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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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过十一人 更新:2021-02-26 18:59 字数:4776
“不,没有。”
“寥兄?寥兄”陆展鹏看见寥影残从内院出来便叫住了他。“陆兄,你怎么在这里。”寥影残曾和寥影残有一面之缘,两人相见甚欢。
“哦,小弟有些事,得星宿宫主相救,那寥兄呢?近来听说寥兄进了星宿宫名下,想来还以为是传言有误,今日开来真有此事。”寥影残闻言苦笑,想他寥影残出江湖以来已有数年,进入也不得不听命,于是星宿宫宫主,这星宿又是脾性多变之人,连日来受尽折磨。
“寥兄?寥兄?”
“啊?”
“想什么想得这么出神?”
“没什么。”
“师兄,这位是……”
“忘了介绍,邺展,这就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鬼影剑侠寥影残。”
“寥影残,久仰,久仰。”
“这是在下师弟李邺展。”残笑了笑。
“残。”星宿喊了残一声,一抹白云飘来,一见残,就贴到了他的身上,旁若无人的撒娇道:“残,你怎么出来了,让我好找,你的毒才清,要好好休息。”
“宫主,别。”残看着周围这两人,对星宿的撒娇深感难为情。星宿这才发觉周围这两人正看好戏。
“展鹏,你也在啊。”声音生冷了许多。
“恩。”陆展鹏轻笑点头。星宿不多加理会,“残,我们回去。”拉着残的手向内院走去,残无奈,脸红了半边。见残和星宿离开,陆展鹏便觉好笑。李邺展倒觉得有些莫名的恼火,“他们怎么……怎么……”看见李邺展又些恼火,陆展鹏大笑。见陆展鹏笑的要倒的样子。
李邺展有些莫名:“怎么了?师兄。”
“邺展,你不会对星宿……”
“我……”李邺展被揭穿满脸通红。陆展鹏笑着摇头:“星宿可是男子之身啊。”
“什么?男人?”李邺展大惊。
“星宿……星宿……你……”残甩开他的手,因刚才在陆兄面前出了丑而有点恼。
“干吗?你是该好好休息吗。”星宿一脸无辜。☆藏禁楼耽美论坛(zadm)☆
“可是……你……”
“我?我怎么了?”星宿眨巴着眼说。
“你不是说你不会武功吗?你骗我,你究竟有几句话是真的?”
星宿有些不依不饶:“人家是……因为……因为……”
“寥公子,你可不能怪宫主。”静儿从门外进来,“你忘了,你第一次见宫主,举剑自尽的时候,是谁仅用两个手指就握住了剑,此等好武功,你怎么会忘了呢?”残这才想起来,确实有此事。星宿大喜,婀娜妩媚的倒在床上,轻笑:“看吧,不能全怪我的。”残这才想起来确有此事。
残恼火,却又气不起来,于是叉开了话题,说:“对了,被抓回来的那几个黑衣人供出是谁指使的了吗?”星宿一想起那些硬骨头的人就生气,都折磨了好几天了,居然一无所获。
“那些硬骨头的家伙,到现在还没有招供。”
“还没有招供?星宿你把他们关在哪里了?”听残的语气他像是想去看看他们,静儿一惊说:“寥公子,你最好别去看他们,星宿宫的地牢不去为妙。”此刻,静儿已经。脸色发青,一想起那个暗无天日的地牢,那股浓重的血腥味,呆在那里的囚犯,他们已经不再被称为人了,一个好端端的人,只要进去看一眼,他这辈子就别想安睡了,那些地狱里的恶魔将永生永世的折磨着你。
宫主的残忍,静儿深知,看若不是亲眼看到了,她绝对不会相信在星宿风华绝代的面容下隐藏着的将是怎样的蛇蝎心肠。
星宿瞥了眼静儿铁青的脸,说:“静儿,你怎么了?你也觉得我对他们太残忍了?恩?”星宿紫色的双眸里所凝射出的妖异的光芒让静儿心猛一震:“不,不……敢,静儿不敢。”
“她在发抖?”这些的观察,残深觉静儿是个内敛、心思缜密、聪明多智,冷静沉着的奇女子,此刻她竟怕成了这样,星宿的地牢究竟隐藏了什么?残十分好奇,可这好奇心让他在今后的日子里,感到星宿的残忍的同时,又让他更加的怜惜星宿,疼爱着他,不顾一切的想要保护他让他不受一丁点的伤害。
