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6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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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债赌博 更新:2021-02-26 18:27 字数:4843
“是纳木斯巫蛊么。那么,维奴等人也近了。”焰双眼半眯,迸出复仇之火焰。他挥动翅膀,将净送至爬梯边,以安慰的口吻道:“不用担心,她不会受到伤害的。”
“不,我不下去,焰,我就在这里,你们不要。。。。。。”净急得眼泪都要溢出来了。
“把防护门合上,不会有事的。”焰轻轻哄着,“不然,看到你,我会分心。”
“你保证你们都安全无恙?”净死搂着他不松手。
“我保证。”焰吻了吻她的额头后,将她放在地上,“下去吧。”
净看了一眼施展轻功奔跑而来的灵,又望向焰柔和的蓝眸,终于顺着爬梯下落,回到房子里。她急急跑回到监视室,看着屋顶平台的一切动静。
焰并不着地,他轻巧快速地躲避着灵的进攻。灵中了蛊术后,能力仿佛比平常高出许多倍,而且好象不知疲惫似的,每一次的攻击都非常凶猛,而且扭足了劲头。虽然她的武器都够不着飘浮在半空的焰,但偶尔高高跳跃起挥刀的姿态总让净提心吊胆。
正当净抓住襟口紧张注视着监视屏时,窗口被大碎的声音从房子里传来。净吓了一跳,小心奕奕地从门边往外看去,意外地发现牧沙丢开手上的椅子,踩着玻璃碎片摸索跨出窗外。
“牧沙,你去哪里?”净惊叫,跟了上去,惊诧地留意到牧沙连鞋子都没有穿,地上的玻璃碎片已经沾了血迹。
“去找灵。”牧沙无视脚地扎了玻璃的疼痛,固执地不顾灵的阻拦。
“灵就在屋顶跟焰打架呢。”净只好老实把情况告诉他。
突然,屋顶枪声响起,惊得净撇开牧沙冲回监视室。
屋顶上,灵倒在地上,焰单膝跪地,左手捂住右臂,血在臂上汩汩流出。
一切似乎平静下来。
在房间里,灵再次陷入昏迷的状态。牧沙的手在她的身上来回逡巡,他在确定灵是否有受伤的痕迹。在另一间房内,净正替焰包扎。子弹穿透他的手臂,血染湿了整个袖子。
“对不起。对不起。”净说不出别的话,难过得哽咽起来。
焰拉她坐到自己膝上,亲吻她的眼,不让她流出眼泪,并低声道:“我没事呢。”
“总是受伤。你的身体已经伤痕累累了。”净搂住他怜惜着说:“不要再受伤了,好不好。”
“不会了。”他随口答应着。
“如果要控制我去杀你,我宁愿死去,也不要伤害你。”净埋头在他的胸口,突然发誓。
“不许这样!”焰惊惶地扶开他,低喝道:“不准这样做。不管什么样的情况,你也不能有这样的念头。只要活着,才能在一起。我不能失去你,我只有你了。”
净看到他眼中的不安,突然后悔说了那样的话。
“快答应我。”焰抓紧她的手臂,“不能抛下我。”
净点点头,在他晶亮眸子的直视下再点了点头。
他终于安心地贴近她的脸低喃道:“还有,不要再哭了。”
“好。”
湿意涌上净的眼眶,她仰起脸庞,吻上他粉色的唇。
两人额上的朱砂都红艳如霞光,相互辉映,如精美泛光的宝石珠子。
焰认为,纳木斯人已经错把灵当成了净,那么就干脆把净藏起来,远离纳木斯人的侵害。而灵被灌了安眠药,一直处与沉睡的状态。在净的提议下,牧沙同意带灵去马来西亚找解蛊专家,灵的好朋友恩刹。为了避免纳木斯的怀疑,焰决定找到WIND等人,作好防御准备之后之后,紧随着牧沙前去,让他们以为,灵的确就是净,继而将注意力转移。
净则相反,离开纽约,回到佐治亚州。为了不惊扰到父母,她找借口暂住到叔叔弦的家,等待事情的解决。
这一次,她坚持让焰带上移动电话,并且和牧沙保持了联络,随时得知灵的情况。
刚来到叔叔家时,她想告诉叔叔,灵和牧沙去东南亚游玩,而她逃课是因为失恋了,心情不好,但又不想被父母知道。然而,当她看到叔叔那一脸似笑非笑的模样就知道他压根儿一点都不相信。
