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1 节
作者:
指环王 更新:2021-02-17 08:12 字数:4816
几个妖怪淫笑起来,边上一个红眼小妖怪舔舔嘴唇,望着趴伏在曲槛上的裸尸笑道:“还是罗生天的女人好,凝脂宗的娘们雪白粉嫩,圆圆的屁股能掐出一把水来。就是经不起干,被我们几个搞一回就挺尸了。我说呢,咱也别抱怨,抱怨也没鸟用,不如放开性子,烧伤抢掠一番,多干上几个出身名门的娇贵娘们,死也值了!”说得兴奋,不小心牵动了胸口的伤处,疼得龇牙咧嘴。
“就是!跟着魔主大人干,总没错!”
“天定的魔主,还能有错吗?这都是上苍的旨意。”
“我们将来肯定是要去自在天快活的了!”妖怪们七嘴八舌地叫嚷。
“可是,自在天的蟠桃,真能比俺们花果山的好吃吗?”猿妖怔怔地发愣。
“自在天的娘们肯定比你那个母猴子漂亮。”红眼小妖怪咬牙道,“有机会,我倒是想干干脉经海殿的女武神,特别是海姬,以前在红尘天见过她一回,又白又嫩,奶子也够大。这种看似高贵的婊子最泻火!”
“扑通”一声,红眼小妖怪的头颅飞起,摔入涧水。金黄色的刀气盘旋斩过,满脸怒容的海姬挟带着一蓬水花扑出清涧,劈出脉经刀,刀气一化为二,再次将两个妖怪斩毙。
妖怪们发一声喊,四散逃窜,早被女武神们团团围住,当场格杀。一个钩嘴雕妖奋力振动双翅,歪歪斜斜地飞出几丈,就被绞杀追上,在风翼的拍击下粉碎如泥。
水榭中,只剩下白眼狼兀自一动不动,麻木地瞪着我们,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当女武神们的脉经刀纷纷劈去时,他仿佛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鲜血喷溅,碎肉块“啪嗒啪嗒”飞散在涧水中。
“把尸体全部处理掉,不要留下任何痕迹。”我冷冷地道:“他们都是些盲目的棋子,单凭楚度一个莫须有的魔主身份,便傻得为他卖命。”
甘柠真幽幽地叹了口气:“无休无止的杀戮何时才能到头呢?有时觉得,这个世间是如此丑恶。”
“这便是天道。你我能做的,只是在其中寻找。”
“寻找什么?”
“谁也不知道,只有在找到时才会知道。”我沉思道。风吹过时,从崖上纷纷飘落雪花似的花瓣,洒在水榭里,沾了血。
穿过重重水榭章台,绕过曲曲折折的水廊亭阁,迎面是一座圆月形的拱式环门廊,穹顶刻着“凝脂宗”三字,里面便是落英庭的内院,半边临水,半边靠山。一路上,横七竖八躺着腐烂水肿的尸体,蚊蝇环绕,散发阵阵尸臭。偏偏附近桃树李木,红白繁花相间,浓郁的花香与恶臭混杂,气味十分怪异。
庭院内,大部分厢房被焚烧一炬,只剩下焦木残灰,碎瓦断栋。女武神们仔细搜索了几回,没有再发现一个妖怪。
“凝脂宗是一个很特殊的门派。”在落英庭内,海姬找出了几个彩绘瓦罐,洗净后,为我生火熬药,“她们清修索居,很少与其它门派往来,修炼的法术也不以追求力量为主。”
一个女武神插口道:“她们主要研制一些花草露丸和香精,去疤除斑颇有奇效。用她们酿造的花汁沐浴,能让皮肤滑如凝脂,洁白如玉呢。”
我忍不住摇头:“搞这些玩意有什么用处?浪费时间,还不如炼制助长功力,抵抗天劫的丹药。像这种不思进取,耽于安逸的门派,迟早完蛋,存在也没什么意义。”
“可我觉得很好,至少她们在做自己喜欢的事。”甘柠真对我微微蹙眉,“你怎可如此功利?”
我嘿嘿一笑:“不功利,怎能活下去?怎能变得更强?”
“你已经够强啦。”海姬娇嗔道:“这几天觉得好些了吗?”
