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节
作者:
击水三千 更新:2021-02-27 00:06 字数:4895
“是的,地下拍卖会里的金库里什么都没有,唯一知情的主持人……”窝金在一旁用电话向团长汇报这情况,“听起来,好像什么人早预料到今天会出事一般,不过这时间看来也太准了吧,我们幻影旅团里,难道有背叛者犹大。”于此同时,他扫了一眼旅团的其他成员,并在我的身上多停留了几秒。看什么看!我现在又不是你们旅团的人。
团长在电话的那头分析了一通后,窝金微点了一下头:“似乎没那样的人吧。”停了几秒钟后,再次开口“不过也不一定是我们旅团的人,我们在拍卖会上抓到了一个人,团长大或许还认识。”
“哦?是谁”我听见电话那头传来了团长的疑问声,看来即使是足智多谋的库洛洛也猜不透是哪号人物了。
“一个女的,自称是‘紫月’那丫头。”
我的思绪又被拉回了当时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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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紫月”我轻启唇角。
“啊?什么?”信长伸出一手,用小拇指掏了掏耳朵。
“不可能,紫月那丫头早死了。竟敢冒充她,我记得还是我给她挖的坑呢!”窝金有些气愤。(月:哪来的尸体,为虾米我被葬了,那我现在是什么?鬼吗?混蛋某沫,你解释下! 沫:尸体什么的,随便拿个面目全非的代替就行了,不是吗?这样才真实,看我对你多好。)
飞坦和玛琪全部眯眼看向我,眼眸里除了‘我不信!’仍旧是‘我不信!’
“紫月是谁”小滴看向“奶爸”富兰克林。
“你还没入团之前的一个漂亮丫头,可惜后来死了”富兰克林摸了摸小滴的头,然后转向我“这种偷看我们记忆,混成我们认识的某人的事,我们见多了,你认为我们会相信?”
“是啊,你们不会信。”我依旧保持着嘴角的弧度,同时摘下另一只手的手链,将其束在脑后,扎成个马尾辫,“但谢谢你的夸奖,富兰克林。”是的,他们不会信,像帕克那种读人记忆的能力虽然罕见,但也不排除没有的可能。
“那么,我就用光凭你们的记忆是模仿不出的东西来证明吧。”说话的同时,我面向了飞坦,“那个,我在证明的过程中,希望你们不要攻击我行不?对了,飞坦,特别是你。”
“那是由我来决定的。”飞坦双手抱胸,低声说道,看来是很期待我会使出什么花招。
“女人,我们那么多人,还会怕你。看你会使出什么。”信长直接原地坐下,也一副看戏的样子。
“嗯,随便你们吧。”在说话的期间,我的身体已经基本放松了下来,前面的紧张感已经减轻,伤口处也用“缠”覆盖了,该是证明自己身份的时候了,都那么久了,躲不掉了呢。
“一切皆有法,如梦幻泡影……。”我的左右手开始出现扇子,四周开始落下树叶。
飞坦见状抽出了之前用的伞,我不是说不要攻击我不是吗?不用念能力,又该怎么证明呢。
“如露亦如幻。”我停住,抬头看着满大厅上空飘着的大量叶子。
“这样,算证明了吗?”我低头,眼前的人都拿起了自己的武器:玛琪的念线准备就绪;信长的刀已经出鞘;窝金的拳头恐怕时刻准备洪平地板;富兰克林的双手机关枪准备就位;小滴的凸眼鱼蓄势待发……完了,好像起了反作用呢。我是该自认倒霉了吗?
