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节
作者:青涩春天      更新:2021-02-26 18:34      字数:5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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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再抹一次,估计就好了,这药是管用。”
  “嗯,”伍伍笑得眉眼弯弯,“比你那个皮炎平不知道好多少!”
  “当然了,价钱也在那摆着呢,你那一小管60多,有10克吗?”
  “没,才8克,不过人家管用也成啊!”伍伍现在心情好,也不乱计较了,让英博把他放在菜市场去买菜了。
  晚上洗完澡睡觉前,伍伍光着上半身让英博抹药,英博眼馋的盯着伍伍光滑的皮肤,激爽绿茶的沐浴乳让伍伍的身体也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英博拍了下伍伍的后背,示意他抹完了,低头看伍伍皱着脸,“怎么了?”
  “有点刺激,”伍伍爬上床,拉过被子,“怎么觉得火辣辣的,烧得慌,中午没觉得呀。”
  “那怎么回事儿,不会是药物过敏吧。”英博伸手搂住伍伍,想把他翻过来,“又背冲着我,你最近怎么回事儿,你要是想冲右睡咱俩就换换,我本来冲哪边儿睡都成……”
  没等英博说完,伍伍一掀被子,噌就蹿出去了,“妈的,我忘了,这药一天就用一次!”
  伍伍一蹿进卫生间,热水器风扇就开始转,英博也下了床,敲门,“要我帮你吗?”
  “还不快进来,快拿香皂给我把药洗了走的!”伍伍在里面迭声催促。
  结果俩人又洗一遍,英博比抹药还仔细的用毛巾把那块皮肤擦了好几遍,微微的泛着点红。
  着急忙慌得冲进去洗澡的结果是没脱短裤就淋湿了,英博又抱着伍伍洗了半天澡了,早就被拱得一身火儿了,自然不给伍伍任何逃窜的机会,任伍伍如何扭动挣扎,英博那还会放到嘴的小肥肉跑掉,二话不说就把伍伍塞进被窝。
  “操!你怎么那么黄啊!我还病着呢!”
  “你那也叫病!”英博摁住了猎物,开始上下其口,“你真是一小毒药,吃上瘾了就戒不了,尤其看你洗澡……”
  伍伍象征性的挣扎几下,“绿茶那么醒脑提神儿,你也能……”
  “茶就是毒品……”英博继续攻城掠地,丝毫不因说话有所耽误,“只不过是最轻的。”
  “别他妈咬那儿!”伍伍尖声叫了一句,重重的喘着,“刚抹了药……”
  第二天,由于工作太忙和太累,伍伍就忘了抹药,结果那块皮肤也仍然很光滑,所以以后也一直没抹,一礼拜也没事儿。
  直到又一礼拜过去了,那皮炎算是销声匿迹了,伍伍把那支只用过两次的软膏扔进药箱,想着英博说那软膏多抹了以后那么刺激,八成也是含激素的,自己也一边嘀咕着,“也不直到是贵药用一次就好值,还是个便宜药用完刚好就好值。”
  伍伍 火火火
  那天本来一直都没什么事儿,伍伍虽说考上了英博的研究生,但仍然得在研究室里干苦力,只不过以前是大家的苦力,现在是英博一个人的苦力。倒是因为是周末了,所以晚上去英博爸妈那儿吃饭顺便汇报一周情况。俩人把车找地儿停好了,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溜达着过去,没想到家门口围着那一大群人,恨不得整楼整小区的全跑着楼门口汇齐来了。
  “哎,阿姨,怎么了这是?”英博一看这堆人把个楼门给堵得严严实实的,也进不去,只好先打听打听什么事儿吧。
  “你可回来了!看看你爸妈去吧……”
  “我爸妈!?出什么事儿了?”英博一听事关自己爸妈,心里那急火一下子就蹿起来了,也不管什么前边都是长辈了,一手扒拉一个,就往人堆儿里钻。
  “怎么那么多水啊?着火啦!?”甭看伍伍个小,眼还挺尖,“英博,是咱家吗?”
  “一楼着的。”一个大爷挺好心的告诉俩人。
  “没烧着二楼吧?”
