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节
作者:孤悟      更新:2021-02-26 18:57      字数:4827
  是男人们的梦中情人。
  走进灯光放暗的会场,身为主持人的冰澄晴音,和幽晶恋羽走上小舞台,她拿着麦克风,轻声拉起今晚聚会的序幕。
  “我宣布今天的晚宴正式开始,希望各位今晚透过意见交流,能使台湾经济越来越好,创造更多的就业机会,让台湾政商界的触角伸向全世界!今年有位贵宾便是由欧洲来的企业家,由于他行事一向神秘、低调,各位可能还没见过他的真面目,他打算来台湾开拓市场、找寻合作伙伴,等一下他也会出现在会场中,大家如果能和他多聊聊、做国际的交流,一定可以促进台湾和欧洲市场的互通,现在就不打扰大家的宝贵时间,请尽兴。”
  冰澄晴音一说完,立即响起热烈的掌声。
  “真的有这个人吗?”
  幽晶恋羽拿着水果酒,和冰澄晴音站在落地窗旁,虽然身边不断传来恭维的话语,但幽晶恋羽还是比较好奇那个神秘的人。
  “有啊!我老爸千交代、万叮咛,一定要将他介绍给台湾的政商界知道,可是到现在他还没出现,老爸应该不会怪我吧?”冰澄晴音的目光梭巡着会场,看他会不会自动出现。
  “咦!那个人不是原本要和你相亲的法国贵族吗?他怎么也来了?”因为从杂志上看过他的照片,幽晶恋羽一看到便认出他了,那浑身散发着贵族气质的男人向这里走,而他的背后已引起仕女们热烈的讨论。
  “什么?他在这里!快,不要让他看到我。”冰澄晴音想躲到好友的背后,不会吧?他真的找到台湾来了。
  “来不及了,他往我们这边走过来,而且铁定是看到你了,所以躲也没用。”
  不,她的自由,不要走!
  冰澄晴音想抓住含泪飞走的自由,她不要被抓啊。
  “惨!我完蛋了。”冰澄晴音十分丧气。
  “晴音小姐,好久不见,你好吗?”塞勒·珮尔修说着标准的国语,虽然口气十分有礼,可是他的脸色却阴沉得很。
  “呃,你好,好久不见,你怎么有空来啊?”十分紧张的冰澄晴音只能硬着头皮回答。
  “为了你,哪里我都会去。”他的话中有不容小觑的坚持。
  他往前逼近一步,冰澄晴音又往后退了一步。
  “我……我跟你介绍,她是幽晶总裁的掌上明珠,她很漂亮,又聪明,你要不要认识一下?”冰澄晴音想拉好友替她“送死”。
  “看来你还是跟以前一样,我们有必要坐下来好好谈谈才行。”他的声音冷得仿佛可以将冰澄晴音冻死。
  “我看不需要吧!我……”
  冰澄晴音以目光向幽晶恋羽求救。
  “非常有必要!不好意思,幽晶小姐,我们有些事要解决,希望你不会介意。”
  他转向幽晶恋羽时却是一脸有礼的笑。
  “不不不,没关系,你们尽量谈,不用顾及我。”
  幽晶恋羽看着好友欲哭无泪的样子,有那么惨吗?她觉得他很好啊。
  幽晶恋羽挥挥手送走一脸哀怨的好友。
  反倒是幽晶恋羽并未察觉自己已陷入另一个危险的处境中。
  ****
  如果再次逃跑,会不会成功?
  答案是不会!
