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节
作者:
一半儿 更新:2021-02-26 23:20 字数:48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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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对象是我的命运美少年的话,我是不是应该通融一下?
就在我严肃思考这件事的时候,那人撬不开我的嘴,已经转移到我的耳垂,又舔又吮的。耳垂是我的敏感带,那家伙急促温暖湿润的呼吸喷在我脖子上,弄得我又痒又酥又麻又……那个。
就在我决定放弃一回原则的时候,那人紧紧搂住我的脖子,腿缠在我腰间,在我耳边发出销魂沙哑喘息的声音:“青,青,……抱住我,抱住我……”
我全身都冻结了:女人!
长这么大,第一次有女人摸上我的床!
很熟悉的声音,是……红凤吗?呵,原来是我的通房丫头耐不住春宵寂寞了。
“红凤?”我试探地轻轻唤了一声。
她僵了一下,不动了,把头伏在我胸前。
我又唤了一声,良久,她才从我下巴底下闷闷的,发出一声幽幽的,鼻塞一样的声音:“是的,大人。”
我很想推开她,可是……她好像很难过啊。
转念想,我改做男人之后还没有机会试试新增加的功能呢,到底什么滋味,人皆有好奇之心,何况又能解她的饥渴,这样一举两得的善举,何不偶一为之?
反正跟男人是bl,跟女人是gl,也没什么区别了。
这样想着,我有点迟疑地伸臂也回抱住她。
弄清楚我的意思,红凤的声音里绽出不敢置信的欣喜激动:“青——”
我闭了闭眼,强逼自己去抚摸她,本来还好,可是当我摸到她丰满的前胸的时候,她虽然咬着牙气喘吁吁,娇吟不已,我却像被一盆冷水当头泼下:
这种东西我原先也有啊!
怎么可能对一个同性的女人感兴趣?作为性取向正常的女人。
果然还是灵魂来得更重要些。
红凤兴致都被挑起来了,我却突然停止动作,她不耐地在我掌下自发地蠕动,磨蹭着我,咬牙喘息着呼唤我:“青……快点,快一点……”
我是实实在在很愧疚。
“红凤……对不起,我……”
红凤停了下来,我一时只能感觉到她胸膛剧烈的起伏,气氛却冷下来,好久,她才涩声说:“大人……”
“大人,是红凤的不是……大人这几日行为与往常迥然不同,也不召人侍寝……红凤以为……”说到这里,这一向冷静自持的女子居然也凝噎了。
我对女人一向比对男人宽容,这个女人素来举止娴静,又能干得紧,说得上秀外慧中,我是很欣赏的,现在见她这样压抑着欲望,羞耻,受挫,极力平复情绪的样子,不由有点怜惜。
如果可能的话,我是很想做完,免得大家尴尬难受,可是,那个新硬件却很不合作。
啊,莫非,我不但变成个男人,还是早在二十多岁就因纵欲过度而有早期阳萎征兆的男人吗?!
这时红凤已经起身点了灯,灯光下她一身红罗亵袄,香肩半露,一头青丝披散,比起平时严谨朴素的着装,平添了许多风情妩媚,我若是个男人,又岂会放过这样送上门的好事,可惜……
“大人,可要红凤给您倒点水喝吗?”语气已经平静了,也不叫我“青”了。
“不必了,你去睡吧……”我温言说。虽然也担心自己心软了一点,太不像张青莲,却没法不温和地对她。仔细观察她的眼睛下面,发现没有水迹,松了口气。
红凤出去后,我在这个时空第一次失眠。
谁想这种事居然有一就有二,第二天晚上,我的床上居然又在半夜多了一个不速之客:一个我记不得名字的男宠。
对男人我可不会像对女人这么客气,我勃然大怒,一脚把他踢下床。
这男人卖相不错,大概因此有几分倚恃,此时见我发怒,吓得趴在地上求饶。
我余怒难消:我是妓女吗?我是妓男吗?一个二个都随便往我床上爬,寻思着我好欺负是不?
早知道不该把这帮贱人放出来的!纵虎归山,倒伤了自己!难怪张青莲要把他们锁着!
我打铃叫人,一会儿红凤,田纯,朱纤细衣衫不整地匆匆跑来,我还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那个男宠叫道:“给我把这贱人轰出去!不许再进这府一步!否则打断他的腿!往后谁再擅自溜进我的水榭,杀无赦!”
