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85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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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冬 更新:2021-02-26 21:57 字数:4737
一个守门员,最后也不知道究竟是谁把球弄进去的,当时,至少有四个球员围着小小的足球同时滚进了球门。
这一来,日本队疯狂了,也想全面压上采用同样的战术来压制香港队,无奈守门员不争气,没几分钟就又被攻进一球。
黑格尔这一段练的就是动作的优美协调,再就是开球了,在阿卜杜拉王子的意大利教练指导下,还学会了一招,合理伤人。
这可是个狠招,乃是人家多年积累出来的绝对精华招数,反正在禁区内守门员是最牛的,冲撞守门员肯定是犯规,在黑格尔弄断了敢于冲撞他的两个队员三根肋骨和一根小腿骨后,再没队员敢用野蛮的招数对抗洛巴少爷了。
所以说,对于有本事的妖精来说,成名很容易,再加上身后有个大有势力的哥哥,在媒体的全力吹捧下,洛巴的名气快速提升,新年过后就超越了洛桑,成为整个香港乃至半个中国的足球英雄。
新年期间,大批游客聚集在香港,下午去沙田马场看完白马王子雪飞的比赛后,就赶往不远处的银禧体育中心为黑格尔捧场,晚上就在酒吧餐厅满心欢喜中喝个大醉,然后该干什么就干点什么。
其间也有意外,赌球也是香港人的习惯之一,在连续赔了几场后,赌博公司开出的盘口都不提香港对输球的事,只有一家澳门的公司冒险,在对日本队的前开出赌香港队输一球,立即就被巨大的赌资淹没了。
比赛的前一天,黑格尔的代理经济人全成金接到电话,要求见面谈谈比赛的事情;小老板本就是在澳门混生活的小旅行社老板,怎么不明白其中的奥妙?但是如今可不是一年前了,全成金经过这一年的历练,眼界高了不说,腰板也硬实不少,平时走路都是扬着下巴,怎么会把这样的小场面看在眼里?
虽然那家赌博公司实力雄厚,跟香港黑道多有牵连,对这次见面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也知道洛巴少爷的后台是整个香港黑道,却没想到出面为全成金保驾的竟是香港九大法王中的四个,最著名的龙法王还带着几个一看就深不可测的老和尚。
事后黑格尔从全成金那里知道,对方是带着一千万现金来的,马上就后悔了,但是阿卜杜拉王子招来的意大利教练的一番话打动了他。
由于经过了翻译的修改,黑格尔领悟的大致意思是这样的:作为一个守门员,名誉是第一位的,有了好的名誉,今后会有大把的钱摆在你的面前;如今你是打基础闯名声的时候,如果与那些黑暗的负面新闻扯上关系,会被大多数人轻视,那样挣钱的门路也就被堵死了一大半。运动员在赛场上得到的主要是名誉,挣钱还要依靠广告,特别是足球守门员,职业生涯里如果没能得到大公司青睐,在赛场上是挣不到多少钱的。而良好的职业道德是得到名誉的基础,良好的名誉又是得到大额广告的基础。至于在私生活上,有了良好的赛场表现和职业名誉,放荡一些是可以被谅解的,那是生活中的玫瑰花与小夜曲,适当的绯闻是吸引眼球的工具,甚至广告商会要求你闹出点绯闻出来。
有理想的人是幸福的也是有耐力的,老外的这番话对黑格尔的影响比洛桑的说教有用多了,也让黑格尔更加敬业,人也看起来稳重了许多。虽然洛桑认为黑格尔应该抓紧修炼,未来的两年将比较艰苦,但黑格尔认为自己如今已经翅膀硬了,在遵循洛桑制定的三不原则的基础上,有自己的自由,且这自由是伟大的不可剥夺的,就是师傅也不能强迫徒弟追求自己喜欢的生活,和美人。
洛桑只有暂时不理会黑格尔,谁让自己本身就不端正呢?最了解洛桑的就是黑格尔,师傅解开了缰绳,先放这匹野马去撒野。
洛桑也没那么多时间管黑格尔了,这个新年他也比较忙碌。
回香港的第三天就去拜会了王老将军,又去见了肖先生,这一年的最后一天是在北京过的。
再一次面对舒月,洛桑心情很复杂,他很想把一切摊开来谈谈,却总被舒月那不即不离的距离感阻挡着;在为洛桑回来举办的沙龙聚会上,有几个老相识在开两个人玩笑,舒月也只是微笑着闪躲一番。大家都认为舒月与洛桑之间一定有点什么,只有洛桑知道,舒月是故意给旁人这个印象,洛桑的脾气大家都明白,那是个二百五,谁跟他抢女人?
