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节
作者:
匆匆 更新:2021-02-27 00:00 字数:4933
Ireallymissthatgirl,mylove我真正地想念那个女孩,我的爱
ebackIntomyarms回来入我臂弯
I‘msoalone我如此孤单
I‘mbeggingyou我乞求您
I‘mdownonmyknees我跪下我的膝盖
Forgivemegirl宽恕我吧女孩
Ladywon‘tyousavemelady,不想拯救我吗
Myheartbelongstoyou我的心属于您
Ladycanyouforgivemelady,你能原谅我吗
ForallI‘vedonetoyou为你我愿付出一切
Lady,ohLadylady,噢,lady
ohLady噢,lady
oh~~~噢——
Ladywon‘tyousavemelady,不想拯救我吗
Myheartbelongstoyou我的心属于您
Ladycanyouforgivemelady,你能原谅我吗
ForallI‘vedonetoyou为你我愿付出一切
Lady~oh~Ladylady,噢,lady
Myheartbelongstoyou我的只心属于您
Ladycanyouforgivemelady,你能原谅我吗
ForallI‘vedonetoyou为你我愿付出一切
越唱到后面越疯狂,青若站起身,把柳琴横抱假装是吉它,脚翘在桌上,做摇滚巨星状,头发已经甩散,嘶心裂肺地狂嚎。
以前青若从不喜欢这首歌,嫌它配器太有八十年代的匠气,歌词也太直白,再加上没有技巧的哭喊,实在不在她喜欢的范围。可是今夜,却觉得它句句打在心头,唱到后面,想着爸妈,想着顾波,想着再也回不去的从前,大喊oh,lady~~,不禁泪流满面。
秦月开始惊讶于曲调的古怪,后来震撼于青若的疯狂,在秦月眼里,这根本不叫歌,根本听不懂在喊什么,只是狂吼乱叫而已,可不知怎的,最后,自己也听得热血沸腾,好像所有碎梦的凄楚都可以在这嘶喊中宣泄,所有疼痛的回忆都可以在这里忘却。于是也拿了一面鼓,和着节奏一阵狂敲,乱喊一气。
青若边哭边唱(边喊?),重复几遍之后,情绪总算平和,却累得只能瘫在地毯上,柳琴丢一边,秦月走到青若身边,拉她,青若扭扭身子不肯起来,秦月也不强拉,也顺势躺在她身边。
秦月侧过身子,看到青若满脸泪痕却笑得灿烂,心头一热,眼睛染上一抹异色,哑着声音说:“来。”伸手把青若拉入怀中,“别哭了,宝贝。”嘴唇轻轻吮住青若哭红的泪眼,慢慢下移。
青若没料到这样的情景,不想这个身体的第一夜在这种地方这个人,应该挣脱。可自穿越以来,已经太久没有一个这样充满怜惜与温暖的怀抱和吻,不想挣开。
等青若反应过来,秦月已噙住了她的唇,一点一点细细地轻咬,咬得青若酥酥麻麻的,
不满足,想要更多,青若伸出舌头探入秦月的唇,秦月一怔,松开唇,看着青若淡淡红晕的脸,水气蒙蒙的眼睛,笑了出来,“真是个宝贝呢~”
再次俯下头,柔软带着酒气的舌已探入她的口中,与她的相贴,温柔索求。青若轻轻回应,两人的舌头好象两条小鱼,不停地纠缠游戏,直至舌根发酸发麻,才分开。
青若见秦月和自己一样,气息粗重,面色绯红,眼睛较刚才更亮,嘴唇因自己的蹂躏又红又肿,倍显情色。于是更努力地把秦月抱紧,觉得好温暖。
小番外 秦月生命中的一瞬间
秦月看着怀中女子,这女子长得并不是讨男子喜欢的样子,而且看来年纪尚幼,这么小就来妓院找男人,而且是卿园这种档次的地方,应该是非富即贵。
家里给养得这么任性,竟不要秦悦这等绝色,非说是要一个过气远久的头牌,何妈妈又得罪不起,实在没办法这才求到自己头上,不知这算不算是缘分?
她长得这么小,比自己还矮半个头,如此瘦弱,抱在怀里,好像整个嵌在自己的身体里,什么也露不出来,要在往常自己早就在心里狠狠地嘲笑她了,今日却躺在地上对着她情欲翻腾,一个小倌不能控制自己的情欲,真是可悲,难道是自己太久没有女人的原因么?
