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节
作者:不言败      更新:2021-02-26 21:24      字数:4899
  给我含着!如果你敢咬我,我就让你三天三夜都下不了床!”
  “呜……呼……”男人的性器塞满口腔,几乎不能呼吸,于拾费力地喘息着,身子因屈辱而不住地颤抖,泪水不断从眼中流出。
  忽然江祥明身体前倾、腰杆一挺,硕大的阳具直捅到他喉咙深处,而他的腰同时突然被压紧,一阵剧痛和强烈的压迫感深深进入体内。“唔……”一种不同于肉体的棒状物体毫无预警地侵入他身后的洞穴中,于拾浑身抽搐一下,差点儿瘫软在床上。
  “这是勾栏院里为那些年老或体衰、怕在床上丢脸的客人准备的,绝对能让惯战的老妓都求饶,你能用上这么高级的东西,也算荣幸了。”江祥明搅动着深埋在于拾体内的器具,愉快地欣赏着他痛苦中混合着愉悦的表情。
  “呜……呼呜……”于拾泪眼模糊,那根皮革制成的粗棒上还带着一颗颗突起的硬粒,不断地磨擦他娇嫩脆弱的肠壁,疼痛交织着春药激起的情欲,形成一种怪异的、无法形容的快感,他不由自主地抻直脖子喘息,无法吞咽的唾液沿着下巴不停地流下。
  “唔呜……”模糊的娇喘从于拾被堵住的口里不断逸出,他全身火热,烧灼般的快感从被粗暴折磨的后穴升起,蔓延到每寸皮肤,江祥明忽然把粗棒用力往他身子里面一顶,硬挺深深地顶到体内某个地方,他的身体立刻震颤地往上挺起,“呜呜呜……呜呼……”
  强烈的快感如洪水般席卷而至,于拾的双腿在不自觉中打得更开,腰部随着器具在体内抽插的动作无耻又淫浪地摇晃着……
  被压制的少年嘴巴和身下的洞穴分别含着男人的阴茎和粗大的器具,光滑的褐色肌早已染上令人着迷的艳丽红晕,欲拒还迎的神态、淫荡冶艳的风情……淫荡的官能画面深深刺激着江祥明,下身的欲望不需于拾再舔弄就硬热起来,粗涨到极限。他拔出还带着于拾唾液的分身回到于拾身后。
  于拾背部那如丝光滑的肌肤上遍布着淫乱的红痕,匀称的身子以诱人的姿势趴跪着不能再动弹,颤抖的臀间那红肿的菊蕊流出自己之前射在其中的浊白……江祥明的欲火烧着越来越旺,饱涨硬挺的男具再次深深埋入柔软之中,象动物一样由背后骑在于拾身上与之交合。
  “啊……啊……”于拾绷直了身子,十根脚趾紧紧蜷起,无限的快感伴随着男人在他体内的律动向他汹涌袭来,教他更难以抑制,淫荡地摆动腰肢。
  江祥明每一回撞击进去,就感觉到包覆着自己的肉壁马上一阵紧缩;紧紧夹住深入其中的火热,他一边专注地在身下人儿软热的体内冲刺,一边从旁边的器具内抽出一根棉签,棉签一直浸泡在液体中,已经浸得湿透,他抓着于拾的一条大腿,就着性器仍在于拾体内的姿势把他翻转过来。
  “呜啊……”深刻的刺激令于拾浑身抽搐、身躯颤抖地蜷缩着,强烈的快感混合着得不到发泄的痛苦令他欲死还生,汗水把他整个身躯都湿透了。
  江祥明不等他缓过气来,握住他的分身,一下子就将棉签插进那最最脆弱的小口里!