新年的钟声瞧响后,沙龙里的客人渐渐散去,当只剩下洛桑和舒月时,两个人终于有了次长谈。
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为员工发放完新年的红包后,钱老板邀请洛桑和舒月与一样无家可归的齐闲人到他的新家吃宵夜。总结着天马开业这一年的情况,在恢复了钱夫人身份后的刘女士的劝导下,大家都喝了不少酒,也对未来的一年都充满了希望。
离开钱老板的八号别墅,洛桑与舒月回到了十二号别墅,几个凡人都喝醉了。
“找地方聊会儿吧,我的秘书小姐。”在比登俱乐部曲折的小路上,洛桑对舒月发出了邀请。
今年冬天雪较少,星空上,只有几缕浮云在飘移。
第八卷 雷洗千岩 二十二、镜里看花花也红
如今,比登的十二号别墅是舒月在住,也是打着洛桑的旗号,钱老板当然不敢有意见。
进了这间久违了的别墅,一切都是旧时摸样,虽然洛桑将近一年没来了,还是颇多感慨,就是在这门前的草坪上,洛桑展露了第一次锋芒。
吴帆小姐也住在这里,正在小客厅里练习书法,看到洛桑进来乖巧的柒茶伺候,没来由的脸上竟升起红晕。
几个月不见,吴帆似乎变了个人,原本就美貌非凡,如今竟舒月调教竟有了三分仙气;最明显的还是那肌肤中的润泽气息,显露出旺盛的生命气息,如云的黑发轻挽在脑后,将秀颜衬托的如出水芙蓉般楚楚动人。
舒月上楼换衣服时,洛桑走到书案前看吴帆写的字,竟只是一个“清”字,反反复复大小写了满案都是。
“你师父就是这样教你的?整天闷在这里写字?”洛桑看着吴帆微汗的容颜,随口问到,别墅里气温本高,吴帆穿着身柔贴绸服,身段显露无余,当真诱人遐思。
面对洛桑,吴帆尚有些拘谨,听这一问就有些紧张,脸也微红,汗珠渐聚,只低头回答:“我只叫她姐姐,这是舒姐姐说的,观音门只有姐妹没有师徒。”
“是吗?这到新鲜,来,写几个字看看,我可是内行,看到门前的字了没有,天马集团那四个字就是我写的。”
“我知道,姐姐说,那几个字太张扬,不适合我们。”
吴帆说着,凝神片刻,在一张宣纸上慢慢起笔,动作间气息流转神态庄严,仿佛换了个人一般;这时洛桑才明白,原来这写字就是一修炼的法门。
这个“清”字写完,舒月也下来了,看洛桑在体会吴帆写字时的修炼心法,就顺势道:“这个字还是只写好了半部,右边没气势就静不下来,想是基础太弱;快叫老板帮下忙,他能让你少写十个字。”
洛桑回头,看到舒月已经换了身正装出来,除了眉目如画,满身都是工作时的摸样。
“一点由头也没有,叫我怎么帮她,舒月小姐,至少说说你这个妹妹在修炼什么法门?”洛桑叹口气,又看一样吴帆,她如今还没入门,想是在修炼入门的功夫。
“无垢清净光,慧日破诸闇,能伏灾风火,普明照世间。就这二十个字就是我观音门的入门途径,吴帆才写到清字,最关键处就是清静,有清才有浊,有动方有静,天清地浊,天动地静。她如今就是静不下来,所以就写不好这清字;你能帮她写完这些,回头自有好处。”舒月展颜一笑,把洛桑愣了下,想起清静就强打精神,想了想回道:“清静是最难的了,不怕我教坏了你的姐妹?我只知道:男清女浊,男动女静;降本流末,而生万物。咦?这怎么是道家法门?”
