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8 节
作者:千顷寒      更新:2021-02-17 08:29      字数:47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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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卢瑞愣了一下,显然还没从邵仲的病情上绕过来。卢熠斜着眼睛瞅他,“你不是打算不认账了吧?”
  “才不会呢。”卢瑞拍着胸脯道:“等到了山阳县,我领着你从城南吃到城北,吃到你肚子滚圆不想动了为止。”他手里头有些银钱,说起话自然也倍儿有底气,一时间,倒也忘了邵仲的事儿了,拉着卢熠絮絮叨叨地说起山阳县里的各种旧事,哪家的豆腐花白嫩软滑,哪家的牛肉干劲道美味,哪家的酸鱼开胃可口……
  说了一阵,最后还是难免想起了躺在床上的邵仲来,迟疑地问:“我是不是该过去探望邵姐夫,他这一日都躺在床上不曾出门,想来是病得厉害。”
  “有大姐姐在呢,哪里就轮得到你操心了。”卢熠不以为然地道:“再说了,大姐夫师出白医正,那可是太医院里顶顶厉害的大夫,他就算再怎么一门心思扑在诗书上,多少还是懂些药理的。再说了,船上不是还有田太医在么,若真有什么大毛病,这会儿早就请了她去了。既然她都没动,说明就没出大事儿。”
  “咦——”卢瑞挠了挠脑袋,依旧有些不信,“果真如此?”
  “你还不信我?”卢熠仰着脑袋,一副一切尽在掌握中的自得神情,“若是到晚上大姐夫还不出来,我们再去看他就是。”这会儿过去,邵仲才不会高兴呢。
  卢熠虽说比卢瑞还要小几天,可他生在平阳侯府,见多识广,人情世故也通透明了,简直就是个小大人一般。便是男女之情,他也依稀知道一些,像邵仲这样将将成亲不久的新郎君爱跟媳妇儿黏糊着实在再正常不过。他才不会傻乎乎地跑过去打搅人家恩恩爱爱呢。更重要的是,他和卢瑞以后就要在山阳县暂住,讨好大姐夫就显得愈加地重要了。
  于是,卢熠好说歹说总算把卢瑞给拦了下来,心里头却盘算着回头如何向邵仲邀功。
  邵仲这边屋里,正如卢熠所想的那样恩恩爱爱着。他这回可算是找到撒娇耍赖的借口了,一会儿头晕,一会儿口渴,一会儿又这里痒痒那里痒痒,最后还可怜巴巴地扁着嘴求七娘抱着他睡。
  “阿碧,我难受——”他上身只着了件薄薄的丝质亵衣,却仍嫌难受,故意掀开了露出红红的背和肚皮展示给七娘看,见她眼睛里果然露出心疼的神色,这才满意了,可劲儿地朝她怀里拱,“阿碧,我睡不着,你抱抱我。”
  七娘虽然晓得他是故意撒娇,可瞧着他浑身上下都没一块好皮了,实在心疼,自然说不出拒绝的话,遂爬到他身边半躺下,环着他的脑袋将他抱着枕到自己大腿上。
  “睡吧。”七娘伸手理了理他的乱发,轻抚邵仲的脸颊,柔声道。
  可他哪里睡得着。
  邵仲才喝了药,身上的包渐渐消下去,一点痛痒也没有了。饱暖思□,邵仲枕着心上人柔软的大腿,鼻息间全是七娘幽幽的甜香,抬头看,是她温柔的眉眼和笑容——他的心一点一点地流氓了起来。
  自从七娘上回受伤,邵仲就一直素着。先前是因为七娘身子受了损伤,邵仲不敢胡来。好容易她才渐渐好了,却又来了葵水,算算日子,邵仲一连素了有十七八天了。
  他年岁轻,身子又康健,正是欲望强烈的时候,自打成亲后开了荤,真真地食髓知味,不说夜夜春宵,十日里总有七八日胡天胡地地敦伦欢好,而今忽地素下来,哪里受得住。先前是实在没辙,到了而今……
  邵仲黏黏腻腻地扭了扭,摇着身体扭到七娘身边,凑过去亲了亲她的嘴巴,又轻轻咬了咬她的唇,用鼻子发出腻腻的声音,“阿碧,阿碧——”
