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9 节
作者:小秋      更新:2021-02-27 00:15      字数:4777
  蟮哪Q膊慌鹿瞬∑酱箦碜印!?br />
  昭月十分不屑的说着,我在一旁看书,不由得被逗乐,吃吃的笑了几声,才道:“那是人家绣工了得,你在这酸牙有什么用的,不若你也去绣一副出来,与她较量一番。”
  昭月被我一噎,立即没了话,只好是愤愤的道:“才不与她一般见识。”
  我不由得失声大笑,昭月大窘,一跺脚嗔道:“姐姐。”
  我连忙止住了笑声,端着书,自己看去了。
  没几日就是阿巴亥的生辰,绿沫的雄鹰图也绣好了,多尔衮一见,绣图上一只雄鹰展翅欲飞,矫健的身子舒展,孔武有力,多尔衮心情大好,命人收好后,又问绿沫要什么赏赐?
  绿沫推辞,只求多尔衮在阿巴亥寿宴时带她一同入宫,多尔衮犹豫了一会还是同意,又不想冷落我,也让我一同进宫。
  绿沫虽说脸色不好看,显然不乐意,却是聪明没有再说什么。
  进宫那日,多尔衮安排了两辆马车,我与绿沫坐在了同一辆马车上,多尔衮本是担心我与她不对付,恐有争执,想让我们错开,被我推辞了。
  我先坐进马车,绿沫随后才到,掀开门帘却见我坐在里头,脸色一变,正欲放下门帘要走,被我叫住:“你就这么怕我?”
  绿沫被我一激,没有再动了,而是瞪着我,“怕你?笑话。”
  说着,就让人掺着,上了马车,与我对面而坐。
  马车徐徐前进,我眯着眼睛养了好一会子神,睁眼时,发现绿沫在看我,眼神没有一丝的善意,我弯唇一笑,问道:“你讨厌我,为什么?”
  “讨厌就是讨厌,哪有那么多的为什么?”绿沫一扭脸,没好气的道。
  我并没有生气,仍是柔声的道:“刚入府时,我自问从未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而你却要置我于死地,为何,因为爷?”
  绿沫抿抿唇,似是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止住了,闭着眼不和我说话。
  “不说也罢,左不过是对自个不自信,怕我争了爷的宠,”我哼了一声,语气极其不屑的道。
  绿沫睁开了眼睛,微微一笑,笑容里都是苦涩与自嘲,“是啊,你说得对,我是怕你争了爷的宠,除了我外,爷从来没带人回过府,入府这么多年,我就从未见过爷那般开心,吩咐人事事为你安排好,这般慎重,纵是以往我如何取悦他,也不见他那样笑过,我自问自个对他不同,而你一来,就什么都不同了,爷嘴上虽不说,心里头分明就是在意你的。”
  绿沫委屈的说完,眼角已是濡湿一片,神色凄凉,瞪着我,眼里都是恨意,语气里都是说不尽的哀婉,“瓜尔佳敏若,你到底哪里好,迷得爷神魂颠倒?”
  我沉默了了一会,有些同情眼前这个女子,情到深时伤人狠,绿沫并没有错,只怪她是个弱女子,所有的希望都寄在多尔衮的身上,一朝被我夺去,不生恨也难怪。
  只是我的同情只是维持了一会,很快就冷了心肠,这世上本就是弱肉强食,自个不中用,执迷不悟,死了又怪得了谁?
  我冷笑一声,道:“我有什么好,我也不知我什么地方好,可是爷就是喜欢我,我有什么办法?”
  “你无需得意,”绿沫收了眼泪,咬着牙道:“爷不过是一时贪新鲜罢了,你得意不了多久的。”
  闻言,我挑着眉,哦了一声,笑着道:“好,我拭目以待。”
  语毕,我重新闭上眼重新养神去,不理会绿沫那几乎要在我的身上剜出一块肉的眼神。
  马车行了许久,才停下,听见昭月的声音在马车外头想起,“姐姐到了,下车吧。”
  我睁开眼睛,看着绿沫,她也正看着我,我温和一笑,抬手道:“姑姑请。”
  绿沫哼了一声,先行起身下了马车,我随后,在昭月的搀扶下下了马车。
  作者有话要说:  某友:你怎么这么没精神?
  三月(瞪着血红的眼睛):昨晚偶然瞟了一眼文的评论,顿时被感动的稀里哗啦,没忍住就起床码字了,码了好多好多。
  友:屁,你十点就睡了。
  三月(对手指,委屈):没,没睡,在想女主和男主前世的故事,太兴奋了,一踢脚,腿残了,到后半夜才睡。
  某友:想什么了?
