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节
作者:
击水三千 更新:2021-02-27 00:06 字数:4892
“好吧好吧。现在不是,好歹以前是,或许将来还会是呢。”我将视线从那块被血腥挤满了的战场移开,“话说今天你虽然折磨的我不轻,但最后不是你认出了我,我或许连个尸首都没了呢,劫后余生,当然想多讲讲话。”
“现在我照样可以让你连个尸首都没。”飞坦沙哑着嗓音说了句。
“飞坦,貌似她看上去真的是紫月那丫头呢,人家既然回来了,你好歹高兴一下。我还记得那晚你们不是还……。”(沫:“那晚”请参考第20章)
额?这家伙竟然还记得?窝金不是说信长是“死鱼脑子”吗?
“我今晚真好没尽兴。”飞坦突然打断了信长的话,信长见状及时闭了嘴。
下面的单方面屠杀还在继续,我为了节省体力原地坐下,看样得找个机会用“医言”才行,身体的每一处好像都在向我叫嚣着“痛痛痛!”似的。
我拿出手机,将一条“情况非常遭,大概要明后天才能回去”的短信发给了前面福斯特打过来的号码。想了想,又加了一句“记得工资照发!”然后打开了唯一的一款游戏——“推箱子”开始打发时间,同时还不忘抱怨为什么猎人世界怎么就没有“疯狂的小鸟”和“水果忍者”这类游戏呢?(沫:那时还是1999年吧?“水果忍者”?在等10年吧。月:说说罢了,不要认真(* 。*))
过了少时,阴兽来了,还是四个。我的推箱子也正好卡在了第十关,重来了四次,还是没过。那叫怨念呀。(沫:我从不知道推箱子你也能玩得那么起劲。月:如果是什么“Where’s my water”的话,我能玩的更起劲 沫:这章绝对不是在介绍游戏,绝对不是= =!)
“给我。”头顶上方突然有一双手不由分说的抢过我的手机,直接玩了起来。看着连“推箱子”这种游戏都感兴趣的飞坦,我不知该说什么了。(沫:刚刚是谁玩的手舞足蹈的?)
好吧,既然阴兽来了,我不能错过好戏,不是吗?我吃力地站起,将视线拉回下方的战场。手机什么的,就先借你玩会吧。。。。。哎。。。。。
随着窝金一招“超破坏拳“的使用,我一个踉跄向后退了一步,左脚用了力,好痛!旁边的飞坦竟然还像没事人一样,玩着手机,偶尔看一眼战场上的情况。那边几位打牌的则扔下吹剩得差不多的牌,起身观战。
把“超破坏拳练得像原子弹一样”?我听着信长评论着窝金,打了个颤。当初美国的原子弹毁了一个广岛,后来的十年,广岛可是寸草不生。万一窝金真练成了,恐怕猎人世界就没什么可以剩下了……
看着阴兽一个个倒下,只剩下那个全身带刺的家伙时,我突然想起了最后窝金貌似是大吼了一声来着。我便事先将两只各有一道伤口的手附在了脸颊两侧,随时准备捂耳朵。
一旁的飞坦应该是看到了我的举动,说了句“我劝你最好别做什么愚蠢的举动。”然后接着手上的游戏。
随着窝金“啊!”的一声,全身是刺的男人翘了。
“哎!要大声叫也不提醒我一声,连我的耳膜都要震破了!”富兰克林挥着拳头大声向窝金抱怨。
于此同时另一声尖叫响了起来“啊!我的手机!”我看着飞坦脚边摔在地上的手机,尖叫了一声,我敢保证,那声尖叫里满含怨念,悲愤,凄苦,无奈……(沫:你够了!)
飞坦那家伙,竟然为了捂耳朵,扔下了我的手机。难道他不知道那款手机,是我跑了多少家店才找到的限量版吗?
