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节
作者:大刀阔斧      更新:2021-02-26 18:02      字数:5132
  〃废了好,废了你就不能货腰为生。我现在终于明白,韩太傅真真是个大好人!〃
  丢完这句华贵人终于跪安,兴高采烈去替华容准备夜宵。
  大殿内终于安静,静的能听到盘香燃烧的咝咝声。
  华容动了动,想挪个位置,却没能如愿。
  除了腰找不到,现下他的腿也不知去了哪里,整个下半截消失。
  没办法,只好呆在原处。
  门外有人监听,木鱼还是得敲,他开始尝试边敲木鱼边睡觉。
  就快睡着的时候他突然感觉耳边一热,有人在他身后,张口咬住了他耳垂。
  华容猛然回头,没看见人脸,只看见了一把乌金大扇。
  一把比人脸盘还大的乌金大扇,上面字迹潇洒,清楚写着殿前欢。
  作者: 路单利 2008…5…1 18:33   回复此发言
  69 回复:'转'一受封疆(天生一对淫人也)
  第二十二章
  华容两眼发直,发呆间那把扇子利索一收。
  扇后那人,书生方帽后两根月色锦带飘飘然拂动,和着夜风,相当诡秘。人的脸色也不怎么好,惟独眸子却奕奕神采,这相貌不是入了棺材的韩朗又该是谁?
  华容脸色大变,满是血丝的眼睛瞪大,想叫却叫不出,吃惊地空张着嘴。
  韩朗也不含糊,先缓缓将华容的下巴上托,合上他的嘴;华容还是痴呆状,韩朗没了好耐心,立刻用扇打拍华容脸颊下,不重却绝对不轻。
  〃啪〃一道红印。
  华容回神,犯急地出手势:〃尸变,还是头七还魂?你的冤屈不能怪我。。。。。。〃
  鬼韩朗没理他,恭敬地上香,对着自己的棺木三拜,而后对华容阴森一笑,〃对啊,有魂闹尸变,想巧会西厢。〃
  华容当时侧倒在地,拖着发麻下半身,抖擞精神努力做出向外爬的姿态。
  韩朗冷笑,拦住去路俯下身,扇柄抬华容下颚,与他对视,〃你这脸今真花哨,假惺惺的两泪痕,灰黄的香灰,又白又红,颜色丰富,活脱西湖十景。〃
  华容双手支地,无法回答,眼向门外猛转,韩朗提起袖子猛擦华容的脏脸,〃你这是什么表情?〃
  华容腾不出手,仍不答话,韩朗抱他坐好,〃你别指望华贵人了,流云堵着他呢。〃
  华容视死如归,终于比划,〃下身坐麻了。〃
  韩朗横了他眼,〃真没用!〃扇柄反抽,华容左右各一道红印,还相当对称。
  华容咧嘴笑,〃果真是王爷还魂,性子半分没变。〃
  作者: 路单利 2008…5…1 18:35   回复此发言
  70 回复:'转'一受封疆(天生一对淫人也)
  韩朗出手太快,又后悔,埋头为华容揉腿活血;开始华容还是没啥知觉,就好象韩朗搓的是两根木头,跟自己没任何血肉关系,而后终于有了点刺麻的感觉,不一会刺痛越发的厉害些。
  华容装痛,皱着眉头,手探向韩朗搁在一旁的乌金扇,贼手伸到一半,就听到韩朗说话,〃这里也麻了吗?〃他头一低,就见韩朗的手已经上攀他的胯间。
  华容连连摇头,韩朗不赞同,〃还是检查下好。〃说着话,韩朗将华容的裤头扯下了些,手已经伸了进去,动作相当温吞。华容裤裆鼓鼓而动,而韩朗手指恣意拨弄着。
  华容身子有点发颤抖,人略微后仰,香烟袅袅。
  〃可舒服至极,楚二公子?〃韩朗轻声。
  华容眨眼,纳闷看韩朗,两人对视。
  韩朗眼半眯,微笑着将手指后探,指节慢入在咸湿地进退,〃流年说楚家有两位公子,孪生兄弟。〃
  华容这才壮了胆,出手摸摸韩朗的脸,温热如往,他坐直了身,徐徐比来:〃王爷吉人天相,果然死不了。〃
  韩朗侧目,眸子里透出戾气,让人发冷,手指继续深入华容下身,〃是没死。真是难为我,来回折腾,死了半个时辰,为流云争取时间,好将替身弄妥,楚公子可觉得好奇,棺材里的那个是谁?〃气氛一时转寒,好似箭弓待发。
  〃不好奇,对死人好奇无用。〃华容摇摇头:〃我只好奇,那杯毒酒莫非是假?皇上还是顾念你?〃
