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0 节
作者:指点迷津      更新:2021-02-27 00:05      字数:4792
  “跟小人书上的故事一样,叫人怎么信?”他眉头微拧。怪不得她不肯在幕僚们面前说实情,只怕她心中也知道,自己编的故事很是诡异,难以叫人信服吧?
  她只身潜入叶梦律的财政部,便是悬疑之一;什么美容养颜还要昏迷的药,更是无稽之谈 可她带回来的这些东西,又是货真价实摆在白云归面前。
  他活了三十多年,第一次对自己的认知有了怀疑。
  虽然证据确凿,她的话还是叫人难以信服。
  电光火石见,白云归想,她是不是有帮手?
  既然她不肯说,定是对他还不够信任吧?那便等待时机,等她完全将自己托付给他的时候,再仔细询问吧!
  白云归嗅着她发际的清香,混合那株白玫瑰的甘醇,十分诱人,身子燥热起来。
  不觉间,手便伸进了她的睡袍底下,干燥的唇则含|着她的圆|润|耳垂:“虽然跟小人书上的故事一样,但是你讲的很精彩,我要奖励你!”
  画楼被他箍住,原本就动弹不得,此刻更是挣脱不开他宽大手掌的摩挲,有种酥麻的感觉从头顶一直灌入脚心。
  第一百二十四节|缠|绵|(粉红210加更)
  白云归将画楼抱起,跨坐在他身上。
  橙色灯光下,她水眸盈盈欲碎,贝齿咬住樱唇,不让自己发出羞人的喘|息。她依旧如此敏|感。
  她的反应真诚又诱人。
  瞧见白云归含笑打量着她,手却在她后背轻柔游走着、摩|挲着,同她嬉戏,画楼微嗔。
  绯红双颐格外动人,那娇嗔的眸子越发涟漪荡漾,携了浓浓的魅惑,白云归喉结微动,身子燥热更加厉害。下|身炙烫的某物,似迫不及待想要冲锋陷阵。他用力抱紧了画楼,吮|吸着她颈脖间的初雪般娇嫩肌肤。
  留下一串串的红|痕,如盛开的蔷薇。
  画楼挣扎着要转过身子,使劲勾床头柜上的灯,喃喃抱怨:“关灯,先关灯……”
  “我想看看你……”他依旧道。每次他都会固执的坚持要开灯,被画楼拒绝后,才不情不愿关了。可是下一次,还是会跟她磨·……
  “督军!”画楼薄怒,依旧推着他要去关灯,“我说了我不喜欢!”
  见她着实恼了,白云归便任由她关了灯。
  顺势将她的身子压住,褪了她宽松的睡袍,手沿着她的腰肢缓慢而轻柔的抚|摸着,感受她肌肤的顺滑,乐此不疲 顺势将她的身子压住,褪了她宽松的睡袍,手沿着她的腰肢缓慢而轻柔的抚|摸着,感受她肌肤的顺滑,乐此不疲。
  若当他是个情|人,画楼觉得白云归是极其优秀的。他在床上的忍耐力惊人,从来不急切用唇轻吻着她的身子,宽大手掌每一寸肌肤的摩|挲着,撩拨着画楼心底最原始的渴望。
  他细致而温柔,让画楼觉得自己在他掌下如此矜贵,如今美好,令他流连往返,爱不释手。
  被人喜爱,心底便生了几分亲热那渴望就更加浓郁,汩汩在四肢百骸荡漾开来。
  不过片刻,她的身子就滚烫,娇|吟急促而绵长,甜腻婉转。
  却一直得不到他的疼爱。
  他只顾揉|捏着她软绵绵的丘峰,吮|吸着精致的锁骨似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动情处,画楼失去了往日的自制,忸怩着娇躯两条玉|腿不安地瞪着,修长指甲陷入白云归结实的后背,痛苦的喘|息,一直低喃着:“督军……督军……”
  雪肌滚烫,玉骨娇酥,她整个人软嫩得不可思议,好似一口便能吞噬入腹。
  年轻的女子初尝到这种事情的美好就是心生贪念,越发想要。白云归觉得画楼渐渐容易撩拨,一碰她便酥软了,亦更加水润妩媚。