我捡起手机,屏幕上有了裂缝,还显示着“新短信一条”点进去后,写着【派去的黑帮全灭,10分钟内不回电话,确认你死亡。发信时间:19:20】看了一眼右上角的时间:19:30。然后,手机自动关机,再也打不开了!混蛋,干嘛在坏之前让我看到最后那条短信。
“可恶!陪我的手机。”我死瞪着飞坦。
“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你可是还在我们手上”飞坦都懒地看我。
我只能把一肚子气咽回去,谁叫我前面手贱拿出手机玩“推箱子”的,可怜的手机…。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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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滴准备帮窝金吸走前面某个阴兽在其体内留下的水蛭时。一条锁链突然出现,将窝金从上至下整个捆住,又整个拉走,在其他人愣住的时候,还是玛琪反应最快,扔出了绑有念线的针,插在了窝金身上。
窝金中了前面阴兽的毒,身体内还有水蛭,所以蜘蛛们还是一致决定:救窝金!
“富兰克林,你块头太大,貌似挤不进,还是先回基地,我们去就行了。”侠客挑选了一辆黑客的车辆后,转过身对富兰克林说道。
“好,那么这丫头我带回去团长那吧。”富兰克林看向我。我等的就是这句话,只要是富兰克林,我必逃无疑。
“不用了,她跟着我们。”飞坦的一句话像一盆凉水,把我从上浇到下。
“可是,车装不下那没多人。”侠客来了句真理。对对对,装不下的,让我跟富兰克林吧!
“挤一挤就行了。”飞坦继续浇凉水。
“可……”侠客不罢休。对对,继续,我挤不进的啦~(≧▽≦)/~
“算了啦,侠客,飞坦舍不得他家那位。我们就将就下,现在救窝金要紧,快点!”一旁的信长终于憋不住了。
这种情绪的大起大落,我的小心脏可受不了。快决定啦!
“好吧!”侠客妥协。
当玛琪、侠客、小滴、信长全上车就位后,飞坦指着中间的位置,“你坐里面。”
“别磨蹭了,快!”信长也大叫。
好吧,看来这次是插翅难飞了!我一瘸一拐的走到车边,正要买入车内时,身后的飞坦推了玩一把,在我还在空中做曲线优雅落座运动时,飞坦上车关门,侠客将油门踩到了地。我在惯性作用下又一次触到了腿上那个伤口,痛啊!
现在的状况是:我右边靠窗的是飞坦,左边信长,最左边靠窗的是玛琪(月:你确定后排坐四个人不会超载或挤死?沫:放心放心!)那个将车开到240码仍在踩油门的只有是侠客,小滴则坐在了副驾驶座看书,蜘蛛原来个个都身怀绝技,这么快的车速也能看书?
在侠客熟门熟路地开着飞车时,我突然想起了我那未发的工资(沫:亏你这时还想的起来),扫了扫周围严肃的脸庞,最后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那个,你们谁有手机” 除了引擎的拼命声以外,没动静。
“能借我下吗?”我加了句,希望引起注意,默~~~~还是没人回答。
“完了,要出人命了…。”我低声嘟囔了句。
“自称叫‘紫月’的!看你那么可怜,拿去吧”混蛋!不是说了我就是……看着侠客单手驾驶,另一只手递来了手机,我还是吞下了后半句话。伸手拿了手机。
“哦?会出什么人命呢?”信长好奇地问了句。哼!前面借手机你不答声,现在倒成好奇宝宝了。就不回答你。
我打量着手上长角的恶魔手机,先赞赏了遍侠客的品味,然后按下了前面福斯特发短信来的那一串号码。
“喂?”电话那头男子的声音把身旁两个人的视线吸引了过来。
“听着!我,紫月,还活着!记得工资,准时发!”我强调了“准时”两字,然后挂断了电话,并还给了侠客。而周围的几个人,脑袋上同时出现了三条线(沫:请参考…_…|||),当然,单纯的小滴除外。
很快,窝金所在的那辆车出现在了前方,我立马在心理把侠客的车技赞叹了几亿忆遍。
“他们发现了。”玛琪置于窗外的手收起了被发现的针及念线。
“反正已经追到了。”侠客得瑟极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比起之前肥了很多。。有木有~
呜~看着作收啪啪的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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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兽?赔偿?出其不意攻其无备!
“反正已经追到了。”侠客得瑟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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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突然听到车顶传来“碰”的一声,一个留有小胡子,戴黑色墨镜的男人跳到了车顶上,手上还有一块深红色的大方布。天哪!200多码的时速,你是怎么跳得那么准的?是不是在跳之前算了车速,风速,所处高度,用了自由落体加速度公式并列了一沓草稿纸呢?还有,那么黑的天,你戴个什么墨镜?耍酷不是这么耍的吧?
