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1 节
作者:
怀疑一切 更新:2021-02-26 17:49 字数:4736
曾哥,属于小沈阳,属于猥琐星,属于桃桃一轮,属于所有爱桃桃一轮的人!
“遮什么,该看的,我都看见了。”我邪魅地一笑,转身将门关上,还上了锁。
杜翊花容失色,躲在角落里缩着沾满水珠的肩膀瑟瑟发抖,一双受惊的漆黑的眸子盯着我,淡粉色的唇微微张着,欲言又止,只能气恼地咬着下唇。
我勾起一边唇角,大摇大摆走了过去,在杜翊面前蹲下,屈起食指勾起他的下巴,强迫他跟我对视,他的瞳孔抖动着,下唇被他咬得泛白。我的拇指抚上他的唇瓣,他微微一愣,我不忍地说:“瞧你,别怕我,我心疼你……唉,我该拿你怎么办?”
杜翊羞红了脸,别过头去,“别这样,有话我们好好说,你……你先出去。”
“出去?”我冷笑一声,“没想到你这么天真。我既然进来了,还会出去吗?”我挑高一道眉坏笑道。
“你要做什么?”杜翊一副快哭出来的小白兔样,抱着双腿更往墙角缩。
“我要做什么?”我重复道,露出传说中那“一丝玩味的笑”,忽然,目光一凛,“做你!”
杜翊吓得脸色惨白,拼命摇头,“不要……求你不要……放过我……不要……呜……”不等他说完,我就用唇把他的拒绝堵在喉咙里,他摇头挣扎着,紧咬牙关。我火了,扣住他的脖子,用舌头一顶,他尽管还是推拒着,但明显已经不那么坚定了,渐渐沉浸在我的强吻里,气息不稳起来。
一吻结束,杜翊一双清澈的眸子里尽是水雾,他懊恼地捂着微肿的唇,委屈地说:“你……你怎么可以对我……对我……”
“宝贝,你很享受不是吗?”我不以为然地一笑,目光渐渐下移,露出更加邪魅的笑容,“看你还嘴硬,你自己看看你那个都那样了……”
娇羞的杜二弟早已昂起了头,杜翊往下一看,吃惊地按住,气愤地红了脸,“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怎么可以……”
“你早就是我的人了,这一辈子,你都别想逃出我的手心。”我起身抽出旁边挂着的白色浴袍的腰带,渐渐朝杜翊逼去。
杜翊瑟缩着,一个劲而躲闪我赤果果的目光,那一刻,我终于实现自己当强攻的愿望!我疯狂地扑了过去,将杜翊的双手猛地一扭,将腰带缠上他的手腕,呱唧两下打了个结。杜翊害怕地挣扎着,但是怎么也挣不开那结实的腰带,只能哀求地望着我,渴望我给他最后的脱身机会。
没有遮掩物挡着的杜二弟背叛了他的主人,趾高气昂地站立着,接受我目光的检阅。
我飞扑过去,趴在杜翊双*腿之间,对着我家二弟好一顿调戏,杜翊娇喘连连,目光迷蒙,气息紊乱,但还是不忘喊着不要。
五分钟不到,正和杜二弟玩得热火朝天的我终于听见杜翊用他一贯的语气说:“游戏结束了,朱瑜。”
我如魔似幻地抬起头,只见杜翊三下两下挣开的绑住他手腕的腰带,飞快地站起来,弯腰将我整个人提了起来,放在水池上,霸道地拉开我的双*腿,站在我两*腿之间,双手撑在我身后的镜子上,危险地半眯着眼,一个崭新的强X犯诞生了——这才是真正强X犯的形象,与他一比,刚才的山寨版(也就是我)黯然失色啊。
“让我来教教你什么叫玩火自焚。”
“啊——”我一声尖叫,杜翊将我的衣服一股脑儿推了上去,手绕到我身后啪一下解开了胸*罩后面的扣子,又掀起我的裙摆,不一会儿就把我不该露出来的地方全给暴露了——30秒不到,这是怎样的一个境界呀。
我的耳边,仿佛又响起了那经典的解说:强X,强X,强X!朱瑜玩火自焚了,朱瑜玩火自焚了,不要给放火者任何的机会。伟大的强悍的的杜二弟,他继承了言情男猪二弟的光荣的传统,大神,伞兵,黄瓜在这一刻灵魂附体,杜二弟一个人,它代表了二弟教的悠久的历史传统,在这一刻,它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它不是一个人!朱瑜,朱瑜面对这个杜二弟,她面对的是全世界二弟教的目光和期待。胜利属于杜翊,属于杜二弟,属于大神,属于黄瓜,属于纯洁的观赏类植物,属于桃桃一轮,属于所有爱桃桃一轮的人!
