些好奇地望着我,“王宫传言昨夜我父王带着你一夜未归,你不是他的情妇又是谁?”
没有想到情妇二字从嘉莉的口中说出来时,她的脸上一点变化都没有,倒是我,因为这样的称呼而耿耿于怀了半天。
想我斯莉莉好歹也是一个纯洁的少妇,再不济也是一个贞洁的寡妇,就这样不堪地成为了他们口中的小三。
不过,名称一事我并没有太大地放在心上,我只是不想和该隐之间有太多的瓜葛而已。
如今看来,这样的牵绊似乎又多了一条。
正兀自头疼该怎么收场,耳边冷不防又传来了嘉莉笑嘻嘻的声音。
“说,斯莉莉,你其实看上我老爸很久了吧。”
看到她这么一副了然于胸的大人模样我有些好笑,没有去回答她的问题,一瞬间似乎又想起了别的事情。
“嘉莉。”我轻轻地抬起眼,望着面前笑得没心没肺的那个美丽少女,试探一般地问道:“如果我真是该隐的情妇,你不怕我破坏你的家庭么?”
“多一个母后有什么不好?”没有想到嘉莉会这么回答 ,我抬眼望到了嘉莉毫不在乎的表情,这让我陡然间意识到,美多拉并不是她的亲身母亲,嘉莉一直都是没有妈妈的。
这样一想我又开始心疼起来,我静静地望着嘉莉,对她温柔说道:“嘉莉放心,我不是陛下的情妇。”
“为什么?”小丫头一脸惊奇地望着我,“莉莉不喜欢我父王么,可是嘉莉看得出来,自从今日回来后,父王整整一天都是心情愉快的。”
汗,嘉莉果然与众不同,拖着人家当自己的继母。
我说:“我们昨晚什么事都没发生。”
“你们昨晚会发生什么事啊?”嘉莉突然反问道,对上她满是好奇的眼睛,我这才发现自己有多么的不纯洁。
“额····这个,嘉莉,昨天晚上我们其实一直在打麻将。”我的脸一红,竟然不敢去注视嘉莉纯洁得不像话的目光。
“麻将是什么东西?”
“呵呵,麻将其实是·····”我刚准备开口解释,眼前忽然地就浮出了昨夜尼娅大呼过瘾的那张脸,心里想着还是先别把它告诉嘉莉吧,不然,以嘉莉那种连自己的宫殿都会拆的性子,若是上瘾了,指不定要怎么闹呢。
于是我眼珠子一转,笑着打哈哈:“麻将,是一种高智商的运动,嘉莉你还小,等长大后我再告诉你啊。”
嘉莉正欲再问,这时房间的敲门声适时地响起了。
“莉莉小姐,陛下听说小姐睡醒,邀您一起去安娜湖划船。”
我还没有回答,一旁的嘉莉突然阴阴地笑起来了。
“呵呵,莉莉,快点去打扮一下,我父王在和你约会哦。”
嘉莉这丫头,是真纯洁还是假纯洁?
·········
沐浴完后,从衣柜中挑选了一件自己平时穿的淡紫长裙,便在嘉莉满脸的促狭目光中离开了。
自从不再担任嘉莉的宫廷教师,我自然不用再穿那一身刻板的修女衣服,如今穿着自己的衣服在王宫里惬意地行走,这种感觉没来由的轻松。
没有想到那个所谓的安娜湖会有那么远,该隐还专门派了一辆马车来接我。
等到下了马车,看了身后不远处那个有些冷清的宫殿,我大概知道了安娜湖的正确位置。
爱玛城堡在紫夜王宫最深的一层,不想安娜湖的位置竟然比美多拉的宫殿还要深。
倒也确实是一个情景的好地方。
侍者带着我一路绕过湖边华美至极的拱柱长廊,几番回转后,我便看到该隐远远地坐在了湖边,正是雪白长廊的某一个出口,蜿蜒地通向了不远处的那一湾波光。
该隐懒洋洋地坐在躺椅上眯眼假寐,听到我的到来,慵懒地将眼睛打开,顿时,那双邪魅至极的紫色眼眸又开始吸取天地间的纯粹精华。
“莉莉。”该隐望着我,嘴角划出一个妖娆的微笑,接着他向我招手,示意我过去。
我提着裙摆走到他身旁,坐到了桌旁一个空着的位子上。
“坐到我腿上来。”刚刚落座便又传来男子懒洋洋的声音,这么多年过去他还是那么霸道,只是,我却知道他真的已经不是曾经的那个该隐了。
我也不反抗,又重新站起来坐到该隐的腿上。
立刻,一双有力的手毫不犹豫地环住了我的腰。
鼻间若有若无地传来了一丝熟悉的气息,那是该隐身上好闻的香味,但很快,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