“好了,静儿带我去药库看看,我要给那几个老东西配药。”星宿从床上爬起,伸了个懒腰,发出极其媚人的哼声。
“是。”静儿又恢复了往日的冷静,引星宿去药库。对药材一向没有什么兴趣的寥影残就不陪着去了。残在房间里坐了一会儿,把玩着案上摆放着的瓷器,开始觉得无聊,看见墙上挂着的星宿宝剑,残取下剑在院子里舞起了剑。舞剑时想起了陆展鹏,他和星宿宫究竟是什么关系呢?他带来的几个人呢,为何如此轻易的让星宿出手救人,想他自己可是在鬼谷砍杀了足足三天三夜,再来卖身给星宿,这才使得星宿同意救人。想来这个陆展鹏也不过曾一面之缘,了解不深,也就想不通了。
还有这黑衣人,为何会出现,而且似是早已知道他和星宿那日会出谷,才设下的埋伏。黑衣人的目的又是什么?为何三番两次的要取他的性命?越想越想不通,干脆不想了,去地牢看个究竟。
07 地牢
星宿宫西面便是地牢的所在地了,向这隐晦的地牢走去,迎面而来一个中年男子,男子的左脸已经腐烂不堪了,想是烧伤没有经受治疗所至。而右边脸在这昏暗的地牢里也竟显得相当俊美。看着此人如此矛盾的容貌,寥影残看到胸口有些闷,地牢里尽是浓厚阴森的腐败味道。
“何人。”那男子破碎不堪的声音想起,显得诡异异常。
“在下,寥影残。”表明身份,本想做进一步的解释,可眼前的那人竟转过身去,在墙上取下钥匙开了门,就不多说什么了。寥影残觉得奇怪,忽想起星宿前些天告诉他的,从今往后,星宿宫的地界他可以自由出入,想这地牢中,他也可以随时出入了。
不多说什么,寥影残就径直向地牢的深处走去。越往深出走去,寥影残就越感到周围的空气变得好稀薄,觉得自己有点难以呼吸,微一皱眉,感到有些恶心。
继续向前,忽的发现前方黑色的岩石之上锁着些什么。走近看时,竟是什么生物模糊的伸展开着四肢,低垂着的头颅,细看那被高高悬挂在墙上的物体,竟是一个人,如果那还能被称做人类的话。不,不是一个,是好些个人,被捆在一起,长长的一排,却都有着同样的模样,难以辨认哪里是手,哪里是脚。他们的四肢扭曲的形态有着说不出的诡异,那不是正常人类能够做到的角度。之所以寥影残有一刹那以为那是一个人,因为他们肢体的长度已经不正常了。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腥臭的腐臭,夹杂着浓浓的血腥味,寥影残忽然觉得脑子里嗡嗡做响,周围的空气更让他感到恶心。“这是人吗?星宿这就是你对待他们的方式?”寥影残闭上眼浮现那个妖异的人儿,那人儿的脸上,竟是如此残酷的笑。深吸一口气,寥影残不想在多做停留,在这里每多呆一刻,都会让他增加那个美人儿的憎恨,残不明白如此美人儿,内心竟是如此的残忍。
向门外走去时,寥影残的脚步显得相当吃力,却丝毫没有放慢脚步,不敢去看周围的一切因为他怕那将又是什么可怕的怪物。也许他怕的不是那些被锯肢,毒打,变得不成人样的怪物,他怕的是看过这些以后,他会不自禁的想起星宿,那绝美的容颜下隐藏着的丑陋、残忍、毒辣,无人性。
出了地牢,残脑子里一片混沌,脸色铁青,想起地牢里的那些犯人,寥影残不觉得痛恨起星宿,匆匆跑去寻星宿,想要知道个明白。
以前寥影残本以为星宿不过是有些贪玩,而现在他觉得自己太天真了,他根本就不曾了解过星宿。残怒不可言的跑回释星阁,一路上侍女们见了残出于规矩喊了声寥公子就匆匆的走开了,她们被他的神情吓到了,平日里的寥影残现眼里冲刺着杀气,额前的“鬼”字被他的怒气冲成了诡异的红色。
踹开了星宿的房门,正坐在镜子面前梳着头的星宿被吓了一跳,见残,便又含话带笑:“怎么了?”将身字往残的身上贴,却被粗鲁的推开了。星宿一怔,才发现今天的残和往日不太一样。残怒斥道:“为什么你可以如此的残忍!”
星宿有些惊,惶恐地望着他问:“什么?我做了什么了让你这么生气?”
“地牢!你怎么可以那样对待他们,他们也是人!即使他们做了什么不可原谅的事,你也不能……”
星宿一惊,他还从未看过残如此生气,“你去了地牢?”