红凤瞬时脸色煞白,我原不是针对她,此时见了也有几分后悔,可说都说了,张青莲总不能向个通房丫头道歉吧?
我立刻转移目标向那两个:“还有你们两个!护卫怎么当的!这种货色都能摸进我屋里,要有刺客我岂不死定了!”
田纯不作声,朱纤细却忍不住委屈了:“是大人您说不要贴身护卫,不让我们在水榭待着!”
是啊,人家张青莲有“玉蛛功”护体,我可是手无缚鸡之力啊!
我铁青着脸,说:“你们下去吧,把这杂碎弄走!我要睡了。”
红凤最后出去,我看她眼神有点幽怨,不免埋怨自己怎会一时糊涂,口不择言。
第二天,我做了一个影响深远的决定:我决定让我的贴身保镖的工作时间延长到二十四小时。
还是和姚锦梓一起睡吧。
15养成计划第一步
第二天早上,红凤和另一个丫头过来伺候我穿衣梳洗,除了恭敬地问安,什么也不说。我心中愧疚——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些“不行”的男人格外怕老婆了——,于是没话找话说:“红凤,你这件袄子好看得紧哪!”
她面无表情地看了我一眼,说:“谢谢大人,这件衣裳红凤已穿了四年了。”
我汗,我怎么觉得自己越来越笨了,难道我不只对美男没辙,对美女也没辙?
既然讨好没用,我也不讨好了,我冷下脸色和语气,拿出了主人的谱来,吩咐正事:“那些男孩们在府里甚是无趣,我看也没什么好货色,你统统打发出去吧。别人送的就直接放出去,自家采买的就卖了,我看了心烦。”
“全部吗?”
“嗯,除了那个我叫他去教姚锦枫和小绿的书生。”
红凤以毫不惊奇,见怪不怪,公事公办的语气答应了下来,然后问我:“大人,要不要着外府管家采买新的?”
我……
郁闷,我很想宣泄一下情绪,却还得做出冷冷淡淡的样子:“暂时不必了。”
今天朝上的事也不怎么重要,或者说其实是因为不在我专业领域和兴趣范围之内,因为是春天到了,要祭农桑,小皇帝过几日要拿锄头去田里挖两下,感觉很像以前大学时的植树节,但是现在既没有皇后也没有太后,没人可以去象征性的采桑,所以朝上在重点讨论这个人选,最后决定了一位老太妃,是先先帝的贵妃。
我对于这种不能产生实际经济效益的事素来是不感兴趣的。
下朝后我去宫里陪小皇帝读书。小皇帝看到我眼睛一亮,高兴地说:“张爱卿来了,咱们今日学骑射吗?”
骑射,骑马我是会的,不过在古代就不够看了吧?射击课我倒是学过一阵子,射箭只是在美国上学时去过几次,弓弦很容易反弹打肿手肘内侧啊。
“不,陛下,今天我们就随便聊聊天吧,下回我会让人教您骑射的。”听到自己温柔的语气,我不禁有点怀疑,其实我也挺适合当幼师的吧?
小皇帝有点失望,不过很快就恢复常态,作为一个七岁的孩子可真不容易,我像他那么大的时候断无此等功力,不愧是在罪恶里出生,在阴谋中成长的孩子。有前途啊有前途。
“张爱卿要聊什么?”奶声奶气地说着老气横秋的话,可爱得让我想把他抱起来亲一口。
可是,聊什么呢?我没做过老师啊,员工培训倒是做过的,那也不一样吧。而且我没有对付这个年纪的异性的经验啊,如果在现代,我还可以送个舰艇模型,可是古代……
难道聊UFO?
“嗯,陛下素日在宫中快乐吗?”
“快乐?”不解的语气。
“嗯,陛下都玩什么?”
“玩?”惊诧的语气。
可怜孩子,嗯……我还有什么可说的? “陛下认为君与民孰轻孰重?”
小皇帝立刻背孟子给我听,还加上李世民的“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资优生啊!
我可怜的智商莫非退化了吗?我觉得我至少有十年没感觉过如此无力和不知所措了。
“陛下,治国不是易事啊。”
小皇帝小心翼翼保持严肃的架势点点头。
我看着那小脸上严肃的神气,无奈地咽了口口水。好差劲!我是来和一个七岁的孩子说这些的吗?