  “干嘛?”他眼睛里都快要滴出水来了,七娘哪里不晓得他的用意。若是晚上,七娘自然就应了,可这大白天的,虽说屋里没有人在,但七娘心里头终究有些膈应——这不是白日渲淫么。
  “阿碧——”邵仲把尾音拖得长长的,脑袋往七娘胸前拱,“阿碧阿碧,我想要——”
  “别闹,大白天呢。”七娘一边嗔怪着一边想把他的脑袋推开,可哪里敌得过邵仲这个发了情的小野兽。他刚刚还娇声娇气地说着背上痒痒,这会儿却是半点也不觉得了,手脚并用地去剥衣服,三两下就把身上的亵衣给扯掉了。
  “我难受啊。”他的脸涨得通红,漂亮的眼睛凌厉写满了情/欲,亵裤褪下,毫不客气地把小小仲掏出来,恬不知耻地朝七娘甩了甩,然后扶着那坏家伙反身跪坐在七娘身上,特神气地把胯/下某物往前送了送,眯着眼睛道:“你看,你看,阿碧你看嘛。”
  虽说邵仲平日里也臭不要脸,可这么理直气壮又纤毫毕露的姿态却是头一回摆出来,七娘顿时又羞又好笑,一张俏脸涨得通红,愈发地娇艳可人。她这模样愈发地让邵仲气血沸腾,再也忍不住了,猛地扑上来抱着她的脸一通猛亲。手里也不闲着,从衣襟下方入手,滑进七娘的亵衣里,准确无误地握住了她胸口的柔软。
  他们二人许久不曾亲热过,这猛地一开闸,□便如洪水一般倾泻而出。邵仲上下齐发力,不多时便把七娘挑逗得软成一汪春水,他却还嫌不够,舌尖沿着她美好的弧线一路滑下,落在她峰/巅粉嫩的红豆上一通吮/吸/舔拨,刺激得七娘忍不住微微颤抖。
  “不要吗?”他恶趣味地小声问,“真不要?”说着话,手指已滑至亵裤底端,指尖轻触花/心,顿觉湿润柔滑,爱/液缓缓溢出,浸润了他的手指,沿着七娘的大腿根,一直落到床单上。
  “混……混蛋……”七娘咬着牙小声骂,可身体里传来的阵阵快/意很快将她口中的话语冲散,取而代之的是一声声情不自禁的呻/吟和娇/喘。
  “还说不要,口不对心——”他忍住立刻提枪入巷的冲动,狠狠凑上前亲了七娘一口,指尖灵巧地在花/心跳跃揉搓,一会儿又换做两指,却不急着进入,只灵巧地在她花瓣间轻柔地摩擦……
  “唔——”七娘咬唇喃语,身体的空虚让她忍不住弓起了身体,腰身微挺,恨不得向前迎接,嘴里腻声低骂,“你……混蛋……”
  邵仲挨了一句骂,反而愈发地痛快,得意地笑出声,扶着胯/下的肿/胀对准穴/口整/根没入——
  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地变换了好几个姿势,邵仲总算餍足了,把蓄了许多天的精/液悉数泄在了七娘的身体里,尔后趴在她身上呼呼地喘着粗气。
  二人方才动得狠了,都乏了力,这会儿半点气力也没有,一个在上,一个在下都只喘气。歇了老半天,邵仲才伸手把早掀在一旁的被子往上拽了拽,搭住了二人的胸口。
  “打水去——”七娘有气无力地吩咐道:“下面黏糊糊的。”
  邵仲却不动,“噗噗——”地笑,罢了又半撑起身子往下瞧了瞧,小声道:“我给擦擦,反正……嗯,一会儿我们还要再来一回……”
  “你不要命了吧。”七娘哭笑不得,伸手在他腰上捶了一把,揶揄地问:“老爷,您这老腰还能动么?”
  邵仲呲牙咧嘴地“嘶——”了一声,拽住七娘的手复又放到他后腰眼上,小声求道:“酸,阿碧给揉揉。一会儿——唔,我再加把劲儿。”说罢了,又涎着脸凑到她唇边亲了亲,得意地道:“舒服了吧,嗯?你方才咬着嘴巴的样子真好看,叫得也好听。”
  七娘实在听不下去了,伸手在他屁股上揪了一把。邵仲只皱皱眉,也不叫疼。二人在床上黏腻了一阵,邵仲又来了精神,小小仲很快生龙活虎起来。
  才欲开始第二轮,架势将将拉开,七娘的手刚抚上小小仲□了两圈,动作忽地一滞,猛地紧张起来。
  邵仲正眯着眼睛享受着,陡然停下来,顿时“嘶——”了一声,才欲发问,七娘却神色慌张地一撒手,抓住一旁的被子往头上一猛,飞快地躲了进去。
  邵仲一愣。
  “姐——”外头传来卢瑞担心的声音,“是我!我能进去吗?”
  邵仲:“……”
  69公侯之家
  卢瑞为什么会突然冒出来?
