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节
作者:
孤悟 更新:2021-02-26 18:57 字数:48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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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先到她老爸的饭店躲着,饭店有那么多间,每一间饭店里又有着上千间的房间,等到他找到时,她早就跑到另一个地方避难哕,嘿嘿。
冰澄晴音愉悦地拿起皮包,她简直是用跳的走到门前,可是当她快乐地打开门时,她呆住了。
那个她千方百计想逃离的恶魔,正嚣张地挥舞着他黑色的羽翼,脸色阴沉地瞪着她。
“你要去哪里?”
珮尔修吐出的话如同寒冰一样冰,冻得冰澄晴音感觉有一股寒气由脚底直冒上采。
“我……”冰澄晴音开始结巴。
“想走?”珮尔修一步一步地逼近。
冰澄晴音拼命地摇头,并且快步后退。
砰的一声,门被关上,宽大的办公室因他的进入显得狭小。
冰澄晴音的身子抵到办公桌前,无路可退了。
“冰儿,你真不听话,三番两次漠视我说的话,你说我该如何惩罚你,你才不会再犯呢?”
他温柔的吐出这几话,偏偏冰澄晴音不领情,她吓得寒毛直竖。
在珮尔修进来时,便看到地上那支离破碎的手机,由此可见,冰儿一直把他的话当成耳边风,把他的人当成电线杆,压根儿没放在心上。
如果她喊救命,有没有人会来救她呀?虽然现今的社会很冷漠,不过,她相信还是会有好心人的。
“救——”
话还没出口,小嘴便被他结实地吻住,冰澄晴音不停地打捶他宽厚的背,脚也努力地踢着,越踢越高,眼看膝盖就要踢到他重要部位了。
见状,珮尔修强而有力的腿置入她细嫩的纤足中,令她的双脚再也合不拢,没了威胁他繁延下一代的“凶器”,他吻得更深了。
嗯……她快没气了,他还不松口,冰澄晴音的小脑袋左摇右晃地动着,就是无法与他拉开距离,突地,大腿上传来一阵温热,令她忘了呼吸,他的手竟抚上她的大腿,丝质的长裙已被卷至大腿。
冰澄晴音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她可不想在办公室里就被吃了。
发觉她的屈服,珮尔修修长的手指在她的膝盖窝旁流连,也亲吻到了她白净的脖子。
不要啊!不要再靠近了,冰澄晴音在心里呐喊。
仿佛知道冰澄晴音的想法,珮尔修的手指停在原地,虽没前进可也没停下动作,仍继续撩拨着她的情绪。
“答应我,别走。”精明的珮尔修乘机提出要求。
冰澄晴音委屈的眼泪快掉下来了,他怎么欺负她!
等无回应的珮尔修不耐烦地将手指继续往前探索。
深吸一口气,冰澄晴音连忙答应,现下就算要她乖乖奉上她心爱的钱,她也毫无怨言,只要他不要再继续往前动了。
“我答应,你别再动了。”
一抹邪笑扬在珮尔修薄唇,她怎么能要他别再动,一年以来找不到她人的闷气,仍要她来解决。
“这可不行。”珮尔修不答应她的要求。
“我都答应你了,你到底还想怎么样?”冰澄晴音怒吼,他软硬皆不吃,真难伺候。
“你必须赔给我。”
“赔?赔什么?”她欠他什么!
珮尔修的大手此时已抚上她平滑的背,而冰澄晴音只能在他怀里颤抖。
“赔那支手机。”一说完,珮尔修的动作如鹰般的迅速,登时冰澄晴音变得一丝不挂。
什么?就为了那支手机,她失身了,哪有人这样算的!
可是,冰澄晴音的理智维持不了多久,便被他卷入激情的漩涡。
****
冰澄晴音瞪着正在看报纸的塞勒·珮尔修,第八十七次重复一句话。
“我要去上班。”
昨晚,被他欺负完后,她便沉沉地睡去,直到今早,才发现自己被带回一座宅邸,内部装潢简直和他的法国大宅一模一样,只差没把古董全搬来而已,只见这可恶的男人还真舍得花钱啊。
珮尔修仍是没抬头,像是没听见她的话般,优闲地端起温红茶啜饮着。
“我要去上班!”
该死!他竟又限制她的行动,那扇青铜做的大门,别说开了,她连推也推不动,他到底是用什么方法,为什么她都打不开门?