最后,她只好老老实实将自己与焰的事情告诉了他,但却隐瞒了他们前生的事情,也没有提到狂狼的问题,只说焰遇上惜日的仇家,那仇家想借她来威胁焰。所以,她只好到叔叔这儿来寻求保护,因为,他也见过焰,比起她的父母更加容易理解这件事情。
弦尽管对她的话还有怀疑,但还是勉强接受了这种解释。为了保护她的安全,弦决定放下手头上所有的事情,留在家中陪伴他这娇贵的小侄女,并暗地里查找净所谓的仇家。
这几天内,焰及少利用手头上的移动电话,净不知他的计划与进展,也明白他不可能完全丢弃火云族,一定是在想办法保护他仅有的族人,尽管这最后的族人只是一群复制出来的有翼族。但他会在深夜,在她沉睡的时候突然出在床头,极其小心地偎依在她的身边而不扰醒她,一直到凌晨才悄悄离去。净只有在醒后发现身上有红色羽毛才知道他来过。
而牧沙也不大乐意被她的电话打扰到。听他在电话中急虑的语气就知道灵仍旧只能充当睡美人的角色。不过,牧沙的不耐烦似乎还有另一个原因,不用猜,净也可断定,解蛊专家恩刹如此接近灵,一定让牧沙吃醋了。不过,有这两人在身边,灵一定会没事的。净这样想着。
这天,听说米萝从意大利回来,弦不放心让净一人在家,便带上她一起到机场迎接米萝。
可是,飞机却误了点,等了好半天后,净在弦上洗手间的空挡给三人各买了罐饮料。往回走时,一只可爱的小腊肠狗往她这边跑过,在它后面,有个小女孩在叫嚷着追来。净见状,移动双脚拦住小狗的去路,却仍旧被它溜了过去。净看着小女孩边扬着手边追逐小狗的模样,不禁笑了起来。
突然,有记者模样的人举起照相机经过她的身边往出闸通道方向跑去。净好奇地掂起脚看看是什么明星下了飞机。结果只留意到被一群人包围住的男人。那个人被记者高举的照相机遮挡住面孔。净只能看见他与一般明星一样,戴着副深色的太阳眼镜,一头微卷的头发黑色金色参半。
究竟是谁呢?净饶有兴趣地继续张望。吵杂的声音让她无法听清记者唤着什么名字,在一阵喧哗之后,才听见他们的发问。
“请说说,传闻您决定参政,这是否是讹传?家族打算全力支持?”
“听说你本次来美国是为了寻找你的意中人,有这样的事么?”
“您是否整了容。面貌为何会有这么大的变化。”
“您的发色很新潮,介意透露一下是哪一位发型师为你设计?”
似乎记者们的问题都没有得到回应,而那个人也有些不耐烦。在其随从的阻拦下,记者被推挡开。有人追到他的跟前急问道:“安特伍德.迪亚戈先生,你与你叔叔在参政问题上是否出现了矛盾?”
“砰。”“哗啦”
两种声音同时响起。
发问记者的照相机无端端散发出白色的烟,似乎是里面的某个零件突然爆裂了一样。而在人群外,净因听这个名字,受到惊吓,手中的两罐饮料落在地上,随惯性直往人群滚去,恰恰停留在那个人的脚下。
就在那个人的视线穿过人群落在净的脸上时,她猛地转过身,打算逃走,却发觉身体动弹不得。每一根神经都随着那向她缓缓走来的脚步声绷紧了一分。她祈祷着,祈祷着。
然后,那一张面孔凑到她的面前。
那像迪亚戈的脸,但又不像,金色的头发惨杂着乌黑发亮的发丝;眼睛比以前稍大了,微微带了少年的青嫩气质;直挺的鼻梁与之前相差无几,只是在那一边脸颊上多了一处弯刀型的纹身;颤抖着的嘴唇红艳似血。
这张脸,就是狂狼的脸!净的脑中有这样的声音在笃定,也随这个认知开始感到心慌,眼睛闭了起来。
他的鼻息来到她的脸上,从额头一直到下巴,转而移到她的胸口。在闪光灯前,他张狂放肆得像一只找到猎物的猎犬,贴近嗅着她身上的气味。
然后,如钢筋一样有力的手臂箍住她的身体,那带了玫瑰味道的唇紧紧印上她的。不容她拒绝,火热的舌翘开她的贝齿,侵噬她口中的柔软湿润。直到她的唇舌几近麻木,他才放开了钳制,却突然在她口中送入一颗药丸,强迫她吞了下去。
在意识开始迷糊前,她感觉到他将她抱起,坐在他的手臂上,让她的头依靠在他的颈窝中。然后少年清脆的嗓音在宣布:“我的妻子。我唯一的爱人。”