看她抱自己抱得这么紧,微微地轻颤,好似又要马上就要哭出来一样的脆弱,让自己有丝心疼。唉,还是个孩子呢,想在一个小倌身上寻找温暖,不知道是该好好嘲笑她,还是该怜惜地把她抱紧。
她刚才的疯狂嘶吼,现在还震撼着自己的心,那些泪,不知道是为谁而流。这么小呢,就有这么痛彻心扉的感情么?年少真是好呢,自己对于那些曾经让自己年夜梦回心痛不已的事情都快要淡忘了,忘记了那些给自己伤痛给自己欢爱的人和事,是不是说明自己就老了?是啊,现在再也没有什么事可以让自己情难抑了。这是男子的悲哀么?自己才二十七岁,就已经老了,老到没人要了……
终究会都忘却吧,在她以后的成长里,慢慢忘却,忘却这痛,忘却这夜,忘却自己,让它们全变成风尘中的叹息。迎来新的痛,新的夜,新的人,被忘却就是每个人的宿命么?秦月皱皱眉,看向怀中人,真是不甘心呢。
第十章
青若紧紧地抱着秦月,不觉世事很奇妙。这个男人自己甚至说不上相识,二人话语不超过十句,可现在躺在他的怀里,竟觉得甚是安适温暖,不想离开,连顾波也从未给过自己这样的感觉。
慢慢感觉到秦月的下身硬硬地顶着自己的大腿,青若并不是无知稚子,自是知道情欲是怎么回事。慢慢抽开身,“我们不如吟诗做对,奏琴品酒?”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声音嘶哑,低低地透着浓浓的情色味道,这句话算是白说了,内容在这样的声音的诠释下全变了调。
秦月闻语沉沉一笑,胸腔就在青若面前震动。秦月对着青若的耳朵轻轻呵气:“难道青小姐不想要么?”青若的脸腾得通红,突然失语,退开身体,讷讷半天才嘟哝出来:“不是不想,而是……不该。”
秦月松开青若,躺平身子,双手枕在脑后,斜觑一眼青若:“哦,为什么不该?”
青若被问得,不知该如何回答,半天才说:“这种事总得音乐好,气氛佳,对象好吧……”
秦月嗤了一声,“现在音乐好,气氛也不谓不佳,你不肯,那是说,我这个对象不好了?那你刚才为何不选秦悦?”青若傻眼,刚想辩解,就被秦月打断:“还是说,你根本不想和小倌做?那你还来这里做什么?”
秦月的声音软软平平,表情也是笑意盈盈,可青若就是知道他生气了,一阵慌乱,怎么也不想让他生气,赶忙抓过秦月的袖子,扑到刚才才逃出的怀抱,抱紧。
“不是,不是,不是,人家,人家是第一次嘛,当然得慎重些。”青若嗲声撒娇,声音绵绵软软,尾音拖得老长:“你理解的,对吧?对吧~。”
秦月见青若这样紧张自己,着意哄着自己,心里泛出一丝丝的甜。更定了今夜要让这个小人儿快乐到底的心意。故意虎着脸逗她:“找理由,你们女人还有什么贞操想法么?这种事只有男子才在意吧。”
转成笑颜,低头亲上青若的嘴,有点冰凉,秦若辗转磨索,一会儿就让它暖了起来,轻轻在青若的嘴边沙哑而迷离地低吟,“给我……我给你整个世界。”
青若一阵恍惚,眼前人有盈盈爱意的眼,不知怎的就与顾波重叠了起来,心中一酸,点了点头,轻轻一转,翻坐在秦月身上,拉开秦月的衣带,露出他性感的锁骨和好像有着融融荧光的胸膛。
记得顾波也曾和她玩这样的游戏,在她的身上任她蹂躏,也有这样性感的锁骨和仿佛有着融融荧光的胸膛。那我们再玩一次吧,你每次都会欢喜于我的主动呢
青若半哑着低喃:“再来。”低下头吻住秦月的唇。
我当初怎么会与你越走越远的呢?是哪里出了错,让我们分开的?我们不是不相爱的呀……
青若突然的主动,蛮横放纵的深吻,让秦月欲望越来越强烈,神情越来越迷离,双手抚上青若初初发育稚嫩的胸部,抓捏磨揉,本能地要挑逗青若的欲望,自己却先忍不住弓起身子,呻吟出声。
青若抓紧秦月,在他的颈间耳边徘徊,啃咬吮吸,深深叹息。
顾宝宝,你这里最敏感了,又怕痒,轻轻一吹气就全身发抖。青若轻轻呵气,果然发现身下的人轻颤。还是老样子呢,青若不禁轻笑,明明就喜欢的要命,却总在之后埋怨要第二天穿高领。不管,就要你难为,一边努力吮吸印下印记,一边用着火的手把秦月的衣服扒去,抚上微汗身躯。
小波宝宝,你要乖乖的哦,你是我一个人的哦,不要离开我哦。
青若抚上秦月的硬挺,慢慢坐上去,哦,好痛,青若轻呼,秦月也轻呼。