  “没有,没有,”那大爷摆这手,“让一楼对门那装修的给扑灭了,没事儿了。”
  英博说话间也已经挤到了楼门口了,正想迈开大步网家冲呢,忽然听见他妈叫他,心里纳着闷儿,“不是说我妈出事儿了?”回头见他妈正朝他走过来。
  “小博,伍伍,你们俩可来了。”
  “你和爸都没事儿吧?”英博抓着老太太先把紧要的给确定了。
  “没事儿,火没烧上去。”
  “这吓人劲儿的,怎么了,刚那李阿姨说让我看看您俩,这给吓的,还以为你们出事儿了呢!”英博这才拎着衬衣呼腾几下,落落汗。
  “切,怎么没事儿啊!这火差点就烧咱们家去了,亏得是发现的早,这要晚了,你们今儿个可也就甭回来了,回来也没饭吃。”
  “这怎么着起来的?一星期,这街上可烧了两处了。”
  “谁知道啊!这里边儿还俩大活人,说是里边睡觉呢,愣能让火烧这么大喽。”
  “里边还有人?”英博不可思议的感叹,从一楼碎了玻璃的后窗户看,这屋里已经差不多全烧光了,到处都是黑的,“有人还能烧成这样?”
  “啊!可不是嘛!俩大小伙子,愣是不知道!还是人家装修的给把这防盗栏杆给卸了,给救的火呢!”
  “那这人呢?”
  “让派出所给叫走了,你不知道,刚那儿来了好几辆消防车呀!”
  “用了吗?”
  “没用,扑灭了!”英博妈的话里好像还带着点不甘心。
  “亏的没用,要是那水龙一接上,一冲咱家玻璃就全碎了。”
  “真的啊,咱家玻璃双层抽真空加厚的。”
  “根本不管用,哎,伍伍,你甭在下边儿待着了,你先上去弄弄菜什么的吧。”英博把东西都塞给伍伍,“我在下面陪着妈待会儿。”
  伍伍答应着就上去了,发现英博他爸没事儿人似的屋里看围棋呢,“爸,我回来了。”
  “回来啦,看见你妈没?”
  “看见了,英博陪她在下边儿呢,谁知道最近怎么犯火啊,这边儿都着两回了!”
  “咳!没事儿,甭瞎搀和!他妈这要去呢!都已经灭了,跟下边儿那帮人瞎叨叨什么呀!”
  伍伍应着,忙着收拾做饭。
  英博她妈在饭桌上,就跟老头子叨叨了,“这下面俩人啊,敢情是自己放的火!根本不是什么电线着火。”
  “刚才不是还说是电线着的呢?”
  “什么呀!人家下面装修的说了,说着俩人在屋里不开门,他们这才把防盗窗给卸了救的火。这不是放的,是什么的呀?”
  “再说了,五楼那小孟昨晚上回来的时候,说就看见他俩就放了一回火了,没烧起来。”
  “啊!为什么啊!”伍伍一边儿惊叹着,“怎么着年月还有人放火啊!自焚啊?”
  “什么啊,说昨晚上俩人就吵架来着,吵的可凶了,五楼的说晚上就把玻璃什么的给砸了,咱们也耳背,住二楼也没听见什么动静,还是人年轻轻的机灵。”
  “嗯,那怎么着了?”
  “咳!是知道这俩小伙子怎么想的啊,昨晚上没烧,今儿烧,都五点了才烧起来,你们俩要早回来十分钟,这救火车还没走呢!”
  “要不买东西就回来了……”
  “嗯,这俩人保不其没准儿谁要害死谁呢……”
  看饭桌上只有伍伍一人陪着他妈闲扯,桌子底下,用腿碰了他一下,满意的看伍伍也禁声了。
  收拾完了,英博把伍伍拎自己屋里,“楼下没什么事儿,别老听妈那儿一惊一乍的。”
  “嗯,到底是不是放的火啊!这可得搞清楚了,要不然爸妈住这多不安全啊!”