我动不了,也不想动,只想坐等这个男人用他的念能力将我包在他的那块布里,接下来,好好休息一下,睡一觉等其他蜘蛛解决完阴兽们再说。就在我满脑子在考虑这段时间,能在车内做什么时,右臂被一股劲拉住了,眨眼间,鼻腔灌入了外面有些干燥的空气……
“这是什么,放开我!”信长的抱怨声充斥着耳膜。
我跌坐在地上,微微抬头扫了一眼眼前那个两撇胡子的家伙,以及他手上那个将信长控住的迷你包袱。接着,便低头查看自己的伤势,现在看来,是从本来的“好好休息”变成了“好好疼死”了。我使劲地揉着,希望能缓解疼痛,我这人,还是挺怕痛的。
“你们几个果然不是泛泛之辈。能在瞬间夺门而出,反应很灵敏,看来我这趟没白来。”那个半夜戴墨镜,两撇胡子的家伙开始假意赞美,对了,我依稀记得这家伙的名字,好像叫…。。枭。对,叫枭,后来被飞坦折磨的很惨的枭。
。”
不,这不是重点,我接下来只想做一件事,“干嘛要拉我出来呀!”我怒视着飞坦。如果我的眼神能杀人的话,恐怕飞坦现在已经被我的眼神刺成网兜了。
“混蛋,既然拉紫月丫头出去,怎们不带上我!”信长似乎更怨念了,哎,不怪我,我本来想赔你的。
“就当陪你的手机了,而信长的位置坐的不好。”飞坦的语气是理所当然的那种。
我跑遍N多家店才买到的限量版手机,就这样算赔了?把我的伤弄得更严重是为了陪我手机?接下来我是不是该痛哭流涕地谢谢飞坦?
我真是有苦说不出了,只能使劲瞪……使劲地瞪。
“再瞪我就挖了它。”飞坦警告了一句后便将视线移开。
我自己把这苦水咽下去总行了吧…呜呜呜~~
“话说他这能力还真有趣!”玛琪开始将话题转到枭的身上“光那条布就能把包起来的东西变小。这样就能轻松搬运拍卖品了”。话说那家伙刚才是不是一直在被我们无视?(沫:可怜的枭…)
“原来如此,这家伙是负责搬运的。那么他也能把东西恢复成原来大小吧。”蜘蛛脑总算也开始正事了。
“啊?”小滴的一声惊呼,将我们的视线从枭身上转移。那块凸出的岩石高处,明显站着五个长相诡异的物种。是十老头的部下吧。
一堆废话后,身旁的蜘蛛个个一跃而上。哎,我为你们这些刚露脸就领便当的家伙默哀一秒钟。而我,自然是继续赖在地上观战,做永远不上场的候补,偶尔再加点小油好了。
“哎?你怎么不去打?”我正看得起劲时,才意识到还有一个被我忽视了很久了的人。他的一声困惑让我愣了一下。
“我?”我指着自己,嘴角微微勾起弧度,望向他。
“我其实算半个他们的囚犯啦。”不等他回答,我继续说道。万一这家伙哪根筋打错,和我打起来了怎么办,不,是打起我来了怎么办,我最好先和旅团扯清关系。
“呵~,那你还不跑?” 他的话语里尽是调戏之味。这家伙,很闲吗,不去帮同伴?
“不好意思,你觉得我现在这个样子,真的逃得掉吗?”我朝他翻了个白眼。
我伤的这么重,现在别说逃,就连双手撑地站起都很勉强,这家伙戴着墨镜,不会是瞎子吧?这点都看不出来。
“紫月丫头啊!你在前面吧?顺手放我出来吧。”信长看起来有些不耐烦了,急着想出来呢。
“他可是叫你救他,这样也叫囚犯?”他讽刺道。
“好吧。这可是你说的。我本来不想插手的呢。”算了,信长大叔,我就顺手救救你吧,这样你欠我一人情,万一以后遇到什么事,好歹能有人替我说一两句话。
“信长,看在你那么快认出我就是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