  因为自从步出会场后,塞勒·珮尔修的一只铁掌紧紧地箝住冰澄晴音的纤腰,连动一下都有困难,就连坐在车上,她也紧紧拥在他的身侧。
  车子稳稳地朝一栋豪华气派的大楼前进,大楼外的烫金匾额上写着月神饭店四个字。
  没想到这珮尔修竟有能耐住进台湾专门在招待弓级贵宾及外交人员的饭店,听说月神饭店代表着台湾的形象,里头的摆饰是极尽所能的奢华,就怕外来贵宾认为台湾怠慢了他们。
  车子停在大厅前,珮尔修搂着冰澄晴音下车,朝电梯走去。
  电梯的服务人员笑容可掏地帮他开了电梯。
  随着电梯的高度增加,美丽的夜景尽人眼底,这到底有多高啊?冰澄晴音觉得有些脚软。
  当的一声,电梯到了最高的一层。
  出了电梯,入目的只有一扇暗红色雕花的铜门。
  冰澄晴音一进房间,便看见房间里尽是玫瑰花,很有法国式的浪漫。
  她忍不住在心里咒骂,这个饭店的人也未免太狗腿了,什么人来住,就换上什么样的布置,真浪费钱。
  关上门,珮尔修自冰箱拿了一瓶果汁给冰澄晴音。
  “进来这里,你就别再想逃,你是没机会的。”他一说完,便走人浴室洗澡。
  冰澄晴音心想不逃才怪,她把果汁放到茶几上,人走到门边。
  用拉的、用转的、用踹的,这门就是动也不动,该死!这个门怎么这么难开。
  冰澄晴音忙得香汗淋漓,就是拿它没办法。
  最后她索性脱下高跟鞋,泄气地朝门上用力一丢。
  难道真的逃不掉?有了!还可以找人求救。
  趁珮尔修还没出来时,她走到电话旁。
  冰澄晴音先拿起果汁瓶,喝了几口冰凉的果汁,镇静一下心神后,她才窝到茶儿旁打电话,生怕珮尔修发现她在讲电话。
  (喂。)话筒传来幽晶恋羽疲累的声音。
  “恋羽,快来救我,我回不去,哦——我会死得很惨啦!”冰澄晴音小声的讲。
  “什么?你说大声一点。”幽晶恋羽皱着眉头。
  “不行啦,会被知道的,快来救我,我在‘月神饭店’……”她还没讲完,通话就被切断了。
  ****
  冰澄晴音僵硬地回转过头,塞勒·珮尔修修长的手指正按在电话上。
  “想搬救兵?”珮尔修伸手拉起蹲着的冰澄晴音。
  她呆呆地被他拉起,她被他的突然出现给吓傻了,因为这意味她逃不了了。
  珮尔修擦着湿渌渌的头发,他穿着睡袍性感地倚在床头,盯着这一年来折磨着他的可人儿,为了她,他可失眠了好几十个夜呢。
  “放我出去,一年前我不是已经解释得很清楚了吗?”她真搞不懂这男人到底在坚持什么,要钱?她不会给,要人?她更不会答应,他怎么就不死心呢?
  “一年前我也说过,要我放手?这一辈子不可能。”珮尔修再度重申。
  “你!”真野蛮,哪有人用这种近乎用抢的方法,把人硬留在他身边。
  “别白费心机了,留在我身边有什么不好?”他试图说服冰澄晴音。
  也没什么好。冰澄晴音在心里加了一句。
  “不管你怎么说,我就是不想留在你身边。”这是冰澄晴音的心底话,他太危险了,她会管不住他。
  珮尔修摇摇头,以一双足以诱惑人心的紫眸,直勾勾地看着她,想借此传递他真诚的情意。
  冰澄晴音被他深邃的眼眸盯得浑身发热,她拉了拉胸前的衣服,想散散热。
  看到她的举动,珮尔修的脸上浮现一抹别具深意的笑,更增添他的性感魅力。
  嗯,怎么越来越热?房间不是有空调,怎么她会觉得呼吸困难?她穿得也不多,怎么会有想脱下衣服的冲动?
  “果汁好喝吗?”拿起一旁被喝得只剩几口的果汁瓶,他不怀好意地问着。
  透过玻璃瓶,映人她眼帘的是珮尔修邪肆的笑容,难道他……
  “你——下药!”双腿感到虚软,冰澄晴音瘫坐倒在地毯上,烦躁地扯下头上的发夹,一头乌黑的秀发披垂而下,显得格外诱人。
  “嗯。”珮尔修没有否认,他双眼直盯着眼前秀色可餐的美人。
  “你……卑鄙。”连讲个话都断断续续的冰澄晴音,很辛苦完成她以仅剩的理智所拼凑出来的话。
  “我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要怪,只能怪你自己。”谁教她要脱逃。
  “我又不是下药在你身上。”她才没那个胆。
  “差不多。”珮尔修冷冷地说。
  好热啊!冰澄晴音又扯了扯身上本来就不多的布料,东露一点西露一截的,让珮尔修满足了他的视觉感官。
  “小人!”这么会记仇。
  闻言,珮尔修不满地挑起浓眉。
  “我对你已是仁至义尽,至少我不会像对待百合她们一般,请医生来打了一针便打发了她们,你可免去皮肉之痛,因为我会‘以德报怨’地解决你的需要。”他都那么牺牲了,她还有什么话好说。
  这是什么歪理!作贼的喊捉贼,虽然她现在思绪混沌,但还分辨得出是非善恶,他分明是大恶魔一个,还想装天使。
  “我可以忍耐。”为什么连讲个话都这么累?才讲五个字就喘了四口气!