  英博面色凝重,“听那意思,估计是放的,不过也没事儿,应该不会在闹什么乱子了,都给公安局带走了。”
  “那哪儿有准儿啊!他们都是租的房子,把人家房子给烧了,回头拍拍屁股走人了。要不然让爸妈先到咱那边儿住两天去得了,省得这担着心。”
  “应该不会再有什么事了,这俩人也就是一时想不开。”
  “是俩男的吗?”
  “听说是,反正以前我倒也见过他们,一块买菜什么的,俩人看着都不错,谁承想出这么档子事儿啊!”
  “别他们俩是那什么吧?”
  “没准呢,”英博笑着,点着了烟,眯着眼睛极享受的喷出一口。
  伍伍老觉得他这样特像坏人,撇了撇嘴,“那这算殉情啊!”
  “怎么着,不兴人家爱的轰轰烈烈啊?”
  “想什么呢!要死还一块死,这算干嘛的呀!好好一块活着呗。”
  “人家有难处呗,要不然谁想死啊!”英博伸手把伍伍搂到自己怀里,“你当所有人都象咱们这么幸福呢?”
  “我是不敢想这个……”
  “就是,”英博摁熄了烟,“像咱们这样的少,一百个,一千个里边未必能出一个俩的。”
  “嗯,”伍伍无意识的拨拉着床罩的花边儿,“要是我,我可没这胆儿,放火,多呛啊!”
  “那你怎么着?”英博睨了一眼怀里的伍伍,“吃安眠药?上吊?割腕?那个也都不好受啊!”
  “切,我干嘛偏要死啊?谁他妈死谁是傻瓜!”伍伍挺不屑的削了英博一顿,“再说了,我早研究好无痛死法了,谁那么没创意啊,还用那老土的办法。”
  “你还研究好了?”英博挺惊讶的,“什么时候研究的?”
  “早了,好几年了?”
  “不是因为咱俩这事儿吧?”
  “美的你!那会儿你还不知道哪儿猫着呢!”
  “你说说,怎么个死法?”
  “嘿嘿,就是关好了车窗车门,开着空调睡大觉,绝对无任何痛苦反应,当时学车的时候都拿他当意外事故讲。”
  “那也是早先了,现在的空调早就改成自动换气的了,想闷死也难。再说了,我就不信你都做好死的准备了,还能安安稳稳的睡着了。”
  “嘿!你还看不起我怎么着?”
  “嘿嘿。”
  “哼!反正我也不自杀,管他呢。”伍伍彻底摆平在床上,“生命呈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 ̄ ̄ ̄ ̄”
  “说不定人家也是为了自由呢,”英博轻哼了一句,“自由恋爱。”
  伍伍没在搭腔,俩人之间就陷入了沉默,都能听见彼此喘气的声音。
  楼下由隐隐传来了吵架的声音。
  第二天,伍伍浇花的时候,看见楼下把东西都搬到外面,那里头有一张双人床。
  一礼拜以后,伍伍和英博再来的时候,从那还没补上的破窗户里看见,那屋的墙又重新刷成白色的了。
  伍伍 剃头
  自从明确了伍伍即将成为英博的研究生这一身份后,伍伍终于从全室的碎催变成英博一人儿专属的碎催了,但是,具体俩人到底谁更小催一点儿,这还得具体问题具体分析。
  关于伍伍的洁癖,大家都有一定的认识了,然而伍伍的另一个怪癖就是关于他的头发。伍伍留的是挺古老的分头,但是这分头比电视上任何举凡男孩、男生、男人、男老头儿们的分头都更好看,更顺眼。原因主要是因为伍伍有点邪性,只要两鬓的头发有一根长到碰到他耳朵了,他就要去剪,而剪呢,又不能剪太短,就要剪到他两鬓最长的头发离开耳朵五毫米。
  嗯,就这样儿,反正伍伍就是这么要求的。
  然而,这样的结果就是伍伍没两个星期就要剪一次头。这礼拜,又快到俩星期了,伍伍也终于在周三的中午,歪着头吃韭菜盒子的时候,感觉左耳朵稍微被某根不长眼力价儿的头发给扎了一下。这一天据伍伍上次剪头发还有两天才到整俩礼拜呢,但是,伍伍决不会姑息任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