杜二弟用它的头抵着我的的大*腿根部,似有似无地撞击着,刚刚碰上又可以退回去,我伸长嘴去亲杜翊,被他轻易避开了。他露出传说中邪魅的笑容,“想要吗?求我啊……”
“我早就想要了,你是一直不给我。”我委屈地哭泣着,当然是没有眼泪只哼哼唧唧的那种,双手抚摸着杜翊挂着透明小水珠的胸膛。
杜翊像我刚才一样挑高一道眉:“求我,我就给你。”
未出世的宝贝,你爹他现在也不理智了,待会儿要是伤了你,你别怪他呀。
“好吧,就算我求你了。”容易吗我,那个忍辱负重啊,罢了,言情小说里的女猪个个不都是这般受虐的嘛,我忍了。
“求我?求我如何?”杜翊屈起食指抬起了我的下巴,盯住我的眼睛。
“……”完了,完了,早知道就不跟他玩这个强攻与弱受的角色扮演游戏了,穿个三点式跪在床上等他洗澡出来,冲他摇摇屁股就能引他就范,我干吗要玩这个呀呀……“你……你非要听那个动词么……”我流下宽面条泪。
杜翊没回答,只是含笑看着我,伸出舌头舔过上唇,做了个咬我的动作。(作者也试着做了一遍,下巴差点掉了,童鞋们谨慎模仿)
“你进来嘛……”我撒娇,挑了个最文明的。
“如何进去?”杜翊发问。
丫是要听重口味的!我猜想我说完动词之后,他会又要求我说类似于“进到哪里去”,“用什么东西进去”的名词来耍我。
“杜翊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当攻了……”我举手投降,苦苦哀求道:“你饶了我吧,我一辈子都让你当攻,我当受。其实话说你扮演受也挺好的呀,很成功呢……你真是全才啊,小的好佩服你……”
杜翊用唇封住我叽里呱啦的嘴,同时终于让杜二弟和我来了个亲密接触,那一刻,我简直像一个在撒哈拉里快渴死的人忽然穿越掉进了长江。
那个喜呀,那个乐呀,那个敲啊,那个打~
我不禁想起我这辈子听到的第一个黄色笑话:一个男人在老婆怀孕8、9个月之后仍旧忍不住跟她做了一次,孩子出生之后会讲话了,爬到正在看报纸的他身后,一边用手指戳着他的脑袋,一边问:“疼不疼?疼不疼?”
被我们遗忘的日本拉面在寂寞的哭泣。
杯具啊
强X犯站在镜子前擦着湿湿的短发,受O者泪眼朦胧坐在马桶上穿小裤裤,然后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两个人携手走出浴室。
我怀着悲壮的心情颤抖地掀开日本拉面的盖子,惊奇地发现那哪里还是日本拉面啊,早就已经变成了东北面疙瘩了……我真怀疑那个西餐厅的厨师是用什么东西来发面的,人家X师傅方便面泡久了大不了变成宽带面,而这个拉面已经是超进化了,难道老板是用这种方法告诉我们日本鬼子的邪恶本质?!
杜翊披上外皮……不,是外衣之后也揭开他的那份拉面盖子,看见白森森的面团中央赫然躺着的一片肉,再看看我盒子里华丽丽的五块,释然地抛给我一个轻笑。
“不是那样的!这片肉还是我分给你的呢……”我握拳,紫薇你怎么又误会我!!