“你!”冰澄晴音拿起整壶的热红茶,准备往他的俊脸泼去,看能不能浇走他的冷静。
突地,珮尔修摊开手掌,一支和昨天一模一样的手机出现在他厚实的大掌上,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顿了一下,冰澄晴音迟疑着,为什么他就是不肯放过她,不过聪明的她,不会再把心思放在这儿,毕竟原地打转的事她可不想做。
她伸手拿走轻薄小巧的手机,便打算离去。
“如果,你再摔坏它或不接我的电话,下次,你连踏离开我半步都不可能。”
他如同恶魔般的嗓音飘在空气中,警告意味浓厚,就看冰澄晴音有没有那个胆了。
踩着沉重的脚步,冰澄晴音如愿的打开门。
****
三个月来,冰澄晴音的生活全被打乱了,除了上班时间外,其他的时间全被塞勒·珮尔修占据,而她的抗争往往也都无疾而终。
难道她真的斗不过他,拿他没办法?
偏偏她也逃不掉,因为一到下班时间,珮尔修的车便会准时地停在公司大门口。她要是加班时,珮尔修也亲自陪在她身边,等她处理完公事。
他怎会那么闲?他在法国那些事业呢?难道都放着不管?
每当下班时间一到手机便准时响起,这意味自己必须回到他的身边,每天除了公事就是和他在一起,她都快疯了,她的自由呢?她坚持捍卫到底的自由,到底飞到哪里了?为什么不肯再回来看看她,瞧她折磨得多可怜哪!
批完最后一本公文,冰澄晴音呼了口气,下意识地看向桌上的小时钟,已将近六点,离下班时间已过了一个小时多,手机怎么还没响,今天有点奇怪喔,难道珮尔修想开了?
思及此,冰澄晴音的心不由自主地掠过一丝苦涩,随即惊觉自己怎么有这种想法,啐!她才不会在乎他。
冰澄晴音出了办公大楼,也不见珮尔修的车,她在公司地下室开了自己的车出来。打从让他接送起,她已很久没开自己的爱车了,坐上自己的车子,一股熟悉的感觉温暖了冰澄晴音的心房。
虽然珮尔修没来接她,但她还是得乖乖地将车驶回他的大宅,她可不想赔上自己的事业不说,还赔上自己的下半辈子。
到了宅邸前,她看到珮尔修的车,这证明他人在家,没出去。
四周静得可怕,她握住门把的手竟在发抖,而且心跳有点加速。
打开门,客厅一片昏暗。
她想扭开小灯,突地一阵女子的娇吟声传入冰澄晴音的耳里,她不敢置信地盯着沙发上扭成一团的男女。
昏黄的光线,由窗外的路灯照入,男女两人衣衫不整,虽然珮尔修身着长裤,但在他身上的女人已是一丝不挂。
****
痛苦不断地蔓延,把冰澄晴音的心整个揪住,她抚着心口,倒抽一口气。
这口气惊醒了闭着眼的珮尔修,他一睁眼,就看到冰澄晴音的脸皱成一团的模样,她痛苦的样子也揪紧了他的心。
“冰儿。”他大手一挥,身旁的女人便滚落在地。
“对不起,我打扰了。”听见他的叫喊,冰澄晴下意识地回答了这句话,随即她便僵硬地往门口走去。
“冰儿,你听我解释。”他是太累了,才会任由那女人在他身上作怪,而不想回应,没想到这一幕竟会被冰儿见到。
“我不听!”双手捂住耳朵,冰澄晴音持续向门口迈进,这时她的腿有如千斤重,竟仿佛抬不起来,她本来还想用冲的,岂知过度的吃惊使得她的腿无力,只能勉强前进着。
“冰儿,你给我站住。”珮尔修按住她,将她抓住。
“不听、不听。”冰澄晴音用力摇头,眼泪扑簌簌地流下,她仍倔强地捂着耳,拒绝听到他的声音。
“我和她是清白的。”纵使她不听,他仍得解释。
“清白?你睁眼说瞎话,我亲眼看到的,你竟说得这么淡然?”冰澄晴音双目圆睁,像是不能接受她所听到的话。
“我和她没怎么样。”
“没怎样?哦,我知道,要像在法国,你和百合、兰铃、蔷薇她们一样,才算怎样,要像和我这样,才算,是不是?”气到昏头的冰澄晴音,开始口不择言。
“冰儿!”珮尔修大喝,阻止她贬低自己,她要说任何人都行,就是不行把自己说得那么难堪。
“不要,我不要!既然你要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就不许你来碰我,包括你所谓的常陪,任何女人。”说到最后,冰澄晴音简直是在尖叫,她忍受不了,她真的受不了了。
“我没有,我也不会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我有你就够了。”这是珮尔修的真心话,他从没这么想把一个女人留在身边,任何人郡代替不了她的位置。
“你骗人,你从头到尾都在骗我,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冰儿,我……”
“除非,你把百合她们遣送离开,否则,你……不!我永远都不要再看到你。”大声吼完后,冰澄晴音哭着跑离开。
身手矫健的珮尔修追了上去,却只追到一阵车子怒啸过的沙尘,冰澄晴音开着她的车子快速离开,留下珮尔修一抹长长孤单的身影。
“冰儿……”珮尔修失神地望着她绝尘而去的车子呢喃。
第五章
“呜呜……”冰澄晴音悲惨的哭声响遍了单身套房,棉被也湿了大半,而泪水还是不停地流着。
她再也不要相信男人了!他们是该死的大混蛋,骗了她的人不说,还骗了她的感情,呜呜!