  手指向下探去她的腿心炙烫,湿淋不堪越发美味了 白云归刚刚挺进,便被画楼紧致湿热包裹着、吮|吸着一股强烈的刺激冲上大脑,他差点将种子轻易洒在她的花圃。
  他忙顿住,呼出粗重的喘|息,才将自己克制住。
  开始怕她疼痛,他的抽|送缓慢而温柔。可是每次鞭及她最中心的花核,她的娇鲥ˉ立马凌乱剧烈。
  她的肉|壁越来越滚烫,越来越顺滑。
  白云归湿热舌尖舔|弄着画楼修长颈脖,一只手蹂|躏着她的玉|兔,在她身体里律|动更加狂|野。
  她的娇|吟被撞击得破碎凌乱······
  身子随着他的节奏高低起伏,画楼感觉自己云里雾里,早已丧失了理智。
  没过多久,她的身体抽搐般的颤抖起来,纤柔玉藕手臂绕上他的颈脖,她伸出利齿,咬住了他的肩头。
  白云归依旧节奏不减,任由肩头疼痛袭扰,快速进攻着她的娇嫩,让她的快|感达到前所未有的销|魂。
  画楼的渴望被剧烈又强悍的满足了,不住的喘气,身子渐渐平静下来,眼神却有些痴迷,脑袋里空空如是,不知身在何处,不知今夕是何年。
  而他依旧在她身体里驰|骋着,在她耳边说着火辣的情|话,一声狂野的低徊他将浓稠种子,洒入她的花田。
  洗过澡过,画楼累得精疲力竭,沉沉睡去。
  白云归却毫无睡意。他宽大的手掌搁在她的小腹处,隔着睡袍轻柔摩挲着。努力的灌溉,应该过段日子就能看花结果,孕育生命了
  这些年,他一直想要自己的孩子 云媛刚刚跟他的第二年,有了身孕。那时他们都高兴极了,初为父母的他们小心谨慎孕育着它,日夜盼望生命的降生。
  一场战火,他被困在东边某个小镇,外界却疯狂传说他已经战死。
  云媛固执又大胆,她带着十几名近卫营的副官,挺着七个月的大肚子,千里寻夫。
  他的后援部队赶到时,云媛却撞上了敌对势力。她被捉住后,押在货车上,颠簸的山路,走了整整一天,孩子便那样没了······
  随军的医疗条件恶劣,根本就治疗不了她的伤。她大出血,奄奄一息保 蚀了丨半条命。因为误了治疗,她再也不能生育了。
  关于子嗣的问题,是她的禁区。哪怕是开玩笑提起,她亦会大发雷霆。白云归甚至想过领养一个孩子,亦因为云媛的敏|感而打消念头。
  后来,知道不可能拥有,就再也没有奢望过,孩子的问题是心头一根刺,一直放在那里,不敢去碰。
  直到慕容画楼的出现,他才又有了这般念头。
  他想要个完整的家庭,为人父、为人夫,宠爱着他的女人,溺爱着他的孩子,春日午后娇媚的阳光中,能听到孩子铜铃般悦耳笑声…….
  有一个像慕容画楼一样有灵气的女儿,一定很美好。
  夜渐渐深了,他亦噙着笑意缓慢入睡。
  次日吃了早饭,画楼跟白云归一同出门。
  今天李方景、奥古斯丁、唐婉儿都无罪释放。
  赶到俞州监牢门口时,早有娉婷身影昂首以待,一袭银色卡夫稠长裙蜿蜒曳地,是季落夕 瞧见画楼走过来,她腼腆冲画楼笑,客气又真诚道:“我知道是夫人为六哥周旋,他才能沉冤得雪。我替六哥多谢夫人!”
  一改往日的跋扈,温柔似水。
  爱情果然是最伟大的,能让人改了秉性。骄纵的小野猫也能变成温顺的小绵羊。
  画楼为李方景只身闯武昌府的事情,不知道从哪里泄露出去,连季落夕都知道了。
  “我只是为朋友做了该做了,季小姐不用谢我!”画楼笑道。
  白云归一直站在她身后,笔挺的督军常服,衬托得他器宇轩昂,有傲视天下的威仪。
  季落夕不怎么敢看他,总觉得这督军很是煞气骇人。
  监牢大门沉重而缓慢打开,走出三个人。
  李方景消瘦得厉害,原本白皙脸颊变得枯黄沧桑,眼眸却依旧流光溢彩,明艳照人。
  比起李方景,唐婉儿与奥古斯丁简直折磨得非人形,根本看不出往日的风流妍态。消瘦、苍白、眼眸无光,整个人失去了最精华的活力,如行尸走肉般!
