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节
作者:击水三千      更新:2021-02-27 00:07      字数:4874
  “还是我来解释吧。”旁边的男人终于不再沉默。能不能去走廊里。。。。。他望了一眼抽泣着的妻子,以及床上的女儿。
  他冷哼一声,不屑的迈步。
  “紫月这孩子,是我们在你三岁时领养来的。”
  一语惊人,这个看似狗血的一幕,却是他永远想不到的,当局者迷。
  没等他开口,男人继续说道,“你一定会想,为什么当初送走的是你,而不是这个领养来的孩子。”
  “恐怕你已经不记得了。那时虽未入冬,天已经有些凉了,但我们家门口热闹的很,来讨债的已经在门口积成堆了。”男人从上衣口袋中掏出来一根烟头泛着暗黄色泽的烟,用医院门口五毛钱一个的打火机点燃,含入嘴中。
  “家里能卖的都卖了,连房契都拿出去抵债了,还是没能填上那个洞。我们已经养不起两个孩子了,在这样下去,饿死街头是迟早的事,必须送走一个。”男人眉头微皱,回忆着不堪回首的往事。
  “然后呢?你们留下了她。”他的嘴角挂有轻蔑的笑意。
  男人翕动了下唇角,没有回话,而是直接卷开了左手的袖管,一道长约20公分的伤痕毫无征兆地映入他的眼帘。伤疤虽已有些旧了,但依旧看得出,当初,这伤,绝对不轻。
  “他们砍得。”他还未问,男人已开口。“把你送走比留在身边更安全。那些讨债的,今天刚砍了你,明天依旧往你身上泼硫酸。”男人露出了苦涩的一笑。
  “而那孩子,从小无父无母,可比你坚强。无数人当着她面骂我、打我,她绝不会流一滴眼泪。但我听得到,听得到夜晚自她房内传来的断断续续的哽咽声。
  他的面部表情开始变了,多了丝困惑,多了丝迟疑。
  “当我们还完一屁股债后,已经五年过去了。我们去收养了你的人的小区,问遍了无数个街坊邻居,能得知的,只有那家人搬去了很远的地方。从此,我们再也没有你的消息了。”
  男人叹了口气,捏灭了手中还剩半截的烟头。
  “我知道,我们对不起你。但,我们更对不起她。早知道会这样。。。。。。我们宁可你受苦,也要将她送走。”接着便是无尽的沉默。
  他五岁就被父母送养给了别人,收养他的家庭对他很好。但他依旧想不通,为什么留下的是妹妹,而不是他。只因为,她比自己小一岁吗?
  他们说过,他们会回来接他回去的。他等啊等,从期待到困惑,等啊等,从困惑到绝望。最后剩下的,是深不见底的恨。
  他们家又一次搬家了,他认识了她。起初,只是朋友,后来,他从她口中得知了她的家,他认定,这便是当初选择将他抛弃了的“家”。报复,他决定报复,先从这个女孩开始。而最好的报复手段,莫过于让她爱上自己,再将她从云端抛入地狱……
  他从未想过,整件事是这样,一向心思整密的他,早被仇恨吹昏了头脑。他开始后悔,开始自责,但那个女孩呢?她,还醒的过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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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飞坦番外)
  是一个错误造就了这场机缘?
  还是一场机缘造就了这个错误?
