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3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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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幻天书 更新:2021-02-17 08:04 字数:4893
可叹1900年”庚子事变”,八国联军进攻天津把海光寺一带重又变成战场,与清军与义和团展开激战,海光寺被八国联军的炮火彻底摧毁,日军霸占海光寺废墟建起了兵营,转年一纸《辛丑条约》把海光寺划入了日租界,日本人一占领就把街道地名都改成为日本名,什么”住吉街”、”福岛街”、”三岛街”、”伏见街”等等,唯独留下了海光寺有名无实的地名;在”海光寺路”上,不但海光寺片瓦不存,就连三个字地名都归给了日本人,”海光寺”成为中国人民的耻辱。到1903年4、5月间,在这里驻扎了日军司令部,从此后整整45年时间,日本人把海光寺变成了策划侵华阴谋的大本营,变成了日本军国主义的魔窟,当然也少不了修建日本神社,据记载还不止一座,在”宫岛街”即现在的鞍山道八一礼堂原址也有一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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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连神社
日本友人东史郎在《东史郎日记》里记有1941年底所属日军从石家庄到大连的情况:出山海参关经奉天“我们于11月10日早晨8点到达了大连,登上明信片上常常看到的圆形码头大楼,在大连艺妓的陪侍下美美地吃了顿午饭。午饭结束,在市区行进,去参拜大连神社。经过大连本愿寺、金比罗神社……”一到大连就要列队参拜神社,可见神社在日本军队心目中所占的崇高的地位,也可见日本人在大连修建的神社不止于这一两座,还有树立在白玉山上的“表忠塔”……
日本侵略中国,除台湾外,最早最久的地方可以算是大连;谗唌欲滴虎视眈眈地盯着中国东北,这里是战略位置最佳的桥头堡。1894年,日军第一次侵占这里,一手制造了惨绝人寰的”旅顺大屠杀”……甲午海战过后,日军兵分两路侵入东北,其中一路专门组建的第二军于10月24日在庄河花园口登陆,一路冲杀于11月21日攻进旅顺口,便开始了三天三夜的血腥屠城,惨杀了中国军民老少妇孺2万多人,全城只留下抬尸队36人活口。
当时西方各国报章曾进行了有大量的报道和批评,如亲临其境的英国人詹姆斯•;阿伦记录下了日军灭绝人性杀人取乐的暴行:“经过一处,看见十来个日本兵,捉了许多逃难的人,把那辫子打了个结,当做枪靶子打。有时斩下一只手,有时割下一只耳,有时剁下一只脚,有时砍下一个头,好象惨杀一个,他便快活一分。”美国记者克列尔曼在1894年11月24日从旅顺寄回美国的报道中写道:“……涉水过一小浅河,冻得打寒颤,跌落在冰水内,日步兵一队排列河边一齐放枪,向落水之人击弹。有两人过河,其中一人携带两孩,过河登岸时尚未立足,日马兵一队跑来杀死一人,剩下一人同两孩退避入水后亦被射死。”
连日军间谍向野坚一在日记里也记下了:”因为山地将军……下达了除妇女老幼以外全部消灭的命令,旅顺实在是惨而又惨,造成了旅顺港恰似血流成河之感。”清楚地记载了是日军第一师团长山地元治中将亲自下令制造了这些惨案。
从侵华日军的旅顺大屠杀可以看出,这完全是后来”南京大屠杀”的初版;这样一支残无人道的军队这样一些灭绝人性的军人,就像一群初尝血腥的豺狼,再一次兽性发作血屠南京便会是他们必然的选择。
后来,1896年11月在旅顺大屠杀殉难两周年时,清政府派候补直隶知州顾元勋顺应民意树碑修墓立下了”万忠墓”三字大碑。到”九?一八事变”前夕,旅顺日本民政署长阪东妄图毁掉万忠墓,旅顺百姓推举商会会长与日本当局交涉,诘问阪东:”白玉山的纳骨祠(日本军人的白玉塔)搬不搬?纳骨祠不搬,万忠墓就不能搬!”严词抵挡住了日本人毁碑墓阴谋。如今万忠墓已经扩建成万忠墓纪念馆,成为祭祀英灵进行爱国主义教育的示范基地。