  三月(淫笑):哔…
  ps:三月剧透,明天的剧情,两字,宫斗,四个字,惊心动魄,三月期待已久的剧情终于来了,皇太极和敏若终于在一起了,好激动
  ☆、赐婚(修文)
  多尔衮也下了车,见我与绿沫面色无恙,这才放下心来,走到我面前来,问道:“一路可好?”
  我点点头,“谢爷关心。”
  回来看绿沫的表情,她却只是淡淡的,没有太多的愤怒。
  我心里升起疑窦,却未说出,只是跟着多尔衮一同进了宫。
  因着是提前来,寿宴晚上才开席,多尔衮领着我与绿沫在宫中四处走走,路上一个宫女毛手毛脚,不小心将手里的茶水倒在我的身上,将我的衣裳都弄湿了,这是预备给晚上的寿宴,穿着这样的衣服去参加,实在是失礼。
  多尔衮虽然生气,却也是无可奈何,只得是吩咐宫女待我去换一身衣裳。
  宫女不敢迟疑,立即领着我与昭月去换身衣裳。
  宫女将我们领到一间屋子,让昭月不得入内,只领着我进去,像是早已准备好了似得,找出一身明红的旗装,要服侍我换上。
  我提着衣服在手里掂量了一番,看这做工,定是名家手笔,看上去既大气又端庄,领子上滚着精美繁复的花纹,往下便是以暗纹沉底,配上金色勾线火凰的图案,若不细看,还真是瞧不出来,我换衣服素来不喜人伺候,隧将宫女赶了出去,她似是有些不乐意,见我坚持,也没法子,只好走出去了。
  等我换好衣服出来,将自个的衣裳让昭月包好后,让宫女领着又回去了。
  待到傍晚时,寿宴开席,多尔衮带着我与绿沫入席,一入座,我便看见正对面坐着的豪格,他也是看了看我,冲我了然的一笑,我并未回应他,只是不经意的点点头,便看向了别处。
  没过多久,多铎也携着额齐与阿纳木一同来了,阿纳木一见我,眼里是止不住的怒意与鄙夷,看了我一眼,便厌恶的转开目光了。
  我只是轻笑,只是看见她将目光转向了多尔衮旁边的绿沫时,眼里闪过一丝精光,我的心里头立即有了几分算计。
  多铎他们入座没多久,便听见有人通报:“大汗到,大妃到。”
  我身子一震,抓着袖子的手也是一紧,似是紧张,看着大门处,努尔哈赤牵着阿巴亥的手出现在门口处,我看着阿巴亥的脸出现在大殿里,一年多未见,她的模样一点都没变,反而多填了几分风韵。
  真是好久不见了,她活的还是这般的滋润,只是不知这样的日子还能维持多久,我微微勾唇,看着她渐行渐近,阿巴亥似乎也察觉到我的眼神了,转过头来看,可我已经低下头,回避了她的目光。
  多尔衮牵着我起身,对着努尔哈赤与阿巴亥跪下,众人齐呼:“天佑大汗,寿与天齐,天佑大妃,福寿安康。”
  努尔哈赤很开心,上了首座后,哈哈大笑几声,对着下面的人抬手,“好了,今儿个是个开心的日子,别跪着了,起吧。”
  “谢大汗。”
  称谢后,多尔衮又是扶着我起身入座,抬头间,我就看见了皇太极,他坐在豪格的上手,幽幽的看着我,似有些不悦。
  我有些不自然,转开了目光,去看了别人。
  多铎坐在多尔衮的下边,一测头便能瞧见他,我看他的时候,他也正看着我,眼里闪过几丝莫名的光,对着我举杯笑笑后,仰头饮了一杯。
  我自是回敬,放下酒杯时,便发现多尔衮在看我,眸子里有几分询问,有些不开心的道:“你何时与多铎有瓜葛了?莫不是还惦记着他?”
  没想到他的心思还挺玲珑的,若不是他也是我算计的对象,我还真想点头,回答是,而且不只是多铎,就连他,多尔衮,我都在惦记着。
  只可惜不行,我摇摇头,有些无奈的道:“爷怎的这么说,奴婢不过是礼貌的回应罢了,爷何必这般吃味,传出去未免又让人笑话爷气量小了?”