“她或许是那疯女人。”突然,飞坦发话了,也只有他在前面抽出伞后便没再动,一句话,打破了一室的紧张气氛。话说这招是不是只有飞坦见过完整的?而且,“或许”是什么意思?明明就是“就是”。(沫:额。。你刚想起来,的确是的。)
“哎?飞坦,你确定?你怎么会知道?”信长冒了一句,其他人也将视线集中了过去。飞坦大人,我的命运就决定在你的手里了。好好回答。
“确定。当初这招,我可是到现在都印象深刻。”后半句是咬着牙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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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继续看热气球下的风景,虽然其他人还有些半信半疑,但我在飞坦大神的一句话下,我,得救了。
“哦?紫月?”此刻蜘蛛的贼窝中,团长的一句话,把蜘蛛窝中其他人包括西索在内的视线全部再次吸引了过去。团长停顿了几秒说道,“那就带她回来吧,我亲自辨认她的真假。(沫:紫月妹纸不是货物,紫月妹子不是货物……= =!)对了,拍卖品的事,我得出结论,大概是有人提供了相关情报,但没说具体实际情况,不过有人深信不疑,大概是个位居黑道高层的人物。
(以下省略两人N多对话)
热气球上¬;——
我猛的打了个哆嗦,我不是货物,辨什么真假呀。。。。。。= =!
作者有话要说:看着收藏涨~看着点击升~
却看不到评论加。。。。。
我知道各位看文的大大是争取三秒一章,章章不留痕的。。。。
但,潜水久了。。。也要出来换口气是不?
PS:话说我每一章的字数是不是少了点。。。
☆、尾巴?工资?成功跳下热气球!
“既然是团长的命令,当然该照做。”窝金无奈摊摊手,“她怎么会是紫月丫头?我才不信。”
“本来还以为这女人会成为这次死得最惨的那个呢。”信长加了句。
“话说这次最值得同情的人就是那个主持人了。”飞坦插了句。
我无视他们的对话,将头发上的手链拆掉,随手往下扔去。本来是想扎马尾辫来唤醒这群人对我的印象的,既然没用,那扔了吧。黑幕笼罩下,一头翡翠般的墨绿色头发在微风的吹拂下格外耀眼。
向下眺望,各色霓虹灯的中央,有一条黑黑的长龙在辗转,紧跟热气球。看来,好戏,即将上场了呢!我露出了然的笑意。
当然,这个笑在一群蜘蛛的眼中,或许就冒出了许许多多的其他解释了吧。
“叮叮当!叮叮当!铃儿响叮当!”我的手机,在这个时候,很不争气的响了。我在一群蜘蛛异样的注视下,掏出手机,按下接听键。
“喂?紫月小姐?”对面是福斯特的声音。与此同时,在这的所有的蜘蛛都竖起了耳朵,开始捕捉我们的对话。
“嗯。我是。”
“你竟然还活着!?那么说大厅里的其他人应该也……”用得着吗?惊讶成那样子。
“哦,那些客人啊,他们全死了。”我打断了他,声音没有一丝波澜,“我可是托你的福,差点就死喽~。”
“那么大厅里到底。。。。。”
“我不想说。”我再次没礼貌地打断。
“好吧,那么,你现在快去“勾得沙漠”了解下情况,那些攻击拍卖会的人正乘热气球去那了。”福斯特似乎嫌我还死得不够快。
“其实,我已经在去那的路上了。”我无奈地抬头看了眼热气球,应该可以这么说吧,“对了,这次工作你也看到了,根本已经超出要求了。跟老板说,加工资!明早之前打进我的账号。”
“呵~这当然可以。老板肯定会加的。不过。。。。。。”
“放心,我会有命去取这笔钱的。”我再次打断准备咒我的福斯特,“啪”的挂掉了电话。
“那个,自称是‘紫月’的小姐,请问能方便透露下,你前面说的工作是什么?不会跟这次的拍卖品失踪有关吧?还是说……你就是阴兽的一员呢?”侠客看似和善的笑容,让我有些发毛。
“我这次的工作,本来不过只是帮我的雇主拍买商品而已,仅此。但是,现在加上了一条,到勾得沙漠了解这次敌人的情况。”我如是招来,“还有,我就是紫月。”
“那么……”侠客准备继续提问。
“啪!”气球破了,看来下面跟着的人不耐烦了。鲜红色的热气球,在空中划出了一条弧线,开始急速降落。
“哦?跟上来了吗?”窝金看来越来越兴奋了。
现在,我要考虑的是,该怎么在热气球落到地面的前几秒内,安全从热气球框内跳上平地。混蛋,两只手现在根本使不出太大力气,一根脚筋又被挑断,蜘蛛们又明显全是各顾各的主,要我单脚着落吗?