  天气甚好,出于无聊,又一次参加了旅团的任务。听团长说,他对某个人的能力很好奇,想亲眼见识下。当然,如果真的感兴趣的话,一定会抢来的。
  那是一家被精心装饰过的店面,推门进去的瞬间,门上的门铃随之“叮铃、叮铃”响了起来,甚是清脆,但也烦人。
  店中央,坐着一位身着淡绿色裙装额女人,不,以她的年纪,还称不上女人,我只是习惯了这么叫罢了。那头墨绿色的发瀑被一根发绳束缚着,翡翠般的眼瞳内,有一股让我忍不住想掐灭了的傲气。
  她的念能力很有趣,短短几秒内便能从我们那么多人的眼皮底下逃脱,我追了过去,作为一种习惯。
  念能力不错,但速度差了点,跟上她、追到她,轻而易举。
  拔出伞,径直戳去,威胁她:“要么回去,要么死。”
  她不为所动,几个退步后,便站定,听不懂的预言从她口中流畅的吐出。我,更感兴趣了,想知道,她,在耍什么花招。
  料想不到的,是那漫天的叶片。随着她手中羽扇的轻舞,叶片积聚,如囚笼般向我涌来。叶片被注入了念,轻易割破了我的衣服。多年在流星街打拼的经验告诉我,她是那种会死拼到底的疯子,为了活命,她不会畏惧一切。
  我有些怒意,我怎么会被这种疯女人伤到?直接用念,看着她因恐惧而放大的瞳孔,呵,她不会看见今天的日落了。却意外被团长阻止。她,加入了旅团。
  那是我第一次见她时的印象,一个彻彻底底的疯子,一个为了活命能拼死到底的疯子。曾经的我,又何尝不是?
  紧邻的下一次任务,团长找了她。这个疯女人,是第一个敢如此咄咄逼人质问团长的团员,即使最后还是妥了协。
  她还是那身绿,但那抹被束缚了的发让我很不舒服。我竟冒出了想除去那根投身的可笑念头。
  我承认,这疯女人还是有些智慧的,也不算很弱,当然,她那生疏的打斗姿势和够慢的速度除外。说他疯,她真的疯,和人打着打着还能哭出来?是怜悯吗?若是怜悯又怎么会宁可违抗团长命令也要杀了那个男人?我出手阻拦,明明可以乘机重伤她,最终没能下手,只是划伤了她,一定是不小心失的手。这种疯女人,我是不会感兴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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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疯女人竟然对我说:“谢谢”?我不是说了吗?我只是忘记了,失了手,对,失了手。
  突然发现,她并没有饿哦想象中那么疯、那么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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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集合,她这次可以勉强称得上女人了。但依旧是那副让人看着不爽的打扮,
  屋顶上,唱着听不懂词的歌,但不赖,这点我承认。
  真搞不懂团长当初看上了她哪点才让这蠢女人入团的,一块小瓦片也能让她滑倒,这女人的灵敏度差的可以,很轻易就能杀死吧?看是伙伴的份上,还是拉一把吧,只是作为伙伴。
  这屋顶和她一样糟糕,一点小动静就破了个洞。
  现在这个状态,芬克斯那群人又该看笑话了。算了,今天心情不错,随便他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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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团长总算来了,带来了有趣的东西吗?
  那疯女人想采用“交换”?她难道不知道吗,我们是盗劫,我们的字典里从来只有“抢夺”,绝不会出现“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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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疯女人,为什么又哭了?
  “如果有些东西抢不到呢?”
  为什么要问如此愚蠢的问题。若是抢不到的东西,那就变强,继续抢不就行了。
  “谢谢。。。。。。”
  又是谢谢吗?我奇怪地萌生出了想得到她念头了,伙伴也是可以成为女人的,是不是?
  她死了?她死了。算了,这样也好,这种女人,在旅团中是累赘,死了也罢。
  有人抢了我们蜘蛛的猎物。胆子真的大的可以。芬克斯和我此时已是老搭档了,自然一同前往。
  这里有些吵,但据侠客的消息,那人每晚基本回来这酒吧,我们这要在这守株待兔就行了。
  那个台山的女人,我承认,长得不错,特别是那头碧色的头发,诱人的让我忍不住想去抢来。(沫:抢的是指那女的,不是那头发,不要误会。。~)
  目标来了,轻而易举地带走了台上的女人,凭借的还是我们蜘蛛的东西。
  查到了房号。杀了他之后,试一下那女人吧,应该不是个差货色。
  目标被杀了,很显然,那个女人做的。这女人也敢和我们蜘蛛抢东西?是嫌命长了吗?看情况,还在这房间,找到后,她会对今夜永生难忘的。
  剩下可以藏人的只有顺着阳台便能轻易到达的隔壁房间。竟然有两个人在办事?虽然没看见那男人身下女人的脸,但不会有人杀了人后,还有这闲情吧。
  电梯上的女人,很可疑,拿掉斗篷后,竟也是一头墨绿的头发。
  “墨绿色的头发真少见呢。”
  “唉?不是一晚上就碰见两个了,哪里少见了?不对,我记得貌似还有一个……”
  芬克斯的话提醒了我,还有一个人,她也有这种颜色的头发,但她已经死了。不过,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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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友客鑫的地下拍卖会。看着那个以极快速度躲开富兰克林攻击的女人,看来也不是完全没我出手的余地。拦下她,意料之外,是那晚逃掉的女人。
  只是简单地几个步骤,那晚她逃跑的过程便托盘而出。这次拍卖品失踪的事和她有关吗?问她就行了。不过,先从那个主持人开始会更有趣,她很快就会说了。
  主持人死了,但她依旧闭着嘴。站了起来,伤成这样还想做最后的反抗?