  韩朗不语,眼眸瞬时黯淡,将扇子搁在手心,一把握住。
  〃毒酒不假。〃许久之后他才道:〃只是不巧,我原先已经中毒,将离将离,偏偏巧能克百毒。〃
  〃只要王爷不死就好,但王爷是不是魂掉了,什么楚二公子,我是华容啊。〃华容跟着他叹了口气,手语透出迟疑。韩朗挥开他的手,猛地将他压在自己的身下。
  〃这你不承认也成!〃韩朗遗憾地将手指抽出,〃可流年说追杀他的共有两拨人,你能雇杀手进皇宫劫人,自然也能在外劫流年。要知道他飞鸽传书带回了什么消息?〃
  韩朗死盯着华容平静无波的眼,一狠心把那大扇柄捅扎进他的后穴。
  华容张嘴急吸了口气,香鼎里的细香燃烧继续袅绕,只是空气中那浓郁的檀香味中渗进了丝许的血腥。
  韩朗狠狠地搅动扇子,深入。华容头上冒出密汗,勉强扯起嘴角,比弄:〃王爷不必为皇上的事,迁怒上我吧。〃
  韩朗眼一黯,懊恼地将扇取出,果然瞧见扇上有血,〃你承认自己是楚阡,回我一句话会死吗?〃说着话,出手摩挲华容的伤口。华容反而苦笑伸手,明摆着要回扇子。
  扇子一回华容手上,他便开扇,扇顶有血未干,缓缓滴落,往下晕染那〃殿前欢〃三字。
  华容徒然眼一亮,手势道,〃见扇如见人,寺庙畅通无阻。原来王爷早就打算离开。〃就算诈死一事败露,谁会想到,抚宁王藏匿在寺庙?
  作者: 路单利 2008…5…1 18:36   回复此发言
  71 回复:'转'一受封疆(天生一对淫人也)
  韩朗一手压住华容开扇的手,一手拉起华容腿缠架上自己的腰腹部,〃算了,当我什么没问。我再不管那人,你我只管殿前欢。〃
  作者: 路单利 2008…5…1 18:38   回复此发言
  72 回复:'转'一受封疆(天生一对淫人也)
  说着下体一挺,rouyu欢交,dian狂逍遥。
  作者: 路单利 2008…5…1 18:39   回复此发言
  73 回复:'转'一受封疆(天生一对淫人也)
  第二十三章
  〃主子该动身了。〃外头西窗又叩。
  韩朗起身,站在窗下,伸了个懒腰:〃我准备去游山玩水,顺便野合,华总受不知道有没有兴趣。〃
  华容打手势,很认真比划自己很有〃性趣〃,一边扶着腰立起身来,站到韩朗身后。
  西窗这时突然叩得紧了,外头那人声音急促:〃主子赶快,外头好像来人。〃
  天这时还未大亮,韩朗乘夜翻出西窗,伸出一只手去拽华容。
  华容上身挂在窗口,腰还是硬的,腿也仍旧使不上力,就象根死木头一样卡在原处。
  韩总攻一夜贪欢,居然不能将他拔起,只能眼睁睁看着院门被人撞开。
  凌晨霞光破晓,那人一身暗银色长衫,步伐急促却仍不失优雅,居然正是韩焉。
  机会稍纵即逝,韩朗再没有犹豫,一翻身上屋顶遁走。
  而华容仍然象根木头,挂在窗口,探出半个身子,冲韩焉咧嘴一笑。
  韩焉走近,仔细打量他,手里也有把扇子,啪一下打在他额头:〃华公子这是做什么,挂窗口赏月?月亮已经落啦!〃
  华容伸手,示意自己不能回话。
  韩焉抬头看屋顶,挥手示意随从上屋顶去搜,一边侧头撇向华容:〃华公子可以比手势,我能看懂。〃
  华容讪讪,比划:〃回大公子,七天已过,我来观赏日出,顺便吟诗作赋。〃
  〃吟诗作赋?〃韩焉失笑:〃华公子比来听听。〃
  华容扭捏,艰难地从窗口爬出大殿,咧嘴干笑。
  屋顶的随从这时下来,附耳韩焉:〃屋上的确有人,不过已经走了。〃
  韩焉的脸色顿时黯沉,抬手理袖子,冷哼:〃华公子真在吟诗作赋?还是在夜会韩郎?〃
  〃是在吟诗。〃华容比手势,委屈蹙眉,走到院里,捡根枯枝开始写字。
  〃宠辱不惊,后庭花开花落,去留无意,前门鸟进鸟出。〃
  写完这句之后他继续干笑,比划:〃我不学无术,作个赋也作得勉强,大公子见笑。〃
  〃后庭花开花落,前门鸟进鸟出。。。。。。〃韩焉冷笑,一边夸赞华容才情了得,一边却是反手,掌心印在他心门,将他震出足足三尺。
