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节
作者:
九十八度 更新:2021-02-26 21:24 字数:4841
出铁笼似的。
现在猫会自己跑出来,大概是搬运的过程,把绳子弄松了。
阿洪不想研究,他继续把手伸进小安的後庭,阿洪第一次,真的没有经验,可是小安不断扭摆身体,像一点都等不及的催促著阿
洪
。
阿洪事前有请教过别人,好歹他知道第一步是沾润滑油把屁眼弄滑。
怪上次和阿东合力强暴小安的时候,他满脑子只想到老大会找他算帐,这次要他单枪匹马自己跟小安来,还真的有点生涩。
小安屁眼被阿洪的手指入侵後,整个人就更骚了,但刚吸入rush让他有短暂的头晕,加上酒醉的头痛,小安除了摇动身体,连话
都已经说不出口。
(未完待续)
逃7…2求不得的疼
更新时间: 03/13 2003
第七章 热夜之二
小安躺在一张床上,头很重,分不出床的方位,分不出处身在哪一段时间中。
身体在火海中燃烤,与头颅的热度灼成一片,努力想睁开眼,越逞强反被压入更底的深渊。
想吐,很想吐,无论把脸虚弱的摇到任何方向,都一样想吐。
有一种奇异的触感,在浑身的恶吐之上,酸酸的感觉,不属於绞疼的范围。
那是欲望。
小安试图踢脚,试图摆脱。
後来发觉那股欲火来自体内,出於他的恐惧、他的不安,和一点寂寞。
想被安慰的渴求越来越炙热,脑中的想望与肌肉的蠕动脱节,无论怎麽努力还是无法移动身体,他想要,想要体内被人改变,思
考很热情,躯体却太空虚了。
好想被人,做什麽都好,就是无法忍受体内没有边际的寂寥,除了想,从脚底还撞出一股急。
冲动,可是他什麽都感觉不到,他被摆在外太空,除了失重,除了旷漠的星空,周围什麽也没有。
迫不急待,无法乾枯,他亟於碰触一点什麽。
除了声音,他什麽都要!
「小之,小之,小之。」
来自苍穹的风声,飕飕咻咻,就是迟迟不肯改变他身体,他只能气急败坏的踱脚,躯壳软到快溶化了,他极度需要一种刚硬的侵
犯
。
扭著、辗转著,心野难忍,终於勉勉强强感觉身上有种细小的搔抓,他妈的,难过死了。
股间突然传来骚热,可怕的擦热,他奋不顾身要包噬那浅浅的异样,可是无论如何努力,也只能在原地扭著。
一个茧,他被万丝裹缠,连身体以外的感觉都那麽微小,他动了一下,像在海绵里打拳,难分梦境或现实。
最可怕的是,现在连最微小的刺激都完完全全消失了,怎麽回事?他跌进十八层地狱吗?空穴来风,他这儿却连一点空气流动都
没有,属於身体底的,身後的狂躁,狂啸的蔓遍全身,好想好想被人粗暴,偏偏现在什麽都得不到!
绝望的念头将他身体紧缩,将他身体绽开,改变之间,只想要点肌肤的温度,那种没有终止的落空,让他一身细胞不停抖颤,还
是什麽都没有,再这样下去,他真的不知该怎麽办!
不要~~。
他想喊,却被一层无形的厚重压著,喊不出来,他不属於任何空间。
脑中有无数的魇影,凌乱分割跳切,忽远忽近,忽明忽灭,他头快炸了,身体就还是那麽虚无,无力脱身。
像一条岸上的鱼,睁眼吼叫,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突然间,一股力量撞上他,他掉回了世间,从浩瀚中。
他发现自己在床上,他没有在宇宙流亡,可眼前是昏黑的,半眯的视野只看得到脚边,依旧有刺眼炫脑的星星急速坠落,定神细
望,他的大腿边,天哪~~。
小安开始惊恐的哭喊起来,一团毛茸茸的毛状物正往他身上急抓,喵喵喵喵喵,凄厉的咒语,把他整个心都啃毛了,大肆尖叫,
想出手推开可怕的毛皮时,才发现手腕被又冰又疼辣的东西束缚,姐呀,他快被一屋的猫皮黏上了~~。
又哭又喊,但他终於感觉房里还有另外一个人。
是人还是鬼?
不然怎会站在他身後?