“好多了,断裂的经脉已经重续。不要半个月,我又能如狼似虎了。”我从绞杀背上支起半个身子,晃了晃胳膊,伸伸腿。服用逆生丸之后,我伤势恢复得很快,虽然还无法行走,但肌肉完全恢复了知觉。
女武神们收拾干净了几间残破的厢房,陆续休憩。绞杀待在外边的百花涧,游曳警戒。我执意睡在院子里,餐风露宿可以迫使我时刻保持警觉,牢牢记住一些东西。
“何必这样苦自己呢?”甘柠真背靠庭角的梨树,幽幽地问道。月华如水,照得花树雪白,伊人皎洁。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海姬拿着湿毛巾,跪坐在身侧,掀开我的外衣,为我擦抹药汁。
“小真真,你对公子樱重要,还是碧落赋对公子樱重要?”我忽然问道。
“师叔对我,向来是百依百顺的。”甘柠真沉默了一会,道:“为什么这样问?”
我没有回答,反问道:“如果有一天,我和公子樱冲突,你会站在哪一边?”
“不会的,师叔是不会对付你的。”
“因为我还没有这个资格吧。”我淡淡地道,“公子樱到底有多强?”将来,等我正式入主脉经海殿,成为罗生天的一份子,势必会和公子樱产生矛盾。
“师叔的法力深不可测,二十年前便已迈入知微境界,不会比楚度差多少。他不但天资绝伦,而且远比常人刻苦,每日打坐、练刀至少八个时辰。”甘柠真担忧地看了看我,道:“我不希望你和师叔有什么冲突,你们是我在这世上最亲近的两个人。”
海姬冷笑一声:“如果清虚天对我们罗生天趁火打劫,柠真你怎么办呢?”
甘柠真默然,我苦笑:“小真真会远远地离开,躲起来装作看不见吧?”
“我不会离开你们的。”甘柠真毅然道。
“世事难料。”我慢慢地道,“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小真真不用管我们,离开这盘战火纷飞,争斗无休的残酷棋局吧。否则,只会被伤害。”
我坦然望着她:“我不希望你牵扯进来,也不愿意你为难。”只要身在这盘棋中,每一个人都会沦为不由自主的棋子。我是如此,公子樱是如此,楚度也同样如此。
甘柠真叹了口气,一缕幽郁凝上眉头。“今晚由我在外守夜警戒。”她心神不宁地道,飘然跃出庭院。
“别看啦,人都走得没影了。”海姬酸溜溜地拧了我一下脸,“小无赖,你是不是很喜欢柠真呀?”
“你们三个我都喜欢。”我笑嘻嘻地道,“特别是我的宝贝老婆。”
“你就是嘴甜会哄人。”
“甜吗?那你尝一尝。”我高高撅起嘴,向她凑去,嘴上足可挂一个油瓶。
“无赖。”海姬戳了戳我的额头,见我不依不饶地翘唇以待,只好红着脸,樱唇蜻蜓点水般在我唇角一沾。
“偷工减料。”我不满地道,“还没过门,就不听相公的话了,快让老子家法伺候。”伸手在她饱满的香臀上重重一拍。
海姬娇笑着躲开,换了个姿势,环抱着我,替我按摩双肩。我靠在她丰腴的胸脯上,一时心猿意马,忍不住轻轻抚摸她的大腿。
“别。”海姬微微喘息,死死抓住我探入裙下的魔爪,羞涩的目光瞥过四周。
“没有外人,都睡了。”我悄声道,扭过头,亲吻她滑腻的脖颈、耳根、脸颊。雪白的肌肤逐渐火热,泛出娇艳的粉色。
海姬媚眼如丝,终于低下头,红唇宛转相就。我贪婪地吮吸香舌,双手左右开弓,一上一下,逐寸探索她充满弹力的胴体。
“啊,不要。”海姬竭力压抑呻吟声,紧紧搂住我,娇躯滚烫。我心头火热,一把撩起她鹅黄色的肚兜,高耸白腻的双峰颤颤巍巍,犹如新剥鸡头肉,粉红的乳珠微微带紫,在夜风中僵硬。我喉头“咕咚”一声,张嘴猛然含住乳尖,舌尖撩拨吞吐,刺激得海姬美目喷火,娇躯颤栗。
庭院清寂,月色幽凉,海姬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别,你身子还没好。”她俏脸涨得通红,一次次拨开我解拉裙带的手。
“阴阳交合,万物滋长,我会好得更快的。”我热吻她起伏的酥胸,含糊不清地道,“师父曾经传授我一部《阴阳采补妖术》,具有‘将欲养性,延命却期’的神效,疏通内脏、筋骨、关节、脉络、气血各部分,从而增长妖力。我们试一下吧。”
“你……尽胡说。”
“将欲养性,延命却期。审思后末,当虑其先。乾坤刚柔,配合相包。阳秉阴受,雌雄相须……”我缓缓念出口诀,手指挑开罗带,宛如荷下游鱼,轻巧滑入一团香艳的湿润,海姬的娇躯顿时一僵,痉挛般抓紧我的手腕。
我在海姬耳勺轻轻吹气:“只要按此法双修,吸取元阴精气,七日内便可通筋活血,行走自如。难道你不希望我的伤快点好么?”