净完全失去了抵抗的力量,身体似乎不是自己的,意识在虚无中飘荡。仿佛许久之前,她也有过类似的经验。手脚虽然无法动弹,但感觉还是有的。身体被紧紧地缠住,那玫瑰的气息一直在她的脸上萦绕,脸颊一直能感觉到另一片肌肤的冰凉。
她知道自己一直被抱着,直到身体陷入一片柔软温暖的棉絮中,那箍住她的手都从来没有松开过。迷糊中,有人在她的嘴中灌入奇怪的东西。然后,她的意识更加飘渺了。
在一片昏眩中,她的脑海一片空白。
当意识再次回来时,仿佛过了很漫长的时间。她努力理清自己的思绪,整理着脑中的一切。她记得自己的名字好象叫云,又好象叫做净;她有个喜欢的人,这个人,他的名字。。。。。。他的名字叫做尘,又好象叫做焰,或着什么别的;他有一头漂亮的头发,金色?或是黑色?眼睛也很明亮,然而,究竟是蓝色的还是绿色的,她已经完全弄不清楚了。
不久后,有人不停地在她耳边轻喃,“我是迪亚戈,你的爱人。”
于是,她混乱的思绪渐渐地相信了所听到的信息,她有个爱人,叫做迪亚戈。
当淡淡的玫瑰香再次充斥空气中时,她终于可以抬起沉重的眼皮。发觉自己正躺在铺满玫瑰花瓣的躺椅上。进入眼帘的,是一张近在咫尺,陌生却痴然盯着她看的面孔。
“你是谁?”她动了动不太自如的身体,呐呐地问。
“你的爱人,迪亚戈。”他凑上前来,亲吻她的脸颊。
净愣愣地回味着他这句话,心中感到怪怪的,却似乎一点都没有怀疑的理由,因为,这种说法在她的脑袋的防护网中马上就通过了。
“那。。。。。。”净有点彷徨道:“我是谁?”
迪亚戈的眼中闪过一丝狡狯的神色,他将她整个人搂抱到自己的怀中,在她耳边喃喃:“记住了。你只爱我,你是我唯一的妻子,云净.杜勒."
“我不记得了.”净摸摸自己的头,感到脑中总有东西阻碍她回忆一样。
他却贴上她的脸,收紧了揽住她的手臂,以命令一样的语气道:“准用去想。我们重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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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一章 妻子
(更新时间:2005…8…6 10:45:00 本章字数:6729)
沉浸在清清甜甜的花香中,净的脑袋无法自如地进行思考。他说的他的名字和她的名字,她都深信不已,但妻子爱人的身份,她却无法不怀疑。迪亚戈待她时显露的温柔似乎有些刻意,一切都小心奕奕地,让她感到有一丁点的不自然。
难道都是假象?
净吸了口气,感觉到眉心的朱砂有点疼,便把全身都泡入铺满玫瑰花瓣的浴池中。这个人喜欢玫瑰香吧?所以喜欢用鼻子嗅她身上的气味,只要一见面,他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她抱高,吸汲她身上的花香。这两天,他们几乎挨在同一个枕头上,睡梦中,他总要把她死死地搂住,在他们的躯体间简直没有一丝空隙。他在梦中呓语的声音吵醒了她,听仔细了,原来他在做噩梦。不知是不是他的心脏有问题,她被吵醒时,总见到他用手抓着胸口,连抓出血丝他也不自觉。也许,他经历过令他锥心刺骨的事情,这件事成为了他的梦魇。于是,她同情地拉住他的手,抱在怀中怕他再次抓伤自己。
他也真是个怪人,难道夫妻就一定是这样的?虽然没有要求她履行妻子的义务,他却喜欢看她不着寸缕时的模样,他说,美。她发誓,他们结婚的时间一定不长,不然,她怎么会只感难堪又羞怯,连被丈夫赞美时,都没有产生骄傲的感觉。
他没有让她出门,他说她经历了一次劫难,导致脑部受损而失去记忆。为了不让她的家人担心,所以要等她完全康复之后才会让她与家人见面。他也告诉她,他们此刻正在渡假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