妈呀,妈呀,他不要猫停在腿上,正要慌乱起身之时,脸上突然一曚。
有人用枕头套套住他的头。
小安吓坏了,他现在是砧板上的猫食,死咬著牙,但不一会儿又不得不像打嗝般嗷嗷哭了出来。
猫哀叫了一声,小安整个背脊彷佛跟著被人抓捏起来,拔尖一叫,比猫嚎还凄厉,感觉有人越过他的身体,正把猫丢出去。
小安挨住了那个人,枕头套全是黏答答的泪涕:
「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凄惨无比。
那人拉开了小安的枕头套,偏偏灯火全黑,加深小安毛骨悚然的惧意。
黑暗,不见天日的黑暗,还有随时伺机而动的猫,小安正跪在床上,哭急的四遍寻找,任何有形的东西也好,只要不让他的遍寻
不著的接触落空。
小安骤然往旁边一斜,有人,真的有个人,不动,动都不动。
「求求你,求求你,不要离开我……。」试图求救,不能再让绝望无底。
小安用尽所能,死挨紧另一具身体,当小安发现那是男人的气味,他开始崩溃了。
双手被铐,黑暗一片,只有猫叫,有种东西急速流失,小安一点也不笃定,一点也不安全。
「不要离开我,求你!」连小安耳膜都快震掉的喊叫,他别无选择了,竭尽所能的要哭求这人,唯一的触感。
那人身体退了几寸,又被小安死命的急烈缠上,那人便不再往旁边退了。
出乎意料,那人抓住小安铐住的手,往上一翻,把小安握拳硬扳成棒状,塞进小安自己的嘴里。
小安嘴巴被堵,再也求不出来,可是这棒状往上面的入口一塞
,突然让小安失去一切,包括自我。
只能继续试图哀求,一切都顾不得了。
但嘴里却只有自己的手,小安连话都吐不出口,全身一层冷汗
,痛觉像要挑他的皮去他的骨,突然残筋碎肉,他把自己吃的不剩。 但欲望附在骨子里,显露,跳动,一览无遗,一丝都不能忍
。
那人见小安想试著说话,连牙齿快咬烂了手指也毫不在乎,那人於是大力钳制了小安下巴,硬是把嘴里湿淋淋的手硬拖出来。
一番折磨之後,小安只剩微弱的游丝,声音轻轻的哼著,却非常的凄疼:
「求你干我,求求你干我,求求你……。」
不知为何,那人依然不为所动,穏如泰山的身体被小安发狂的紧挨著,还是不动。
「求你干我,求你干我。」小安什麽都不剩,只剩下欲望,他必须要,身体不是他的,不是理智的,他只能拚命的要,不断的要
,偏偏他什麽都要不到。
「干我,拜托你。」
对方不愿,有点恼,继续任小安苦苦求著。
小安声音喊到嘶哑,喊到没力气,为了硬忍著不哭,喉咙宛如火焰穿刺,他很有耐性,不断不断求著,现在没哭,声音却还比刚
刚惨哭的时候还要可怜。
(未完待续)
逃7…3陌生人之做
更新时间: 03/13 2003
第七章 热夜之三
***还是矮冬瓜的H文先出来,没办法,因为这对已经弓在弦上,另一对还在种那些花花草草,唉***
小安清亮带哑的声音,回盪在室内,漆黑的房间,模糊了小安的视线。
苦苦哀求对方做他,那人在黑暗中已经相当不耐,微微背身,按下打火机,点了一支烟。
火光洒逆出男人轮廓的剪影,挺拔的身材,带著一点凶残。
小安头好晕,如果不是在梦境,那他就是遇上了自己的克星。
不会有结果的,头好沉,香菸的味道漫进他的嗅觉中,神经一弛,欲望却缩了一紧。
不会有结果的,不是要与不要的问题,是他不再能求与不求。
小安在头重脚轻中,勉强咬紧了下唇,半蹶在高高的床柜角,努力摩擦著。
好痛!
酒醉有点被痛醒了。
原来下半身没有一丝衣物,难怪会痛。
床心一沉,有人坐上床。
小安感觉自己正被人粗暴的往下一扯,小安分了方位,把脸朝著地面,接著失心重心。
一跌,脸却是栽进床里,小安想,一定还在作梦。
有人轻轻拉他衣服,往上一脱,背上的疼与衣料摩擦的酥喜,相生相伴。
小安动了身体。
对方很快用手掌压住他的背,像按住乌龟壳就能阻逃似的稳妥按著。
但小安急续的亢奋,如今却得靠自己想办法。
像燃了一半的蜡烛突然被风吹熄,烛身已经被那种高温烤软,质量改变,根本不堪一捏。
小安将头埋进床里,试著在焦急的渴望以外制造出另一种窒息的难过。
再一次短暂失去意识,直至下巴硬是被人抬起。
梦中之梦,他刚刚在梦中又做了一个梦。
嗅觉,一股烟味,很靠近,不一会儿,他的嘴里袭来苦感,是烟。
为何梦封缄他的嘴,却有菸草的气味?