在瞧见不堪入目的那一幕之后,冰澄晴音冲回她的单身套房。
这间是她瞒着冰澄南枫偷偷买下的,每次她逃掉相亲后,总是躲到这里来,现在倒成了她疗伤的好场所。
昏暗的室内,只有月亮微弱的亮光透过玻璃窗照射进来,室内传来不断的哭泣声,足见冰澄晴音的伤心,她的伤口恐怕像太平洋那么深,再多的水也填不平。
该死、该死!她竟那么容易就被骗,她的感情、她的贞操全没了,她真想拿刀砍了那个男人,看他还能有什么办法,继续招摇撞骗、危害人间。
她的哭声持续到深夜,从没断过……
****
仍是找不到冰澄晴音的塞勒·珮尔修,愤怒地将笔记型电脑拿起,狠狠地往地上一摔,电脑被摔得支离破碎,也宣告“寿终正寝”。
她到底躲到哪里去了?为什么他用尽方法,就是找不到她,连公司她也没去,担心一天比一天更深,他没想到自己也有没辙的一天。
任何有关冰澄晴音的事,都能轻易地令他失去理智。他曾因下属的粗心,让他一次亏了一亿美金,他也没搁在心上,而现在,他却被一个小女人折磨着。
看来,他只能去找一个人,希望他能提供冰儿的线索。
****
“晴音?没有啊,她没有回来。”
冰澄南枫震惊地瞪着眼前这卓尔不群的男人,他带着骇人的气势勇闯他的办公室,带来的消息令他的心脏少跳了好几下,唉,年纪大了,禁不起这么大的刺激。
沉着一张俊脸的塞勒·珮尔修握紧掌头,这下子他该去哪里找人?
“小子,虽然我把女儿交给你,但没让你欺负她,你给我老实招来,你做了什么过分的事,让她跑去躲起来?”虽然他很想把女儿嫁出去,可是不疼女儿的人,他可是死也不准她嫁,更遑论让她受到委屈。
“我没有。”要是让他知道冰澄晴音离去的原因,怕他的心会负荷不了。
“没有?”女儿的脾气他又不是不知道,只有她被欺负得很彻底时,她才会不顾一切地来个大反扑,现在人都失踪了,还不代表她受了很大的委屈?
“只是一点小误会。”珮尔修说得轻描淡写,但他心里可是急死了。
“哼!小子,我吃过的监比你吃过的米还多,想唬我,你还差得远呢!”冰澄南枫冷哼一声,想在他面前甩大刀,门儿都没有。
“冰澄伯父,我对冰儿是真心的,请你相信我。”珮尔修向冰澄南枫保证。
“真心?真心一斤多少钱,听说你家里还养着许多女人是不是?”
早在女儿到塞勒家之前,他就把珮尔修调查了一番,虽然查不出他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不过倒是让他知道了塞勒家的规矩,他们为未来掌事的少主备齐了后宫,就怕他孤枕难眠,这怎么行!要是让女儿做小,那他这张老脸要往哪儿摆,为了自尊也为了女儿,他要先“呛声”,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三个。”连这个他也知道?看来他真不能小看冰儿的父亲,毕竟能把生意跨国经营的人,当然不是个省油的灯。
“在你还没处理完你家的‘杂花杂草’前,我不会允许你和我女儿在一起,时间一到,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