会痛,真好,不是吗,这表明我们又在一起了,真好。青若慢慢地动,听着身下人和自己一样不稳的气息。
还记得我们的第一次吗?我高二,你大一,暑假,在你家,我紧张得不敢抬头,你呢每一个动作都颤颤微微,第一次,你还没进去就射得乱七八糟,你脸红得比关公不差,尴尬了半天,突然咱们就一起笑起来了。
嗯,好舒服,你总让我这么舒服,谁也比不上你。“不要这么早射哦~”青若邪邪地笑说,哼,我要好好折磨折磨你,让你背叛我,让你不爱我,青若想一句,就加重力道,惹得秦月一阵闷哼,青若听到,一阵开心地笑。
“你在上面嘛,我累死了~”青若扁嘴撒娇,就地躺下。秦月剧烈地喘息,怕伤着这个娇弱的人儿,努力地克制自己的狂野欲望,只是温柔地摆渡,就算彼岸就在眼前。
青若被快感一波一波地冲得脑袋一片空白,几乎呐喊出声,宝宝,我爱你!我们终于在一起了……
秦月见青若已达高潮,也挺腰冲刺。啊~秦月闷哼一声,眼前一黑,高潮过境。
秦月以为青若毫无经验,本来着意温柔,谁曾想这小姑娘如此狂野,一看就是个大女人,秦月心中暗想。
这一夜,青若失去了这个世界的童贞,更大地划开了和上辈子和父母和顾波之间的距离。这些人这些事,经过这一夜,终于是必须要放诸脑后了吧,青若叹口气,心酸酸地迎着朝阳站在晨风里等着萧疏轩来接自己。
清晨,萧疏轩在庭院看见青若,青若娇弱妩媚,萧疏轩一看即知她昨夜发生了什么,心中一痛,明明是自己的选择的,却还是隐隐作痛。萧疏轩闭了闭眼睛,转身带青若离开。
初到信王府
这之后的旅程,青若都是在昏睡中度过。贺至知熬了很多药给她喝,说是补身体。一喝就睡着,于是醒了喝药,喝了又睡,浑浑噩噩不知天日。每次的药反应都有所不同,有时是浑身发烫,有时又如落冰窑,有时是刺痛难忍,有时又是麻痒难当。幸好都在昏睡中,不然青若不知如何撑下去。
等青若真正醒来,人已在东照帝都卫城的信王府,身边有一个名叫锦书的小丫头。
据锦书说,自己是被王妃抱进王府的。青若听到这则消息时,嘴张得可以放下一枚鸭蛋。这萧疏轩竟是王妃么?半天没恍过神,也是,只有王妃才敢如此离经叛道吧。
“王妃如此厚待于青若,青若自是感激,可怕是会坏了你家王妃的名节。信王恐会不高兴吧?”青若小心翼翼地问。
“回小姐话,不会,信王与年初已逝。”锦书垂手站在一边。青若心想,一个有高贵身份地鳏夫,又自由又不会失去地位权势,这个身份还真是适合萧疏轩呢。
“那……你家信王与王妃都是何身份来历?”青若问的直接,萧疏轩敢把自己放进他家来,想也是不怕她问的。
锦书对这样直接得有些逾距的问题,不惊不诈,依旧恭顺地回话:“回小姐的话,信王原是禁军的金吾大将军,前年因救驾有功,被皇上特封为信王。王妃为皇上的二皇子,去年下嫁信王。”
青若见锦书答得如此详细,想来定是有过吩咐,派她来自己身边,怕是有些来头,不禁又多看她两眼。也许比自己这个身体大个一两岁,长得也是张间谍脸,普通到让人转眼就忘。萧疏轩倒知道自己的喜好。
“贺师傅可在府上?”
“在。”锦书依旧简洁。
“给我准备热水,我要洗澡。”青若扬扬手,这样的丫头越发让自己觉得自己在这个世界的孤单。
“是。”锦书悄然而退。
水气蒸腾,青若舒服地趴在桶沿,哼哼叽叽地哼歌。好多天没洗澡了,古代就是这点不好,现在青若倒有些感谢老天,让自己遇到的都是些达官贵人,最少可以洗澡。
萧疏轩是信王妃,长卿是庆王的弟弟,而且也嫁了人,嫁的肯定也是这个等级的贵族。东照国的上流社会圈子就这么大,二人怎会不识。
这样一想,萧疏轩不掳叶泉就完全可以理解了,二人不关系如何,但在国家利益上,二人是一致的,邻国的叛王之子,可做的手脚确实很多,但无论长卿如何安排,萧疏轩都不会反对。可为什么萧疏轩劫了自己还要去卿园呢?那不是摆明了告诉长卿,是他劫的么?
就自己知道的自己的身份,决无半分重要。邻国叛臣之女,而且这个叛臣一家早被满门抄,甚至连逃到国外当土匪的也被斩连根拔起了。自己又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