  “……”于拾全身都僵直了,张大嘴巴却叫不出任何声音,双腿抽筋似地蹬踢抖动,如此残酷的刺激令他的肚腹都痉挛起来,双手被捆绑拉过头顶、腰部被垫高的姿势使他无法蜷曲起身躯缓解痛苦,更增加了他的苦楚。
  无限的痛苦和快意致使于拾软热的后穴紧紧地收缩,夹得江祥明的肉棒控制不住地喷射出来,“啊……好棒……”
  于拾好半天都窒息着缓不过气来,酷刑的煎熬过后,他汗淋淋地四肢大开软瘫着,全身仿如死过一样虚脱。江祥明抓紧他颤抖的肉具,把棉签在尿道里徐徐转动,感受那渐渐放松的后穴倏然又绞紧自己肉棒的强烈舒适感,刚刚发泄过的硕大肉具在如此强烈的刺激下又迅速硬挺起来,深深顶入被自己释放的精液弄得湿漉漉的肠道底部。
  “啊啊……啊……嗯啊……嗯哈啊……”被前后交攻,于拾叫得几乎失了声,禁不起如此残酷的玩弄,连口涎都无法控制地滴了下来,但无论他怎么疯狂扭动都无法摆脱江祥明的残酷折磨,赤红的肉柱在江祥明的残酷折磨下急剧弹动,前端的小口泌出大量汁液,让施虐者将棉签捅弄得更顺手……
  脸上感觉到冰冷的湿意,于拾虚弱地张开眼睛,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晕过去了,江祥明放下手里的水杯,拍拍他憔悴的脸,“还有更好的滋味呢,你昏过去就享受不到了。”冲着他摇了摇手里沾满于拾肉棒分泌出的黏液的棉签,“这上面沾着最精粹的催情剂,只一根就能让你快乐到死。”
  于拾惊恐地睁大布满血丝的眼睛,看着江祥明丢掉旧的,又拿起根新棉签在小孔周围涂抹,颤声哀求:“不……不要……求求你……啊、啊、啊啊啊啊……哇啊……呜呜啊……”
  下体猛然爆发的热烫与射精感令他疯狂颤摆起来,腰部拱得高高的悬在空中激烈扭动,虽然下体发了疯般地乱扭,不停地拱弄挺动,肉棒涨得几乎要裂开了,可是泄欲的通道被扎得死紧,他连一滴欲液都射不出来。
  于拾的动作是如此剧烈,以致于江祥明都无法压制住他,弄翻了腰下垫着的软枕、蹬掉了床上的锦被,在床上痛苦翻滚,迸出撕心裂肺的泣血悲鸣,被死死捆住的双手在虚空中胡乱抓挠,十指都扭曲起来,却什么也抓附不住,只能掐着自己的手腕,弄出道道血痕!
  “啊、啊啊啊……不、不要!啊啊……”尖锐凄惨的叫喊一声接着一声,嗓子都已经喊到嘶哑却仍无法停止,于拾汗如雨下,泪如泉涌,“不要……不要再……为什么……为什么这样……为什么……”
  悲哀的眼泪、凄厉的嘶喊、虚弱的控诉,都无法打动江祥明坚硬如岩石的意志,既然自己放不开这个人,那就要得到这个人的全部!这个人的身、心、骨、血,一丝一毫也休想从自己手里漏出去!
  “不想侍候我?哼!我有的是办法玩儿你!”无情的手硬是压住痛苦翻腾的身躯迫使它伸展开,再度握住已经憋涨成深紫色的肉具,一边捅弄着肉茎上的小孔,一边握着这具脆弱而柔软的部位毫不怜惜地揉搓。
  为了不让于拾有任何机会和借口逃离自己,他要彻底磨灭这少年的尊严与意志、销毁这少年的道德观和羞耻心,把于拾变成只顺服于他、顺从于肉体欲望的真正奴隶!
  “啊啊……啊哇啊啊……呜哇……”于拾虽然痛苦得恨不能死去,但肉体却似有自主意识地大张着脚迎向折磨自己的男人,修长的身躯象弓似地绷紧翘起,姿态说不出的淫猥,强烈的春药催动与肉茎受到的残酷刺激令小穴不断地紧紧收缩,给江祥明带来从未有过的至上快感,不停地在他潮湿紧窒的肉腔内喷射!
  近乎死亡的狂烈快感、充满绝望的痛苦悲鸣……
  这是地狱!