“法门就是路引,分什么道家佛家?老板,你只知其表,不明其里;还有话说:男清女浊有先天,不晓根基亦枉然;女斩赤龙男降虎,何愁俗子不成仙。打根基时,没什么本末之分。”舒月说着,脸现妩媚,洛桑明白七分,吴帆只知道三成,这几句的意思竟与那道家阴阳功法有牵连。
“舒月小姐,这可怪不得我放肆了。”洛桑呵呵笑着,拉着吴帆的手就地坐下,微微存想片刻,低声吟道:“阴阳动静在人天,皇极中空守真心。识得浊清升降法,明灯不昧照三千。这是翻转阴阳,忘了你的性别,忘了你的身份,守住清静菩提心。”
舒月知道洛桑会的东西杂乱,听他说出翻转阴阳,就看到吴帆被摆出了兰花印,与她相向而坐的洛桑手捏翻转手印;一点荧光从两人间升起,围绕着一个奇异的圆转起来。
洛桑身体散发出清冽的蓝色光华,围绕成一个圆,正中心就是吴帆的那点微弱的荧光菩提。
大半夜过去了,洛桑结束了这次修炼,拉着吴帆站起来时,原本孜弱的吴帆竟一派温文自若的气度,而洛桑修为明显有了降低,境界却有个提高。
“谢谢水月菩萨点化洛桑,我本痴人一个,受教了。”
当着舒月的面,洛桑竟抱起吴帆深吻下去,把毫无准备的小美人弄了个面红耳赤,却不抗拒,双臂轻扬环住了洛桑的肩背。
舒月似乎早明白这个结果,转身出了小客厅,轻轻带上门走了。
刚才的经历与在钓鱼岛时一样,只不过这次是两个人都感觉到销魂动魄,虽然洛桑损失修为成全了吴帆,却明白了一个道理,清静不是真清静,观音门之所以能以弱小操纵强大,凭借的就是这能容纳万物的清静菩提心。
吴帆入门本难,被洛桑用翻转阴阳牺牲自身修为成全的清静菩提心尚不圆满,加上原本就对洛桑崇敬有加,早就情动不已,门一关上就激烈的回应着。
这时,洛桑却犹疑起来,带动吴帆修炼时感觉到难言的缠绵是实,还没性急到这样,他是在试探舒月的反应,如今感觉到舒月的镇静,就彻底死了这条心,舒月一定是有目的而来,她的心里也许只有使命没有别的。
想到也许会被舒月或别的观音门人禁锢或干掉,洛桑荒唐起来,吴帆正迷乱时,胸前的稠衣一声轻响,白皙娇美的双乳已然暴露在空气中。
“女斩赤龙男降虎,何愁俗子不成仙。吴帆小姐,斩我这赤龙你就成仙了。愿意否?”
门外的舒月听到色狼的这段话,噗嗤一声笑出来,又微簇秀眉叹息一声,就在客厅的茶几上打坐入定了。
天将晓时,小客厅里的呻吟声停止了,不远处的香山上传来一声悠远的狼哮,如簧如萧,经久不绝。
舒月从沉静中缓缓醒来,姿势未变,人已经出了别墅,手中一条杨柳枝,翠绿晶莹,带一道绿芒击中面前的一道黑影。
小客厅里,洛桑也感觉到外面的异动,宽大柔软的牛皮沙发上,吴帆也从狂热中冷静下来,感觉到自己身上的汗水和身边男人的动作,羞得面红耳赤。
淡黄的灯光下,吴帆肤似羊脂,乳如椒发,遍体似玉,全身如绵;更难得是骨肉停匀,恰容怀中一抱;真个是落水仙子。任铁石心肺,一见犹怜。
“后悔吗?”洛桑理理吴帆散乱的头发,轻吻一下;心神倒有一半觉察着外面的情形。
“从第一天起,姐姐就说,早晚我是你的;她说,如果她走了,能救你的就只有我,还叫我好好修炼,但一想起你,心思全乱了。”
吴帆找不到东西遮盖自己,就放弃不理,仰头看着自己崇拜以久的英雄,眼含泪水;“你会有危险吗?
天一亮我就要去另一个地方了,姐姐说,如果今天你不要我,就是我们没缘分;我们还是有缘分的,是吗?只是时间太短了。”
这番话说完,洛桑心思就全在吴帆身上了,稍一体会,自己与她竟有了血肉相连的感觉;似乎那翻转阴阳把某种东西种植在两个人体内,也许就是自己损耗修为成全吴帆的副产品。
舒月究竟是什么打算?洛桑心里的疑惑越来越大,起身穿起衣衫,看吴帆轻软的绸衫已经不能遮体,把外衣留下盖在她身上。
“不论你想不想成仙,想要见我,就不要上天界。”
吴帆点点头:“你不上天界吗?听姐姐说,那里很美,也能活好久,不好吗?”
“我不想变成傻瓜,如果有人让你喝什么仙汤,就要小心了,喝下去就再记不得我了。”洛桑说着,晃身离开了小客厅,下一刻已经出现在别墅外的草坪上。
晨光微露,正是最冷的时候,整个草坪都被一黑色结界围绕着。
舒月正舞蹈着轻巧的步伐,在黑色中抹出一道道绿光;绿光闪烁中,洛桑看到了一柄三尖两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