  他不在舱里好好看书;不跟熠哥儿聊天,跑这里来做什么?邵仲急得顿时出了一身汗,犹自发着愣,外头的卢瑞又继续说话了;“怎么没有人应,莫非不在屋里?可姐夫不是身上不舒坦吗?我还是进去看看吧——”
  这可真是要了他的命了!邵仲随手抓了件衣服三两下套在身上,赤着脚飞快地跳到门口,压低了嗓门作神秘状,“轻点声儿,轻点声儿——”说话时,他小心翼翼地把门打开了一道缝儿;探出脑袋,咧嘴朝瑞哥儿笑;“你姐姐方才睡了,莫要吵醒她。”
  “哦——”卢瑞愣愣地瞧了他一眼,眨巴眨巴眼睛,脸上有些迷糊。二人正杵在门口,卢熠气喘吁吁地出现在船舷的另一头,一边快步朝这边奔,一边小声埋怨道:“才眨了下眼睛就没瞧见你了,我就知道你定是来寻大姐姐。早和你说了没事,你还不信,这不,大姐夫不是好好——”
  他的目光落在邵仲身上,话音忽地一顿,幽黑的眼珠子转了转,朝邵仲嘻嘻一笑,拽住卢瑞的胳膊道:“大姐夫,我和瑞哥儿还有事,就不打扰你们了。”竟是连一句问候的话也没有就急匆匆地走远了。
  这可真不像卢熠的作风!邵仲往屋里走的时候心里想,熠哥儿无论什么时候都是礼数周到的,什么时候这么随意过。他一面走,一面甩着水鸀色的广袖不得其解。
  被窝里的七娘悄悄探出头来,瞧见邵仲这一身打扮,险些没岔过气去,尔后又捂着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险些没从床上掉下来,“你……你就穿穿这身衣服出去的?”
  邵仲心里顿时生出不好的预感,微微低头看,顿时被身上水鸀色绣花长袍吓了一大跳,脚下一个趔趄,一屁股坐在地上,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老天爷,他这一世的英名全都毁在了这件衣服上。也亏得方才门口只有卢瑞和卢熠俩兄弟,这要是被梁康和众位侍卫瞧见了,还不得传得人尽皆知!他也不用去山阳做什么县令,回头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难怪卢瑞一脸疑惑,难怪熠哥儿连话也没清楚就赶紧拉着卢瑞跑了,亏他还说卢熠失了礼数,人家明明是为他着想!
  邵仲飞快地扒□上的女装,哭丧着脸钻进被窝里,一脸委屈地朝七娘道:“你还笑,我都快丢死人了。瑞哥儿他们俩可瞧得真真的,这要是传出去,我都没脸见人了。”说着,又闷闷地抹了把脸,把脑袋也躲进了被子里,使劲儿朝七娘身上拱。
  七娘强忍着不笑出声,但终究还是忍不住,捂着嘴憋得一脸通红。见邵仲这番模样,努力地劝道:“你……你放心吧,瑞哥儿和熠哥儿都不是多嘴饶舌之辈。俗话说,非礼爀言,他们决计不会乱说。”说罢了,又赶紧从床下把他的衣服捡了起来,“还躲在被子里作甚?赶紧起来穿衣服,一会儿若是梁康来了——”
  邵仲飞快地从被子里钻出来,抢过衣服就往身上套。一边穿衣还一边低着脑袋往下观察□的动静,见小小仲早已软趴趴地缩了回去,他愈发地郁闷起来,扁嘴道:“今儿受了这么大的惊吓,晚上你可得给我好好补一补。”
  七娘歪着脑袋瞧他,媚眼如丝,声音里却带着明显的揶揄,“真没吓坏?”
  邵仲顿时跳起来,高声道:“阿碧不信,我们这就试一试!”说着话,作势就要往七娘身上扑。七娘赶紧跳下床躲了过去,抿嘴笑道:“我才不和你胡闹了,一会儿若是有旁人再敲门,你怕不是要吓傻了去。”
  邵仲今儿的确被吓得不轻,闻言立刻偃旗息鼓,咬咬牙恨道:“若是晚上我不能重振旗鼓,定是被瑞哥儿给吓的。你这做姐姐的,得好好补偿我。”
  七娘才懒得跟他说这些话儿呢,瞪了他一眼后,整了整衣服去开门透气,直到屋里的味道散了,这才唤了采蓝和茗娟去打桶热水过来,只道是邵仲方才出了一身冷汗,要给他擦洗一番。
  也不知卢熠私底下与卢瑞说了些什么,反正自那以后,卢瑞白日里再也没有过来寻过七娘和邵仲,便是吃饭的时候遇到了,也只低着脑袋,涨红了脸不说话。卢熠还是老样子,见了谁都笑嘻嘻的,看起来比谁都真诚。
  虽说都是同样的十二岁,可卢熠却比卢瑞精明懂事多了。
  之后的行程一帆风顺,在江上走了有小半月,总算到了帧州地界,尔后众人换了马车,浩浩荡荡地往山阳县驶去。
  也不知邵仲是如何想的,明明此行身怀密令,他却唯恐不够高调,侍卫们还能说是皇帝和太子所赐不可拒绝,可随行的下人却足足有近二十个,不止把京城旧宅的下人几乎全都带了出来,临行前甚至还让伍管事买了几个粗使婆子,加上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