“出去吃吧。”紫薇果然还是不相信我,提着我花三十块买来的面疙瘩就准备当垃圾扔掉,而我又不好意思跟他要30块回来,只好暗暗下决心等会儿尽量点一些贵的东西敲诈他。
吃过午饭他居然带我去市立医院检查,上次那个毛器官医生和护士阿姨居然还记得我,一看见我就对其他护士说:“她就是那个怀孕了却来确诊自己不孕不育的那个人……”我的脸色别提多苍白了,不带这样讽刺别人的,要不是那个戴乃兆庸医乱说,我哪里会以为自己不孕,哪里又会因为不做保护措施而导致年纪轻轻就要当妈妈,而且这一切,我爸妈都不知道!他们以为我和杜翊现在只是进行到纯洁的革命战友关系的程度。
“你是孩子他爸?”护士阿姨居然伸手捏捏杜翊的脸,夸赞道:“小伙子长得不错嘛,好年轻啊……这么年轻就要当爸爸?不觉得可惜么?你们是姐弟恋么?现在的年轻人怎么都流行姐弟呀……”
杜翊措不及防被她捏了脸之后真叫一个花容失色,瞪大双眼盯着她。说实话我也很花容失色,因为我听见护士阿姨说我和杜翊是姐弟恋!我明明比他还小半岁啊,怎么就姐弟恋了,杯具啊……
“确定孩子发育正常就好,我们回去吧。”杜翊拽过我,几乎是以一种落荒而逃的姿态冲出门口。谁知那位护士阿姨很热情地上来了,拦住我们说:“你们先别走,等会儿有个孕妇指南讲座,是我们主任讲的,电视台还要过来拍哦,你们俩留下当个观众。这位杜先生形象不错,等下做个托儿让记者采访采访你呗。”
“不……不必了吧……”杜翊抽动着嘴角,原来他的弱点是面对这种40多岁的妇女啊,瞧他一副被掐住脖子的蛇的扭曲模样,哈哈哈太好笑了。(那叫七寸)
“害羞什么嘛!”护士阿姨一爪子过去,准确无误拍中了杜翊的屁股,使他整个人抖了一下,估计浑身的毛都立起来了,原来这就是所谓的炸毛。
“我看好你哦。”护士阿姨对他抛了个媚眼,扭着屁股走了,然后用大嗓门对一个来做检查的浓妆艳抹女子说:“去那边把裙子扒了,张开,我戴个手套去给你检查一下!”
杜翊更加强烈地抖了一下,抓紧我的手,说:“回去洗面奶借我!”
☆☆☆
随着选修课一门门结束,寒假到了。我的肚子平平,没有隆起的迹象,因为只怀了两个月而已。只是,牛仔裤我都不穿了,买了好几条毛衣娃娃裙,反正现在流行。坐在回家的火车上,我纠结以后肚子大起来怎么跟爸妈说。
“实话实说。”杜翊瞟我一眼,把削好的苹果塞给我——说来惭愧,我活了20几年,居然还不会削苹果,说到底我就是个有点21三体综合症的80后。在天涯上看了别人从朝鲜旅游回来拍的照片后,我由衷地、发自内心地感谢小平爷爷,感谢改革开放。
“我妈会打我的……”我可怜兮兮地啃着苹果。
“从小到大挨打的人一直是我。”杜翊愤愤不平了,原来他想起我们小时候他因为脱我裤子和发现我那个来了而挨打挨骂的事情,上帝哦,这个男孩居然见证了我从小女孩变成女孩,又亲手将我从女孩变成母亲,敢问你的一生中那些匆匆而来又匆匆离你而去的人谁能这般看你长大又伴你一辈子?
我眼睛一亮,“对哦,我那份打你帮我挨了,以后还你便是。”
杜翊冷哼一声,抢走我的苹果再也不还我了。
火车到站之后,在火车站外面我老远就看见杜叔叔派来接他的车子,只是这辆车不是我经常看见的那辆。杜翊面无表情地问司机:“爸又换车了?”
“杜总那辆车现在专门用来接送太太了,太太她……快生了。”司机小心地回答。
“哦?马上又为自己争到一份财产了,真是由衷地恭喜杜太太啊。”杜翊轻蔑地说,把行李交给司机,和我一起坐进后座,报上我家的地址,要司机先送我回去。
司机看来对杜翊的家庭情况非常了解,一路上没有说什么多余的话,只是善意地劝说道:“杜总还是希望你能继承公司的,就算太太生了孩子,但是孩子太小,杜总不可能在退休后将生意交给小孩子和太太做,现在能委托的人除了你之外还有郑副总。一旦郑副总成了郑总,公司就没有我们这些原来一直跟着杜总做事的人的位置了。”
杜翊默默听着,他那五千块的梦想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
“难道你甘愿把继承权拱手让人?”司机惊讶地问。
“不甘愿。”杜翊幽幽地说,“爸当年创业的时候十分艰苦,成功之后抛弃了我妈,这就是我们这个家庭为了这个公司所付出的惨烈代价。”
“杜翊,杜叔叔为了这个公司也付出很多吧。”我忍不住了,看来这个司机貌似是自己人,不用顾及说错话被他传出去,“万一到头来公司落进别人手里,那杜叔叔当年的付出不都是为别人做资本?”
杜翊偏头看了我一眼,继续沉默着。
司机听了我的话,赞同地点点头,说:“杜总其实并不想把公司交给太太家的人,他七月的时候和你一起去参加公司会餐的时候不是就跟你说了如果你能尽快结婚最好还生下一个儿子,他就有足够的理由把公司交给你这个最合适的继承人,因为你不但是他的