  季落夕泪珠压抑不住,滚滚落下,冲到李方景的怀里,呜呜哭的撕心裂肺:“六哥,六哥……”
  李方景拍着她的后背,眼眸却越过她的肩头,望向画楼这边。
  她穿了件黑色绣银红大颗牡丹的旗袍,内敛里有藏匿不住妩媚,如午夜盛开的罂粟,令人沉迷 披了雪色香纱稠长流苏披肩,那随风款摆的流苏穗子,流淌在她周身。站在白云归身边,她的娇丽配他的孔武,在李方景瞧来,如此不相称。她应该有更加温柔的对待。
  迎上他的目光,画楼滢眸微动,冲他颔首。转颐对白云归说了句什么,她亭亭向李方景走去。
  只是笑,眼眸却有些许雾气缭绕。
  季落夕的随从拍了拍她的肩膀,把她从李方景怀里拉开。
  “我知道你为我做的一切,画楼!”他声音虚弱无力,依旧温醇好听。
  “倘若我出了事,你也会为我奔波,这就是友情!”画楼笑容素淡,语气轻柔,却透着对朋友的亲昵。
  李方景却上前一步,伸开手臂,将她拥入怀抱。
  相识半年,这是他们最亲热的动作,画楼微愣。因为消瘦,他的怀抱有些隔人,画楼只觉得眼眶一酸:他这一生,头一次吃这么多的苦
  正想说点什么,李方景已经喃喃道:“这一生,你是第一个这般为了我的人,我永远都会把你放在心中最重要的位置。慕容画楼,这辈子,你是我最重要的人! 画楼心头微动,他已经松了怀抱。
  身后有蹭蹭脚步声,白云归走了过来。
  李方景望向他,明亮的眸子没有怨恨,只是带着挑衅。
  画楼微微后退了一步。
  白云归声音诚恳:“你受苦了,回去好好休息!想要什么尽管开口,我会竭尽所能帮你办到……”
  李方景那妖冶斜眸微动,他直勾勾望向画楼,声音严肃又庄重:“白云归,你的东西,我什么都不稀罕。等我再回来,她会是我的女人!”
  画楼愕然。
  白云归脸色寒霜微罩。
  李方景露出粲然微笑,缓步离去。
  那背影,笔挺傲然。 画楼心间唯有涩意。 第123章是粉红180加更的,忘了标注了~~
  当我准备把这一章放上来的时候,看到粉红满240了,我毫不犹豫果断装死
  第125节探望 画楼与白云归都被李方景最后那句话吓得愣了一下,却并没有引起太多涟漪。
  在画楼心中,李方景一直都是天边云,飘渺高贵,傲世传奇。不管他最后那话是真心还是仅仅为了激怒白云归,对画楼而言都是心头一缕清风,飘过便淡淡离开,不留痕迹。
  白云归则是不屑。李方景觉得他的孔武凶悍配不上画楼,他亦觉得李方景风流不羁,不是画楼中意的男子,画楼不喜那般轻佻时髦的公子哥。
  两人皆神色如常,谁也没有提起这件事。
  没过几日,便听闻李方景在盘点家中生意和房产,准备去香港。
  因为这件事,他跟白云灵的婚事亦作罢,两人却成了至交好友。自从李方景出狱,白云灵日日去他府上,陪着聊闲话。
  回来也会把李方景的情况告诉画楼。
  “…···六哥还好,婉儿和奥古斯丁先生受得刑更多。我看婉儿没个半年是恢复不了原气,现在每日打针吃药,精神恍惚的,哪有以前的八面玲珑?都新时代了,大哥监狱里还用那些老式的残酷刑罚······”白云灵絮叨着,多少对白云归有些怨气。
  画楼只是听着。
  当白云灵口中的六少变成了六哥,画楼觉得,李方景永远都是个手段杰出的人。他算计旁人不着痕迹,还叫人心甘情愿感激涕零。
  “大嫂,你明日跟我一起去看六哥吗?”白云灵眨巴水灵的大眼睛望着她,“他家那么大,只有一个老管家和两个粗使的老女佣,空荡荡的,我每次去都觉得鼻子发酸……现在,婉儿在他家养病,两个人都那样……”
  说到最后已有哽咽 每个英雄后背,总是旁人看不到的艰辛与痛楚。他们往往借助这些痛楚,将自己磨练得精钢不催,心如磐石。
  画楼淡淡道:“我想想,明早跟你说····`·”
  她想跟白云归打声招呼。
  一开始因为李方景的事情,白云归就颇有不快;后来他自己好像看得明白同意画楼去武昌府,可不能保证他心中没有猜疑。特别是李方景出狱那日的那席话,白云归虽没有发作,不代表没有记在心上。
  历史上的假钞案中下野的那个军阀不是白云归,那么,画楼目前的日子还是要过下去。
  惹怒了他,整日看他冷脸,于她无益。
  晚上问了白云归,他则笑得颇有深意:“这点小事还用请示?”
  言下之意在说画楼心中有鬼,才多此一举。
  “督军跋扈惯了事无巨细样样要管,我哪里能分辨哪些是小事,哪些是大事?稳妥些,统统跟您说一声免得回头被您责怪,说我心中没有督军行事没有分寸····…”画楼亦笑,明亮眸子里流转着狡狯。
  下一瞬便被白云归压在身下声音严厉中带着暧昧:“我几时跋扈惯了?”
  画楼直笑。
  又听到他说:“你心中有我,我甚欣慰,果然是个乖巧的孩子。我要奖励你……”
  奖励这词不知是不是他最近突然想出来的,用的频率很高,好似画楼在他身下承欢,是占了他的大便宜。
  她望向他,素净脸颊不着脂粉,细腻红润,如桃蕊初绽,不胜娇美。清湛眸子盈盈照人,微微噙着嘴角,颇为羞赧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