  这个名字,这个招数?是那个已经死掉的女人?好吧,那就暂时留你一条命吧。如果你不是她,连着上次的份,我会让你死的很惨;如果是她,想再逃的话,我会打断你的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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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组?那就干脆和那女人一组吧,我会搞清楚的,她到底是不是那个疯女人的。
  她的废话是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多的?真是无聊的故事,管他什么人鱼,如果没有目的,又怎么会信任初次见面的人,就不怕背叛吗?
  “你不是她。她做不到这么肆无忌惮得杀人”
  “你……你怎么……知道我……不会……杀人,你……根本不了解……我。”
  ……
  “所以?”
  “所以,我,是,紫,月。我没有骗你,曾今是,现在是,将来也一定会是!”
  呵,只有她,在面对我的逼问下还能如此的理直气壮。既然你是她,那么,我不会允许你背叛我,我也会让你成为我的女人的,很快。
  ☆、叮当?主城?接下来是舞台剧!
  一路上,尴尬到极点的气氛使平时多话的我成了“哑巴”,好吧,只有我觉得气氛很尴尬吧,是上次‘屠杀日’留下的阴影吗?
  不多会,两人同时停下了脚步,有东西在靠近,块头很大,速度很快,非常快。
  飞坦抽出他的伞,做好了迎战的准备。
  100米……50米……20米……10米……
  圆脑袋,圆身体,直立行走,高约10米,周身绝大部分被蓝色覆盖,脸、肚皮是白色的,四肢椭圆,最重点的是,肚子上那个塞得快溢出来的袋子……等等,这不是多啦A梦吗?不对,是巨型露着参差白牙的多啦A梦,那粘稠的东西……呀!滴到脚边了……是口水!
  是我产生幻觉了吗?还是我又穿越了?那么大雄在哪呢?静香呢?竹蜻蜓呢?是不是等一下会有一个穿着黄衬衫的男孩子跑来,边跑边喊:“多啦A梦!胖虎又打我了,快给我能变厉害的道具!”
  “飞坦,我们面前是不是有只巨大的猫怪?”我下意识地捏了自己的脸一下。
  “不是……”
  不会吧,看来我真的产生幻觉了?
  “我们面前是只巨大的狸猫怪。”他顿了下后讽刺道,“你的眼睛瞎了吗?”
  狸猫怪?哦,多啦A梦,就连到了另一个世界,你还是被人当做了狸猫,你知道了会哭死的吧。
  不对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因为下一秒,这只直立着的大猫,或许就会把我一口吞掉。那该怎么做,给他吃铜锣烧?还是去找一只大老鼠来吓他?
  当我正想百试都不会管用的对策时,一旁的飞坦已经没了影。
  看着一人一猫在那缠斗,还是一个连猫的脚踝都不到的人与一只10米高的猫怪在缠斗,我的脑袋上立马挂了几个十字路口。(沫:现在是想这个的时候?月:你知道的,我最爱胡思乱想了。。)
  飞坦虽然攻击频率很快,但这只巨猫的脂肪大概特别厚,很少见血,难道是铜锣烧吃多了的缘故,脂肪堆积过厚?继续回忆哆啦A梦的剧情,突然,一个想法冒了出来,我接着脑残的喊了句:“飞坦,试试攻击他的尾巴。”
  飞坦没有回头,直接调转方向,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