听到最后一句,海姬的手忍不住松开,眉梢眼角泛出艳丽的春潮:“可是,别在这里……啊……,这里不行……,我们换个地方。”
“幕天席地再好不过。以天地元气为导,男女阴阳为源,形成体外体内的双重循环。”我不由分说,把海姬抱到胯上,衣带暗宽,挺入最销魂的湿腻处。
海姬嘤咛一声,俯下头,金发散乱地披洒下来,狂吻我的面颊。
“坎男为月,离女为日。日以施德,月以舒光。”我默运口诀,双臂托住海姬圆润的雪臀,有节奏地耸动。
幽庭滴花露,月丘流香脂,此际最当销魂。海姬满脸潮红,白腻的乳浪眩目动荡,压抑的呻吟听起来分外刺激。我体内精血急速涌动,周转全身,形成一个小循环。等到要诀运至“淫淫若春泽,液液象解冰。从头流达足,究竟复上升。”时,精气暴涨,从头顶百会穴高速喷出,与天地元气融会,在体外形成一个圆转流动的大循环。
这一刻,海姬情浓如火,香汗淋漓。我却倏然冷静下来,整个人仿佛和天地相通,进入一种清寂空冥的玄妙状态。
“雌雄交媾之时,刚柔相结而不可解,得其节符,非有工巧以制御之。”阴阳采补妖术的最后一句在脑海中闪过,我豁然明悟,按诀运转,反客为主。虽然我身处下方,仍然牢牢控制主动,将海姬抛入一重高过一重的情欲激浪中。
“啊!”海姬猛地尖叫一声,蜜汁喷涌,修长的玉颈高高扬起,宛如一只濒死展翅的天鹅。紧接着,浑身瘫软如泥,扑倒在我身上,热烈地亲吻。
我冷静异常,一面和海姬唇舌交缠,一面封闭自身的阳气,把海姬的阴气吸收进丹田,缓缓炼化成自己的精气。
第五章 偷得浮生数日闲
接下来的十多天,我们一直留在百花涧静养。白天,我和女武神们谈笑风生,时不时地指点她们的修炼;夜晚,则和海姬合籍双修,颠倒鸾凤。在阴阳采补妖术的帮助下,我已经可以自如走动,内伤痊愈了七、八成。再过数日,便可完全复原。
“后天是十五了,我们是否那时候出去?”海姬从身后走近,温柔地环抱住我的腰,两团柔软的鼓凸在背上轻轻厮摩。几夜的香艳交欢,让她再无丝毫顾忌,彻底放开身心,在浓烈的情爱中迷醉。
“不,我们等到下一个月圆。”我盘膝坐在涧边的桃木栈桥上,手持鱼竿,凝神注视着波光粼粼的水面。春光明媚,白云如絮,一只展翅高飞的鸿影在涧水里倏地掠过。虽然我恨不得立刻离开罗生天,逃脱楚度的势力范围,但还是强行抵制心头的诱惑,选择更安全的时机。
养精蓄锐一段时日也不错。在我一生中,难得有这样平静悠闲的时刻,以后也不会再有。
“我还是有些担心姐姐。”海姬不安的神情映在了水波里。
钓竿微微一颤,我不太自然地道:“你们姐妹的关系难道很好?当初海妃为了让你嫁给无颜,不是还把你囚禁起来了吗?”
“母亲遭劫后,一直是姐姐照顾我。她一个人独自撑起脉经海殿,其实是很辛苦的。而我整日游山玩水,根本帮不了她的忙。”海姬顿了顿,玉颊贴住了我的脸,柔声道,“她虽然曾试图拆散我们,但也有她的苦衷。你别怨她了,好么?姐姐最后还是答应了我们的婚事呀。”
我口是心非地道:“当然了。她是你的姐姐,自然就是我的姐姐。”暗地里不住冷笑,道法会上,这个姐姐还一心想除掉我呢。
“小无赖相公真好。”海姬亲昵地吻了我一下,娇笑道,“不过在长春会上,你让姐姐刮目相看呢。只是她说你是一个不安份的小子,不是一个理想的好相公。”
“哦?为什么?”
“姐姐说,你的眼神太热、太亮。有这种眼神的男人,是永远不会满足的,而无颜要安分守己多了。”她学着海妃的腔调,板起脸道,“小妹,无颜才是女子的终身良伴。”
我微微一惊,仿佛被人洞悉内心深处的秘密。也许海妃说得对,我若肯安分守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