“陛下,有一点最重要,大家都会有私心,每个人跟您说的话都不是完全的事实,陛下要弄清真相,要用自己的眼睛和心去看,去分辨。”
我为了什么要说这些?最近也没看阿嘉莎。克里斯蒂啊!
小皇帝摆出谦虚受教的样子继续点头,只怕在他心里我现在比古老头还要无聊吧?看来我其实毕竟不适合当幼师。
“陛下治国即是治民,要治民,就要知道百姓真正的需要。”
点头。
“为了知道百姓真正的需要,陛下,找个时间我们去微服私访吧?”
张大了眼睛。
“我们乔装改扮,不让人知道是陛下和张学士,去市集城镇看看普通百姓是怎样生活的。”
完了,会惹大麻烦!可是陛下乌溜溜的眼睛中已经绽出喜悦和渴望了,对着这样的眼睛,我是没办法食言而肥的。
我差不多是落荒而逃。
好失败的养成第一步啊!我就是对孩子和动物没辙!
回府里时红凤告诉我该遣出的和该卖的男宠都已经分好了,就等我下一步指示,我想想有点太狠,就说:“罢了,要是卖出去只怕也落不到什么好地方,你给他们每人一百两银子好生打发出去,嘱他们自己去做个什么营生。”
红凤答应了,小绿也在旁边,插嘴说:“那些哥哥们都在哭呢。”
没用的男人!我的同情心可就到此为止了。不过还挺像以前裁员的感觉,最近我经常都分不清自己在什么时空了。
外府管家遣人进来禀报说林贵全把礼单上的礼送到了,我便带着保镖姚锦梓,通房丫头红凤,书童小绿一起去前厅观看。
上次说过的礼都林林总总摆放了一地,还有多出来的,一个长老鼠胡子,一看就是师爷的老头站在那里,见我去就向我磕头请安。
“大人,敝东遣老朽将礼送上,又因最近有些时新物品,一并送与大人赏玩,请大人笑纳。”
外府管家接过另一份礼单和一个小小锦盒,呈给我,我先把锦盒微微打开一瞥,是厚厚一叠银票,我淡淡不动声色,把锦盒纳入袖中。又打开礼单一看,加了十支高丽老山参,两瓶从大秦(罗马)来的玫瑰露,一斤大食的乳香,五十匹新到的哆罗呢。
我淡淡一笑:“倒叫你东家费心了。”
师爷走后,我怀着极大的兴趣观赏礼物,袖中那十五万两银票在暗处散发着极致的热力与光芒,我心花怒放,直到这一刻才发现穿越时空的快乐与价值所在。
药材和香料我都命收到库里,那两瓶拿水晶瓶子装的玫瑰露看来价值不菲,我打开盖子闻了闻,一瓶清淡些,有点像kenzo的flower,一瓶浓点,像娇兰的一千零一夜。我很喜欢呢,虽说现在是个男人,不过反正是长成这样,又是先帝男宠的男人,就算用香水人们也不会更奇怪吧?
那对金钏我赏给了红凤,红凤敛首谢恩,看不出有什么特别高兴。真是难伺候的女人!
我看那些波斯大折花蝉翼纱轻巧鲜艳,十分美丽,可惜啊,这个我自己是真的用不到了。 “红凤,一匹赏你,去做几件春衫穿罢,余的收进库里,对了,看看库里有什么积年的布料,也该拿出来给丫头小厮们裁春衣了,白白放着也没用。”
红凤答应着。
我又看那些哆罗呢,倒真是挺好的料子,都是青色的,就说:“拿这个给锦梓和锦枫多裁几套衣裳,还有那个雪豹皮,给他们各做件皮裘穿,春寒究竟料峭呢。”
眼前场景让我想到了红楼梦,于是我想起了一件事:“红凤,如今你每月月例银多少?”
红凤怔了一下:“十两。”
十两,比起红楼梦里好像跟小姐们一样,不过,在这里算高薪吗?
“升到十五两。锦枫每月也要二十两月例,小孩子有时也会想买个什么玩物儿的。至于锦梓,”我看了他一眼,“不拘多少,要用钱就去账房支吧。”
他脸上还是淡淡没表情,可恶,怎么这帮人一个比一个难伺候?
可是我的好心情不会这样受阻挠,我回到房里数了一遍银票,不是十五万而是十八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