  多尔衮可不理我这一套,自顾自的握着我的手,有些小孩子气的道:“总之我不管,你少跟多铎眉来眼去,我看着不舒服。”
  我忙是是了两声,抓起酒壶替他斟了一杯酒,又为我自个斟了一杯酒,似是委曲求全的道:“奴婢敬爷一杯。”
  多尔衮的脸色这才好看些,端起酒杯一口便饮下了。
  宴席上照例安排了歌舞,几支歌舞下来,自然是赢得满堂喝彩,努尔哈赤也很高兴,在阿巴亥的几次劝酒下,喝的有些醺醺然,被阿巴亥扶着,两人贴着耳边不知说了什么,阿巴亥被逗得抿嘴直笑。
  我自顾自饮了一杯酒,眼角瞥见阿纳木悄然离场,手里握着酒杯一紧,然后松手,酒杯就砸到了桌面上,发出一声不大不小的声音。
  多尔衮被惊到,看着我,关心的问道:“怎么了?”
  “没事,手滑了而已,”我歉意的笑笑,忙用手里的帕子擦净了桌面上的酒水。
  “没事就好,”多尔衮松了一口气,温和一笑,道:“小心点。”
  我恩了一声,让昭月另外为我取来了一只杯子。
  阿巴亥似在等什么,可是久等不至,神色有些不耐烦,看了几眼多铎,她开口,低下的人立即静默一片。
  “大汗,趁着今儿个高兴,不如来个喜上加喜的事情可好?”阿巴亥扶着努尔哈赤的肩,似有些撒娇的意味道。
  我见是时候了,再次弄倒了手里的杯子,对面的豪格见此,立即起身对着努尔哈赤道:“大汗,听说十四叔的府上进献了一副手绣的雄鹰图,孙儿稀罕的很,不知可否瞧瞧,也算是为大妃助喜了,大汗以为如何?”
  努尔哈赤的兴趣被勾起,哦了一声,道:“十四既然有心,拿来看看也无妨,来呀,去取来。”
  阿巴亥本来要说的话全被豪格给堵回去了,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可是努尔哈赤都开口了,她也不好说什么,只能是点头道:“如此甚好。”
  很快雄鹰图便被取来了,装在一个匣子里,由着一个宫人捧着,另两人取出,走到殿中央,互执一边,正要对着努尔哈赤徐徐展开。
  只听得一声慢,宫人停了动作,多铎站起身来,对着努尔哈赤拱手道:“阿玛,这雄鹰图乃是十四哥府上的绿沫所做,既是她所绣,不如让她来展,也好说说这图里所含之意。”
  努尔哈赤没有异议,恩了一声,“那就依你所说。”
  绿沫蓦地被点名,坐在位子上有些欣喜,看看多尔衮,多尔衮朝她点点头,她才喜不自禁的起身,朝我抛来得意的眼神,恭谨的上去了。
  接过画卷,绿沫屈膝低头,对着努尔哈赤道:“雄鹰乃是威武的象征,寓意我金国威武,早日踏平明夷,一统江山。”
  一番话正说到努尔哈赤的心坎上,只见他抚掌大笑,道:“好寓意,来,快些展开瞧瞧。”
  绿沫得令,扯着画卷对着努尔哈赤徐徐展开,画卷展到一半的时候,努尔哈赤的脸色就有些不对,直至全部展开的时候,已是脸色阴沉,直勾勾的望着多尔衮,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味道。
  画卷上雄鹰早已不是那只身姿矫健的雄鹰,而是一只身子瘦弱,目光浑浊,放佛随时就要死去的老鹰,喜庆的气氛一下子被冲淡,变得有些诡异。
  “这可是你所绣?”努尔哈赤指着绿沫面前的画卷,冷着声音问道。
  绿沫还未意识到气氛的改变,仍是沾沾自喜的点头:“是奴婢亲手所绣。”
  “大胆!”努尔哈赤勃然大怒,立即摔了手里的杯子,起身瞪着绿沫。
  绿沫被他所惊,终于是意识到了什么,将画卷转过来对着自己,一见脸色立即大变,瞪大了眼睛,神色惊恐,吓得跌倒在了地上。
  很快她便回神过来,对着努尔哈赤磕头,“大汗,这不是奴婢所做的那副,奴婢做的那幅乃是展翅的雄鹰,而非此幅,大汗明鉴,此前十四阿哥也是检查过的,他可为奴婢作证。”
  “十四,你来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努尔哈赤将矛头转向了多尔衮,沉声问道。
  多尔衮的脸色也是不虞,从位子上起身,对着努尔哈赤拱手道:“回阿玛,绿沫所言不假,此幅绣品却非她所做,而是被有心人所调换而已。”
  说着,多尔衮的目光望向了他下手处的多铎,眸色凌厉,如刀般骇人。
  而多铎却是一副无畏的模样,反而朝多尔衮笑笑,出声道:“十四哥说的是,绿沫是十四哥的人,又怎么绣出这等东西来扫自己亲额娘的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