吻很深,所以小安已经做了呕然欲吐的准备,而另一张脸,还是如影随形,没有让步。
小安和梦境纠缠在一起,身体很冷,他用脚卷住对方,双手迫急拍著梦中的胸膛,头颅俯著厚实的肉壁,嘤嘤哭著,想吐的话全
塞在对方的肌肉上,不想清醒,一说话就会清醒。
那人的裤子未脱,裤胯却已十分难过,然而身上赖了只无尾熊
,还是乱找妈妈的爱哭熊。
裤子不脱总是不成,但小安只顾趴在身上死命压他,那人已经开始掰开小安两道苍白敏感的山峦,手指头进去作用著。
小安全身一躁,像被边烤边涂蛋汁的千层派,酥了,麻了,冒烟了,滚轮般挺进的手指还是没放过他。
小安大大张开自己,膝头分别贴在手指主人的两边腰际,他要被做!如果碰了他却不要他,无疑的种天大的残忍。
对方长裤紧到卡著,却不愿亲手褪下裤子,这种义务应该交给今晚的始作俑者,他抬了抬小安的身体,小安死缠住胸膛的功力未
减
,那人要花费更大的力气,把小安今晚最想要的东西插在小安身後,隔了一件牛仔裤。
小安臀下一坐,果然疯狂往下要除去那层阻隔物,对方仍抓住小安的手,小安往他身下发急无所谓,但制住他的手,不让小安照
著他自己的方法。
小安的手黏在山壁中,怎麽努力都挣不开,如今只剩下嘴了,他辛苦咬著裤子的枢纽,粗硬的衣料侵入嘴中,猛然又哗啦吐了一
肚子的呕物出来,小安本以为双手会被拖回去,但没有,湿透的裤子正在催促他,小安沿路弄开拉鍊,咬下裤子,觉得好辛苦,用情欲考炼他
,不安扭甩他还不被要的後体,含泪啮咬著最後一层阻隔,无论他多麽努力,原本好不容易咬下的裤腰又被弹性弹回腰上,小安闻到麝香气味
,却还搞不定薄薄的底裤,好难,嘴好酸,可是他还不知道是因为对方根本没稍微抬起身子,才会让他衔下内裤的工作变得那样艰辛。
小安全身像被万虫叮著,已经搔痒到再也不能动心忍性,索性咬住裤子,往下狠狠一拖,手腕立刻传来剧痛,像快被人拖断了。
小安不理,难过与剧痛他必须二选一,脸部继续把衣料往对方腿间拖著,然而痛彻心腑的,不知是手腕还是心。
感觉快被扯断的那一瞬,对方突然放开他的手。
小安往後一倾,顺利将内裤拖至膝盖,牙齿却也不小心磨破对方的大腿内侧。
无法分辨对方的恕或恼,只突然发现对方支起上半身,在小安脖间亲咬。
小安受不了了,这麽强烈的拨动,他浑身颤抖的把交合的出口往入口方向频频索著,然而,落空的时候他心急难耐,坐准的时候
,对方却用残忍的把小安肚子推开,这样来来往往,小安上身被逗弄著
,下身的缺口却还得不到侵犯。
已经急的像一锅油上的蚂蚁,好难受的情欲,急的像疯子,烫的像荡妇,然而施比受更有蛮力,蛮横的折磨小安的爱欲。
挨不住密道里一次又一次的扑空,小安终於忍不住哇哇哭喊起来:
「求你……求求你干我……飞!」
对方浑身欲裂的程度绝对不下於小安,在汪汪泪水哭哑中,他把小安一顶,用力掩没了双方。
对方终於累的倒躺下来,小安还把双手顶在对方胸膛,下半身卖力摇晃,但全身血液位置急速改变,对於酒醉而言是种可怕的事
,小安头颅彷佛挨了一记似的,猛然晕黑。
两人交融之处从未冷场,惊喜又绝望,欣狂又耻辱。
对方渐渐出手,一遍一遍,摸遍小安的胸前,而小安只能在两波激烈之间,才有馀力将脸部轻轻蹭著对方的嘴边。
刺刺的短胡,依然是欲海中,最沉默的曾经。
无解的对象,难以理解的人,终於澎湃解放著双方欲泣的枯渴
。
目的达到了,没有人肯再进一步。
只是让腹前、尾锥无与伦比的震盪著。
不了解小安。
明明知道他只要有男人就好,却还是冲动摸了小安凉凉的手腕
,一路游移到逐渐发热的臂窝,颤抖的胸口,像永远都要不够,扭捏著小安从不满足的花冠,怯怜怜的皮肤。
不了解,小安要与不要之间,下贱与逞强之间,路人与爱人之间。
而小安,现在除了将手压在他胸膛,撑住股间强撼的支点,其馀的,不吭不求不说话。
到底是谁在要他,一身酒气的小安在意吗?
自己又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