日本侵占旅大地区40年,从大屠杀镇压开刀,然后祭起了软硬的两手,一方面继续武力高压,另一方面实行奴化教育;同时日军也要自我打气输氧,所以把日本的国家神道强加到中国大地占领政策重要的一着。日本的神道建筑跟随到大陆,早在1894年侵入中国就有,时间稍微一长,每占一地必建神社,早在日俄战争时期,日本军中就有许多神道神职人员跟随着一路报务,各种神道祭祀活动一直伴随着战争的进程。在旅顺、大连殖民政权建立以后,很快即着手筹建大连神社(地址在现在的大连外国语学院),在1905年9月举行奠基典礼,1909年10月神社大殿落成,还有海军元帅东乡平八郎题写了匾牌;位居大连地位自不一般,大连神社平地竖起,连日本皇室的成员来到大连,都会来此亲拜,所谓是对关东州的莫大的荣幸和极大的鼓舞;有满铁会社每年提供大笔经费,在每年的例祭,大连市长以下各级政府官员都会来此正式参拜,在1928年11月举行”大赏祭”时,身在大连的关东军政最高长官和大连市长等还以”币帛进贡使”的名份参拜,日本统治者完全把神道神社当成了一种重要的精神支柱。
到1914年,沙河口神社(现在的兴工街)又建成,接着在金州、普兰店、貔子窝等处都建起了神社。直到即将战败的1944年,还在旅顺修建了”关东神宫”,祈求神灵保佑。
在旅大地区的日本神社的神道祭祀活动与日本国内”官、国币社”的仪礼完全相同,神社里一般都设有一名以上的神职人员;到1920年还设立了满洲神职会,组织神职人员交流信息,进行”业务”研究活动,也围绕神社举办一些其它的事业。
日本占领下的”关东州”殖民当局,都设有固定的行政部门分管宗教事务,在1922年发布了《关于关东州及南满铁道附属地神社规则》和《关东州及南满铁道附属地寺院、教会、庙宇、其它传道所规则》,规定了祭祀仪式、例行仪式、神职人员的职务和薪金等事项。在1934年12月实施关东局官制以后,神社及宗教事务都由内务部学务课分管;总之,只要日本国内神社有的,这里都有,一切完全遵从国家神道的规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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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东神社和”鸭绿江战绩碑”
1904年,原安东的七道沟一带沦为日本的租借地,镇江山成了日中两边的分水岭,阴坡属于中国管辖区,阳坡成了日本租借地的范围。1905年5月,这里来了个日本和尚细野,法号南岳禅师,本地人不明细里以为他是纯粹的僧人,即称他南岳和尚。这位和尚搞的名堂有些不伦不类,即像佛教的临济宗,又有日本神道的东西,尽管佛、神合壁,他来到安东所做的事情倒很清楚,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为日本的侵略服务,为日军的战没者祭祀立碑,所以当地人至今都把他所修建的”精舍”称为安东神社。
这位南岳和尚细野据说在台湾就曾把一座山命名为”镇南山”,大胆地在山上建起过一座”临济寺”,是个佛寺又很像神社。到了这年,乘着日俄战争的战火,跟随着日本占领者,他又伸脚来到了安东,四方选址各处打探,看中了这一座山,便照着在台湾时如法炮制,台湾那边”镇南山”便把这座山取名”镇江山”,也在山上修建了一座”精舍”临济寺,从此安东神社就霸占了这块地方。接着他又在山上建起了”英灵祠堂”、树起了”忠魂碑”,把在1904~1905年日俄战争中在本溪以南地方战死或病死的日军将校12人以下1079人的骨灰收集到了这里,还建起了八幡宫、”表忠碑”等等。也从此,这里成了日本侵略者的一块胜地、聚集地,每到4月15日~5月15日樱花盛会和节日喜庆,这一方的几乎所有的日本人,还要带上一些中国”亡国奴”来此参拜。
1945年日本投降后,安东市民主政府接管了这里,接着拆除了涂抹着侵略色彩的日本神社等建筑物,在1949年,中共辽东省委、辽东省政府、辽东军区司令和政治部把这里改成了安东公园,为了纪念为解放辽东牺牲的烈士,还修建起了辽东解放烈士塔,从此这里改天换地,彻底地消除了日本殖民统治的痕迹。