  “忍耐?不可能,你唯一的办法就是我。”珮尔修嗤笑一声。
  “你的意思是,只要是男人就可以解决我的问题?”很努力地捉着一丝理智的冰澄晴音站了起来。
  珮尔修没有搭腔。
  “我要去找别人,也不要你。”冰澄晴音狠狠地瞪着眼前的恶魔宣告。
  这句话严重地打击到珮尔修的男性尊严,她宁愿要去找别的男人,也不要他?
  一股怒潮卷走了他的神智,他脸上自信的笑容消失,突地一个箭步便挡在冰澄晴音的面前。
  “你有胆再说一遍!”
  珮尔修的话冻得冰澄晴音发冷,他拉扯着她的上衣,只消一个用力,她马上就春光外泄。
  “我说……我不要你,我要去找别的男人帮我。”为了自尊,她才不会上当。
  珮尔修一个用力,冰澄晴音被甩上大床,柔柔的丝被接触到她裸露在外的肌肤,为她带来一阵凉意,好舒服。
  珮尔修沉重的身子压在冰澄晴音身上,令她差点窒息了。
  “我会让你后悔你曾讲过的话。”
  他大手一拂,冰澄晴音单簿的上衣,便孤单地落在地上。
  好凉,好舒服,逐渐失去意识的冰澄晴音,已无法思考,她只能无助地扭动着身子,寻找着能帮她解去燥热的来源。
  这可是她自己愿意的,不能怪他,珮尔修毫不客气地享用着送到嘴边的天鹅肉,她甜美的滋味一如他所想像,他盼了将近一年的人儿哪。
  原始的甜美,带领着契合的两人,共享美妙的滋味。
  这一晚,冰澄晴音就胡里胡涂地被吃得一干二净。
  第四章
  卑鄙!恶劣!冰澄晴音不敢相信塞勒·珮尔修竟然……敢对她下药,这种下流的手段,他也使得出来!
  甫谈完一桩大生意的冰澄晴音,全身酸痛地呆坐在办公室,哀悼她早逝的贞操。
  她到底上辈子烧了什么坏香,才会让她遇到这个泯灭人性、丧失天良的男人,竟不择手段地对付她这个柔弱的小女子,呜呜……如果时光能倒流,她死也不会答应老爸去法国,纵然是拿一百场相亲来换她也不换!瞧,她失去了这么宝贵的东西,谁能赔给她啊!
  突地一阵悦耳的音乐响起,是刚上市没多久的昴贵手机。
  冰澄晴音杏眼一瞪,仿佛看见了几百年前的仇人,她迷起美眸,拿起小而轻蒲的手机。
  哼!这个珮尔修想控制她的行动,门儿都没有!
  她用力一丢,轻薄的手机便摔在地板上,登时四分五裂,命断在悦耳的响铃中。
  ****
  今天早上,当冰澄晴音醒来时,便看见塞勒·珮尔修出现眼前,她气得不知该讲什么才好。要逃嘛,门打不开,要留嘛,她根本不愿再看见他。
  九点整,秘书准时打她的手机,报告她今天的行程。
  有一个很重要的合约必须她亲自处理,就在她穿戴好准备出门时,那个恶劣的男人仍优闲地躺在床上,一副天塌下来也不关他事的样子,偏偏没有他,她又开不了门。
  为了千万利润的案子,冰澄晴音只好低声下气,开口请他开门。
  这时才见他慢条斯理地由旁边的柜子中,拿出一支新手机,交给冰澄晴音。
  珮尔修要她答应,在他要找她的,能随时找得到她,他才肯放人。
  冰澄晴音听了之后差点没抬脚往床上的男人踹去。
  真是得寸进尺!这种话他也说得出来,正当两方僵侍不下时,冰澄晴音的秘书又打电话来,要她赶紧回公司处理事情。
  冰澄晴音不情愿地接过手机,还是赚钱重要,她没那个美国时间和他耗。
  看她接过手机,珮尔修才起身亲吻她的额头,然后进入浴室梳洗。
  而那扇冰澄晴音费尽心思也打不开的门,竟在她轻轻一推之下应声而开,真是见鬼了!
  来不及细想,冰澄晴音立即逃离这个令她有压迫感的地方,等她安全了,再来想办法也不迟。
  ****
  冰澄晴音发呆发呆着,竟到了下班时间。
  她回过神后眼睛滴溜溜地转,正想着该如何逃出塞勒·珮尔修。反正他对台湾又不熟,只要她能找到一个隐密的地方,她就可以继续享受自由,不必再烦恼要如何面对那个令她无计可施的男人。他太霸道了,只要是他想要的,恐怕连仙女也飞不出他的手掌心,更何况是她这个小小的凡人。
  有了!先到她老爸的饭店躲着,饭店有那么多间,每一间饭店里又有着上千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