地球的吸引力真是惊人的厉害呢,我还没发散思维,动脑想出方法呢(沫:得了吧你!),热气球离一处与地面落差大约三十多米的岩石区域还剩十几米的高度了。看来这次是连平地都不给我准备了。而且……我猛地低头,我穿的还是高跟鞋呀!!!
这时,其他蜘蛛都一手撑了下篮筐外缘,接力就往外跳。看来真的是没人管我了,我也只好见机做了同样的动作,不管怎么样,得在变成肉饼前,离开这鬼热气球呀。离地面还剩不到十米时,我念道:“直挂云帆济沧海。”一根藤蔓在我的脚快碰地时,及时缠住了我的腰。与此同时,玛琪扔出了念线,飞坦持伞冲了过来,我只是想安全着地,绝对没有想逃跑的意思呢!
我着地后没动,不是不想动,光一只脚还算无损的话,根本没法动,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两样不同的凶器在向我靠近。飞坦在伞尖触到我的鼻尖时及时停下,玛琪的针也被线拉回。
“放心吧,在见到团长前,我会乖乖地跟着你们的。”我先开口了,因为我知道我逃不了。
“最好这样。”飞坦收起了伞,“不然你这辈子别想再走路了。”
“诶?刚刚那招,的确是紫月那丫头的招数。”信长盯了我一会,总结道。
“切!就你那死鱼脑子,你搞错了吧?”窝金明显还是不相信。
“和紫月那丫头第一次见面时,她就是用得那一招,还差点让她逃掉了呢?”信长很确信地说道,“不信你问玛琪和飞坦,他们那时也在。”
玛琪点了一下头,表示的确是这样的没错。我突然懊恼,当时为什么不用这招证明我的身份呢。
“看吧!看吧。”信长说过了窝金,得瑟极了。
“切!”窝金啐了口,“是不是紫月丫头,她还有待团长考量。”
“上面的的人,现在乖乖听话,要淹死还是活埋由你们决定。”崖底是黑压压的一片,黑帮的人看来赶到了。这群人一边朝天空鸣枪,一边说着大言不惭的话,“要是再反抗,最后只会死得更难看。”
呵~接下来,是看情景喜剧的时间了~(沫:嘻嘻,你想的太美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多么想日更啊~~
但心有余而力不足~~
依旧球收藏~球留评~
PS:这是存稿箱大人
☆、游戏?车技?来个人赔我的手机!
“上面的的人,现在乖乖听话,要淹死还是活埋由你们决定。”黑帮的一大群人看来赶来了,一边朝天空鸣枪,一边说着大言不惭的话,“要是再反抗,最后只会死得更难看。”
“他们这种打招呼的方式未免太落伍了。”信长中肯的评价道。
“这是黑道们常用的开场白。”侠客仍带着他用惯了的笑意。
“那些人不必打扫了吧?”小滴指着下面向飞坦提问道。我顿时佩服起小滴的天真来。
“我看不必了。”飞坦问答,“反正我们今天的工作已经完成了。
“没关系,那些人交给我解决,你们不要插手。”窝金顺着岩石滑了下去。
正在面前的一群人抱怨太无聊时,侠客拿出了一沓扑克,说是基地里拿的,提议来玩。难道是西索那家伙的?
随着下面的一声枪响,上面的的蜘蛛也开始打起扑克来。
“哎。我说,你们不去玩吗?”我直指玩牌的那堆,看着站在一旁的信长和飞坦,“还是说,怕我逃了?”其实从刚才开始,我就将重量全支撑在一条腿上,没有动过,两只手臂和左腿腿腹,即使用了“缠”进行覆盖,还是有些痛,飞坦那几下真不轻。
“噢!我想看那家伙战斗。”信长一边骚着痒一边回答我。
“别装的和我们很熟,你现在可不是旅团的一员了。”飞坦瞥了我一眼,继续看窝金那边的状况。
“好吧好吧。现在不是,好歹以前是,或许将来还会是呢。”我将视线从那块被血腥挤满了的战场移开,“话说今天你虽然折磨的我不轻,但最后不是你认出了我,我或许连个尸首都没了呢,劫后余生,当然想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