  “啊啊……啊啊啊……不要啊……”长夜漫漫,江祥明已经换到了第三根棉签,于拾因肉体无法承受的强烈刺激而不断昏厥,但都会被江祥明用各种手段弄醒,而江祥明肿胀坚硬的性器也一直折磨着于拾的小穴。于拾不能停止地哭喊着,体内充满了江祥明释放出来的黏热体液,当江祥明抽退时就随之流出,又随着狠狠插入被挤压得四下飞溅,发出淫靡的声音。
  下体全湿了,江祥明的体液一直汇流到于拾的脚踝,他已经记不清被占有了多少次、更记不清换了多少姿势,身体被肆意摆弄,扭成各种不可思议的角度,里里外外,没一处不被江祥明玩弄尽……哀求、喘息、哭叫、呻吟……从不断挣扎到无力动弹、从疯狂嘶喊到呻吟不出……紧窒的肠道里灌满了男人的体液,于拾甚至有种会倒流进肚子、让自己怀了孕的错觉……
  “求求你……求你……啊……饶了我……放过我……啊……啊……”早已瘫软的身躯被毫不留情地弯折着,已经被自己沁出的体液浸透的分身在男人掌中被随意拉扯揉捏着,后部不停地受冲击加上前方不断的被刺激,却得不到应有的发泄,于拾痛苦万分。
  “你这么个下贱胚子竟然敢跟我呕气!而我竟然还为你这么一个下贱胚子牵肠挂肚!我今天要是不玩儿死你!日后你还不爬到我头上来?”江祥明咬牙切齿地说着,不放松地在他肉体中继续猛烈撞击、摩擦旋转。
  “啊啊……啊……”于拾忍不住仰头痛哭,腰部以下不停地发抖,双腿已经支撑不住身体,如果不是因为肉体受到无以复加的痛苦,即使迟钝如他也能从江祥明的话里听出点儿什么来。
  男人手里的棉签加重一下力道刺进尿道里更深的地方,满意地看见身下的躯体剧烈颤抖,连悬于半空的脚趾都蜷了起来,“啊啊啊……”
  于拾的精神已经完全崩溃,虽然他的分身被紧紧扎住什么都射不出来,可强劲的药效却刺激着他的情欲不住攀升,每隔不久他就会激烈抽搐,冷颤的感觉蔓延全身,几乎要了他的命。
  “呃……呃……呵……”超越极限的痛苦又将于拾逼到了昏厥边缘,喉咙里发出“格格”的声音,眼前阵阵发黑。
  突然下身紧紧锁闭的闸门被开放了,巨大的快感洪流以着从未有过的激烈喷泄而出!
  “啊!啊啊啊啊……啊……”狂烈地尖叫,于拾的身体高高弹跳着,挺着腰连射了数次,白色飞沫溅得二人满身都是。江祥明把他搂进怀中,于拾的身躯持续痉挛抽搐了很久,半晌后才抖颤着逸出如叹息般的音调,软瘫下来倒在江祥明的臂弯里。
  双手的束缚终于被解开,上面沾满了剧烈挣扎而磨出的斑斑血痕,阴茎因为过于残酷的折磨而疲软地耷拉着,后方的肉洞已经合不上了,不停地流出侵占者之前灌注在里面的精液,当江祥明抽出时,于拾甚至能感到冰冷的空气从洞开的的肉洞里吹进去。
  “被这么调教很爽吧?”江祥明抓着他的头发,凝视他因过于残酷的折磨而空洞的眼眸,原本明亮的星眸此刻黯淡无光地半睁着,茫然而无焦距。“以后还会有比这更好的滋味,这才只是开始呢。”
  于拾的视线茫茫然地望着虚空,仿佛根本没听见身旁的人在说什么。
  江祥明虽然已经狠狠地在于拾身上了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但激情过后,心底深处却越发觉得空虚难耐,忍不住又想搂住他让自己再度得到满足,但目光触及他憔悴不堪的脸色和空茫失神的视线,知道他再也经不起折磨,心中一软,放过了他,打开门走了出去,找到管家命他挑几个嘴严的仆人来侍候于拾、收拾残局。
  门被打开的那一瞬,亮丽的阳光射了进来,晃花了于拾的眼,差不多快到正午了吧?他竟然被折磨了整整一夜外加半天时光。
  阳光一瞬即逝,门窗都被帘幕遮映的室内又陷入黑暗,于拾闭上眼睛,眼泪潸然而落,所有的痛苦、愤恨、悲伤、耻辱都涌上了心头,太深的无力感和屈辱绝望让他只能默默流泪。
  因为被折磨得太狠,以致于拾连床都爬不起来,仆人们不由分说地当着他的面撤掉脏污的被褥,还要为他擦身清洗,他拼了命才制止住他们碰触自己的身体,自己用颤抖无力的手胡乱擦拭了一下肌肤上沾的污秽、换了干净衣服,吃了几口仆人端上来的饭菜后就倦极而眠。
  江祥明晚上回来时于拾还在睡,他轻巧地把于拾抱到自己的房间,于拾似醒非醒地睁了下眼就又闭上,昏昏沉沉地蜷缩在他怀里,任他抱着。
  虽然他对于拾残酷的时候多,温柔的时候少,但自从两人同床共枕的那一天起,无论他把于拾折磨得多狠,于拾即使在昏死过去倒下时,都仍然会依偎进他怀里,这让江祥明一直觉得空虚的心感到一丝安定,不由得想起二人初见时,自己脱下外衣让于拾抱着的情景。
  于拾这种举动大概是因为自小被父母抛弃,又常常流离失所,所以心里缺乏安全感吧?虽然在清醒时他好象并不在意这件事的样子,但在神志不清的时候却十分黏人。
  江祥明回到卧室,小心地把于拾放到自己的大床上,但于拾臀部碰到床铺,触动了江祥明昨夜造成的伤口,痛哼了一声,睁开眼睛。
  二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