残怒而不答。“残……你怎么可以对我发这么大的火?你不能这样对我。”星宿把头埋在残的怀里,抱住了他,“别生气了好吗,是他们不好在先,他们若不惹我,也也不会这样对他们。”娇声道,残却在次推开了他,“惹你?他们惹了你,你就可以这样对待他们了吗?你就可以砍他们双手双脚?你为什么不干脆杀了他们?”
“够了,残。”被他再次一推,星宿也有些气了,“你以为我这么做是为了谁?你忘了他们是怎么对妹妹秋儿的?‘虐杀’啊,你知道‘虐杀’毒一发作,你妹妹每天所承受的是怎样的痛苦?我对他们做的还不如他们对秋儿做的十分之一。”星宿带着怒气和埋怨望着寥影残,眼睛里泪珠在徘徊。星宿啊,在残来之前,你对那些人所做的有是为了谁呢?那不愿意回顾的过去?
残的心渐渐的软了下来,看着星宿泪眼盈盈,心生怜惜,额前的鬼字也被消了去。星宿转身拭去了泪水,又道:“你真不知道他们为何要杀你吗?”
“为何?”残一听,马上着急想知道原因。
“你看。”星宿脱去身上的衣裳道。“你……这……”见星宿脱衣服残心一惊,脸红过了一边,说话也有些语无伦次,也难怪他一直以为星宿是女子之身。
“紧张什么,又不是让你……是让你看看这个,再说了,都是男人你怕什么。”喃喃地说了一句,声音很轻,但是残还是听了了,听了这话,心莫名的猛一怔。“你要我看什么?”残整了整心绪,故做镇静。
“看这个。”拉开衣服星宿左颈下方一个莹着蓝光的“星”字蹿入了残的眼中,“这是?”
“作为二十八星宿,朱雀七星之一的凭证。我是星宿,而你是鬼宿。”
“二十八星宿?”
“对,传说中四神朱雀、青龙、白虎、玄武辞世之时,曾留下四样神器,每样神器据说都威力无穷,谁人若得了这神器就可以号召天下,天下十一国皆俯首称臣。而要得到神器就必须聚齐各方的七星之人。几年前,朱雀星相正式出现异变,昭示着七星皆已出世,天下野心勃勃之人为了夺着神器搜索朱雀七星,得不到的他们就想着别人也休想得到。”
“于是他们要杀我,而秋儿也是因为我才遭此毒手。”残心一惊原来自己已经成了天下争夺的对象。
“恩。”星宿应声,见残不生气了,又将身子贴到了他身上:“残~~你不生我气了?”被娇媚的声音拉回到现实,残忽想起星宿明明是男子之身,却说话打扮如此像女子,不免心头一骇。猛推开星宿:“我先出去了,你快把衣服穿上免得着了凉。”
入冬了,天有些凉,残拉紧了披在身上的衣服,连连叹息。自从见了星宿,残感到自己莫名的变了,有时候连他自己都不明白自己在想些什么。着星宿说有是一句真一句假,让人根本辩不出他说的是真是假。虽然今天星宿向他摊了牌,可是他还是觉得星宿有什么在瞒着他。越想越烦恼,残转身想要回房,却见走廊上几个侍女端着火盆向释星阁走去。
“虽是入冬,天气转凉了,可这火盆用的未免早了些吧,她们究竟是……”残心下不解,便上前问话:“你们这是?”
“寥公子。”见人是饰儿。残又问:“饰儿这火盆是……”
“是宫主要的,宫主身子寒,一入夜就凉的可怕,不用这火盆不行。”饰儿回话。
“星宿?为何他的身子如此的寒?男归他总是往我怀里钻。”残让出道,让几位顾念过去,也没多想回了房。
这夜,残睡的很不安,半夜迷糊中感到一阵寒意,棉被硬生生的冷了很多,残心想,今日一定要让饰儿多搬一床棉被,寥影残起了身,一掀被子,他惊的站了起来,撞翻了架子上的脸盆。被脸盆掉地的声音惊醒,星宿懒懒地睁开眼,揉揉眼睛说:“这么早,吵什么啊?”翻身坐起,白衣从肩上滑了下来,露出了白皙的肩膀,在朝阳的映照下仿佛透明。
被他的姿态一怔,残就此楞住了。星宿望他一眼,睡意上来,又躺下身了。残这时才反应过来,为掩饰心绪的异变,他大喊了好粗来:“星宿,你怎么会在这里?还睡在……”
星宿翻了个身说:“昨天晚上太冷了嘛,我睡的不舒服。”声音越来越轻像是又睡下了。残被他理直气壮一气,冲到星宿面前说:“你知不知道这是我的房间?你这样……”残突然想你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