作为日本侵略的罪证,除了安东神社外,这里还有一块所谓的”鸭绿江战绩碑”当地人称”日本碑”,矗立在丹东市振安区九连城镇九连城村的镇东山上。何谓”战绩”?还是”日俄战争”两个帝国主义在中国领土开战,陆地第一战就在这里展开,史称”九连城战役”。
还在头年夏秋,日军主力就在朝鲜义州和白马山一带集结,由日军第一军大将黑木为桢率领鸭绿江军3万兵力,虎视眈眈随时待命冲杀过江。沙俄军队也在安东九连城一带布防,驻下了由陆军大臣库罗巴特金指挥的东满支队,兵力约2万人。两军磨刀霍霍隔江相峙。
到1904年4月18日,日军率先发动战争,兵分三路,第一路从大斜哨,第二路由虎耳山,第三路经马市台,架设浮桥渡河作战,分头向俄军阵地进攻。俄军的反应,自然首先是炮火狂轰日军的浮桥;一方固守一边急攻,日军陷于被动死伤惨重过江不成。见势不成,日军又调来”摩耶宇治”号军舰、水雷艇、汽艇从江上助攻。4月29日夜,日军的敢死队在重炮和舰艇的掩护下,乘着黑幕强行渡江上岸。5月1日,黑木为桢进到虎山,布署进攻九连城、马沟一带俄军阵地,”九连城战役”进入高潮。
日军第2师团集中全部炮火,2万余兵力向九连城镇东山一带的俄军主阵地猛烈进攻;日军第12师团从侧翼攻进马沟、庙岭、窑沟一带的俄军阵地。猛然间,一发炮弹打进了俄军指挥所,失去指挥的俄军像无头苍蝇乱了阵脚,后撤的俄军退到楼房转山子一带碰到增援部队,才止步回头就地再战。
可是,这时又有狡猾的日军第12师团约1万人绕到了俄军的背后,立即迫使腹背受敌的俄军大败而逃。日军乘胜追击,俄军大部队向凤凰城方向败退,一败再败一直退到吉林四平一带;九连城战役以日军胜利和俄军的失败而结束。
日俄战争结束后,日军于1906年修建了这座用石块砌筑的纪念碑,用五块凸出于碑面的方石,每方各刻一字,共刻”鸭绿江战绩”五个汉字,在碑背镶嵌有一块白花岗岩石碑,上面刻着九连城一役的日军司令官黑木为桢大将撰写的碑文。两个帝国主义为争夺中国的领土为所欲为大打出手,置这块土地的主人水火之中而不顾,这块用来炫耀武功的纪念物,更像是戳在中国人心头的”屈辱碑”,虽然岁月翻了过去,但是遭受侵略的历史却在这里永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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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天神社与沈阳灵庙
2004年8月,一则”沈阳惊现日军神社门框”的消息,又为查找日本侵略中国的罪证送来了一条线索。原来是日本靖国神社的照片勾起了60年前历史见证者的记忆,把新闻记者带到了发现”两个门框”日本鸟居的现场。”两个立柱是白色的,由水泥制成,外表还有一些白色的小颗粒,一个成年人都无法将一个立柱抱拢。立柱高约4米,两个”门框”宽约3米。”一位老大爷指着”门框”南边的一排破旧的平房告诉:”这片平房就是当年日本人修建神庙的地方,日本侵略者投降后,大家就把那个木质的神庙给扒了,现在这里成了仓库。”
原来,年高80的王大爷15岁时曾在这个神社附近为日本军队干活,亲眼看见过日军参拜这座神社,他的所见所闻是确实无误的。据有关专家辩认,这个门框式的建筑正是日本神社标志性的”鸟居”,这两个”鸟居”是沈阳仅存的,这个地方很可能是当年日军修建的神社或是类似于神社的建筑。
寻找日本神社,从前的奉天今日的沈阳,上世纪初的”日俄战争”打了一年多,最后的”终点”就在奉天,此后这里成为日军侵略东北几十年最重要的几个据点之一,在这里没有神社是不可能的。如今说沈阳有日本神社,或许问许多本地人都不知晓,但是提起沈阳”灵庙”,恐怕无人不知,其实这耳熟能详的”灵庙”,就是过去日本人修建的神社;据说,在皇姑区岐山中路十一号的辽宁省公安厅职工宿舍那一块,过去就是沈阳”灵庙”的大院,而里面的老干部活动室就是过去的神社大殿。60年过去了,这座长30余米宽20余米高20余米的大殿仍然是琉璃瓦顶金碧辉煌,殿门西开殿身环绕着22根红漆大柱,殿内北角有一楼梯下通地下室,3米多高的地下室,四周石柱支撑分隔成许多小间,就是原来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