  翻脸无情出手狠辣,这两兄弟还真是如出一辙。
  〃就算诗词那个。。。。。。不雅,大公子也不用发这么大脾气。〃华容咳嗽,艰难比划,〃扑〃一声吐出口血来。
  〃我不是韩朗,没功夫和你调情说笑。〃韩焉上来,揪住他衣领将他拎起:〃方才那人是谁?!去了哪里?你记住,这句话我只问三遍。〃
  〃第二遍,方才那人是谁,去了哪里?!〃半个时辰之后,韩焉在庙里一间偏房里冷声,继续理他的袖管。
  华容苦脸,比划:〃大公子,我可不可以去捡回我的扣子,方才被你揪掉了,那颗可是上等翡翠。〃
  〃不答是么,好,好得很。那麻烦华公子进去,好好泡个澡。〃韩焉将手一指。
  指头那端是个木盆,里面水汽氤氲,颜色墨黑,不知搁了些什么。
  华容眨眨眼,比划:〃多谢大公子体恤,知道我七天没洗沐身上馊得很。多谢多谢。〃
  〃怎么啦!〃
  屋里这时突然响起一声霹雳,华贵人和他的大嗓门一起驾到。
  〃启禀大公子,屋顶那个人是我,我天天都监视我家主子,看他到底清不清修,防着他勾引和尚!〃听清楚原委后他的嗓门就更大,脖子一梗义薄云天。
  韩焉嗤笑了一声。
  华容则连忙比手势:〃你有空在这放屁,不如去院里,帮我把我的扣子捡回来。〃
  之后就开始脱外套,仔细叠好,比划:〃大公子我穿不穿内衫?〃
  韩焉不耐烦地咳嗽了声。
  华容知趣,连忙钻进木桶,人没进那黑汁,只露出一个头。
  〃华公子慢慢泡,慢慢想。〃韩焉一甩衣袖,回头推门而出:〃隔日我会来问,第三遍。〃
  〃第三次了,一日之内三次攻城,他月氏国真是疯了。〃
  同一时刻嘉砻关,副将在城门之上感慨,一双眼熬得通红。
  〃拿弓来。〃一旁林落音发话,身上战甲染血,声音更是嘶哑不堪。
  副将听命,将大弓递到他手间,叹了口气:〃韩太傅刚刚身故他月氏就乘乱来袭,也不知京城形势如何,韩大爷能不能稳住,这日后朝纲谁来把持。〃
  作者: 路单利 2008…5…1 18:40   回复此发言
  74 回复:'转'一受封疆(天生一对淫人也)
  〃朝纲谁把与我无关,但我大玄朝的土地,却由不得他月氏蛮夷来犯。〃林落音冷声,搭弓紧弦,将一尾长箭搁上。
  胳膊很酸象注了铅,两只手掌更是杀到麻木,虎口上鲜血都已经凝结。
  不眠不休身心受累,这不正是自己想要的,以为心事能够就此压下。
  可是现在满耳都是厮杀怒吼,自己却仿佛仍旧分神,看见云端有个绿影,正摇扇子无所顾忌地笑。
  〃韩朗死了,不知你现在如何。〃最终林落音叹气,在心底暗问了句,眯眼发力,将那一箭凛凛射出。
  天光这时破晓,箭尖迎光闪亮,象尾游龙,嘶叫着扎进了对方副将咽喉。
  ※※※※※※※※※※※
  山是好山,黛色如画。湖是好湖,一碧如洗。
  韩朗在湖边架了张小桌,拿红泥小炉温了壶好酒。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以入口绵甜著称的晋城竹叶青,尝到嘴里却微微发苦。
  身后有人走近,跪低:〃流云拜见主子。〃
  韩朗不回身,将酒‘哗'一声悉数倒了:〃你来做什么,我不是跟你说过,没有要紧事你不要找我,好好留在京城。〃
  〃皇城里面回报,楚陌和大公子串通一气,现下皇上已被软禁。〃流云缓声。
  韩朗冷哼一声。
  这个当然不算要紧事,楚陌和韩焉串通,而后带皇帝去纳储格找寻奏疏,这桩桩件件,他有哪样不是一清二楚。
  做皇帝的没有帝相,这是他的责任。
  推他一步走入困境,也许他自己就能站起来。
  事情一直在自己掌控,韩太傅能有今日,绝对不是偶然。
  唯一的意外就是那杯毒酒。
  〃皇上如何和我无关,以后这些事不必回禀。〃一个细小停顿后韩朗道,还是不回身。
  〃潘元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